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进入的满足感,让她妖媚的低叹,柔弱无骨的小手也温柔地攀上他的背,轻轻抚摸他强劲的体魄,她知道她的回应让他的温柔渐渐发了狂,再也控制不住地狠狠疼爱她,墨玉的漆黑双眸里温润的几欲滴出水来,就那般不避不闪地逼视着她,嘴里呢喃着她的名字,似欣慰似感叹,灼烧着彼此的灵魂,深深嵌进灵与肉结合的身体里。
“第一天回来的夜里做梦,梦见你吻我,甚至偷偷跟我做。。爱,那梦太过真实,每每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你告诉我,那真的只是我太过想你的梦吗?”他不相信,他都多大年纪了还会梦里失遗,鬼才信。
他温声细语,干净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轻轻理顺,一下一下,顾月白被他累的半死,大眼睛半眯着喘着粗气,见他神清气爽一副餍足的模样,支着手臂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的头发,妖媚大眼缓缓睁开,风华毕露地看着他。
齐灼华一愣,这样妖冶妩媚的她,他何曾见过?虽然看惯了她的容貌,但仍忍不住地惊艳了一下,接着便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和开心,毕竟,这样的她只有他有幸得见。
顾月白看出他的惊艳,没发现有一丝一毫的厌恶或是淫。。邪的意味,只是纯粹的欣赏喜欢,就像对待自己的恋人,心里觉得安慰,也愿意说出自己无可奈何的顾忌。
“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长得太过妖媚,所以渐渐的养出了固执的矜持,总以为这样就不会让人看轻,就会让自己少遇到麻烦,不被轻薄,所以跟你嗯多少还是有点放不开,幸好你不介意。”
他忽而正色起来,一本正经地望住她,“谁说我不在意?”
顾月白哑然,无语地看着他,妖媚大眼潋滟出闪亮的光,微微一笑,盖住他的眼睛羞赧地回答他一直问个不停的问题:“那晚不是梦,是真的。”
“我就知道是真的,呵呵,那种感觉真棒,老婆,你什么时候再来一次啊。”
“滚~”她猛地踹他一脚,他挨了一下,不怕疼地扑过去。
“今天是我生日啊,寿星不能滚的,要守岁~”又亲不够地啃了上去。
一夜缠绵。
第二天,顾月白是彻底起不来了,他便笑她吃的不够多,没养的胖胖的壮壮的。
她一个枕头砸到他脸上,他不生气也不恼,温和嘱咐她能睡多长时间睡多长时间,然后一个人去公司了。
顾月白觉得,他近乎把她捧上天了,视她如珍如宝如生命,可她却迷惘彷徨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口跟她提腾静姝之子的事,难道他就这样瞒着拖着?更不知道他要如何跟谢婉交代,是不是认回了孩子就不用收养何迪之子了?那何迪怎么办?他还是单身哪?
那她又怎么办呢?心口还是疼的,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疼到极致中便蓦然想到了他只让她看见的脆弱。
他一走,她的脑袋便开始了混乱,然后疲倦地睡了过去。
齐灼华像往常一样驱车进公司,开始一天的忙碌,因为要找寻一份旧文书他不经意地打开了办公桌最下面一个抽屉,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牛皮纸袋,他随手拿上来打开一看,顿时如遭雷击,呼吸蓦然窒住。
他出差时的照片跟腾静姝小杰的合照怎么那么多,这些角度明显是的,可是却能清楚地看见他们脸上含笑的表情,心,一瞬间跌入了谷底。是她原来她早已知道,怪不得当他回来时,她神情激动严词逼问着要求生孩子,也拒绝他当晚的求欢,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却不问他。。
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恨他吗?会离开他吗?
心口顿时一抽一抽地疼起来,不,他要见到她,立刻见到她。
顾月白睡的迷迷糊糊间,觉得手被人握的紧紧的,对方的手好凉好冰,似不带一丝温度一样。
她悠然醒转,看见了齐灼华神情木然地半跪在床边,手握着她的手。
见她醒来,齐灼华紧紧攫住她的脸,语声涩然恐惧,“你知道小杰的存在了?”
顾月白微愣之后便是心痛,对着他僵硬地微一点头。
“你恨我或是要离开我吗?”他梗着嗓子生硬地问,坚毅的脸上满是惊疑不定,见顾月白沉默不语,微微垂下眼眸,他的心立刻狠狠地痛了一下,心里胀满恐惧,冰凉的脸埋进顾月白的掌心,涩然开口:“你知道吗?我对你说谎的时候,我有多痛,我骗你的时候我又多难受,我看着那个孩子的时候有多恐惧害怕。”
“从不曾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跟我长得如此相像的人,我有多恨你知道吗?我恨他为什么存在,为什么出现在这个世上,为什么出现在我面前,我甚至恨不得掐死他那样就不怕,不怕有一天他会出现在你面前,你会因此痛苦难过甚至离开我?”
“月~你知道我有多恐惧绝望吗?他不是我们的孩子,我可以不爱也可以对他没感情,却阻止不了他已经存在的事实,我欺你瞒你就是不想让你知道如此不堪的事实。”
他抬起头蓦然抱住她,喃喃地祈求,“月,别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二十四小时之内,他竟对她说了两遍不要丢下他,她做不到放手又做不到接受,一颗心吊在半空中究竟要如何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唯一肯定的是,她不会丢下他,只为他流过的那滴泪,透过肌肤渗进了血液里,涌动中埋进了心里,咸涩的,苦苦的,生命孤寂,她总要与他风雨兼程。
“不会,我们不是早已说过不离不弃。”
他高大的身体竟在隐隐的颤抖,浑身也是没有一丝温度,顾月白回抱住他,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此时只想给予他无声的安慰,其他的,以后慢慢再说。
她心底终究是在怀疑那个孩子的身份,他真的至多只有十岁的样子绝不像腾静姝所言的十三岁,这时间差足以让人生出重重疑虑,更何况是做梦也希望那孩子不是齐灼华的,自然浮想联翩生出诸多否定事实的想法,想要确认小杰真的不是齐灼华的骨肉。
可是,心里一阵闷痛,他不舍她冒险生子,尚若小杰当真不是,他必将收养何迪的孩子,谢婉处又将如何交代?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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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7节 为你伏笔
“真的?”齐灼华犹自不相信,他宁愿她对他大吼大叫,骂他打他,也不要她如此平静,这让他害怕让他不确定。
顾月白捧起他盈满痛苦的脸,认真地看着他,蹙眉,“你不相信我?”
他仔细逡巡她的神情,没有一丝矫作假意,她以特有的坚定告诉他,她不会离开。是的,他的宝贝月即使遭遇如此不堪仍然默默地在他身边,在他倍受煎熬痛苦的时候,她也在隐忍着同样的痛苦,他不是孤单一人,一直不是。懒
“我信,遭遇如此坎坷你都不弃,叫我如何不信,今生——只愿信你一人。”
是他该死,该死~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他宁愿自己干干净净的于盛世繁华中与她相遇,而不是千帆过尽才在灯火阑珊处寻到他的神话。
顾月白涩然一笑,只要相信就好,夫妻齐心,其力断金,就让他们共同面对。
“你身上怎么那么冷?要不要上来暖一下。”她心疼地提议,他当真爬上床挤进被窝里,和衣抱着她,心底的冷意终于一点点散去,连日来的恐惧绝望也在她的柔情里逐渐得以安抚,一颗晃晃荡荡的心终于归位。
顾月白用自己的身体暖着他,空气里充斥的都是宁静安详的味道,就在她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她不常响的手机却响了起来。虫
齐灼华觉得气氛正好,懒懒的动也不动,顾月白推了推他,伸手够床头柜上的手机,他立刻不满地哼了哼,“你不是被封杀了吗?还有人找你。”
顾月白横他一眼,她无人问津他倒得意了,终于可以实现他长久以来的愿望,让她什么事也不做,一心一意围着他团团转。
拿到手机摁了接通,那边立刻传来小红沙沙的嘶哑声:“老板,快来救我,云海。”
顾月白心里一跳,猛地坐了起来,小红明天就要飞往米兰找齐南天,现在会出什么事?
齐灼华被她一把掀开有些不悦,摸着被她撞到的鼻子问:“怎么了?”
顾月白跳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拉着齐灼华就往外奔,“快走,小红好像遇到什么事了。”
一路上,她的心都扑通扑通的乱跳,小红为人热忱,对她跟亲姐妹一样,什么事都护着她帮她,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你能不能开快点?”她焦急的催促,齐灼华挑眉,这还不够快,再快就得出事故了,但他还是加快了速度,小红那丫头不错,更何况他被下药那次等于是救了他的命,他也不希望她会遇上不好的事。
一路狂风过境一样直冲向云海。
云海酒店她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很熟,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小红的房间,深呼吸一口气,开门,房门居然没锁,往里走到卧室,待看清里面的情况,喉咙立刻被人扼住了一样窒息难受。
她瞬然转身把齐灼华往外推,“你在外面等我。”
齐灼华见她脸色惶急凝重,心里知道不好,嗯了一声出去,“我就在外面。”
顾月白连忙抽身跑到卧室正中摆着的大床边,小红可谓惨不忍睹,浑身一丝不挂地被绑缚在床上,白皙的肌肤上一片青紫,尤其是娇嫩的胸部,身下洁白的床单上染着一大块刺心夺目的红,小脸绷得紧紧的,苍白的吓人。
她耻辱似的咬紧下唇,没有流泪只是倔犟地看着顾月白,“帮我解开。”
颤着手去解小红手腕上绑缚她的领带,她的手机就掉在她的手边,顾月白看见了,心中一痛,不知道她是如何努力才能用被绑住的双手打电话给她求助,解开她双脚上被缠上的男式衬衫,扯过被子盖住她,哑着嗓子问:“是谁这么无耻?”
小红抿紧唇不说话,挣扎着要起来,顾月白担心她的身体一把摁住她,她却坚持道:“我要洗澡。”
她无言地放开小红,站起来伸手扶她却被小红下意识躲开,顿时有些尴尬愧疚地呆立一边,小红抬起头故作坚强地朝她笑了笑,“你放心,我没事儿。”
她撑着墙壁走入浴室,砰一声把浴室门关的紧紧的,顾月白心里担心害怕,抱着衣服站在外面守了一个多小时都不见她出来,终于急了,拍着房门高叫,“小红,小红~你没事?让我进去帮你?”
没有回应,她更加焦急,忍不住用脚去踢,小红却突然开了门露出一个头,见顾月白一脸担心便给她一抹宽慰的笑,伸手拿了她手中的衣服又关上门,等她换好衣服出来时,脸上已经恢复了些血色。
顾月白知道她不想提不愉快的事,她也不再问,只是殷勤地照顾她,乘她不注意扯下了床单扔到洗衣篮里,又整理了凌乱的大床。
小红一回头看见了,扯了扯嘴角,支起身子走过去拉她,“别弄了,我不在意,走,我要出去买点东西,陪我一起。”
齐灼华开车,载着顾月白和小红,小红指了指路边一家大药房,顾月白要跟她一起下车她却不让,非要自己一个人,顾月白转念想到,她肯定是去买事后避孕药,便随她去了。
小红买了药就急急地拆开包装,也不看说明了,拿了三颗药就往嘴里送,猛然间却被人伸手拍掉了,愕然一看,便见许劭峰阴着个脸瞅着她。
小红遽然变脸,一巴掌狠狠朝他扇过去,却被他单身在空中制住,他望着她,带着轻视,似笑非笑,报复似的开口:“怎么样,我这不男不女的身子你还喜欢吗?”
“无耻。”小红用尽所有的力气甩开他的手,惶然地蹲下捡起地上的药片,快到无法阻止地塞进嘴里,咕哝一声咽下去。
许劭峰的脸色一阵难看,心里无端气闷,她就这么急不可耐地吞下避孕药,难道就不想万一有了可以借此飞黄腾达么?这可是围在他身边众多女人的梦想,也是亚兰的梦想。
小红吃了药,高傲地站了起来,理了理发丝,昂着头朝他轻松自在地笑了一下,“我只当被疯狗咬了,只不过一层膜,谁在乎。”
骂他是疯狗,许劭峰更加气怒了,忍不住扬起手就要打她,她这次却不避不闪地仰着脸轻蔑地看他,这极度蔑视的眼神居然让他一下子顿住,只能死死地望着她的脸,她又朝他冷讽一笑,“疯狗,神经病,自以为是,你去死。”
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巴掌就要落到她的脸上,却又被人阻止,顾月白发力推开他,把小红护在身后,双眸寒洌地瞪着他,想不到是许劭峰竟是许劭峰欺辱了小红。
许劭峰乍见顾月白,阴阴一笑,“主仆二人感情不错嘛。”
“可惜啊可惜有的是你们求我的时候,”他大言不惭,目光忽而狠狠瞪着小红,丰润的唇轻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