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佩华笑出声来,道:“别威胁我,我好怕……屁股抬起来。”
“不抬。”齐鸣很有志气地说:“我决定,我的屁眼,从此以後再也不见光了。”
黄佩华扬起手对著齐鸣的屁股狠狠地拍了下去,一声脆响,把俩人都唬了一跳。齐鸣又嚎了一嗓子,翻身跃起,一把将黄佩华推倒翻过来,坐在黄佩华的腿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好几下,左边屁股右边屁股,一边一下,毫不留情地拍了下去,嘴巴里骂道:“我靠,你敢打我屁股,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子好多年没有这样被打屁股了……你,老子从来都没有舍得动一根手指头,所以现在无法无天了吗?”
黄佩华咯咯地笑著,挣扎著,却怎麽都没有办法挣脱开来,齐鸣越打越来劲,嘴巴里唧唧歪歪地说些什麽,黄佩华也听不太明白,也不知那家夥是真的恼火还是开玩笑,黄佩华便不再挣扎,伏在床上,肩膀耸动起来。
齐鸣的确打得够痛快,看著白屁股变得红彤彤的,依稀看得出自己的掌印,而且这家夥的屁股还挺有弹性,跟女人屁股不一样,窄窄的紧绷著的,打下去,可以感觉手掌被弹起。腰往下塌著,屁股到腰到脊背,那个曲线,看上去挺勾人。
黄佩华不挣扎了,齐鸣也就住手,却发现那家夥脸埋在枕头里,肩膀一耸一耸,还有低低的呜咽的声音。齐鸣一下子慌了,俯下身子安慰黄佩华:“喂,闹著玩的,怎麽哭了?”
黄佩华并不理他,自顾自地呜咽著。
齐鸣更加慌张,忙从黄佩华的身上下来,并排趴著,顺便把屁股翘了起来:“行行行,别哭了,我这不是趴下来了?屁股也抬起来了,来来来,快点来操我,怎麽操都行……喂,华华……别这样……我操!”
黄佩华抬起头,笑得浑身发抖。
齐鸣哎呦了一声,再次起来扑倒黄佩华,扬手又开始打黄佩华的屁股,笑骂道:“我还指望翔宇能跟你学好呢,没有想到你居然跟他学了假哭!什麽时候变这麽皮了?”
黄佩华笑得一身乱颤,推开齐鸣,顺势趴到他的身上,擦掉笑出来的眼泪,开始胳肢齐鸣。齐鸣倒不怕痒,黄佩华弄得汗都出来了,那家夥也只是嚣张地笑。
“都说不怕痒的人皮厚。”黄佩华啐了一口:“鸣哥你的皮厚到一定的境界了。”
齐鸣洋洋得意地笑道:“那是,我从小就皮厚,哪像你,看上去挺老实挺害羞,实际上,我操,你那皮,也不薄啊。”
黄佩华喘了喘气,低下头亲了亲齐鸣的嘴唇:“也就是跟鸣哥……那个……心里很放松来著……你不高兴了?”
齐鸣眨巴眨巴眼睛,啧了一声:“哪有……跟你,不会不高兴的。”
黄佩华的心都要飞了起来,再次贴近齐鸣,身体摩挲著身体,口舌纠缠著,身体愈发热了起来。
从肩膀开始,吻到脖颈,轻轻地咬,重重地吮吸。手抚摸著齐鸣的腰肢,身体缠绕在齐鸣的身上,唇舌戏弄勾引著这具躯体,慢慢地往下,掰开臀缝,露出那个地方,那个齐鸣声称再也不见光的地方。
那里在动,不晓得是期待还是怕。黄佩华盯著看了几秒锺,把自己的脸埋在了两个小山丘之间,伸出舌头,爱抚下去。
隐隐的香皂的气味。黄佩华心里荡漾著。那家夥说得恶心恶毒,实际上,不仅好好地清洗了外面,可能里面也稍微洗了一下。一个直男,肯躺下让自己进入,并且为了迎接自己的进入,还做了如此彻底的清洗。黄佩华鼻子微有些酸,心中,却是雀跃不已。
齐鸣也在雀跃,以至於手都微微有些发抖地伸向自己已经硬起来的家夥。跟女人,是绝对不可能这麽刺激的,就算是那些卖的,再如何放浪,似乎也做不到这一步,如此主动带著侵略性的取悦,给齐鸣带来了极大地刺激。
齐鸣是没有洁癖的,只是不知道华华有没有洁癖?不管有没有,这样子……嗯……都很……齐鸣不知道该怎麽形容,只是身体和心理都很诚实地更加兴奋起来。
冰凉的液体滴在了那个地方,温暖的手抚摸著那一带。蛋蛋被那手包围揉捏的时候,齐鸣少了那份紧张,多了一点期待。尤其是後穴和蛋蛋之间那短短的一段,特别期待著黄佩华的玩弄。而黄佩华,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他的手指头在那边柔柔地又颇有压力地按摩著,让齐鸣以为手指头会滑了进去,却没有,仍然稳稳的……直到齐鸣期望著那手指头伸入他的後穴。
“我说……熬人啊……”齐鸣喘著粗气,两只手抓住被单:“你的手指头,妈的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啊……”
话音未落,那儿就已经被侵入了,前面硬起的欲望,也被黄佩华的手握住并套弄起来。
齐鸣喘息著,闭著眼睛,享受著异样的快感。
黄佩华眼睛倒是忙不歇,看著手底下的春光,又要看齐鸣的神色,还有他的身体的其他地方。不耐烦地啧了一下,黄佩华恨不得自己能够长出八只手。如果能同时摸遍齐鸣的身体,那家夥肯定会露出更加沈醉的表情的。
黄佩华把齐鸣的身子摆弄了一下,那家夥乖乖地侧过身来,顺从地让黄佩华把一条腿扛在了肩上,然後感觉著,後穴被慢慢地填满,那个人,插入了。
齐鸣急促地喘息著,竭力地放松著自己,舔著嘴唇,口干舌燥的,难受。
华华的那玩意儿越来越深入,齐鸣的腿也随著越来越绷紧,当前面也被抚慰到的时候,难受变得可以忍受了,麻辣酸痛的感觉,让齐鸣有点儿抓狂。
慢慢地退出,又慢慢地插入。而前面,被抚弄得恰到好处。
“鸣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们连接的地方……”黄佩华的声音听起来好遥远,却麻麻酥酥地钻到齐鸣的心窝里去了。
齐鸣睁开眼睛,看到跪坐在对面的黄佩华脸上很奇怪的表情,忍耐的表情。他的动作极慢,手的动作却又极快,弄得齐鸣无所适从,那种兴奋和冲动,似乎分成了两半,一半在慢慢地累积,一半在急促地增加。
手撑著身体,齐鸣朝那个地方看了过去。入眼的是自己肿胀到吓人的柱体,在黄佩华白皙的手中,紫红色的玩意儿看上去格外醒目。而被插入的地方……“看不到……”齐鸣倒下,嗯嗯了两声:“看得到就见鬼了。”
“我看得到。”黄佩华专注地看著自己出没的那个洞穴:“鸣哥,你那儿被撑得好大,进入,出来,那儿好像毫不费力地包容……会有些疼吗?”
齐鸣茫然地说:“当然……呃……”那种东西在那个地方,当然会……嗯……爽也他妈的爽死了,只是这麽慢吞吞的,够难熬。而且感觉到黄佩华的蛋蛋打在自己的屁股上,还有那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戳啊抽的……齐鸣找不出词来形容这种感觉。
速度越来越快,逐渐又多了肉体撞击的声音。
这种体位,进入得特别深,摩擦更加强烈,偶尔睁开眼睛看看,黄佩华的手娴熟地套弄著,欲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鸣哥……”黄佩华的声音有些破碎:“明儿我去买一个穿衣镜,你就能看到了……”
操!齐鸣心里骂了一声,嘴里只剩呻吟。光是想一想,就他妈的刺激得要命。搞来搞去,自己那样荒唐混乱的生活,跟现在比起来,只是一碟小菜啊。从来都是淫言秽语的齐鸣,被乖巧的黄佩华这样用语言玩弄,刺激加倍啊!
快要到高潮的时候,黄佩华又来了名堂,把齐鸣的身子再次摆弄,变成了面对面的交合。那家夥俯下身子,双手撑在齐鸣的身体两侧,开始猛烈地撞击起来。
齐鸣微有些不满。没有了那家夥的手的套弄,前面的快感减弱了很多。尽管因为面对面的看著黄佩华的脸,白里透红写满欲望的脸也很来劲,但是,这样折著身体,这样前面缺少直接的刺激……啊,也不是,肿胀的欲望磨蹭著黄佩华的腰腹,也很带劲,可是那样似乎又仍然不够……“喂,”齐鸣皱著眉头说:“你丫的也用手帮我弄弄……操,前面不够得劲……”
黄佩华直起身子,手握住了那个坚挺,快速地套弄起来。
这样子才够舒服啊。齐鸣调整了一下腰肢,躺著享受起来。
黄佩华却似乎耐力见长。动作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猛烈,而且似乎一点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齐鸣哼了一声,抬起腰肢,迎合了一下。见黄佩华眉头紧锁,脸上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狰狞的表情。齐鸣乐了,配合著节奏,更加用力地往上挺了起来。
黄佩华低哼了一声,好像疯了一样,手的动作更快更用力,把齐鸣弄得也要发狂了。
於是两匹发狂的公马疯狂地攻击起对方,肉体的撞击声更加响亮,喘息更加急促,直到黄佩华先扛不住,喷射出来。
即使头晕目眩,黄佩华也没有放松手的套弄,反而两只手一起上阵,左手捏著囊袋,右手飞快地捯饬,把齐鸣弄得也受不了了,低吼一声,欲望喷发出来。
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俩人精疲力竭地躺在了床上。齐鸣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摸到自己的烟,点燃,美美地吸了一口,喷了出去,然後一把将黄佩华搂在怀里,想说什麽,却没有说出来。
黄佩华手揉捏著齐鸣的乳首,腿在齐鸣的腿上蹭著,满足地发出呼噜的声音,眼睛半睁半闭。
齐鸣已经很没有力气了,黄佩华的挑逗自然无法一下子让他再重新兴奋起来,可是却有一种让齐鸣觉得安心的神奇的效果。
齐鸣忽然觉得嘴巴里有点苦。
黄佩华的床上功夫,说老实话,让齐鸣有点相形见绌,让齐鸣有点小自卑。在床上从来没有自卑过的齐鸣,忽然有些不确信起来。什麽东西不确信,他也弄不清楚。就是……
黄佩华的经验,太丰富了吧?他也这样给别人这麽做过吗?嘴巴,手,鸡巴,这些配合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华华,跟人家,也是这样吗?
自己虽然也是久经沙场,可是……齐鸣掐灭了香烟,低头看著黄佩华的眼睫毛,突然感到有些气闷了。
33。
车震 (33)
终於到了路考的日期,驾校仍然是老套路,用大巴载了学员去考试中心,几个专门负责路考培训的教练自开了驾校的训练车先去考场探风。
每次来考场,黄佩华都多了些感慨。第一次来理论考试,也是坐了驾校的大巴,下车後学员们惶惶然奔命似的排队打卡上楼等电脑,考试倒容易得紧,只是前後左右都无相识的人,考完後自己打的回去。第二次来考倒桩,齐鸣就已经陪在身边了,同期的学员不知名姓,只混得个眼熟说些客套的话。第三次考场地,几个相熟的人说著考试流程,如何行贿讨好考官。
这是第四场,希望也是最後一场。
还是老样子,一路上学员们打听著考试模式,问参加过考试但没过的人要注意什麽事项,如何打点考官才能够顺利通过等等。黄佩华又学了好多东西。
一个考官带一辆车,四个人,上路考试。打点?那是自然的,每个学员一人一包和天下。有学员嘲弄道这些考官还是有良心的,过不了关的,那烟人家不会收。於是人人都满脸便秘的样子,无不巴望著考官能够收下……万一过不了,还需再过些时日参加补考,补考也是需要交补考费的,而且到补考那一日,这烟仍然要上贡。
黄佩华不抽烟,也不知道这烟是什麽价格,只晓得肯定不便宜。果然马上就有人报价,又说自己递烟去还不成,得教练送,一来比较隐蔽,二来也不怕有假烟。旁边的好几家店子都是有关系的,到那儿买,人家做记号,送了出去,半天一过,这烟又会被回收到店子中去。
不过最近风声很紧。有人忧心忡忡地说。报纸报道什麽的,好像有了些效果。考试中心据说专门请外地的交警过来当考官,如果被抓住就会受到各种惩处。据说某驾校头几天路考的通过率不到百分之二十,今天这烟送不送得出去,还是个问题呢。
到考试中心时,满车的学员已经不知道在骂谁了,教练,驾校,考试中心,考官,交警,没一个跑得了份的。开车的司机本也是驾校的人,这种两面三刀的学员想必也是见惯了,只一路抽著学员敬的烟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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