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晚上他只吃了一小碗饭和一小碗鲫鱼豆腐汤,根本不顶饿。
感觉到胃里的空虚在逐渐增加,纪霖感到很焦虑。
他犹豫着要不要去冰箱拿点东西填饱肚子,但又怕在客厅撞见陆之禹——目前他还不怎么准备大慈大悲地原谅那个人。不就拍一张他上课的照片么。至于用这么黑的手段折腾自己么。
手都画酸了。
他搁下铅笔,按了按自己的胃。
好饿啊……
门这时候被推开了,一股浓浓的芝士味道顿时弥漫在书房里。
这时候进来的不可能有别人,纪霖想强迫自己把眼神集中在图上,饥饿感却促使他抬起头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陆之禹端着一个碟
子,碟子里是刚刚用微波炉加热过的三明治,纪霖最喜欢的芝士火腿玉米口味。
他咽了咽口水,咕咚一声。
陆之禹几不可闻地笑了笑,走过来把碟子放在书桌上,轻声说:“吃吧,别把胃饿出毛病来。”
这是他们两天以来第一次说话,但在陆之禹开口的一瞬间,纪霖就准备原谅他了,呃,看在三明治的份上。
他警觉地看了一眼陆之禹,拿起三明治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三明治是小区后面那家西饼屋买的,全N市最好吃没有之一,加热过的芝士片频临融化,入口香滑醇厚,玉米粒爽脆,丰富的口感让他不自觉地眯起眼睛。
真好吃啊。
小孩的吃相像一只走失很久又跑回来的猫,恨不能把手指舔干净,天真又可爱。陆之禹靠在一旁的书架上,看得眯起眼睛。
待纪霖吃完,满足地拍了拍肚皮,他才直起身,把碟子拿开放在一边,问纪霖:“吃饱了?”
纪霖还是有点不太想跟他说话,但碍于吃人家手短,还是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陆之禹低头看他画的图,点了点头:“不错。跟我当年比,只差那么一点儿。”
正愁着没机会对他发火呢,纪霖愤愤地回答:“你再这么整我几次我保证能比你画得更好!”
陆之禹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示意纪霖接着画。
铅笔再拿起来的时候纪霖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吃饱了之后完全不想做事,只想暖洋洋地躺在卧室的床上,靠在陆之禹怀里和他一起看书。
想到这里,心头又是一股郁闷之气。
突然,他感觉到身后一凉。
是浴袍的下摆被掀起来了。
他习惯晚饭后洗澡再做其他事,洗完就穿一条浴袍,舒服又方便。画图是要站着画的,他早就把椅子移到一边去了。
现在,陆之禹就站在他身后,手掌贴在他的臀上,轻轻地摩挲着。
拿笔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气息都紊乱了。只听见陆之禹凑近他耳后,轻声说了句“继续”。
纪霖硬着头皮下笔,描出来的两条线却都是歪的。
身后陆之禹的动作越来越大,一只手的之间已经探进他的股缝,另一只手则绕到他身体前方,包裹住那一块柔软的肉,轻轻揉捏着。
他瞪大眼睛,陆之禹不会想在这里做吧!
作者有话要说:在一起之后没多久,他们便有了实质上的交流,但从来都是中规中矩按部就班,在床上完成所有步骤。可今天的陆之禹不知道是怎么了,这种体验从未有过的刺激,纪霖忍不住身体发烫,却还坚持着恶声恶气地警告陆之禹:“别乱来!”
陆之禹在床上向来是不多话的实干型,今天却异常地喜欢说话,他把下巴搁在纪霖的肩膀上,手松开纪霖的前端,伸进浴袍的领口里捏了捏他胸口的小突起:“什么叫乱来,嗯?”
纪霖被这一下激得差点叫出声来,脸涨得通红,要不是陆之禹在后面撑着,他肯定就腰一软跌倒在地上。
“舒服吗?”陆之禹的手在他胸口游走着,却不进入主题,像发情了一样只在他身体的敏感部位不停地撩拨,他只感到全身像过电一样酥麻起来,忍不住轻哼出声。
陆之禹更得意,手上稍用了些力气,纪霖稚嫩的器官便颤巍巍地站起来,前端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别,别弄了。”他难受地扭了扭身体,声音软腻得不像是自己的。
抵在后面的指尖突然就刺了进来,纪霖一声惊呼,绷直了身体,陆之禹修长的手指在他后|穴里轻轻抠弄了几下,随即轻笑出声:“可是这里已经湿了。”
纪霖难堪地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他感到身后的陆之禹加大了力气,很快后面就被扩张得柔软热情,紧接着,他的上半身被陆之禹按在了桌上,还没来得及反应,陆之禹便冲了进来。
肠道被顶开的瞬间有些胀痛,他忍不住叫出声,陆之禹却进得更深,直到两人完全结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快感从结合的地方丝丝缕缕地升上来,纪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可像是惩罚一般,陆之禹进去之后便不再动作,俯下身贴近纪霖,在他耳边低哑地问道:“每天都要见面,为什么还要拍我的照片?”
那低沉的声音此刻像夹带了春|药,纪霖难耐地往后蹭了蹭,想让陆之禹动一动,大脑里除了渴求,几乎分不出精力来思考要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陆之禹的目的达到了。他掐准了这个死穴,下面纹丝不动,修长的手指扳过纪霖的下巴,凑上去用力与他深吻,直到纪霖再也喘不过起来,嘴角无法控制地流下透明的液体。
“说话。”陆之禹顶了一下,催促纪霖。
“嗯……”这声无法自控的呻|吟声之后,纪霖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理由,“你……讲课的样子……跟在家里不一样……啊!”
话音未落,陆之禹便快速地抽动起来,搅碎了他喉咙里的音节。
很快他的臀尖就被撞得通红,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破碎的喊叫回荡在书房的上空。
陆之禹看着身下被情欲烧得全身泛红的小孩儿,凌虐之心顿起。他用右手包裹住纪霖握笔的手,一边大力征伐,一边命令道:“不要停,继续画。”
纪霖被他顶得全身发软,呼吸都不顺畅了,哪里还有力气再去画图,那支笔松松地捏在手里,刚抬起来半尺高,便落在了地上。
“坏孩子。”陆之禹用力打在他屁股上,听见小孩略带哭腔的一声呼喊,便知道,快到了。
果然,不到两分钟,纪霖被压在身体和画纸之间的性器,颤抖着射出一股白浊。
陆之禹还硬着,从他身体里抽出来,退后两步扶起他,箍着他无力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手指捻起那张画纸,略遗憾地感叹道:“瞧,被你弄脏了。”
纪霖完全张不开眼睛去看那张纸,他的身体还沉浸在余热中尚未醒过来。陆之禹惋惜地放下那幅画,抱起他无力站立的身体,非常正式地宣布道:“明天你肯定交不了图了。我要惩罚你。”
怀里被操到浑身发软的小家伙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得任凭禽兽老师把自己抱回床上,又是一轮惨无人道地折磨。
待做完清理,小孩已经累得睡着了。陆之禹把他放在床上,用柔软的羽绒被,盖住了身上各处红红的印记。
他餍足地叹了口气,起身下了床,从书房里一个上了锁的柜子里,取出一副卷好的,放在纸筒里的铅笔稿。
他细心地拿过木板把图夹好,想了想,又把桌上那张弄脏了的图卷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回纸筒里。
“傻瓜,这是我当年画过的图,直接来找我要不就行了么。”
他在月光里笑了,转身回到房间,掀开被子,把那个柔软的身体圈进怀里。
小家伙睡得迷迷糊糊,本能地往他胸前拱了拱。
明天的课,幸好是后两节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