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锹干脆改变策略,改咬为吸他用力把禹奕的耳唇吮入嘴里,牙齿轻轻地摩擦,舌头也灵活地盘旋。
禹奕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紧绷的身体好像被抽掉了骨头,一下软了下来。她再也咬不住了,脑袋从铁锹肩头无力地滑落。
铁锹也现了不妥,胯下那根从没开过光的如意金箍棒。忽然膨胀,瞬间还原成定海神针,好像要顶进汪洋大海!
地下停车场,满地的干粉,还有几具尸体和一个拿枪的凶恶之徒。
这样恶劣的情况,铁锹和禹奕躲在车的后面男上女下,传统体位!
两人好像忘记了周围的危险,只觉得对方的体温急剧升高,热得让自己喘不过气。他们的呼吸越来粗重,越来越饥渴
“先森,你在干什么?”黎猜道:“系间快到了,系望你别刷花样!”
黎猜那半生不熟的华夏话,如同一盆冰水,把两人浇得透心凉!
铁锹满腔的欲火顷刻退去,暗骂自己色胆包天,葩到家。有人拿着枪站在一边,居然还能一柱擎天。这算是男人的光荣,还是处男的悲哀
“黎猜先生,别急!刚才呵呵”铁锹从禹奕手拿过匕,放在挂掉的凶徒手里。他道:“我这就把刀扔出去,你接着”
说着,他慢慢举起凶徒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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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我没救了
黎猜看见车后缓缓冒出一个刀尖,接着又看到了刀刃。那两面开锋的柳叶形刀刃,正是禹奕所用的飞刀。
“先森,非常好我一定不会伤害你”黎猜说话的语气,就像在骗不听话的孩子吃药。明明苦得要死,还说味道很甜。只是,他脸上的狞笑,看起来有几分渗人。
那柄飞刀只伸出了一半,忽然又缩了回去。
黎猜有些心急的问:“先森,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我家的蠢娘们有点麻烦,马上就好你再等我十秒钟”铁锹嘴里拖延时间,拿着飞刀回身去抓禹奕的手。
“你干什么?”禹奕双腿一顿乱蹬,用力挣扎。她现在从狸猫退化成了猫崽,虽然还是张牙舞爪,但是威慑力和伤害力基本为零。
铁锹表情古怪,但是却抓着禹奕的手不放,还用刀划破运动服的袖子。
禹奕更慌了,下意识的又摸出一柄飞刀。没想到,铁锹只截掉她半截袖子,就转过身去。禹奕看着铁锹拿她的袖子,往雇佣兵的胳膊上套,眼神变得非常复杂,心里却松了口气她忽然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明明是大敌当前有生命危险,偏偏还不能集精神应对。十分心思有八分,都是围着眼前的二货转。
这实在是
“唉,混蛋”禹奕心里乱糟糟的,不知该怎么形容。
铁锹没注意禹奕的自怨自艾,他现在的精神极度亢奋。摆弄身边的死尸,不但不害怕,还跃跃欲试。至于为什么这样,他也说不清楚。反正,他现在就想这么干。以后怎么样,他不想考虑,只想专注做眼前的事。
也是,不干掉黎猜就是被黎猜干掉,哪有以后
铁锹把袖子套在死尸胳膊上,还粘起地上的干粉抹在死尸手上。细致程度,好像女生在抹护手霜,生怕抹得不匀称。
抹完之后,铁锹满意地点点头,表情非常的变态。他转过身,指了指禹奕手上的飞刀,又指了指死尸的手,示意禹奕张嘴说话。然后,他把飞刀放在死尸的手里,还把手指捏成拳状,好握紧飞刀。
“黎猜先生,我家蠢娘们已经同意投降了。”铁锹把尸体的胳膊慢慢往上举,又催促禹奕赶紧出声。
禹奕已经明白铁锹要干什么了。她也理解了一件事,自己和铁锹磕磕绊绊没吃大亏,已经很幸运了。这个混蛋实在太狡诈
“等等,我真的没吃亏吗?”禹奕失神了,想起铁锹扑在身上的一幕,耳朵又麻痒得难受。她急忙收敛心神,暗道:“禹奕,你在想什么?赶快准备杀人不然,这混蛋费那么大劲全白搭了”
黎猜看车后露出了一柄飞刀,接着禹奕的手也慢慢伸了出来。握刀的手很白,还穿着黑色的运动服
“那是禹奕的手,错不了!”黎猜缓缓举枪,瞄准了那只手。只要废掉禹奕的飞刀,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黎猜,我已经表示了诚意”禹奕的话还没有说完。
“砰!”一声枪响。
黎猜开枪了,子弹准确击握刀的手。
“我,操!”铁锹看着那只手被子弹穿过,巨大的冲力直接打断了两根指头。他吓得大叫一声,把那只胳膊扔在一边。他两脚在地上乱蹭,双手在身上紧张地摸来摸去,好像在确认自己没被打。
黎猜刚要上前再给禹奕补上一枪,忽然车后黑色的人影鱼跃而出。他看得清楚,这人影分明就是禹奕。而且动作迅捷,哪有枪的样子?
“cht、tt,da、ga”黎猜人往旁边侧翻,还想再对禹奕开枪。
(我、操,上当了)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禹奕的飞刀电射而出,正黎猜心脏。
黎猜靠在一辆车上,浑身的力量都在流失。他挣扎地道:“你不系不系种枪”
禹奕慢慢站起身,冷冷的道:“下辈子投胎,记得考汉语托福。”
黎猜仍在努力地抬手,想要开枪。可是,胳膊怎么也抬不起来。最后,他看了一眼胸口的飞刀,不甘地倒了下去。
禹奕刚松一口气,就听见铁锹大喊一声:“小心!”
她和铁锹藏身的两侧,跳出来两个人影。一个向禹奕扑去,一个却向黎猜挂掉的地方跳了过去。
他们是当时从干粉灭火器喷射下,退出去的两个雇佣兵。
铁锹和禹奕拖时间,他们也没闲着。只是一开始被干粉迷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一直躲在一旁恢复。
他们这么长时间都不出声,几乎被铁锹忘记了。
至于禹奕她现在心头乱纷纷的,还能记得扔飞刀就不错了。
两个雇佣兵的眼睛刚刚恢复,正好看见黎猜被干掉。他们不约而同地跳了出来,各自冲向最近的目标。
禹奕扬起手就是一飞刀,扑向禹奕的雇佣兵一声怪叫,在空硬生生地拧身躲避,重重地砸在了车上。
另外一个雇佣兵已经跳到黎猜身边,抢过了手枪。
禹奕又是一飞刀,射了过去。
那个雇佣兵手臂刀的同时,也开了枪。
枪声响过,禹奕闭目待死。可是过了片刻,却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现铁锹挡在自己身前,面色一片灰败。
禹奕心慌了,颤声问道:“你你怎么啦?”
“他开枪了”铁锹伸手捂住了腹部,缓缓坐倒。他道:“特么的,好像打我了”
“混蛋,你挡我身前干什么?”禹奕一下冲过去,坐在铁锹身边。她把铁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焦急的道:“是不是打肚子了?”
“嗯”铁锹艰难的点头,道:“小心那两个人”
“他们跑了!”禹奕道。
那两个雇佣兵连枪都不捡,狼狈不堪地往外面跑。
铁锹把一直挂在手边的塑料袋,交到禹奕手。他如释重负的道:“这是给你买的可惜,都洒了”
“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些干什么?”禹奕接过塑料袋放在一边,带着哭音道:“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伤口”
“不用看了”铁锹缓缓摇头,奄奄一息地道:“我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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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死也瞑目
禹奕一呆,转头看着两个往外狂奔的雇佣兵,眼狠辣之色一闪。她道:“你放心,如果你不行了,我会杀他们全家给你报仇。”
“不,不用了”铁锹说话都断断续续,他道:“这碗酸辣粉是我给你买的只要你能吃一口,我死也瞑目了”
“别说那些没用的事,让我看看你的伤口。”禹奕担心铁锹的伤势,语气愈加焦急。
“火柴妞,你说我做的事没用?”铁锹满面惊愕,愈加奄奄一息,好像马上就要断气。
“你”禹奕实在受不了这个二货,都枪了还有心思让自己吃酸辣粉。不过,她怕铁锹情绪激动影响伤势,只好尽量温柔地道:“好,我吃。”
她虽然尽量温柔了,但长久以来习惯了漠然的语气,听起来还是硬邦邦的。
铁锹倒是不在意,反而兴致勃勃地伸手,帮禹奕打开塑料袋。
这下,他的手离开了肚子
“你伤在哪里了?”禹奕现铁锹的肚子,除了有一块乌青,根本没有别的伤口。她感觉有些不对了,又开始打量其他的部位。
“啊这个”铁锹的动作僵滞。他不自然的扭了扭身体,又用手按住胸口道:“我伤在心里,深深的伤,重重的伤”
禹奕的眼睛再次喷火,小宇宙在燃烧。
“别别你别生气,我刚才真的枪了”铁锹双手乱摆,慌忙解释道:“我蹦出来的时候,塑料袋在身前晃悠。那家伙开枪打了塑料袋,然后塑料袋撞到我的肚子,就像被打了一拳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也可能是子弹,从我肚子穿过去了
呃,也有可能打别的部位嗬嗬嗬,至于为什么没流血这个我一说你就明白你明白了吧?嗬嗬嗬,你已经明白了美女,太羡慕你了!我还不明白呢”
铁锹看禹奕的怒火愈来愈烈,手的飞刀也缓缓扬起,下意识的想要阻挡。
可是,刀光一闪,他的汗衫袖子就没了半截。
禹奕的飞刀,抵在铁锹的下巴上。她压抑着怒气,道:“站起来!”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铁锹想起刚见到禹奕时,自己的下巴也这么见的血。他道:“你不能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以怨报德”
“站起来!”禹奕的手微微用力。飞刀往前送半分,却没有刺破皮肤。
“我站!”铁锹只感觉下巴一痛,也不知道有没有出血。他急忙大叫道:“有话好说,我这就站起来”
铁锹迫于淫威刚站起来,就见眼前一片刀光闪烁,浑身寒气逼人。等他从吓呆的情况下反应过来,才现自己的汗衫,大裤衩全都成了碎布条,掉落在地。只有胯下剩了巴掌大的一块布头,挡住了要害。总算避免了蛋鸡无衣,着凉感冒的尴尬
“火柴妞,你要干什么?”铁锹苦着脸,看了看周围。他颤抖着道:“现在不像刚才那么危急了,咱们去开房行吗?我还是处男,第一次想在床上”
禹奕用刀指着铁锹,忍着腿伤绕着铁锹一圈。终于确认了一件事,铁锹根本就没枪。她一声怒喝:“混蛋,你去死吧!”
禹奕举起手的飞刀,重重敲在铁锹的头上。哦,她用的是刀柄,不是刀刃
铁锹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好多不穿衣服的男人在跑圈,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小子,真特么命大”识海里的扫把星抹了一把虚汗,喃喃的道:“我是不是找个机会和他聊聊,别以为有神仙护体就能刀枪不入。不对,我有什么本事他知道啊唉,这二杆子泡妞不要命,也不是第一次了算了,我还是把他这回的倒霉事调整一下,别把他刺激成植物人”
扫把星没有现,他在铁锹识海呆久了之后,连说话都变得像铁锹了。不管谁和另外一个人“亲亲密密”的睡几个月,性格和习惯都会互相感染。
这就是所谓的进了一家门,越像一家人吧
禹奕休息了片刻,咬牙拖起铁锹的上半身,想把这个昏迷的混蛋弄进车里。她拖动铁锹的时候,却碰到了装着酸辣粉的塑料袋,一个瘪得变形的小盒子从里面掉出来。她把铁锹拖进汽车,还把座椅放倒,让铁锹躺得舒服点。
然后,她才去捡起那个盒子。
小盒子沾满酸辣粉的汤汁,油腻腻的有些滑手。但是份量很重,好像是钢制品。而且,用料也较厚实。
一颗变形的子弹射穿了盒子,却被盒子给卡住了。
“他真的为我挡枪了”禹奕看着那颗变形的子弹,轻声自语:“这个混蛋”
她想打开盒子,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可是,盒子已经变形,子弹也卡在盒子上。再加上自己左臂有伤,费了好大劲也没打开。
禹奕摇了摇头,只好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她回到车上,简单地包扎好伤口之后,终于把盒子打开了。
一只金色的蝴蝶,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是你给我买的酸辣粉吗?”禹奕拿起那只略有变形的戒指,呆然无语。她看着昏迷的铁锹,眼神又充满复杂的情绪。
昨晚,干爷和她说的话,又回荡耳边:“铁小子亲你的时候,我非常高兴。如果铁小子能追求你,爷爷不但不会阻挠,还会大力地支持!这不是爷爷偏心,而是爷爷不能让你跟那个杀人疯子在一起
你做事夜影成熟些,但你的性子孤僻冷漠,甚至夜影还要倔强,也更容易钻牛角尖。除了那个杀人疯子,你从没对亲情之外的任何男人,有过感觉。今天,还是爷爷头一次看你那么的情绪化”
“干爷,我不能放弃教官”禹奕想了好一阵,慢慢把戒指放回盒。
禹奕准备把戒指还给铁锹,却现铁锹身上除了一个破破烂烂的裤头,什么衣服也不剩,更别说衣兜。那个裤头也是隐隐约约的春光乍泄,她想避开目光,又忍不住瞟了两眼。
“我打开他的裤头,看一眼吧!”禹奕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一跳,赶紧又找借口道:“我只是想把戒指,放到这个混蛋的内裤里”
禹奕觉得这个借口,实在太拙劣。她干脆把戒指放在操控台上,下车躲了出去。她拖着伤腿来回踱步,想要平复自己烦乱的心态。可是,已经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