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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5节 是情敌吗?
心里一刺,把手臂往回一缩,她忽被惊醒过来,四目相对,一个冰寒冷漠,一个热切殷勤。
他的目光只在她脸上逗留数秒,便冷淡地转了过去,她心口一窒,微微平复之后只是淡淡地问:“身体好些了吗?”
“不要你管。”他不看她,冷冷吐字。懒
顾月白垂眸敛眉,想起了他曾说过的话,他说要她管他一辈子,不能放手,现在却负气地说不要她管,心里酸涩又甜蜜。
她的眉目间含着一抹笑意,淡淡望着他坚毅固执的侧脸,“那我不打扰了,有事先走了。”
说着,真的起身离开,看着她当真往外走的背影,齐灼华心口一阵气闷,“顾月白,半年不见你长本事了,如此隆重地出场,高调回来,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当初是谁,不信我,不说一句话就把我丢下?”
顾月白站住,静静地听他说完。
“凭什么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他越说越气怒,冰冷的目光直直盯住顾月白回眸看他的眼睛。
“你不希望我回来,那我现在就走,离开你离开B市。”顾月白看着他,柔柔地说,而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身后果然传来他的怒吼声,还有下床走动的脚步声,“顾月白,你站住!”
顾月白回头看他,衣服凌乱,有着褶皱,调皮的发丝垂下来盖住他气怒的眉眼,整个人瘦的厉害,心里叹息一声,面上却是对着他淡淡一笑,“你不是不欢迎我回来?”虫
齐灼华看她镇定从容的模样,淡淡的,似乎什么都不在意,更似乎什么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心头一股怒火想烧可又怕烧的太旺,怕她真的再次走掉,不,他不要她撇下他走掉,不要。
“我”他冷冷地挑了挑眉,“只不过出来对你说声谢谢,谢谢你昨晚送我来医院。”
顾月白对他嫣然一笑,说不用客气,然后袅袅婷婷地走了,身后传来他气恼的叫声,“顾月白,你要是走了,就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她不理他,径直去找医生询问他的病情,得到并无大碍的答案才一个人走出医院,齐南天打来电话叫她赶紧过去,讨论工作的事情。一连七天的行程都是排的满满的,能见他一面已经是意外,想要得到他的原谅也没那么容易,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齐南天肯亲自陪她逗留在B市,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在B市扎好基础,好有自己的一片天,所以她很珍惜这样的机会,也很感激齐南天对她的帮助。
这一天,在他们下榻的的云海酒店,齐南天顾月白和阿信三人难得摆脱工作的烦扰惬意地品尝美食,肆意欣赏外间的风景。
金碧辉煌的大厅入口,正款步走入一对时尚俊雅的男女,男的高大挺拔一身高级手工黑西装,女的高挑婀娜一身GUCCI套装,相携走在一起,说不出的登对养眼。
顾月白起先并没注意到,而是阿信见鬼似的惊呼一声,戳着齐南天的胳膊努着嘴说:“那个男的好有性格,脸长得好,身材也是一流,啧啧,跟你有的一比。”
顾月白和齐南天齐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待看清来人是谁,两人脸上神色不一,齐南天倒是对着顾月白笑了笑,“瞧瞧,你的努力没有白费,没有实力怎么拼得过人家,那个女的你知道是谁吗?”
顾月白看着不远处与齐灼华言笑晏晏的腾静姝茫然摇头,心里有些不自在,忐忑地问,“她是谁?”
“我老爸的唯一得力干将,华翼集团的执行总裁,听说高中的时候跟大哥是同桌,呵呵,据说比大哥小两岁,为了跟他同桌,特意跳级,人也非常的聪明能干,否则,也做不到今天的位置。顾小月,你怕了?”
顾月白搅动果汁的手猛然顿住,抬起头对着齐南天笑了一下,“我为什么要怕?”说着,突然站了起来,出其不意地朝着不远处的那一桌走过去。
阿信有点不敢置信,何迪他是见过的,长得也是极品,想不到这位“喂,那个男的是你大哥?”
齐南天见顾月白居然撇下他大刺刺地走了过去,心里有些不高兴,立刻横着阿信反问,“是又怎么样?”
阿信深谙他的脾气,当下嘿嘿笑着说不怎么样不怎么样,不过肚子里早诽谤开了,为什么齐家三兄弟都长得这么极品,一个比一个出色养眼,老天不公啊。
腾静姝和齐灼华刚点菜完毕,两人没说上几句话,便见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走了过来,亲昵地站到了齐灼华的身边,盈盈目光望过来,倒让腾静姝惊艳了一下,奇怪她为何站在他的身边?
“我可以坐下吗?”顾月白看着齐灼华冷淡甚至含着几分愠色的眼睛礼貌地问,也不等他点头同意,便径直在他身边坐下来。
腾静姝正自纳闷,顾月白已经朝她友好地伸出了手,“我是顾月白,是他的”看一眼身边忽然僵住身子的男人,微笑,“太太。”
顾月白三个字瞬地如石子一样丢进了腾静姝的心湖,她面上不动,微微一笑,轻轻握了一下顾月白伸出的手,柔声道:“你好,早听灼华提起过你,原来这么年轻漂亮。”
“是吗?他经常在你面前提起我?呵呵,他常说我长不大让他不省心呢,是不是啊老公?”顾月白身子偎过去,感觉到他身子放松了下来,不禁微微一笑,可他看她的目光依旧冷冰冰的,透着寒气,而且还伸手推开她靠近的身子,沉声说:“这里是公众场所,注意形象。”
顾月白心里有些难受,可他并没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这样不就好了吗?
三个人的气氛似乎有些诡异,可齐灼华和腾静姝是什么段位的人?两人点的饭菜很快上来,腾静姝客气地招呼顾月白叫,顾月白说自己刚刚吃过就作罢了,两个人只当她是摆设,吃的香,聊的欢,偏偏说的都是金融商业之类的话题,在顾月白听来很是深奥晦涩难懂。
顾月白忽然对自己很生气,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眼巴巴地过来自讨没趣?
看一眼齐南天的座位,已经空了,估计他们已经进客房休息了。
再看一眼齐灼华,注意力都在腾静姝和食物上,心里不免气闷,终于逮住机会问他身体好了没?他也只是淡淡瞟她一眼口气生硬地回了两个字,好了。
顾月白便乘机含笑告辞,说想早点回家休息,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云海酒店。
藏在这里他们应该看不见了?顾月白安静地立于廊柱的阴影处,不一会儿便觉得全身的暖气逐渐消散没了,忍不住哈气暖着手,来回活动双脚,凌厉的寒风阵阵吹过来,真是冻死了,冻死了。
感觉等了好久,齐灼华和腾静姝才出来,腾静姝上的是齐灼华的车子,看样子他是要做绅士把她送回家了。
直到车子扬长而去,顾月白才转出阴影处站了出来,小脸已经冻得通红,四肢都冻僵了,她目光追随着他的车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呆站了好一会儿,一回头却见齐南天站在门口脸色阴郁地看着她,边脱下身上的外套边叱责,“不想让腾静姝知道你们闹矛盾没住一起?你这点段位,怕人家早就看出来你们不和了。”
顾月白缄默不语,快步走入酒店,外面真是冷死了,似乎连心都有点被冻结了。
齐南天嘱咐她进客房赶快泡个热水澡,否则,要感冒生病的。
早就学会了一个人照顾好自己,今天把自己冻着纯属意外,她一定会好好地舒服地泡澡,洗去一天的疲累。
可是,脑海里怎么也挥不去他看着她时的冷漠,还有他对腾静姝的注视,说不上含情脉脉,可是最起码是重视的,而自己他压根在故意忽视她。
想到他这么晚了还要送美女回家,心里又是一阵不自在。
把身体弄得暖烘烘的才穿好厚厚的棉睡衣出来,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拿起手机无意识地就拨出了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多少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想打给他,可心中总在犹豫,怕他心有芥蒂不肯原谅她。
初见面时,她已经跟他说对不起了,可那时候他烧的迷糊不清,恐怕压根不记得而且并没回应她,今天偶遇时表现出的冷淡,愈加让她的心不安起来。
不知怎么的,通话键就摁了下去,那边很快接通,有浓重的呼吸声传了过来,低沉地喂了一声,顾月白发觉自己居然紧张的说不出话,这个是她新办的号码,他应该不知道是她,她该怎么开口?
还未等她说上一个字,那边已然不耐烦地挂断了,顾月白看着通话时间,才七秒而已,她只不过犹豫了七秒他都不愿意再等?
深呼吸一口气,重新拨打过去,这次不等他先开口,她便急急地说,“是我,顾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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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亲们,上午有事没有更新,发迟了~
正文 第196节 等你回家
深呼吸一口气,重新拨打过去,这次不等他先开口,她便急急地说,“是我,顾月白~”
那边悄无声息,连呼吸声都没了,顾月白惊疑地看了看手机屏幕,通了啊,怎么没声?只好狐疑着问,“你在吗?”
“在!”几乎是立刻的,低沉的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无形中,像有一只大手拂过顾月白紧张的心,奇异的平复了下来。懒
“你在哪里?做什么?”顾月白轻声问,悄悄地屏住呼吸,希望不要听到他的身边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在家,在等你回来,回来我身边。”
他的语气依旧冷淡毫无一丝温度,顾月白却忽而眼眶发热,怔怔的说不出话,许久才哽着嗓子歉然地说:“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不该不说一声就离开你,不该不顾你的感受你原谅我好不好?”
那边冷淡的没什么反应,似乎还在生气。顾月白的掌心微微地汗湿,许久等不到回答,自顾自轻笑了一下,“不早了,晚安。”
慌忙挂了电话,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想着齐灼华明明在等她回去,可又不打算原谅她,不知他心里到底怎么想?那个腾静姝一看就是跟他一个世界的人,温婉尔雅又能力卓著,两个人在一起,说不出的登对。
反复思量,终究是觉得自己气短,所以反过来深刻地审视自己,从学习、工作、到感情,她自认一直认真对待,用心经营的,无论哪一项都是力求做到做好,都有认真地付出,既然这样自己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虫
现在这样,只能往前看,一直一直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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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季烟过的最凄凉,大年三十晚上,是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过来的。
季秋和白叮叮陪她到十点就各自回家陪伴自己的父母了,想起爸爸妈妈依旧不准她进家门,心里便忍不住痛苦难受,每每看见身边躺着的宝宝,明明是那么可爱,可细细端详他的鼻子嘴巴明明有着方正的影子,心里不禁阵阵发寒恶心,便再也无法平心静气地对待他了。
可是,她能拿自己的亲骨肉怎么办?掐死他饿死他?她做不到,做不到,可是,就这样一直痛苦下去吗?甚至不敢正眼瞧孩子的脸?
初十这一天,季烟自己决定出院,她特意看白叮叮不在才做出的这个决定,自从白叮叮受季秋所托,始终把她当亲姐姐一样照顾,看得出来,白叮叮是个好女孩,而且也很认真的在对待她和季秋之间的感情。
她觉得身体好了,不需要住院了,所以,要出院。父母不要她了,只有弟弟帮她,可是她不能像个废人一样,只能增添别人的麻烦,心,好痛好苦,却说不出一句怨尤的话。
正要抱着孩子走出病房,半个月不见的丁健却走了进来,他消瘦了很多,下巴隐约冒出胡渣,一双狐狸眼有些无神,一眼看见季烟抱着个孩子,一下子愣在当地。
他嗫嚅了半天,才说:“你要出院吗?”
季烟木然点头,面对丁健,心里涌出说不出的滋味儿。
“那个方正用来威胁你的视频已经全数被我亲自销毁了,你以后不用担心了,而且方正也不敢再来骚扰你。”
丁健白着脸说着让季烟无比难堪的话,半天,季烟脸上挤出一抹难看的表情,涩然说,“谢谢!”
在这个世界上,她最不愿把自己的难堪被两个人看见,一个是她深爱的齐哥哥,一个是深爱她的丁健,而如今,他们两个都清楚地知道了,看到了,让她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丑陋展示在自己最在乎的两个男人面前,叫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道谢完了,季烟无话可说,便抱着孩子欲与丁健擦肩而过,手腕却猛地被他扼住,他睁大眼看着她,沉痛地唤,“季烟妹妹~”
季烟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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