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委屈地咬唇不语,他便愤愤地走到另一边拿起倒好的酒猛灌。
不一会儿,齐灼华带着顾月白回来了,季烟盈盈目光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心里刺痛难忍,面上也忍不住白了几分,顾月白看出她的脸色不好,又看见丁健一个人站在一边喝闷酒,就笑着推了推齐灼华,温柔地望着他说:“你们好好聊聊,我去那边,等聚会结束了,记得叫我。”
齐灼华点了点头,却又依依不舍地不肯松开她的手,顾月白歪着头回望着他,笑意盈盈,蓦然亲了亲他的下颚,浅笑一下,“这样,可以了吗?”
齐灼华冷淡的嘴角缓缓染上一抹笑意,终于松开了她的柔荑。
季烟看着,丁健看着,冯扬看着,所有聚会的人都看着,他们这对碧玉佳人,俨然是在热恋中的样子,脉脉含情的双眸,彼此之间甜腻的亲密,恨不得一秒钟都不分开,那情,浓烈的四散开来,让人惊讶,让人嫉妒。
或许,他们是天生的一对,也是,命运多舛的一对。
目视顾月白缓步走到沙发边坐下,齐灼华才回过头看着季烟丁健两人,丁健见季烟看齐灼华的目光完全的痴了,酒,不禁喝的更猛。
无论是谁,在目睹一向以冷情著称的齐少对着一个女人露出男性的万千柔情之时,恐怕也是要被撼动的痴掉的,更何况还执意爱着他的季烟?
那样深沉的柔情,可以溺毙任何一个女人。
季烟逐渐从失神状态拉回神智,今晚,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必须要保持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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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8节 消失了三个小时
季烟逐渐从失神状态拉回神智,今晚,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必须要保持冷静,冷静。
“丁健~”齐灼华随手拿起自己刚刚放下的酒杯,走过去,丁健回身与他对望,齐灼华举杯与他手中的杯子碰出清脆的声响,感谢地礼貌微笑,“上次寻找月儿的事,谢谢你。”懒
记忆中,他很少如此郑重其事地感谢某个人,丁健整了整脸色,举杯,两个男人一饮而尽。
丁健又极快地从台上拿起一瓶烈酒替齐灼华斟满,又给自己斟满,端起来,“这一杯,祝愿你跟大嫂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齐灼华深深看他一眼,丁健的祝愿倒是出于真心诚意,微微笑了一下,与他碰杯,“谢谢。”
一口喝完,齐灼华放下杯子正要抬脚离去,却见季烟婀娜着靠了过来。
“齐哥哥,还有我”季烟举杯,见齐灼华不动,便甜笑着先放下自己的酒杯,动作优雅迷人地给他倒满,纤纤玉指端起酒杯举到齐灼华面前,齐灼华虽顿了一下,仍大方地接了过去,“祝福你们,永结同心,永浴爱河。”
齐灼华沉默不语,仰头整杯灌下,朝着季烟微一点头,便转身离开。
四处找了一遍也未找到顾月白的身影,反而觉得自己有些醉意朦胧脚步虚浮,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暗自嘀咕丁健举办的聚会所用酒水全是酒精浓度超高的伏特加,嫌钱多烧的慌。虫
他寻寻觅觅,看见不远处正有一位身着白裙的女人往前走,忍不住箭步上前扳过她的肩,“月~”他低沉地唤,眼前的脸似乎花了一下,让他有些看不清。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原本怒斥的话在看见一张俊美无俦深情无限的脸时,戛然而止,半天才反应过来,“先生,你认错人了。”
齐灼华呆了一下,凝神仔细一看,果然不是他的月儿,连忙松开对方的肩膀,连声抱歉,高大的身子有些摇晃地退开,倚到一边的墙壁上,慢慢地抬手使劲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居然出现幻觉了?狠狠皱眉,今晚,他明明没有喝多少酒!
只稍息片刻,他便撑直身子再去寻找,只是脑中实在混沌,头重脚轻,眼花缭乱,摸索着似乎是走到了一间休息室,一个支撑不住就倒在了地上。
齐灼华刚一倒下,季烟便闪了进来,随手关上了房门。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昏迷不醒的男人身边,慢慢蹲下,低声呼唤,“齐哥哥~齐哥哥~”
见他一动不动,心里又兴奋又怅然,咬了咬唇,凝聚起全身的力气把他拖上床放好,跪在他身边一个一个地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慢慢地露出性感诱人的腹肌,看着看着,不禁口干舌燥,一个人也红了脸。
深呼吸一口气,指尖微微颤抖地去解他的皮带,拨弄了好久才找到窍门把它松开,待到把长裤脱下来时,顿时觉得呼吸稀薄,全身已流出一层薄汗。
羞怯又贪恋地看着这具健硕的男性躯体,手拉着肩带慢慢下滑,脱掉一身的银色小礼服,内衣也扔到一旁,露出一具优美的纯洁**,然后缓慢而又坚定地爬上床,两只小手摸上男人的身体,小巧的嘴巴也贴过去,热情地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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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齐灼华猛然睁开眼,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居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腾地翻身而起,见季烟同样不着寸缕地躺在一边,一身的青紫欲。痕,脸上还洋溢着甜美笑意。
床单上一抹刺眼的红,让他霎时僵住身子,连心都跟着害怕地颤抖起来。
他不会不可能眉心紧紧地拧成一个川子,片刻的震惊后很快恢复沉稳从容,没有片刻迟缓地抽身下地穿衣服。
“齐哥哥~”身后,扬起季烟娇弱的柔媚嗓音,齐灼华的身子只是顿了顿,并未回头,直接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并把季烟的衣服往后丢给她。
冰凉的衣服砸到季烟的身上,她忽地一声就哭了出来,“齐哥哥,你要了我,就不能对我这么冷淡,我们”
齐灼华穿衣速度很快,等季烟发出哭声时,已经一身整洁地站在门口,他回头,目光无比锋锐地看着委屈不堪的季烟,冷声出口,“我自己有没有做过,我很清楚,我保证,碰你的那个男人绝不是我。”
闻言,原本呜咽的压抑哭声蓦然间拔高,季烟泪流满面地看着齐灼华,“就是你,齐哥哥,我记得很清楚,刚刚你把人家呜呜。。真的就是你,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泪光中,见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拉开门把走了出去,没有一丝温存话语,没有一丝眷恋,留给她的除了冷漠,还有冷酷、无情、无心
她的初次都献给了他,他却还是这样只希望希望能怀上他的孩子,季烟看一眼黏腻的双腿间,脑海里浮现了昨夜疯狂的种种,她被贯穿的疼痛,撕裂也甜蜜,他的狂野彪悍,让她初尝**之欢,原来似飘入云端般妙不可言,还有那灼烫的种子,深深射。进她的体内,让她孕育着属于他的孩子。
他真的爱顾月白又能怎样?她终究无法为他生下一男半女,到时候,只要她怀了他的孩子季烟忽而破涕一笑,齐哥哥无论如何都不能再不要她了。
齐灼华刚出门没走几步,便见顾月白和冯扬在那拉拉扯扯,当即脸色一寒,大步走了过去。
顾月白终于见到齐灼华了,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抱住他,“你去哪儿了?我找你找了三个小时了。”
她刚刚坐在沙发那里,刚好冯扬过来跟她聊天,她见齐灼华跟丁健他们在喝酒,相谈甚欢。便跟冯扬到了外间透气,谁知回来就找不到他了,眼看着聚会散了,其他人都走了他还未出现,而且似乎季烟也消失不见了,丁健好像也在找,她的心里便有些慌。
齐灼华心下惊异,他不知不觉睡了三个小时?寻思着今晚有些不同寻常,按理说他不会醉酒,更不会毫无知觉地睡了过去。
“没事,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他轻声哄着,询问地看着冯扬,冯扬支吾了一声,指了指看起来很担心他的顾月白,“她很担心你,聚会的人都走了,她还到处找你,我不放心,所以一直跟着,她刚刚说要一间一间敲门查房,进去看看你有没有在里面睡着了,我没同意。”
不知为何,冯扬说到最后时声音小了些,眼神也带着不易察觉的闪烁,但终究骗过了眼里只有彼此的齐灼华两人。
“你到底去哪里了?”顾月白娇嗔。
齐灼华沉吟一下,眸底深处闪过犹疑计较,终究是选择闭口不谈刚刚的一幕。
“遇见了个朋友聊了一会儿,走,我们回家。”说着,强势地把顾月白一带,对着冯扬礼貌地颔首,便走出了酒店。
一路无话,回到家。
顾月白觉得齐灼华沐浴的时间突然比平时多出了两倍,不禁狐疑地过去敲门,“喂,你不是不在里面睡着啦?还是掉马桶里了?”
没过几秒钟,他忽地开门出来,奇怪地穿了一身黑色浴袍,把自己包的密不透风,以前。。他不都是习惯只在腰间围一条浴巾,大摇大摆地出来,然后到床上就直接扯掉裸。睡吗?
“你好反常!”顾月白看着齐灼华眯了眯眼,清澈的眸里闪过狡黠,吓得齐灼华心跳猛跳了好几下才恢复,一把抱过她,假装凶狠地瞪着,“哪里反常了?”
“你以前都”顾月白看着他身上的睡袍说不出口了,“你喜欢我光着身子,嗯?”
他作势就要去脱睡袍,手却被顾月白一把摁住,“怕了你了,不跟你闹,我去睡觉了。”
说完,兔子遇到大灰狼一样一溜烟跑回去爬上床拉好被子盖住自己,只留一双乌溜溜的双眸看着齐灼华慢慢靠近。
他掀开被子躺下抱住她,抱的似乎比往常要紧。
“月~”贴着她的耳边,沉缓地唤她。
“嗯?”她都快睡着了,今天,好累。
“如果有一天,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你会不会原谅我?”他犹豫着,试探着。
“你自己都说不可饶恕了,还来问我?”顾月白毫不在意地咕哝着,闭上眼窝在他怀里不一会儿就安心地睡着了。
齐灼华的心不安地跳了一下,垂眸一看,她已经安安稳稳地睡着了,他却怎么也无法安心入睡,总觉得,他们的未来有些风雨飘摇,而他还未确定她对他的感情,万一,经不住风雨,他们岂不是?
深夜,轻柔地松开她,独自一人偷偷起身出去,摸着黑走进了客房,他记得,床头柜上放了不少烟。
拿着烟走到阳台上,冰凉的空气扑面而来,他片刻怔愣才想起整栋别墅已经不再是封闭的了。
指间夹着烟,点燃,猛吸一口,狠狠地吐出来,心口说不出的不安难受却依旧没有得到缓解。
正文 第159节 只要她
指间夹着烟,点燃,猛吸一口,狠狠地吐出来,心口说不出的不安难受却依然没有得到缓解。
更深露重,他一个人望着满天星斗怔怔出神,指间的烟忽而烫到了他的手指,手一抖,烟蒂跌落在地。
“华~”黑幕里,随着一道温柔娇媚的嗓音,他的腰间缠上了两条细瘦的胳膊,他一怔,边转身边轻笑开来,“怎么你也睡不着?”懒
他挑起她的下颚,目光低低沉沉地落在一团模糊的白嫩上,上面镶嵌着宝石一样晶亮的双眸,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顾月白想说,没有他的怀抱她睡不安稳,可是脸色偷偷地红了几遍也没好意思说,只好问:“你在担心顾家的威胁吗?”
“顾家的威胁我根本没有看在眼里,你不要多想。”
“顾生是个阴险狡诈之徒,我担心”
他低叹地抱紧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就算你担心也没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就行,我也相信凭顾生的经济实力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你尽管安安心心做我老婆,嗯?”
顾月白想想也是,也就放下心中的石块。
“走,回去睡觉。”
两人重新躺下,渐渐的,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本想周末能好好休息一天的,谁知雍景湾的齐爷爷又打来电话叫他们过去一趟。虫
而且,齐灼华的母亲谢婉也在。
这一次,谢婉看顾月白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一层遗憾的意思,顿时让顾月白浑身不自在。
“爷爷,母亲,找我们来有事吗?”齐灼华拉着顾月白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开门见山地问。
齐爷爷显得很平静,只是始终没抬头看顾月白一眼,兀自威严地发话:“既然你决意跟她在一起,那子嗣的事你打算怎么办?你不要忘了,你已经三十,是而立之年。”
两人都像当头被挨了一棒一样,尤其是顾月白,一瞬间,心里冷到极点,她心底深处最最在意的事就这么被人毫不避讳地挑了出来,而她偏偏无法反驳。
齐灼华皱紧好看的剑眉,沉淀半天才笃定似的回答:“我们都还年轻,而且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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