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的很像狐狸的人走上前去拍了拍科林的肩:“别担心,我是你的室友……但是我不是同性恋,放心吧。”
科林快哭了出来:“不你别骗我!你长成这样怎么可能不是同性恋?!你看我这样很开心吗?!”
狐狸脸的埃德蒙福克斯假笑了一下:“我长得像同性恋?难道是我的右眼上写了一个g,额头上写了一个a,然后左眼写了一个y么?拜托你给我振奋点英国佬,不列颠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说完了,狐狸脸便提着恐同者的衣领上了二楼。骆林看这么一出也觉得开心,但是瞧着手里的条子,则更有点的哭笑不得。
“store…room”……他是真的没想到,原来房间还有“储藏室”这个选项。
然而骚动到这里还没有结束。骆林听见客厅的另一头,里弗斯中气十足的吼了起来:
“储藏室?!我日咧!!你们真的不是记恨我迟到才让我住这种地方吧!!!”
……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来到病魔缠身的里德世界。
病了将近一个星期,烧了三四次……我体质有那么弱吗?
最恶心的还属发烧时睡到一半,结果被五六通连续的诈骗电话叫起来。保险完了是法院传票,传你mb的票啊,我送你两块角票要不要?
再睡下去的时候楼上闹离婚的夫妇又开始干架了……mb的,我好端端的一个神兽,病死了他妈的可就是灭绝了啊我了个擦……
咆哮部分完毕。
因为我是个神兽,有“不完成任务会死”“让读者灰心会死”“看到电脑开着不码字会死”重重的怪病,所以我还是更新了。哈。
这是第二部的第一章。一下子来这么多男人写得我头都大了……我知道很多人不会记外国名字,所以在“里德的公告牌”里,我有把人物名字和简介都列下来,欢迎大家对照和帮助记忆。
不过你记不住也没关系,骆林和他们的交往进展都是一对一在特殊事件里建立的,所以到时候你看混了也没大关系。
终于的,我配角栏里的人物上齐了……里弗斯布莱克,riversblack,我心爱的男配。话唠,幼稚,但是善良的一个孩子。
第二部里,他算是逼迫骆林正视自己感情的最大推力。所以你们都不要黑他,都要好好爱他知道么(笑)。
何老板和段少此章没出现,主要是因为写到他们的话这章又会长到破表。第二部来说他们的戏份都不算多,但是两个最给力的场景都出现于此……
第二部本来就是大玩副cp,各方互相酝酿。然后第三部砸几个重磅感情事件,完结。
线路多清晰啊。
保证剧情转变合情合理==……信里德,得你要的分结局。
啊对了,张奕杉小碰友也会在米粒间得到他的真爱哈……这货以后可幸福了……猜猜是谁?不难猜……
32明天开始,脱胎换骨。
里弗斯对自己分到“储藏室”的这一现状感到分外不满;干脆对着一众忙活着的模特叫了起来:
“你们敢相信吗,我要住在储藏室哎?!我一个模特竟然要和生菜甘蓝黑橄榄挤在一个地方,这难道是整蛊节目吗?还是你们觉得我长得像法国长棍或者夹心面包,会一边的笑一边往橱柜里钻?!”
周围的模特看着他的样子;也都只是笑笑。捧着书的阿耶斯提斯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指出他的错误:
“……蔬菜和面包都放在厨房,不是储藏室……”
里弗斯“哈”了一声;对他摊开手:
“哦是吗?好吧;我知道你在逼迫我面对更惨痛的事实……其实我要住的地方是放扫帚的;对吧?!……你真是太恶毒了!”
……无辜的阿耶斯提斯眨了眨眼睛;放弃了和里弗斯交谈的打算。
那边一群人乐得看里弗斯一个人演独角戏般的闹腾;骆林却只看看手里的纸条,想先去把自己安顿下来。本来他还想和张奕杉讲两句话;那个人却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于是骆林鼓起勇气用英文问明了储藏室的位置,安静的拎着箱子走开了。
角落里,有个同样不怎么惹眼的男人看着骆林离去,迟疑很久,却还是没有跟上去。
……储藏室是在地下的半层。这个位置,说是地下室也好,说是一楼也好,但总归是让人住着不舒服。不仅天花板比普通房间的矮了许多,连窗户也只有很小的一扇,那窗户外面的景色还是行人过往来去的脚。骆林推开门,来回打量了一番,不由得叹了一声。
……看的出来主办方还是有认真布置过。房间的基础虽差,但是被认真装饰成了西部的木屋风格,格调也跟着上去:摆在墙边的是一张整木刻出来的书桌,两张简单却宽敞的单人床正对着一个原始风格的火炉;几盏墙灯的灯罩是粗犷的手剥羊皮,小窗户下面还挂了一整块的虎皮和一个鹿头。
然而以骆林的性格,看着那鹿头虎皮反而觉得心里不舒服。他想着对着这种所谓装饰,估计连睡觉也睡不踏实。不仅如此,除却这房间的风格不提,更令骆林触动的,是这房间的功用——给人家当了那么久的下人,骆林甫一看这房间的位置,就明白这实际是个佣人房。
走了那么远,到最后落脚的,竟然还是这个地方。
虽然感慨,骆林心里却没有什么负面的情绪。他把衣服一一拿出来整理,该放的放在衣架上,该铺平的铺平了。他现在是累的要命,便换了身轻便的居家衣服,准备洗漱过后就睡下。
从卫生间回来,骆林一边擦着额上的水珠一边推开门。甫一看见的,便是里弗斯盘着两条长腿坐在床边,脚上的机车靴也没脱,很是随便邋遢的样子。
骆林看了里弗斯一眼,也只默默的走进去。反观里弗斯,等他看清楚来人是谁,却顿时显出愤怒的神情来。
还在记恨吗……骆林心底笑了一下,想这个人和小孩子一个脾气。他正准备走过去和里弗斯道歉解释,里弗斯却用手堵着耳朵,从床上跳了起来,闪到了一边去。
只见里弗斯夸张的巡视四周,做出骆林不存在的样子,大声道:“我什么都听不见——别和我说话我听不见——”
……好幼稚……
骆林这么想着,却没什么生气的感觉。里弗斯一屁股坐回到床边,看到骆林还在看他,很明显的冷哼了一声,把头侧了过去。
骆林心下没觉得被冒犯,只把毛巾放好,钻到被子里去——来日方长,总有能和这孩子解释的那天。然而刚一合眼,便听见震耳的摇滚乐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骆林头痛的把身子支起来,看见里弗斯将ipod的功放摆在桌子上,正背对着他,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跟着音乐踩着拍子。不仅如此,里弗斯还故意大声说道:
“真讨厌啊——耳机找不到了,只能这么享受音乐了吗?——”
骆林看着他的裤子口袋边缘露出一段耳机接线,只能苦笑一声。
里弗斯此时背对着骆林,一边胡乱的跟着哼歌,一边稍微回头过去看看骆林的表情。骆林看他那副又心虚又想装的自然的样子,完全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这样的情况下若说让他生气,却是怎么也不能了。
骆林刚想勉强的再睡下去,却有人敲响了这房间的门。里弗斯没去应,骆林便从床上起来去开门。
门外的是张奕杉。
表弟同学不耐烦的斜靠在门框上,开口便问骆林:“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骆林一愣:“什么?”
张奕杉扬了扬手中的手机:“打电话。”
骆林还没反应过来:“给谁……”
话说出口了,才忽然醒悟过来。
张奕杉叹了口气:“他一直都没睡,等着你下机给他打电话。我也是忘了提醒你……现在那边都中午了,他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就只能打给我,还问我你是不是出事了。”
骆林的脸一红,想起上飞机前何式微那个莫名其妙……也许不是莫名其妙的吻来。飞机上他一直都没怎么睡,很大程度上是被这件事情搅得不安定。好不容易来了新地方,他刻意放着那事不去理,张奕杉却这时候提起来。
他想张嘴说些什么,却没想出有什么有条理的句子来。张奕杉虽说是个看起来靠不住的,却绝对不蠢,看着骆林支支吾吾的苦恼样子,也猜到何式微或许有了表态的动作。
张奕杉对这情况没辙,只能低声道:“……你自己想吧。如果不想联系他,我帮你去说。不过我说句公道话,我哥他真不是个坏人。有些事情,他也不容易。”
这句话不算多隐晦,骆林也蓦然间明白,也许张奕杉也看出了何式微对他的……不正常。这么一来,反而是让骆林觉得更加的尴尬。
张奕杉心下不习惯骆林和何式微这种凝固胶着的交往状态——他的恋爱观向来直接,爱或者不爱从不忌讳去说。然而骆林为人老实,感情方面又笨拙迟钝,所以他也怎么都狠不下心来去逼骆林表态。
真头疼啊……张奕杉揉揉额角,只能和骆林相对无语。这样的境况下,骆林屋内那震天的摇滚乐,便显得分外吵人了。
张奕杉将头伸进屋内,用英语吼道:
“不管是谁麻烦你把那个没品位的蠢音乐调低一点!!真是吵死了!”
里弗斯正郁闷那个亚洲人室友不理会他的挑衅,见有人冲着他来了,便兴冲冲的回嘴:
“我是一个有听音乐自由的公民!如果你再敢命令我,我就……”
“……你要怎样?!”张奕杉心情并不算好,干脆不耐烦的打断道:“你是要杀了我还是要干我?!前者的话你掏枪出来就好,后者的话我算你八折!!不过你他妈的要是两样都做不了就把嘴给我闭上再把音乐关了,我最烦和白痴小孩子说话!”
……如果说里弗斯是多嘴,那张奕杉完全就是毒舌。一个重量,一个重质,到底谁更强悍些,一眼就看得出。
里弗斯原本想挫挫那两个亚洲人的锐气,怎么会想到张奕杉的英语流利到可怕,连带着还被张奕杉浑然天成的恶霸气势给吓到。里弗斯本性中缺少暴戾的因素,此时顿时蔫了,呆呆的看了张奕杉一眼,很颓丧的去把音乐关掉。
张奕杉转头再对着骆林。骆林皱着眉头迟疑很久,最后才好不容易说了一句:
“……我这几天会联系他的……给你添麻烦了。”
张奕杉知道在这个话题上再耗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只能转而谈工作:
“我和其他的陪同人员都住在四个街区之外bestwestern,有什么事情你打我电话就好。你们明天开始的拍摄我都会陪着,好好表现哈,小骆骆。”
骆林微点了点头,很认真的道了谢,又问:“还有哪些人请了陪同人员过来?”
张奕杉似乎想到什么,哼了声:“那意大利黑二代报了七个名额上去,实际上大概带了一个连过来。俄国人萨沙带了一个翻译一个营养师,法国的皮埃尔……你知道那货是个爵士吗?他带了一个小提琴家,一个马术教练和一个……我也不知道干什么的奇怪东西。其他的人各有各的助理,不过有的不是全职,有的是共用的,我就没算清楚。”
骆林下意识的把这些信息记下来,又和张奕杉聊了不长一会儿,这才道了别回到屋里来。
里弗斯眼睛红的跟个兔子似的站在床边,一脸的委屈,只对骆林掷地有声的说了三个词:
“我恨你。”
骆林愣了一下,想自己少听了这人几句话这人就能记很久,刚才被张奕杉那么说一顿又不能发作,看来他是把怒火转到自己身上来了。
骆林看着里弗斯的金色长发都萎靡的垂下来,不由得有种是自己欺负了人家孩子的错觉,不由得无奈的笑了一下,说了一句“对不起。”
里弗斯看这个亚洲男人比起他的朋友算是温和好多,还想再折腾,却是没什么心情了。
骆林看里弗斯不回答,便回到床上再拉好被子。里弗斯忧郁的看了他一眼,又固执的去打开音乐,声音却不敢再放大了。
骆林的困意渐浓,轻声的摇滚乐到了耳朵里,便成了催眠般的声音。迷迷糊糊的,骆林转向里弗斯,轻声道了一句:“goodnightrivers。”
里弗斯没想到这亚洲人知道自己的名字。他转向骆林,还想问点什么,却看着那男人已经睡了过去,只有眉头还微微皱着,看起来是累极的样子。
里弗斯的动作停了,咕哝了一句“装什么好人”,手却把音乐停了。过了很久他把踢掉了,关了灯,也仰到在自己的那张床上。
作为一个没心没肺的傻子,里弗斯一夜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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