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不可与蟹同,令人腹痛大泻。」,没想到是真的,难怪师父再三叮咛过。
「情况很严重,需要仔细照料,还有千万不可让他乱吃东西,你快进去照顾他。」大夫
离去前不停叮咛,只差没要她节哀。
愧疚带来的不安,让她无颜去见莫上尘,踌躇了一会她才鼓起勇气来到他床边探望,面
对自己闯下的祸,拿起巾帕为他拭去汗水。
见他浓眉痛苦的纠结,仇无言心也跟著拧疼,「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冷汗不断从他额上冒出,昏迷不醒的莫上尘因痛苦而低吟。
「怎么了?很痛吗?」听不清楚他的咕哝话语,仇无言俯身聆听,不料,整个人被他往
怀里带。
「你你居然耍花样骗我!」还来不及反抗,她已经被他给压在身下,沉重的身躯覆
盖让她动弹不得。
「嘿嘿耍花样的人是你。」腹痛呕吐皆是事实,而他请大夫一同合演戏码骗她,这
算是回敬她给予的厚礼。
「我有警告你别吃,是你自己嘴馋」
莫上尘封住红唇,狂热肆虐的吻著,直到她娇喘连连才肯暂时饶过她,威胁道:「这吻
是惩罚,如果以後你还要花样,可不是亲吻就能摆平的。」
「你要不是你一再侵犯欺负我,又怎会有今天的事发生,如果怕我毒死你,最好快
放我自由。」仇无言双手抵在两人之间,杜绝他亲近自己。
看著她脸蛋红红气愤的模样,黑眸里尽是享受的神情,他故意又激道:「又想毒我?很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
火热的吻滑落她敞开的衣襟,原本只是想吓唬她,不料,白皙雪肤如此柔软可口,点燃
的热情再也无法停歇,他激动的撕裂衣裳,咬断她的肚兜丝带,高耸胸脯呼之欲出,春光令
人血脉债张。
可恨的是胃里翻涌的酸意,让他想作呕
「啊」他的吻让人无法招架,仇无言整个人像是棉花糖般几乎融化。
忽地,他急忙弹眺离开,接下来的画面让她不禁爆笑出声,「呵呵恶人有恶报。」
倏地,想起自己的处境,笑声停止,残破的衣衫让她又羞又怒,仇无言连忙拉拢衣裳跳
下床铺,只想立刻消失在他眼前。
「该死的!」莫上尘拿起茶水猛灌,只想早点除去口里的酸味。
瞥见她欲离开,莫上尘毫不客气的将她横抱回床铺,「想逃!真不负责任。」
「不要碰我,不可以吻我,你没有权利这么对待我。」方才陶醉於他的抚摸亲吻,这样
的情形让她惊恐,整个身躯蜷缩成一团,拒绝他再一次亲近。
不能,绝对不能再沉沦,他对她所做的一切,早就超乎陌生人的范围。
是啊!他与她的关系不过是陌生人,根本连朋友都称不上,然而却一再有了亲密行为,
这未免太荒唐。
「我没有权利?那么什么人才有?」仇无言拒他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让他感到愤怒不悦,
抬起下巴让她与自己面对面。
他那掠夺的眼神好伤人,她抿起红唇就是不愿意屈服,挑衅激道:「你不过是陌生人,
别以为用蛮横武力就能将我困一辈子。」
「我就是蛮横,而方才就是有人屈服享受我的吻。」她竟胆敢当他是陌生人,莫上尘再
也无法压抑对她的渴望,大手探进肚兜内覆盖揉搓双峰,提醒她那热情的滋味。
「放开我」炙热的触感流窜全身,仇无言拒绝的话渐渐无力。
「永远不放手!」狂吻肆虐红唇,莫上尘今夜要让她彻底明白,她永远只会是他的人
小巧脸蛋忽而拧眉、忽而微笑,轻抚仇无言沉睡的容颜,温柔在她耳边呢喃,直到微笑
停驻在粉嫩脸蛋上,莫上尘才满意的闭上限。
清晨的空气较为湿冷,仇无言出於本能寻求温暖,身躯不停往他宽广胸膛里靠,这枕头
好舒服哪,好想多睡一会,不过早晨采集的青菜较青脆,可不能错过时机。
她习惯在清晨转醒,很快的一双大眼不停眨呀眨,凝望著眼前健壮胸膛上的抓痕许久,
回忆渐渐回笼,惺忪睡眼跟著不断瞠大。
他对她她已经被恼怒?恨意?她的思绪空白久久,最後羞涩淹没了一切,好羞
哪!两人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完好,全是激情留下的痕迹。
仇无言小心翼翼扳开他的铁臂,只想洗净那激情的味道,杜绝属於他的味道干扰思绪,
唉现在的情况连荒唐两字都不足以形容。
该如何是好?!来不及深思,她整个人又被拥紧。
莫上尘慵懒的嗓音在耳边低语,「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了,还想逃到哪?」
「我我我要去净身。」他的声音有蛊惑的魔力,让她连话都说不清楚。
「不许你洗去我身上的味道。」大手顺著她曼妙曲线游移,欣赏雪肤上朵朵吻痕,那是
属於他的印记。
炙热的视线让仇无言屏息不敢动,紧抓著床单忍耐不为他的爱抚沉醉,她几乎是咬牙切
齿的迸出话语,「有话快说,别动手动脚。」
「哈哈动手动脚的不只是我吧,我身上的抓痕、吻痕不知是谁留下的?」又见她像
只小野猫,莫上尘忍不住讥道。
「你」他的指控让她全身红晕发烫,只能怒瞪他以示抗议。
顺了顺她的银色发丝,缓和争锋相对的气氛,莫上尘倾诉著一辈子的承诺,「切记,你
是我的人。」
又是这种狂妄的口气,仇无言心中怒火陡升驱走了羞涩,很想与他争论,但思及此刻的
处境,她最後选择忍耐,别过头不再理会他的挑衅。
她只是他的玩物真可悲。
以为她默许,莫上尘的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没有发现她将他一生的承诺,当成侵犯占
有的宣告。
他一点也不明白女人的心思难以捉摸,更难以安抚
堆起土块再铺进枯叶,磨擦木材以取火,仇无言的动作很熟练,火苗慢慢窜起烧烤上块,
不断放入枯叶维持火焰,望著熊熊烈火,她显得心不在焉。
今日是离家的第几日她不清楚,那狂妄的家伙根本不守信,没有替她解穴,她也就懒得
数日子,不过倒是知道他整整两日未进食,不该管他死活,理智这么告诉自己,然而身体却
不听使唤的正准备熬鸡汤。
「都已经饿两日,还能坚持多久?毕竟饥不择食,呃」她心底略过二哥仇子风的影
像,心惊莫上尘也会与二哥一样,仇无言这话说得没有把握。
「真是的!我何必紧张他,说不定他有偷偷进食。」仇无言忿忿低语。老是威胁她,扬
言不是她煮的食物绝不吃,没想到他真的绝食两天了,不知是真是假,可她就是狠不下心不
理会他。
「唉」她懊恼自己身心皆受他控制。
挖出灰烬,将包裹好的乌骨鸡放入土堆中,以焖烧的方式熬鸡汤,这样繁杂的动作完成,
仇无言也嘀咕了两个时辰。
最後她端著精华鸡汤,不情不愿的走往厢房,瞥见手腕上新添的吻痕愈想愈恼,「哼!
才不给你喝,对!就在你面前喝掉。」
厢房内传出的细碎对话声引起仇无言的注意,她蹑手蹑脚贴在窗边偷听,残酷的对话让
她脸色惨白,一字一句仿佛利芒割痛心。
「莫、上、尘,你居然如此卑劣!」一脚踹开门房,她将滚烫的鸡汤,狠狠往他脸上砸
过去,她的脾气很好,他总是有办法逼她发怒,不惜浪费珍贵食物。
莫上尘眼明手快的纵身接住汤碗,精炖鸡汤一滴皆不漏,四溢的香味令人垂涎,「真香
啊。」
真不敢相信,他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品尝,她双手紧握成拳,磨牙愤怒道:「天外天给
你什么好处,居然处心积虑欺骗利用我。」
天外天将举办厨艺大赛,全天下的人皆知名厨仇无言,赌上天皇玉膳的招牌将赴赛,已
聚满各地膳厨与许多看热闹的人潮。
就唯独她被蒙在鼓里,还怕他饿著了,傻傻为他炖鸡汤真是愚蠢至极!
她果真全都听见,这下不是佯装无事就能摆平,棘手的情况让莫上尘一时之间也不知该
如何应对,久久才挤出一句话,「听我说」
静默等待了一会,仍得不到他的解释,仇无言失望摇头,「说啊!怎么?来不及想好藉
口吗?你分明就是在利用我!」
莫上尘走向前牢牢扣住娇躯,防止她离去,无可奈何说道:「我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
「逼不得已?像你这样霸气狂妄的男人,有谁能逼迫你?」想挣脱他的箝制,无奈不敌
他的力量,仇无言气得狠狠踹他一脚,又怒道:「休想我会参赛,我绝对不让你称心如意。」
「不行!你非参赛不可。」他的两道浓眉蹙起,绝不容许她拂逆他的意思。
「就算你能逼迫我参赛,也逼不出一道好菜。」她抬起下巴挑衅激道。
关於做菜确实逼不得,莫上尘这下拿她没办法,只好咬牙狠狠威胁道:「容不得你任性
破坏计画!」
「拜师学艺、改善饮食,哈哈为了达到目的,你什么谎言都编得出来,你的心机真
是深沉,而我则是太过愚蠢。」她摇头苦笑,强忍著不让泪水滑落。
她伤心什么啊?一开始就感觉到他在扯谎,而她却一再任他玩弄自己,此刻承受的痛,
全是活该全是活该
这样的指控让他哑口无言,「我」
他的默认无疑说明一切,魂魄像是被抽离,她整个人恍惚失神,喃喃低语,「夜夜缠绵
则是最後控制我的手段你好残忍!」
那了无生趣的眼神让莫上尘惊慌,紧紧将她拥在怀里,抗议道:「别扭曲我对你的情意。」
仇无言放弃挣扎,就像个木头娃娃瘫在他怀里,语气平淡缥缈,「哪来的情意可言?全
是欺骗、谎言、威胁」
「欺骗、谎言、威胁全是怕你逃离我身边。」苍白的人儿像是雪般,惶恐地从此融
化消失,莫上尘心慌低吼。
嘶哑嗓音让她心软,抬起头来望进黑眸,她再次问道:「如果我对你重要,为什么还出
卖利用我?」
他的眉宇间泄漏哀伤,久久之後才哑著声说:「扬弟在半个月前去世了」
「怎么可能?」闻言,她整个人陷入震撼之中。
莫上尘忍住哀伤,将情况全诉说一次,「扬弟临终前要我保护你,别让膳鬼灭绝天皇玉
膳,我不甘心扬弟枉死,因此才布局利用你的名义,想在厨艺大赛找出膳鬼复仇」
带著假面具的膳鬼,以挑战天皇玉膳为由找上莫上扬,运用诡异的料理手法在食物中渗
入血樱花毒,让品尝者有飘飘欲仙的幻觉,使其味觉错乱。
在莫上扬认输之时,竟卑劣的抢夺天皇玉膳的食经,并扬言欲称霸料理界,灭绝天皇玉
膳,而第一名厨仇无言,便是下一个欲谋害的对象。
「膳鬼?!」这样的消息让仇无言怒气填膺,但从未听闻的名号让她不禁怀疑又是个谎
言。
「我请托众江湖人士调查,始终查不出此人的来历,否则我就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利用你。」
莫上尘看见她不信任的眼神,只好仔细说明。
将她卷入是非中,他何尝好受?尤其在爱上她之後,更是痛恨这样的计画!
忍著悲痛与怒气,仇无言再次提出疑问,「为什么大名鼎鼎的天厨去世没人知晓?」
「御品轩烧毁之後,我佯装上扬的身分在京城里逗留,掩盖死讯,不想膳鬼在短时间内
嚣张行事。」
「因此才没有吊祭师弟?」只凭片面之辞就相信他,这有些牵强,但罢了,反正她
已经愚蠢至极,不在乎让他多骗一回。
莫上尘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能马上取膳鬼性命,「是的,定要将膳鬼就地正法才能安
慰扬弟在天之灵。」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明讲?」仇无言仍不谅解他曾扯下漫天谎言,哽咽的埋怨他不诚实。
「扬弟的惨死状,让我怕你畏惧不肯配合,而且我不了解你们师姊弟之间的情感,更不
明白你是否会维护天皇玉膳,赌不得。」扬弟惨死的模样,令他痛心疾首,两道浓眉像是打
了千道结。
「我不是贪生怕死、不仁不义之人,且欺骗、威胁的效果也不怎么好?」她能理解他的
顾虑,询问的语气渐渐缓和。
自小长她三岁的师弟,老是追著她挑战厨艺,两人可以说是一同长大,往事历历在目,
只是人事全非令人感到可悲。
「效果确实不好,後天就是厨艺大赛的日子,而我还没想出说服你参赛的方法,却又让
你误会更深。」她是聪明又有主张的女人,别说想摆布,他几乎是栽在她手里,莫上尘摇头
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