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专情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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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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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摔手机了,他真摔,就扔在沙发里,手机没摔坏,他火气往上涌,一股接着一股,怒意横生。
  “行,你爱怎么着怎么着,随你。”
  第五天,关泽予不再打电话,不就是比吗,他还怯场不成?
  他拔出手机电池,又把它装回去,再反复的打开信息编辑页面,又反复的关掉页面,如此来回无数次,他睡了过去。
  这坚持不打电话的第三天,蓝政庭终于主动来条短信,他说,“你的耐心就只有五天时间?”
  关泽予懒得再争,“等下我要开周会。”
  他草草挂了电话,没时间贫嘴,也只能这样,会议上说了政俯那边的难关,需要出动高层去喝酒。
  行政主任说,“总裁要是有时间,就过去一趟,这事,非要您亲自出马不可。”
  关泽予讨厌去跟那些皮笑肉不笑的人吃饭喝酒,那以及说是吃饭,倒不如说是喝酒,但为了生意,为了那一个公章,他不得不出席。
  会议后,跟蓝政庭谈起这件事,蓝政庭说,“别喝太多,不然睡在路上,你形象全毁了。”
  关泽予嘴角抽搐,“我说蓝政庭,你打算跟我老死不相见?”
  “有吗,我可没说。”
  “那你还不回家?”
  “那你来映辉接我?”
  蓝政庭淡定的回复信息,关泽予暴躁的拨打电话。
  “政庭,你今年多少岁了?这么做有意思吗?我和你在一起才不过一天时间,就一天,你就跟我闹,这以后有得过下去吗?”
  关泽予把签字笔投进笔筒里,蓝政庭沉默的听着,他说,“是我不让步,还是你从来就不懂为我着想?”
  “不是,蓝政庭,就这么点小事,你要我为你想什么?”
  关泽予无法理解,蓝政庭也没时间解释,他说,“那先这样,你先消消气,我挂电话了。”
  关泽予还有话要说,可是通话已经结束,他举起手,穆聆开门进来,进来就见到这样的手势,一向沉稳持重的总裁,他冲动的举起手,想砸了手上的iphone……
  穆聆小心翼翼的问,“总裁传呼我过来?”
  “你去跟谈总说一声,后天的面谈改到明天。”
  “好的。”
  “还有,把这份通告发下去。”
  “是。”
  穆聆颤颤惊惊,这上一个周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像吃了炸弹,火气直升?
  关泽予闲得无聊,他打电话约原曲凡,本想问问人家自己哪里做错了,可这揍到一块儿了,话还没说,原曲凡就先谈工作,他说,“我打算辞职不干了?”
  关泽予一愣,“怎么了,现在做得不好吗?”
  “家里老爸催着回家领证。”
  关泽予拍掉那可怜兮兮的脑袋,“你胡扯吧,你领证,你要是领证,我就去给你办理签证出国,哎,你和高特那事怎么样了,无可挽回了?”
  原曲凡走上游艇,背靠着扶栏,他说,“没死,我们还活着。”
  “哦。”关泽予双手搁在扶栏上,面朝大海,却不见春暖花开。
  海上的风特别大,呼呼的吹,四处乱窜,原曲凡看着在风中凌乱的男人,他说,“你和蓝总呢,渐入佳境了?”
  关泽予去取来两杯酒,他把事情原委说了大概,他问,“我哪里做错了吗?不就是不想去映辉吗?他犯得着跟我这么僵持?而且还拿这种小事来闹!”
  原曲凡喝了一口酒,他实话说,“这就是你不对了,从重逢到现在,你们两个磕磕绊绊,也走一年多了,这一路上,你仔细想想,你为他做过什么,而他为你做了什么?”
  关泽予经过这么一提点,他大致回忆了一下,好像每次心情不好,蓝政庭都会及时出现,虽然彼此见面,不是一个笑脸相迎,就是一个出言挑衅,说起来,蓝政庭承受得比较多,不管是哪一次,他都要安抚莫名其妙暴躁的自己,然后才说出心里的为难。
  原曲凡说,“你想要人家一心一意为你,那么你呢,可曾一心一意为他,而若一心一意为他,又何故要跟他这样僵持,你那多少年的不堪回首往事,不就是当年被映辉拒聘了吗,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映辉不拒绝你,你又怎么会回到冠鹰,还成为冠鹰的总裁?”
  原曲凡说,“凡事有得必有失,你说你还计较个什么劲儿?”
  关泽予仰头喝光了杯中最后一口红酒,他低头看着下面的海水。
  海水波澜壮阔,也许正因为波澜才壮阔,要是平平静静的大海又有什么可观,正如生活,如果平平静静地就像一潭死水那样,那又有什么意思?
  这几天,不理解蓝政庭的任性,现在想想,自己的随性又该如何理解?
  去玩了一天游艇,隔天周六,蓝政庭说星期六陪着婷婷出去玩,关泽予也不好去接人,而且蓝政庭也不在映辉上班,周六周日都不可以了,那就推到下周一,他就想去给爱人一个惊喜。
  他打算好了,决定去爱人拉回来锁住。为此,这几天一直躲在家里,一边整理着斯瞳发来的最新作品,一边忙着琐碎的公务。
  窗外呼啦啦的下起大雨,他关紧了窗户家门,忙累了逗弄鱼缸里的鱼,玩够了又进书房去翻斯瞳和艾尔斯里其他人拍的照片,一天也就这么过去,感觉什么都没做,又好像做了很多;感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世纪,又感觉时间才去了一分半秒,他兀自走到吧台里调酒,调好了自己尝,不合胃口的继续调,这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他没有调出一杯美味的鸡尾酒,反而把自个灌醉了。
  当昏昏沉沉的倒在沙发里死过去,直到次日早上,生物钟准时苏醒,他冲进浴室洗澡,慢腾腾的磨了大半个早上,赶到公司,已经十一点多,穆聆第一次见到上司迟到,一般他不会在十一点多上班,要么这一天用做休息,要么下午上班,晚上加班补回来。
  他说好了周一开会,可早上,大家在会议室里等了半个时辰,行政主任说,“我们自己开吧,总裁今天不参加。”
  他现在变得特别不敬业不尽职,玩忽职守,经常不上班,还三心二意的工作。
  中午的时候,蓝政庭照常发来信息,他说,“下午有安排吗?”
  关泽予问了秘书,他忘记登记了,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状况,他居然不记得下一刻该去做什么?有什么安排?
  如今的工作方式,他很不习惯,而且总觉得哪里不对,要是回到以前,明后天的行程安排,他最清楚,那时雯秘书还要翻一翻安排表,而他却能随口说出来,可惜现在做不到了,好像人的岁数每增加一岁,他记忆力就越差似的,甚至有那么一刻,他忘记今天该做什么决定,他忘了上个周五已经决定好,他周一要去接回爱人,可他并没有如愿去完成,因为中午没时间去映辉看望,而晚上更没有时间去接人,他晚上十点才离开公司,回到家里,已经十点多,这时,想到对方已经按时晚睡了,他也就放弃回复信息。
  他不知道,蓝政庭在等着回复,他等了很久,他没想到,这个缠着自己不放的男人,他真的可以这么执着。
  本以为,关总不出三天,会来映辉带自己回家,然而,等了那么多天,一个星期过去了,一个周一个周二过去了,关泽予这几天繁忙于工作,他简单的回复着信息,不是一个字,嗯,就是三个字,我知道。
  蓝政庭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他仅仅想通过改观这一件事,然后慢慢的改观爱人对亲生父亲的想法,他想,很多事可以从小做起,再慢慢做大,他竟不知,关总裁竟然能如此执着,好像没有人能动摇他心里的任何执着,只要他心里认定的,就难在改变。
  既知他心意如此坚决,何故为难他?
  蓝政庭想着自己是不是错了,他说,“我没想到,他能坚持至此?”
  他去找原曲凡聊天,原曲凡说,“上周他跟我说了,不过,蓝总,我觉得人的意志很难改变,就好比你突然间让我去面对一个刚认识的人,你强逼着我去喜欢那个人,偏偏我心里就是不喜欢,而你越是逼迫,我就越抵抗,你要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关关这个人,他脾气拗,要是很容易改变,他又何故熬了二十七年,让你成为他第一个爱的人?”
  “我不认为他是对的,而我也不赞同你的做法,要让关关放下心里的疙瘩,其实办法有很多种,而你这一种,看似可取,又很不应该,第一,你们才在一起,他说,还没到一天呢,你就跟他来个大反弹,你想想他所受到的惊吓,那般心情,更多的是一种赌气行为,他固执起来,无非也就是比就比忍就忍谁怕谁的想法,如此说来,你的做法,反倒刺激了他要僵持的心里,老实说,你们闹这事,还真无聊。”
  原曲凡用了三个字总结自己的看法,很无聊。
  蓝政庭听了一席话,他适才明白,本身又有多自我,一起走过一年多,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那么,哪有这么快就能让那个人放下心里的负累。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9章 承诺

  周五,蓝政庭去海市的璀璨城,那是海市唯一最大最具代表性的娱乐诚,汇集高级酒店,歌剧院和博物馆及赌场等,当从一场饭局中退离出来,他丢下陪同去谈判的特助应付后面事宜,自己则一个人开溜。
  出了酒店,他四处乱逛,在想着今晚先去庐园等着爱人下班还是直接去冠鹰接应,明明说了不去冠鹰,到底打算再也不踏入冠鹰还是坚持等着对方认输?
  当时只说,不去冠鹰,倒没有说,不回庐园,那么庐园随时可以回去,至于冠鹰……
  能退一步吗?而退一步之后呢,让关泽予继续一意孤行?这不是让他走出困局的办法?
  独自走到高级购物中心三楼,站在走廊里,俯瞰着楼下的行人过客,当在那么多陌生人当中,看到熟悉的身影,他身心一震。
  “泽予?”
  蓝政庭看到爱人在一楼四处寻找,好像是在找人,难道是看见自己走进这栋楼了才进来?
  蓝政庭慌忙乘电梯下楼,然而,关泽予在一楼找了一圈,他找不到,即刻走出购物大楼。
  蓝政庭追出去,他边打电话边追去。
  可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关泽予急匆匆的赶着离开。
  四点多的旁晚,正蒙着黄昏的色彩,一片落寞的金黄,笼罩这座繁华的都市。
  蓝政庭开车跟上去,他跟随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而去。
  各自一前一后来到步行街,蓝政庭停下车,他看着爱人在前方下车,此时,已经否定掉关总在购物商场发现自己从而寻找的猜测。
  他在找什么?
  蓝政庭下车,他悄悄跟过去,也不知关泽予太过着急,还是街上人太多,他一时察觉不到身后有人跟随。
  蓝政庭跟随走过步行街,再绕过一头,穿到另一条路里,那里,有一条卖花街道,两边店铺,门面外百花纷繁,姹紫千红。
  关泽予进了一家鲜花店,蓝政庭站在一处背角里,眼看着素来不懂浪漫何为情调的男人咨询着花店的老板,他确实为了买花,老板指了指店里的一面,她说,“先生可以选白百合。”
  关泽予掏钱,他说,“那就百合吧。”
  他付了钱,接过那一束白色的百合花,之后沿着方向,回到自己车子旁,他把花放在副驾,他看看时间,五点多几分,时间赶得及。
  今天,无意中想起了一件事,那是她去世的日子,去年忘记了,后来补上,要不是刚刚在璀璨城,跟一位老板商谈后走出饭店,他听到身旁经过的一对母子,那小小的孩子,大概只有三四岁的样子,他说,“妈妈,天塔好玩吗?我想去坐蹦蹦车,不要去跟爸爸玩。”
  关泽予转头看着走过去的母子,孩子被女子牵着,他们走向不远处的车子。
  关泽予恍恍惚惚的,想起了那年,自己刚来到这座城市,那时,小小的自己也是这般,他仰起脑袋问母亲,他说,“妈妈,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这里就是天塔吗?”
  那时,温婉的女子跟儿子说,“这里是最高的地方,你不是想看看这座城吗,在这里,可以看到海市的全景。”
  她说,“凌辉,海市是不是很漂亮?”
  关泽予站在母亲的身旁,他站在比较高一点的位置,他举目四望这座陌生的城市。
  城市看起来很大,大到他以为不该用漂亮来形容。
  这片钢筋混凝土建造起来的大城,在这里,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那气势巍然的楼盘,那直耸立云霄的大厦天塔,它们形成了一座座最高级的铁血工厂;
  在这里,山远水远,繁华为彩,奢华为尊,一切锦绣而多彩。
  关泽予记得,他所见的,他所看的,都是一片辽阔的视野,那种给人渺小近似卑微的天地浩大,那种目及过处,空阔的视野尽给人一种震天撼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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