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把腿张开,别学的扭扭捏捏的,把下面让我看得清楚点儿,这样我才好疼你。”许廷章的嗓子藏著些儿粗哑,他的指尖落在了陆建辉的性器的顶端,抚弄著他的马眼,凝起的眸子则紧盯著他的大腿根部,那里隐著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花瓣上滴满了蜜汁。
陆建辉垂下了眼睫,他慢慢地张开了大腿,胯部体会到了阳光的热度,这使他联想到了自己的模样,不知怎地,居然萌生出了一丝自我作践的变异的痛快。他从未试想过的,妖灵师说他别出村子就能保留童贞,但是出了村子还不到半年,他就这幅体貌在车里被人摸著下体玩,恐怕妖灵师也未必算得到。在水泄不通的公路上,四周都围满了车辆的情形下,他近乎全裸地坐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中,表情透著一点点不安,嘴唇又红得似随时等人来吻,掀开的衬衫脱到了手肘,坦露出的上身都是别人烙下的印记,一边|乳头玩过火早麻木了,下身的裤子也脱到膝盖下方,应该是隐私的私密处正大胆地晒在了日光当中,那白芒照著他的性器,Gui头上还只有少许湿润,底下的雌|穴就湿的过分了,|穴口都沾著水珠,湿淋淋的花瓣在阳光里泛著水色晶莹。
“把腿再张开点儿,我想看清楚我天天操的小洞,不知道和还没被我插过时是不是一样呢,应该会有点区别吧。”许廷章舐舐唇,竭力掩饰的自己的兽欲,陆建辉深吸了一口气,发著抖的膝盖往两边再敞开了,只见皮椅托著他紧俏的屁股,小巧娇嫩的蜜|穴就光溜溜地放在黑皮上方,几滴花蜜已经滴在了椅座了,那皮层不比内裤会吸水,淌下的淫液就在那儿积成了小水滴,让许廷章看得眯起了双眼,轻叹道:“你弄湿我的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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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对、对不起……”陆建辉哽咽著道歉,这幅身体可能是中毒了,明明是在被人逼迫凌虐,被人要求在大街上张开小|穴,想著自己在青天白日下脱掉衣服给许廷章摸胸挖|穴,他压在胸上的手竟发现两边|乳头硬得跟石子一样,痒痒的,让他很希望能自己揉一揉胸部,他一再压抑著这可耻的欲望,甚至是期盼著许廷章等会儿又来帮他揉|乳尖,可两只手就轻微地蹭弄起来,用掌心刮著胸上翘立的奶头,手指也抓握了握紧致的|乳肉:“啊……啊……”许廷章的注意力全在他的双腿中央,也不在乎他揉胸的小动作了,只是伸手到他腹部圈住他的性器,极具技巧地捋动他的茎身,每次往上推弄时会适当地加大手劲,紧攒著他的荫茎,仿佛是要直接挤出他的Jing液一样,还用言语引诱著他:“大哥,要射了哦?我好好伺候你这根玩意儿,你就再使劲地揉你的奶头,像我揉你时那样,用力点,用力抓你的奶子,你会更舒服的。”
没过多久,陆建辉的茎头上就冒出精水了,他夹杂著抽泣的喘息声响遍车内,两只手也顾不上别的了,只是模仿著许廷章的手法在胸脯上狠揉,指间夹捻著|乳头,腰部也在椅子上前後扭动,这样激烈地弄了片刻,他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般挺紧了背脊,Jing液从Gui头上宣泄了出去,许廷章眼疾手快,手掌接住了他射出的Jing液,旋即将它抹在了陆建辉的腹部,嘲弄道:“操,你这根东西的耐力,恐怕连十七八岁的处男都不如。”又嫌弃地捏了捏他的性器,一点也不顾陆建辉的生涩,他虽说不是处男了,可一直就是被人操的份儿,有点被性虐待惯了,此时不给人操|穴就能She精算是不错的了,不像许廷章的功夫全是在他的小|穴里练的,那根Rou棍能顶得他上两三次高潮才She精,操足了他几十分锺。
“呜……”高潮後的舒适涌遍了全身,陆建辉在座椅里软弱了下来,汗水也微湿了他的面容,他抓在胸口的两手无力地垂放在椅子边缘,双腿仍然敞开著,前方的棒棒得到了满足,下方的肉|穴便愈显得饥渴了,它张合著|穴唇犹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肉缝间逼挤出了黏腻的春潮。许廷章把玩著他的根部,满含邪恶的地盯著他的雌|穴,那些药膏的效果真是不错,这几日频繁的Xing爱再没让他的小肉洞发肿了,反倒越养越漂亮,早上的性茭也仅是令它泛著红,|穴唇轻敞著露出内里的两片小肉瓣,被强烈的光芒照的Yin水闪亮……
“过来我这边吧,大哥,坐在我腿上。”许廷章开口了,每个字都粗糙得难以听清,他的眼角往前方瞥去,远远的有交警在疏导车辆了,剩余的时间大概够他们搞上一炮,於是他抓著陆建辉的手腕,颇强势地把他从副驾驶座上拖过来,“赶紧的,过来让我在你的洞里干一炮,别只有你一个人爽到了。”
这辆车是以豪华宽敞为卖点的,不过再宽敞也估计没打算让两个男人在一个位子上Zuo爱,还是窄了点儿,陆建辉被玩到这种地步,也没甚廉耻心了,反正在车上被弄She精也够不要脸面的了,他配合著爬过去坐到了许廷章的大腿上,面向他叉开了双脚,然後也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浑浑噩噩地凑过去吻他的嘴唇,许廷章微有讶异,却也没有推开送上门的豔福,他的左手扶著陆建辉的後腰,右手伸著两指挖入了他双腿间的莹润肉|穴,同时张口含住了他的舌头,吸到了自己嘴里吮吻。
陆建辉只觉舌头给吸的酥麻麻的,想抽也抽不回来,属於许廷章的气息灌入了自己口腔,下体的密地被几番捣乱,不禁在亲吻中辛苦地恳求道,“呜……啊,许,许先生……手指,慢点来……我受不了……啊,啊,太用力……”他柔嫩的花心都快要被手指插伤了,每次挖动都会牵扯到他隐匿的小肉核,抽出时好像要把|穴壁都抠出|穴外,一波波的快感针扎火燎地在他的淫|穴中翻卷,他的下身猛然一绷,小|穴花心淋下了一股清液,许廷章的两根手指湿得仿佛是泡在热乎乎的水洞里的,他愈加剧烈地做著抽插动作,放开了陆建辉的嘴巴,兴奋地低吼道:“老骚货,爽不爽?老子的手指挖的你的小|穴是不是要烂了?嗯?你的骚洞里热得都快融了,我再猛点儿,用手指就能把你奸到爽死!”说罢,他搂紧了陆建辉的腰部,手指也野蛮地狂捅著他的|穴径,甚至是插到深处後就张开两指,撑得他整条的肉缝都大开了,再狂烈地左右摇晃,“你这老淫男,作风可真大胆,居然在车里就脱裤子给我插你的|穴儿,老子就不必对你疼惜了,我好好插你骚洞,让我把你插到尿尿吧!”
体内酝酿的淫汁抠的吱吱作响,他的小|穴也许会被手指给搅到烂掉,陆建辉有种恐怖的预感,不过被搅烂了也好,再也不用被人颠三倒四地乱搞了,基於这个想法,他放纵自己瘫进了许廷章的怀中,近於柔顺地依偎在他臂弯里,捧住他俊美的面庞,讨好地舔舐著他的薄唇,腿间的小|穴也一再地送到他手上给他指奸,哭咽著:“啊……啊……你弄的……啊……好舒服……吻我,廷章……”恬不知耻地就舌头送进了许廷章口中,求著他来吻,许廷章也管不上说话了,他急忙咬住了嘴里温热甜蜜的软舌,陆建辉在他大腿上又是扭臀又是求吻的,这人是真正发起骚劲儿想求人操了,他便一边吸咬著陆建辉的嘴巴,吮吃著他口腔内的口水,一边加快速度挖弄他的蜜|穴,不带分毫柔情地搅混了他的爱液,还故意弯曲了手指从蜜洞内把Yin水往外扒掏,弄得小|穴里外的粘膜都红豔充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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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陆建辉紧闭著双眸,面带著如痴如醉的神情,如同要窒息般喘著大气,许廷章略为凶狠地注视著他的俊脸,用力扶紧了他的腰,明知他的小浪|穴在也担不起搞要高潮了,手指就趁机往他|穴径更深的地方挖进去,抠弄他的|穴壁,戳顶他的花心,嘴巴还咬紧他的舌头疯狂地索取著他的津液,几重攻击硬生生弄的他扬起脑袋,挣脱开了许廷章的吻,尖叫了一声,往後就倒在了方向盘上,小|穴先是一阵痉挛似地缩紧了,跟著又累极了地放缓下来,“呜……呜……好脏,好脏……”他连哭都哭得这样风骚,说是哭,不如说是浪叫,许廷章再也没心思玩弄了,他解开裤头的动作很充满,掏出了性器就压上了陆建辉乱七八糟的小|穴,本该握著方向盘的双手握上了他的胸脯,狠戾地揉紧了,并且往他的体内直插到底,古怪地笑道:“老子这车以後没法给人开了,别人一握著方向盘,我感觉就是在握你的奶子,那我还不得把人家的手砍断了?这都是你这祸害给闹的……妈的,前面路快通了,你夹紧你的小|穴了,老子忍不住了。”
时间变得紧急,许廷章毫不犹豫地在陆建辉体内冲刺,他进出的幅度不大,力气却下足了有十分,陆建辉的头垂在了中控台上,後背压著方向盘,双手按在了前方的挡风玻璃,两条腿架高了放在座椅上,大敞的胯底儿硬插著根乌黑泛亮的粗Rou棒,那东西往他的小|穴猛力一撞,他腾在空中的小腿就倏地撑直了,用这种扭曲的姿势接受著另一个男人的操弄,喉咙里发出了含混不明的音调,“插坏了……呃唔,让你插坏了……”他的叫苦没有引起侵略者的怜惜,巨大性器在他下体的抽送还是那麽强悍,一次比一次来的更凶恶,两人的性器官紧连在一块儿,互相摩擦取悦,他们的车也出现了极暧昧的震动,陆建辉也记不清楚下边给插了多少下,他就呆望著外边颠翻的世界,直到听见许廷章沈重的呢喃声:“大哥,快夹紧腿,你的小|穴好棒,我好像……快来了……”他反射性地夹紧了膝盖,下面含著的Rou棍猛捅了一记,花|穴被操得直翻吐著淫液,最终像被浇上了烧热的浆水,烫的他浑身急剧地颤抖了几下,缓缓闭上了双目,轻吁了一道长气。车内弥漫著性欲的腥味,许廷章从他的蜜洞中获得满足,他也就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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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建辉的记忆出现了一段诡异的断层,他回忆不起车子开到特莱斯公司这段路所发生的事。他只有几处模糊的片段,印象比较深的,当他被人糟蹋完了瘫在副驾驶座上,他们的车重新发动了,缓慢地经过了事故路段。一地的碎玻璃中,交警在吹哨子指挥著交通,有位西装男子站在他身边抽烟。
在他们的车轻轻在他面前滑过之际,那人的眼睛正巧也垂放了下来,陆建辉的下身还没提上裤子的,那会儿他正张开结实的大腿,发著战栗地用纸巾擦拭湿腻不堪的腿间,把蜜汁和Jing液都擦干揉进了纸团里,他不意中和西装男子的目光撞上了,纵使那位先生显然没有看穿特殊玻璃的功能,那对上眼的刹那,还是令他的心蓦地往下就沈。
他们Zuo爱的时候,就算知道车窗外全是人,可毕竟外边的人也都是在车内,一个个都隔著钢铁,他们没有面对面,他不算领略到在人的旁观下Zuo爱的感觉,而现在那张陌生的脸就在车窗外看见了他,仿佛是能够看见了他,他在瞬间便陷入了黑色的冰冷的漩涡。
他无法控制地幻想著自己经历过Xing爱的身体被人观赏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被那个人的视线碰到了,他那给许廷章含过咬过的|乳头,给摸过操过的蜜|穴,这些都被别人给看了,那是给了许廷章以外的人……陆建辉屏住了呼吸,他的右手倏地握成拳,一股子足以称为杀人欲望的情绪滋生了出来,在他内心刮起了暴风雪,他毫不怀疑,如果那人看见他了,那他就会杀了那个人,绝对要杀死他,毫不留情地一刀一刀捅死他,让他的鲜血来洗清自己的耻辱。他无声地默念著,脑海中拼命地牢记著西装男子的五官,用来为复仇做准备,以及冷静理性地分析他是否有看见自己的可能,还有从方才的一瞥所见到的穿著、姿势、情况来推断那人的身份,思绪一反平日的迟钝出现了精密的运算。
陆建辉倒映在後视镜上的脸平淡的没有丝毫波澜,只是隐隐带著少许僵硬,没有生气,眼角有几分拉紧了,不太像他惯有的表情。从小到大,他从没有被任何人超越界限地碰触过他的身体,许廷章後来对他所作的事,他以为自己对双性体的抗拒或许并不那麽深,结果刚才用现在的模样从别人的眼皮下掠过,只是掠过罢了,那些恨意就犹如潮湿的粘土般包覆著他的心脏,然後在他心上风干凝固。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在过往的岁月中他若是试想著自己得了和老师相同的命运,便会立即涌现类似的仇恨情绪,痛恨的,只想有把刀子在手上,让他能把任何妄图压在他身上的人切成无数的碎片,把内脏都全部都挖出来,生吞下去。这些可怕的念头太凶猛了,导致每次从仇恨中脱离後,因为不敢面对自己会有如此阴暗的一面,他通常会选择遗忘,还总认为自己不过是反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