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豪华包间,大家围着桌子坐下来,季秋理所当然地坐在顾月白边上,王法莉笑着靠过来对顾月白低语,“顾老师,今天我买单,你放心好了。”
说着,状似无意地坐在了季秋身边。
顾月白微微诧异,想不到王法莉这么能察言观色,而且还这么大手笔,她长得本就明艳动人又画着淡妆,越发显得明眸善睐,行为举止间落落大方,倒像是某家的名门闺秀。
可是她还是个大一新生,就有意于季秋,这样好吗?顾月白蹙眉。
王法莉很会活跃气氛,季秋也很讨喜,其他女生纷纷对着季秋敬酒,同时也不放过她们美丽的带班,有了昨晚喝醉的经历,顾月白是一点酒也不肯沾了,喝了一肚子的饮料。
席间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意外地被人拦截住。
齐灼华依旧的一身黑,站在她的面前,墨玉双眸灼灼其华,打量着她。
“酒醒了吗?”
他一问顾月白就确定昨晚上真是他送她回去了,想起宋雨桐的话,忍不住去看他的耳朵,真的有牙齿咬过的小伤痕,红殷殷的,脖子里也有几处暗红,又想到她是被他背着上楼的,她这么大的人了,第一次被一个大男人背着,还是与她有过心里着实不自在。。
“我没事了,昨晚上谢谢你送我回家。”顾月白说完,飞快地想要离开,其实她有些怕,怕他突然后悔放了她,怕他重新强势地打乱她的生活。
“等一下”
他还是强势地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大手摸进了她的口袋拿出手机,输入了一串号码,拨通,便听见了他的手机在震动,“我的号码一直还是原来的那个,没有变过,有事就打给我,没事也可以找我。”
他的强势还是让顾月白有些不高兴,抢过手机就走。
尾随她而来的季秋,清楚明白地看见了齐灼华对她的锲而不舍,双手瞬地握紧成拳,眼神幽暗地邪恶了一下,转身去了华阳宫一处秘密的所在,讨要了一种霸道强劲的药。
顾月白毫无所觉地喝着饮料,耐心地陪着同学们说话聊天,结束的时候,同学们三三两两地散去,王法莉有意多送季秋一程却被他拒绝,也看出了季秋的心思全都放在了顾月白身上,愤而离去。
顾月白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浑身燥热,皮肤发痒,四肢软弱无力,等到同学都走了她却还在努力地尝试着站起来。
季秋亲眼看着齐灼华离开华阳宫才折了回来拉起顾月白,她身子软软的,热热的,一下子就倒进了他的怀里,整个人瘫成了一汪春水,无力地抬头看着他,颤着声问,“季秋,我怎么了?”
声音也软浓浓的,像糯米粽子,黏黏的,听的他把持不住地激动起来。
“没什么,我带你去休息。”
说着就使力搂着顾月白转进华阳宫深处的包间,顾月白虽四肢无力,意识却是清醒的,奈何使不出一丝力气推开季秋,不一会儿就被他带进了准备着大床的房间里,安置在上面。
想爬起来出去,却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看着季秋对着她温柔的笑,看着他坦然自若地脱掉上衣,露出瘦削有力的上半身,然后压住她,热热的手沿着她的曲线抚摸上她的身体。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喉咙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干燥的,涩涩的,“季秋,你”
还没说完,因药力发作而变得无比嫣红的唇便被准确地攫住,季秋狡猾的舌头强硬地抵开她紧咬的小贝齿,挤进去拼命地吸吮撩。拨。
同时,两只手极快地脱掉她的上衣,扯掉她的仔裤,露出姣好玲珑的柔媚身段,肤如凝脂,两团高耸的柔软被嫩绿的蕾丝包裹着,滑腻光滑的肌肤更是让人欲。火焚身。
季秋激动地贪婪地大饱眼福,顾月白羞辱地尖叫,蹬着双腿拼尽全力往床下跑,却被他抓住脚踝拉了回去,“顾月白,顾月白,我说过要得到你的,今天就要付诸实践了。”
说着,季秋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长裤,急切地扑过来,顾月白吓得一滚摔在了地上,抬头看见敞开门的浴室,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让她跌跌撞撞地抢了装着手机的裤子冲了进去。
瞬地关上门落锁,后背抵在门板上,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拨齐灼华的号码,一接通,她便带了哭腔的说话,“华阳宫,快来~救我~”
那边无声无息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而季秋却是大力地拍着门,使劲地用脚踹着,顾月白绝望地下滑坐在地上,浑身的燥热愈加厉害,四肢绵软的仿似不存在,尚若季秋这时候闯进来,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轰隆隆撞门的声音突然停了,季秋的声音急切地响了起来,“顾月白,你开门,你可不能做傻事啊,用这种方法得到你确实不光明,可我也是没法儿,谁叫你对我视而不见,我明明也是那么的喜欢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辈子养着你,对你好”
季秋一个猛力撞开了摆设似的浴室门,顾月白被冲撞的重重倒在地上,却是使不出力气爬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季秋慢慢地蹲下来,摸着她的脸,脸上居然现出心痛之色,那眸子里势在必得的光让她忍不住寒意顿生。
“季秋,你别让我恨你。”她鼓足力气,仅仅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就觉得浑身无力的难受,整个人似被丢尽了熔浆里一样。
季秋哀叹一声,“除了用这种方法我真的想不出其他的法子,我也长得不丑,也不是没本事,你就怎么不多看我一眼?”说着话双手却是袭上了顾月白的前胸,轻柔又力道十足地爱抚,“其实,现在你应该很需要我的对?”
他的手如一剂清凉的药,慰藉着她热的受不了的身子,顾月白闭了闭眼,努力地让自己冷静理智,抖着唇吼着季秋,“滚~”
季秋邪恶低笑,细长的手指绕到她的肩后去解暗扣,顾月白觉得胸口一松,不敢看自己可悲的模样,泪水悄然滑落,这一刻,想到的居然是齐灼华怎么没来救她?
“放开她。”
正想着他,他就从天而降了。
齐灼华双眼欲裂地看着顾月白几乎全身赤。裸地任季秋为所欲为,气的他双眼发红,一把扯过季秋凶狠的一拳就打上了他的下颚,极快地摔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裹住她的身子,发现她气息急促全身绯红,眼底闪过惊异愤怒,狠狠瞪了反应不及的季秋一眼,抱起顾月白便大步离去。
“齐灼华,我好难受。”顾月白脸蛋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了,软绵绵的身子任他抱着,带出了华阳宫。
“我知道。”他喉头滚动,为她眼角的无边春色勾起压抑的情愫,狠狠咬了她一口,“你忍着点,我带你去酒店洗冷水澡。”
一路飙车把她抱进了他在富华酒店的专有套房,直接冲进了浴室放了满满的一缸冷水,把她放进去,顾月白禁不住浑身一激灵,不太凉的水此刻却变成了刺骨的寒,让她在冰与火间左右挣扎。
不忍看她隐忍难受的可怜样儿,齐灼华瞬地转过脸不看她,心里仇恨起季秋来,想不到他竟然卑鄙恶劣到如此地步,季叔真是白养了这么个儿子。
“我”顾月白实在受不了了,连话都说不出了。
齐灼华转头一看,见顾月白脸上红白交错,细细密密的汗大片大片地溢出额头,眉心痛苦地皱到一起,好像就要死掉一样,季秋到底给她下了什么恶毒的药。
双臂一捞把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不能用这种方法捱过去了,弄不好即使不会要了她的命也会留下难以想象的恶果。
一离开水面,她的身子复又烧了起来,觉得血液已经不再是血液,而是翻滚着的火红色岩浆了。
“月~”他拍了拍她的脸蛋,担心地叫她,见她摇头不语,痛苦的咬破了唇,心生不忍,紧紧抱住她,附耳低语,“月,把你交给我,让我解除你的痛苦,好不好?”
他低沉的唤她,就像以前许多个夜晚一样,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让顾月白想起了那个人,夜夜拥着她的男人,总喜欢逼她一遍遍地喊他老公,叫着他的名字
“齐灼华?”她怕自己难受的出现了幻觉,不确定地叫,声音嘶哑如蚊虫,几乎听不见。
“宝贝,是我,是我,把你给我,好吗?”他诱。哄着,手指微颤地覆上她的肌肤,这具身子他有多久没碰了?
从初夏到盛夏,如今,也快入秋了,想她想的全身都疼,可只能苦苦忍着,等待重新接近的机会。
可每次遇见她都是被季秋设计,让他难以忍受地痛苦不堪。可当他接到她打来的求救电话时,又是疯狂的惊喜,最起码她在最关键的时刻想到的是他,这是不是说明,在她心里他也存有一席之地?
真的是他!顾月白安心地闭上眼,任他的手指慰藉她灼烫的肌肤,嘴里竟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声声羞人的叫声。
她不言不语似是默认了他的举动,嘴里的欢。愉之声更是激发了他,顷刻间,长久的思念爆发而出,化作无边欲。望催着他,暴风骤雨一样由他传递到她身上。
“呜呜~”明明是忘情的叫声,却带着撕心裂肺的无奈,顾月白闭着眼承受着男人的冲。刺,身体极度地渴求着,可意识却又清醒地告诉她,不应该,不应该这么堕落的。可她真的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地去迎。合索要。
恨季秋恨自己这次却无法恨齐灼华。
“你不快乐吗?”他忽而拉起她的身子逼着她去看他,强有力的双臂钳制住她无力的腰肢不断地上下扭动,吞吐着坚硬。
长长的发丝惊心动魄地落在她白皙的颈子间,双眸微微挣开,看见他俊脸紧绷,兴味盎然地看着她,她忽而有些屈辱,想挣开却无力,甚至贪恋他带给她的清凉感。
“这几个月,有没有想我,有没有?”他问着,双手恶意地用力,生生逼迫着顾月白。
不想看见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捶打着他,却只是给他挠痒,不想与他面对面,只好把头软软地靠在他的脖子里,急促地呼吸,也听着他的粗喘。
“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招人疼。”她第一次这么乖,这么柔顺,身子嫩汪汪的,要不是怕她不乐意他真想变着法儿折磨她,可他不敢,只能这么重复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了。等醒来的时候,腰间正搁着一条手臂。
顾月白轻轻地挪出身子,进了浴室把自己从里到外地洗了一遍,忽而觉得悲伤,蹲下来痛哭失声。
齐灼华隐约听见哭声,呆呆地站在浴室外出不了声。
等她再出来,脸上已然是一片风轻云淡,好似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齐灼华的心一阵紧缩,有些疼有些无奈。
她对他终究还是那个样子。
“你再等一下,我叫人送了衣服上来,马上就到。”
顾月白点点头,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齐灼华心头绞痛,忍不住抱住她,“你忘了,我们是夫妻,昨夜我们是合法的,不受人非议,是”望着她无动于衷的脸,说不下去了。
“一夜露水情缘,你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她推开他,眸光清澈见底,真的把昨夜一切当成过眼云烟不去追究。
衣服很快被人送了来,顾月白漠然换上,只是极淡地看一眼齐灼华,翩然离去。
从富华酒店一出来,顾月白的眉间便多了一抹哀愁,有些茫然地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车辆,搞不清她明明远离了他却又再一次跟他扯上了关系。
下次再见到季秋,一定要拿刀杀了他。
回到学校,开始了教师生涯,每天要备课上课,处理班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还要准备考研,顺带的还要帮宋雨桐补习,忙起来,也就没那么多烦心事可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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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爷爷逼得越发的紧,居然出动了报刊媒体,大篇幅报道他要与市长千金结婚的消息,一时之间,整个B市都流传着齐家长孙要娶市长千金的美谈。
齐灼华怒不可遏地回到雍景湾,把报纸直接摔到了齐爷爷眼前,狂躁地走来走去。
齐家的名誉一向受人赞誉,齐爷爷搞这么大的动作,引来了众人的关注,市长千金的名头一挂出来,就连齐氏股票都跟着上涨,万一,只是一场闹剧,到时可不好收拾烂摊子。
“结婚的日子,你跟季烟一起定,我们只负责置办酒席,一定给你们一个盛世的婚礼。”齐爷爷梗着脖子说,压根无视孙子的怒气。
“爷爷,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不会娶季烟,您怎么就不明白?”他有些抓狂了。
齐爷爷依旧一意孤行,说着季烟的好数落着顾月白没家世还不能生育。
齐灼华发狠,瞪着苍老的爷爷,“当年父亲第一次失败的婚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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