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的……”
阿仁哪有心情管什么棒棒糖,看着身下那张可爱得令人发指的脸。小家伙,天天住在一起睡隔壁房间,忍得老子快崩溃,还他妈没半点自知之明,每天晚上穿着小短裤走来走去露着大白腿扭着小翘臀诱惑我。
老子硬了这么久,早就想扒掉你裤子狠狠干到你求饶,这种时候你竟然跟我说什么棒棒糖!
小凝哪知道那么多,感觉到那硬硬的东西就顶在自己下|身,已经吓得不敢动弹了,就听阿仁问他:“你知不知道,老婆都是要做什么的?”
小凝脸一红,心说我又不是白痴!肯定又要做亲亲抱抱那些奇怪的事了!
直到阿仁突然拉下他裤子隔着内裤揉上他硬烫的那里,他才意识到这次不一样,一下子抓住阿仁的手腕:“不……那里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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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可怜的小家伙此刻全身被阿仁扒得精光,仰躺在床上,伸手紧紧反拧着被单,目光凌乱面色红晕尽染。他的重要部位落在阿仁布满厚茧的大手中,修长光滑的双腿屈起,身子随着阿仁手中撸动的动作紧绷着,不停颤抖。
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即便他确实曾经几度因为醉酒,偷偷地,独自做过这种事情,并且尝试过解放时那种大脑瞬间空白的无与伦比快感。
可是此时看着脱了上衣的阿仁,看着他那身小麦色的健壮肌肉,那长期锻炼而肌肉纹理分明的手臂因为那个令人无比羞涩的动作……在他下面不停快速动着。眼前这样的场景,令小凝的心跳得快无力承受,只能用手臂掩住眼睛,伴随着小腹那阵阵刺激每一根神经的强烈快感,全身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战栗着。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么舒服又令人难为情的事情,这不科学,这一点都不科学!迸发的时刻已经到达临界点,粗重的喘息带着呻/吟从他小嘴里更加无法遏制地发出来,回荡在半空中:“啊……不行了……要出来了……”
看他羞涩地半掩小脸,小嘴一张一合呼出热气与喘息,充斥着性暗示,直叫人浮想联翩。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看在阿仁眼里,简直是煎熬又快乐,下|身的器官愈发肿胀难耐,前端分泌出的液体已经沾湿了被它顶得绷紧的内裤。
青筋从太阳穴上浮起,阿仁干脆俯□子,霸道地啃吻上小家伙的诱人脖颈,大手紧紧握着小凝涨烫又湿润的东西,急速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这个男人的脸一凑过来,小凝就忍不住伸手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就像在生死最后关头抓住一个救生圈。
彼此的上身裸/露的皮肤因为汗水而暧昧地粘合着,摩擦着,他们脖颈相交,心跳擂动着彼此的赤/裸胸膛,抵死缠绵而带出的炙热感撞击着神经末端,扩散到身体每一个角落,小凝兴奋得连足尖都绷直。
那一刻到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整个脑子都被烈火燎原的快感炸裂了,突然不顾一切喊出阿仁的名字。几乎是同时,他颤抖着射了出来,白色的粘稠液体一股脑射在了阿仁手上,蹭在了彼此起伏不停小腹上。
高/潮的余韵让小凝全身酥软,呼吸未平,湿润眼角因为刚才的激烈红得发烫。阿仁撑起上身俯视着他,对上他意乱情迷的眼眸,两人的视线就这么纠缠了好几秒钟。
“累了?”阿仁性感的嗓音带出几分低哑。
小凝没有回答,颤抖的手抓过一旁的被角将被子捂到脸上,羞涩地挡住阿仁的视线。
“还没完呢。”阿仁这么说着,拉开自己的裤链,将那粗壮雄大的坚硬性/器抵在了小家伙的小腹上。
那一夜,小凝被吃干抹净又射了两次,完全失去意识倒在阿仁怀里,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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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徐佳奇在J。I。N工作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他固定“上班”的地方再不是那个充斥着恶臭为的公厕,他回到了他曾经非常熟悉的环境,一个所有男人都打扮得万分鲜亮的地方。
他不再是那个半红不紫的新人牛郎,也不再是那个被黑帮老大包养,嚣张狂妄得被同行恨得牙痒痒的得势小人,而是以一个端盘递酒卑躬屈膝的侍应回到这个行业。但是他很知足,即便店里某些牛郎会有意无意地在他经过的时候冷嘲热讽、指桑骂槐,即使有人会故意指使他去收拾客人的呕吐物,这些他都能忍。
一个人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内心会坚强,会茁壮起来,他觉得廖晋说得很对,他不能让之前经历的那些东西都白瞎了,他强迫自己要重新站起来,往前走,告诉自己即便前路再艰难,毒瘾再难戒,旁人的态度再凉薄,目光再刺眼,现实令人再难以忍受,他也要自强。
生活乍看下恢复了平静,其实不然,还是有一条刺像生了根一样扎在他心里,让他整日地忐忑,让他每晚地不安。只因在正式进去工作之前,经理仇昧曾经婉转地提醒他——去做HIV检测。
原因是什么自然没必要说,他懂,他都懂。
这也是他一直不想面对,却不得不面对的事情。他自暴自弃了自己的身体,曾经让那么多在公厕中连脸都看不清的男人不戴套地射在身体里,就为了买那么几克能让他在欲仙|欲死中腾云驾雾的海洛因。
他在上班的前一天,按照仇昧说的去做了,而今天,是报告出来的日子。
他昨晚一晚上没睡着,白天起来,竟拿出扔了好几次都没狠心扔掉的注射针管。当时已经把袖子卷起来了,就在即将扎下去的时候,他突然一咬牙将它放下,收回柜子里了。
而后他坐在床上看着空荡荡四面墙,如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坐了一整天,一直坐到快傍晚也没有勇气去医院拿报告。
五点多的时候,他强作精神收拾了一下,去上班了。
到店里的时候,因为还早,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店员休息室一个人都没有。他换完了制服,把自己衣服放回柜子里的时候,一张卡片从口袋里掉了出来,掉落到他脚边。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当初他跟那个医生要来的名片。
他弯腰捡起来,他苍白的脸被笼罩在衣柜的阴影里,紧紧盯着上面那串电话号码。盯了很久,很久,他终于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他拿着电话,走到那排衣柜后面坐到地板上,脚尖抵着前面的墙,耳边手机听筒里节奏缓慢的嘟嘟拨号声,在他心里有点凌迟的意思。
就在他好不容易等到电话接通的时候,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