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专情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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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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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话题没能顺利进行。
  原曲凡说,“他的生日每年按照身份证上的时间随便囫囵过去,他说不是身份证上的日期,我问不出来,他也不想告诉别人。”
  关依琳也不知道,当然,关耀聪更不可能知道儿子的生辰,在关泽予的童年里,他没有父亲。
  蓝政庭去买了飞机票,四月,天气转暖,繁花盛开,他想起了木棉花的花语:珍惜,珍惜身边的人,珍惜所爱。
  关泽予正在汕城,斯瞳公司就开在汕城。
  关泽予躺在新办公室的皮质沙发里,他拿着平板电脑,翻看着最近新拍摄的照片,这办公室的主人,他坐在办公椅里,连连唉声叹气,他说,“当老板一点也不好玩。”
  关泽予笑,他笑声特别低,低低的有点沉,极富磁性的嗓音,声色缭人。
  斯瞳瞟一眼来霸占自己沙发椅总裁,“唉,关泽予,你最近没有跟蓝总联系?”
  关泽予返回查看照片,他嗯了一声,将看图页面退出来。
  斯瞳问,“为什么?”
  关泽予登入海尔斯,他看着一帮大男人在大白天聊成人话题,这些男人,过得也非空虚寂寞冷,就不知为什么总聊起女朋友,老婆,男朋友,他们有的已经成家,有的还在进行中,而有的八字没一撇呢,这些思春的雄性简直不能再可怕!
  关泽予第一次参与话题,他说,“结婚的靠边站,没结婚的可以参加会展。”
  他一句话,把所有人都炸出来,是的,所有人,各个句子前面加俩字,卧糟!
  关泽予不解,他说,“嘶,大家为什么都这个反应,我提的不合理吗。”
  斯瞳坐在老板座位里,他玩着手机翻译,“你提得岂止不合理,分明把所有人吓死,你说说,这么多年,你几时说过话?”
  关泽予一手枕头,一手捧着电脑,他仔细回想,确实,他从未在群里说过话,而第一次,竟然说出了这么惊天动地的霸王轮调,不吓死人才怪。
  关泽予转头看向窗外,他心里突然有些戚戚。
  斯瞳说,“你知道蓝总要回来了吗?”
  关泽予才想起身,突然听到这个消息,他从沙发里翻下地板。
  斯瞳瞥一眼遭难的总裁,他说,“唉,可怜的男人,有爱不懂爱,深表同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091章 推倒

  他的整颗心,不由缩起来,他的心紧紧的拧在一起,挤在一起,有点呼吸不过来。
  连夜赶回海市,他不停的拨打熟悉的手机号,但回复总是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他慌乱的打电话到映辉,无人接听,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现在这个点是下班时间,哪还有人在办公室接电话呀。
  他坐在车里,扒在方向盘上,突然间有些无助和痛苦。
  已经三个星期没有联系,记得上次换手机卡,也是一时气愤,因为打电话过去,居然是空号的回应。
  他忘了当时的怨愤和难过,好像瞬间明白,他被抛弃了,无情的被抛弃,虽说他从未和那个人一起拥有,或者他未拥有过他,可就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因此换了一张手机卡,将那号码删除,他以为再不拨打那个号码,可最终打了,既然他已经回来了。
  人就喜欢自欺欺人,为了心里那点浮浮沉沉痴情,百般的自我折磨,自我毁灭。
  他推开车门下车,浑身乏力的靠着车子,当抬头,看到别墅亮着灯,他看着家里的灯光,想到有可能是原曲凡在里面捣乱,他也没有心情,只无精打采的往家里走。
  拎着脱下的外套,有气无力的走向家门口。
  当掏出钥匙,搜了搜外套的口袋,没有钥匙卡,想到可能扔在车头了,他懒得去拿,因此,按门铃。
  靠着墙壁,等着房间里的人开门,他不知道来开门的会是日思夜想的人。
  “政庭?”
  他脑眼一起昏花,瞬间险些摔倒,那所有的颓废和萎靡之气,转瞬间一扫而光。
  激动和喜悦交杂在一起,猛烈互相冲击,他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很快又恢复平静。
  蓝政庭打开门,他站在门口,眼望着回家的人,他说,“回来了。”
  关泽予心脏又剧烈的跳动起来,他站在门口,怔怔的站着,怕做梦,怕是看错了,他闭上眼,又睁开眼。
  蓝政庭看着那可爱表情,他笑了,直接给人满怀的拥抱,他说,“我回来了。”
  关泽予被抱住,他眨了眨眼,手上的外套掉地上,他愣了好久,不由想起,不久之前,大概是几个月之前,他去映辉大厦下,他去寻找附近的面馆,他进了一家粉店,他喝了一点酒,接着站起来,他起身离开,他走到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那人就站在门口,他说,“我回来了。”
  关泽予后来清醒,他清醒的认识到,那个站在自己面前微笑说着我回来的人,他是幻觉。
  那么多次,满怀希望,又满是绝望,那么这次,他再听到,他说我回来了。
  这次该不该信呢?
  以前,做过很多梦,梦里,他放肆的吻住他;梦里,他任性的抱着他;梦里,他还和他一起,交缠,缠绵不休……
  关泽予有些糊涂了,他说,“政庭,这是真的吗?”
  蓝政庭感觉抱住自己的人,抱得很紧,微微蹙眉,到底任由。
  “政庭。”关泽予双手再上去,他右手搂住怀中人的脖子,左手揽紧那颀长笔挺的腰背。
  蓝政庭低低的嗯了一声。
  关泽予说,“真的是你吗?”
  蓝政庭微微转头,侧脸贴着怀中人的鬓发,他说,“是我。”
  关泽予左手环紧那修长的腰,他说,“你手机打不通。”
  蓝政庭摸了摸抱紧的人的头发,他说,“我换卡了,手机不小心从高处掉地上,本来换手机而已,可不小心,把卡也弄丢了,我就记得我买给你那张卡,其它卡号,我都没记住,我让秘书查过你其它的手机号,但她们不知道。”
  关泽予看着面前的人,他想摸他的脸,他想吻他?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当即低下头,掩饰过分的冲动。
  蓝政庭毫无察觉,他说,“你是不是也换卡号了。”
  关泽予点点头,他不说,就因为打不通你电话,所以一气之下也换卡号了。
  两人走进家里,蓝政庭拉着人去吃饭,他说,“你从汕城赶回来?”
  关泽予看到桌上摆着丰盛的饭菜,他饿得发慌,急忙动筷子。
  “斯瞳说你回国了。”
  “嗯,我昨天就回来了,今天发信息给斯瞳,才知你在他那里。”
  “我以为,你这一去就是好几年。”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也没什么,你开始不是说可能就十多天而已,谁想你的十多天是两三个月。”
  关泽予用吃饭的动作掩盖自己幽怨的眼神,蓝政庭笑,“你是不是经常挨饿,瘦成这样。”
  关泽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没变化,“有吗,哪里瘦了?”
  蓝政庭摸了摸那瘦一圈的脸,“这里。”
  关泽予笑,“那你要好好补回来。”
  吃完了夜宵,关泽予拉着人到客厅,他说起这几个月发生的大事。
  蓝政庭对这些不关心,他最想问:“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关泽予正滔滔不绝,谁知,沉默听的人,却问起了不相干。
  “泽予,你生日是不是过了?”
  关泽予摸了摸额角,他说,“我先去洗澡。”
  蓝政庭只好点头,他知道,这个问题可能问不出来。
  想必,这十几年来,他一个人过,过得害怕了,因此想忘记来到世上的日期,这样也许心里会好受一些。
  关泽予在浴室里,他低头,靠着冰冷的墙壁,热水换成了冷水,想起客厅中的人,他抬起脸,让冰冷的水冲唰着。
  他的生日,如果蓝政庭不问,他也会忘,如同往年一样,过了那一天,才想起,哦,原来,昨天,前天,前几天,是我的生日,可惜,错过了,就此,不想再提。
  外表光线亮丽,谁不知冠鹰总裁身家过亿,谁不知他是金贵的单身汉,就除没人知,他这个人其实很悲哀,他一直在自怜自艾,因为有关于节日的欢乐,有关于自己生日的快乐,有关于爱情的幸福甜蜜,他一概不知;
  有一天,他会不会忘记自己,忘记所有人,什么都不记得,不管是喜和悲,仇怨或和愤恨,他通通不记得,也不再想起这些年自己像孤僻患者,抑郁患者,或者疯子,他一路孤傲冷沫淡情的走过来。
  对于蓝政庭产生的念想,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生发,不是对方回国他们重逢开始时,也不是七年前就开始,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其中从量变到质变,走到今天,这质变开始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
  蓝政庭等着洗澡的人出来,他帮他擦头发问,“在想什么?”
  关泽予回神,他说,“你过几天,是不是又要忙着公司的事?”
  蓝政庭笑,“你又懂?”
  “又?”
  “上次,我说忙,你就不理我,这一回又想怎样,是好几天不想理我?动不动就出差旅游?”
  “有吗?”
  “没有吗,你每次外出都像是落荒而逃。”
  关泽予端正坐着,他盘坐在沙发里,享受着细心的男人伺候,当举起遥控器,随意换台,他换了好几台,这下半夜,没有电视可看,他换到电影频道,床戏?
  关泽予正想着撑下巴,他想认真看一会儿电影,他哪知道,会看到这么一幅画面。
  蓝政庭也转头看一眼,他才坐下沙发的边沿,双手正好搭在坐沙发里的人的肩膀上,他看着电视画面上的两个人,他们交缠在一起,那情热的戏份演得声色十足,加上画面感的强烈冲击,在外观看的两个人,各相错愕。
  关泽予好不容易回醒,他想换台,可遥控器不听话,它跳地板上。
  他弯身想拿,却不知,此刻的坐姿不适合这样捡拾遥控器,那样会一头栽在地板上,一定是头顶先朝地。
  蓝政庭察觉这个动作危险,他要把人扶住,不想,横过对方胸口的手,却触摸到了大片胸膛,关泽予本能的阻止,他想阻止他碰,刚刚在洗澡抬头的兄弟才软下去,这会儿要是再来,他这夜里别想睡。
  蓝政庭本来就坐不稳当,微微挨着沙发的边缘坐着,因此当被沙发里的人提起手阻挡,他险些往后倒去,而他要真倒去,一定被玻璃的桌角撞到后背的脊骨上,或者肩骨上。
  关泽予担心,他猛然把人拉住,再迅猛一拉,他把人拉到自己身上,他则躺到了沙发里,颈上枕着柔软的抱枕,身上,就压着一个人。
  蓝政庭看着身下的人,不小心摩擦过的地方……
  那里……
  那清晰的触觉,分明硬了。
  关泽予身子一僵,他垂下视线,跟随着上面人的视线,他往下看,看他们的下……
  当动作剧烈的推开身上的人,也不管蓝政庭会不会受伤,关泽予只想把人推开。
  蓝政庭也想起开了,因此,没有被推飞,就是手打到了桌面上,一阵剧痛,桌上的两杯咖啡,全部倒下来,流到被推开的人的后背。
  关泽予伸手,想挽救,来不及。
  两个人相视着,各自心里,一阵翻天覆地。
  “对,对不起。”
  关泽予道歉,他不知是为身体上的反应道歉还是让把人推开了弄出这么一大乱子而道歉。
  蓝政庭说,“没事。”他起身,重新去洗澡。
  关泽予坐在沙发里,他抹了一把脸,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他低着头,气息急喘。
  不是讨厌男人吗?不是反感吗?不是反胃恶心吗?为什么会有反应,为什么会这样?
  他烦躁不安的去吧台取了一瓶酒,手碰到冰冷的酒瓶,他只觉下腹一热,当即迅速抓过酒瓶,慌乱似的逃出了房间,想去外面冷静一下。
  蓝政庭洗完澡出来,他找不到坐在客厅里的人,他去书房,没有人影;再去卧室,也不见人。
  他四处找遍了,差不多要打电话了,走出阳台,才发现,那人坐在草地里。
  关泽予边吹着冷风边喝酒,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清醒了,他想冷静下来,但不幸,他抓了一瓶不该抓的酒,伏特加,那是他一喝就想睡觉,甚至会犯错的酒。
  蓝政庭看到坐在远处的人手上拿着酒瓶,他眼睛缩起来。
  关泽予喝了很多,一口接着一口,冰冷的酒水滑下喉咙,他感觉冷,他感觉到很冷,但是,身体的表面,却在散发着热量,那热量就像一团火,滚过人的皮肤,滚过人的心间,就是烧不到心里的最深处。
  蓝政庭把客厅整理干净才出门找人,他以为对方就想吹吹风,没想到,他出来喝酒。
  关泽予把一瓶酒喝得精光,他把酒瓶倒过来,一滴滴的酒,落下来,落在碧绿的草地上。
  他迷迷茫茫的抬头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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