他没有这样一个箱子,一个大得足以把人装进去的箱子。
而更令艾萨克吃惊的是,箱子里面装的居然是莱昂。
虽然对方身上布满了挣扎过后的伤痕,以及电击留下的痕迹,但是对方的确还有心跳。
一张卡片就摆放在旁边。
上面写着——亲爱的艾萨克:替我照顾好莱昂,愿你们幸福。克莱门特致。
而对于莱昂来说,他所遭受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
最后那下猛烈的电击让他彻底昏厥了过去,早已做过了手脚的心电监视仪宣告了他的“死亡”。
他已经不记得事后他接受了怎样的恢复性急救,然后在确定身体无大碍之后被注入了麻醉剂装箱送上飞机。
他只知道自己一醒来就看到艾萨克那张脸,只不过与以前不同的是,这个一脸戏谑的调教师正冲自己哭得像条沙皮狗。
但是不管如何,他活下来了,而且他或许也并非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被处刑的男奴。
看见那张由自己主人亲自书写的捐赠卡,让莱昂彻底断绝了回到茵湖岛找对方问个清楚的想法,实际上他们也根本找不到去茵湖岛的路。
尽管艾萨克说过,如果莱昂不愿意和他在一起,随时可以离开,但是他最终还是决定和自己的调教师一起生活。
一个已经被道具改变身体的男人要想再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谈何容易,何况莱昂也不愿意放弃道具带来的快感。
他选择了让艾萨克做自己的新主人,而对方的第一个要求便是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进行禁欲管制,因为那个该死的王八蛋认为禁欲中的自己看上去特别性感。
“但是这个地方太吵了,妨碍我们做爱。”
莱昂一边吃橘子,一边嘟嘟囔囔地继续抱怨。
自从离开茵湖岛之后,他就开始与这个社会有些格格不入,毕竟十年的时间太过长久,久得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习性。
他习惯了安静,习惯了独处,甚至习惯了被管束,更习惯随时随地压倒主人或者被主人压倒做爱。
“今晚回去就做。不管你只能射一次。我们说好的,在你恢复期这段时间,一个月射精不许超过两次。”
艾萨克这么说不无道理,因为莱昂的阴茎在接受电击处刑时受到了一定的损伤,在接受了治疗之后,医生也委婉地替出了禁欲的建议,直到对方的阴茎彻底恢复健康。
“得了,我没事,你瞧我壮得像头狮子!”
莱昂拍了拍自己左胸上那只张牙舞爪的蝎子,就差没跳起来了。
“嗯,是的,一只阴茎差点被电焦的狮子……”艾萨克不为所动地耸了耸肩,把剩下的橘子都塞到了自己嘴里。
“你这家伙,真是够了!”莱昂气急败坏地涨红了脸,大声地嚷嚷了起来。
突然,一个阴影挡住了他面前的阳光,一把熟悉的嗓音也随之响起在了他的耳边。
“嘿,小猫咪,这么巧,你们也来这里晒太阳吗?”
艾萨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更不相信这一切的则是莱昂,他一下就从躺椅上跳了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主……主……主人!”
“噢,不,别叫我主人,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主人了。叫我林恩或者克莱门特都可以。”
下身围着毛巾的克莱门特抱着手站在莱昂和艾萨克面前,他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看上去前所未有的亲和。
“天啦!我一定是在做梦。”莱昂夸张地捧住了自己的脸,呼吸也变得急促。
“先生,布兰登没在你身边吗?”艾萨克倒没有莱昂那么激动,虽然他也为能在这里偶遇克莱门特感到惊奇不已。
克莱门特没有直接回答艾萨克,他只是笑着转过了头,然后提高嗓门冲那个朝这边走来的金发男人喊道。
“嘿,布兰登,瞧瞧我们遇到了谁。”
布兰登刚在海里舒服地游了一圈儿,他正抚弄着自己湿漉漉的金发,英俊而迷人的外表以及湿润的泳裤下那硕大的一团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就在他抱怨这地方太过热闹,热闹得都快让他有些不习惯的时候,他听到了布兰登的声音,也看到了站在布兰登身边的两个男人。
“莱昂……老伙计!”
虽然克莱门特之后告诉了他莱昂的下落,可看到对方这副活生生的样子,还是让布兰登的心里充满了喜悦。
他快步跑了上来然后和对方拥抱在了一起。
“OH,SHIT!”
简短的拥抱过后,布兰登的脸有些发青,他捂着自己的下体,恼火地看了眼面露尴尬的莱昂。
“这不能怪我。”莱昂讷讷地说道,他责怪地瞪了眼艾萨克,要不是对方给他戴上了全封闭的贞操带,那么他也不会撞痛布兰登那根东西。
“布兰登,我早说过你也应该养成佩戴贞操带的好习惯。”克莱门特无奈地扶了把布兰登,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是的,这是个好习惯。”莱昂赶紧帮腔。
布兰登狠狠地白了莱昂一眼,咬着牙站稳了身体。
克莱门特心疼他这副难受的样子,忍不住说道,“这样吧,咱们先回去,我替你好好揉揉。”
“先生,您现在不住茵湖岛了吗?”艾萨克有些冒昧地问道,他还没能好好感谢克莱门特的仁慈与慷慨呢。
克莱门特微微一笑,转过头望了望那片深沉的大海,在这片大海中的某一个地方,便是茵湖岛的所在。
“我想,现在那里已经是动物的乐园了。”
“我和主人在这附近有一栋别墅,欢迎你们随时光临。”
布兰登缓过劲来,热情地向莱昂和艾萨克发出了邀请,可是他没意识到克莱门特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不悦。
因为这意味着他们的二人世界或许会被打搅也说不定。
“太好了!我们正愁没地方住呢!”莱昂兴奋地大叫了起来。
“我记得我给你了五亿美元养老金。”克莱门特严肃地看向了艾萨克。
艾萨克无奈地笑了笑,看了看莱昂,喃喃地念道,“杀手先生习惯了居无定所的生活。所以……”
“那还等什么?!布兰登,快带我们去你们的别墅!你小子悄悄告诉我,你们在别墅里是不是有设备完好的调教室什么的好东西……”
莱昂好像全然没听到克莱门特和艾萨克的对话,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搭上了布兰登的肩,拽着对方便要离开沙滩。
“不,莱昂。别急!”布兰登无辜地喊叫着,想要把这个野蛮人拖回正确的方向。
而莱昂却以为布兰登不愿意邀请自己前去做客,干脆就和布兰登扭成了一团。
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克莱门特和艾萨克不由面面相觑。
“很抱歉,先生,我没管教好莱昂。”
“不,是我没管教好布兰登。不过,他高兴就好。”
克莱门特瞧着打着打着就和莱昂摔在一起哈哈大笑的布兰登,严肃的表情也终于缓缓褪去。
是啊,这世间还有什么比看着爱人的笑容更能令自己高兴的事情呢?
克莱门特抬了抬头,微微眯起了眼,“好吧,艾萨克,我就邀请你们去吃顿晚饭吧。或许我还可以准许你使用一下我们的调教室。”
“不甚荣幸。”艾萨克转过头看着和布兰登打闹玩耍的莱昂,眼里惯有的戏谑笑容又浮现了出来。
+++++
“先生,没想到您煮茶的技术也这么高超。”
艾萨克一边打量着眼前豪华别墅的内部装饰,一边拿起了冒着热气的杯子浅浅地啜饮了一口,这栋别墅的内部装饰十分朴素简约,墙体的暖色调让整栋屋子看上去明亮而简洁,让人的心情也跟着愉快了许多。
这里是克莱门特与布兰登在海边的爱巢,之前在沙滩与艾萨克与莱昂他们偶遇之后,后者便厚着脸皮以度假的名义住了进来。
克莱门特拿起桌上的糖块替艾萨克放在了一块杯子里,笑着对他说道,“放点糖味道会更好。”
“真是个令人心情舒畅的下午。”克莱门特把自己魁梧的身子靠在了柔软的椅背上,微微眯起的眼里溢出了幸福而温暖的光华。
“的确如此。”艾萨克顺着克莱门特的目光往落地窗往望了过去,窗外的院子里修剪得整齐的草坪在阳光下散发着生命的活力,远处碧蓝的大海连接着无穷无尽的天际,美得像一幅画,而耳边不时传来的沙滩上人们的嬉笑声,以及隐隐作响的海浪声,风声又像是一首和谐的交响乐。
明亮温暖的阳光此刻正与布兰登以及莱昂绝缘。
相比两位主人在客厅里喝着谈,聊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尽享人生的乐趣;而这两位奴隶却在阴暗的地下室里被严密地束缚着,用另一种方式享受属于他们的人生乐趣。
“呜呜……”
连窗户都没有一扇的地下室被一道铁门紧紧地锁了起来,整间屋子里除了机器工作时的蜂鸣声外,便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呜咽声。
墙上的X刑架上肌肉健硕的莱昂赤身裸体地被捆绑在了上面,他的四肢被皮带牢牢地束缚着,而他头上厚实的皮革头套则剥夺掉了他的感官,柔软的耳塞让他失去听觉,粗长的橡胶口塞则让他失去言语的能力,丝毫不透光的皮革眼罩也锁在了头套的上方,遮挡住了一切的光线。
与此同时,他那根粗壮的阴茎也并不轻松,粗糙的麻绳将他的阴囊捆在了一起,而麻绳的另一头竟挂了一只皮靴,重重地拉扯着莱昂在平日的禁欲管制下而蓄积了满满精液的阴囊,与下垂的阴囊相反,莱昂那根极度兴奋的阴茎却竭力地往上挺翘着,一根不锈钢的导管从他的龟头里伸了出来,一丝丝透明的液体顺着空心的导管开始滴落在地板上。
同样受到彻底的禁锢还有躺在一旁刑床上的布兰登,他整个人都被塞进了皮革的睡袋里,脑袋也被全封闭的皮革头套裹了起来,和莱昂一样,布兰登也丧失了最基本的听觉视觉和言语能力,甚至他连阴茎都被包进了睡袋里面,只有几根连接电击器的导线从睡到中间合拢的缝隙间探了出来。
电击让布兰登兴奋异常,上一次在幻梦山庄的处死游戏里,他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电击以及窒息毒气的折磨,结果反倒激发了他体内更深的受虐体质,甚至现在他会主动向克莱门特要求在得到最为严格的束缚之后在地下室被禁锢上一整晚,尽管他并不知道,那个时候克莱门特通常都会守护在他身边,看着他的阴茎是如何淫荡地挣扎着吐出精液。
享受了安逸闲适的下午茶之后,克莱门特和艾萨克才终于一起来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压抑的呻吟呜咽声已经变得更为急躁,绑在X刑架上的莱昂不停地晃动着手腕,拉扯着皮质的扣带,他发出了一头宛如愤怒公狮般的闷吼声,阴囊长时间的受到重力虐待让莱昂不得不有些担心自己的性能力是否会受损,当然他更期望自己可以更快地得到释放的许可。
“瞧瞧,这头小狮子总是这么不听话,或许我把他送给你是对的。”克莱门特走到刑床边,他伸出大手捂在了布兰登皮革头套的鼻孔处,他要让对方的鼻孔只能吸进自己的气息,更要让对方明白主人的驾临。
“呜……”突然的窒息让布兰登着实紧张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嗅出了那只手上淡淡的雪茄气息,那是属于主人的气息。
布兰登乖巧地扭动起了被皮革头套紧紧裹住的脑袋,他无法伸出自己的舌头,但是还可以勉强用鼻尖去顶触主人的手心,以这样的小动作告诉对方此刻兴奋的心情。
艾萨克耸了耸肩,他顺手拿起挂在一旁的一根皮拍子,轻轻地往莱昂的阴茎拍了过去。
“小狮子,听话些。”艾萨克有力地握着皮拍子,有节奏地拍打着莱昂颤抖的阴茎。
莱昂被苦苦折磨多时的阴茎根本承受不了即便是如此轻微的拍打,他意识到了坏心眼的艾萨克的到来,被牢牢堵塞着的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发出了一阵痛楚的哀鸣。
“呜呜……”莱昂就像壁画上受难的英雄那般挺起了胸膛,仰起了头,他心口那只冷酷的蝎子随着胸肌的起伏也变得栩栩如生。
克莱门特已经松开了捂在布兰登鼻孔上的大手,对待布兰登,他总是不吝啬展示出自己最为温柔体贴的一面,当然也是最为霸道独占的一面。
他解开了头套上口部的束缚,取出了那根一直折磨着布兰登咽喉的堵嘴假阳具,布兰登随即张大了嘴,贪婪地呼吸起了新鲜空气。
“亲爱的,你真棒。”克莱门特俯下身,用自己的双唇慢慢吻住了布兰登。
两人在亲吻中缠绵悱恻,这让艾萨克都不由要反省一下自己与莱昂之间的相处了,他苦笑着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皮拍子以及莱昂那根被自己拍打得发红的肉棒,或许他们之间偶尔也可以试试像布兰登和克莱门特那种默契的甜蜜相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