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山却不管这些,在她耳旁小声道,“老婆,昨晚你非要去宾馆陪你妈妈聊天,害我独守空房,那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之夜了。”
☆、洞房不简单(11)
沈青山这厮,每当这个时候,都是一意孤行,根本不在乎麦萌的反抗,更何况昨晚她昨晚就是怕他那狼一般饥渴的眼神,所以才趁双方家长会面结束,赶紧逃到老妈那里去了!今天回来,果真把男人憋得够呛,只差没双眼冒火了。
可可要让男人吃饱,着实太为难她了!
麦萌心道,不然什么时候带沈青山去医院看看,让医生给开点能让他那个什么需求不要那么频繁的药!自从跟沈青山住在一起,她都多少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啊!
这点想法,暂时不敢跟沈青山讲,便只能任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不过她得承认,每当这个时候,她也是很舒服的
只是这种舒服无边无际,无止无休,也会很累嘛!
偏偏,又轮不到她来喊停。
沈青山已经全然投入,将二人扒得精光之后,便在沙发上动作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他发泄出来,偏偏男人嫌弃沙发上空间太少,不好发挥,不算尽兴,又托着麦萌的臀儿,将她像抱孩子似的,弄进卧室去
麦萌羞也羞死了,却又无力抵抗,只能任沈青山折腾。
正折腾的起劲儿的时候,客厅里,麦萌的手机突然响了
麦萌手软脚软,软绵绵的推了正在自己身上进攻的男人两下,男人很不悦被人打断,完全没有要出去看看的意思,继续挥洒着汗水,为着爱做的事,鞠躬尽瘁。
“唔啊老公”麦萌轻吟出声,娇嗲的声音,吓得她差点连舌头都咬下来。
尤其是这一声老公,简直是千回百转、欲语还休道不尽的暧昧诱惑,直逼得一贯强悍的沈青山,当时就缴枪了!
沈青山是又惊又喜,虽然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到了极点,却极满意麦萌的表现,偏偏麦萌咬着牙关,再也不喊了。
“乖,刚喊什么来着?再叫来听听”沈青山哄着小女人。
麦萌见沈青山根本没撤退的意思,便咬着牙,推着男人的胳膊,“我手机响了,你去看看吧”
沈青山诞着脸笑,“再叫一声,我就去拿——”
☆、洞房不简单(12)
对于沈青山的小人行径,麦萌是深恶痛绝。
但她现在根本没一点力气,更别提能站起来,走到客厅去拿手机,心道,以后找了机会,一定要千倍万倍讨回来,便忍气吞声的喊,“老公”
沈青山掏掏耳朵,“哎呦,这是哪里的小猫叫?”
简直跟沈母当时戏弄麦萌的伎俩一模一样!
麦萌气极了想要坐起来,哪料两人身体还密切接触着,她刚一动,便牵动了沈青山,惊觉到某个东西的胀大,麦萌的脸当即就红了,感觉到危险的,一动也不敢动。
沈青山得意的笑,“乖,大声一点!”
麦萌气坏了,冲沈青山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行了吧?”随着一声声越来越大声的称谓,沈青山的脸,完全明朗了起来,笑得简直太过得意了。
而两人身体相连接的那一点,也一瞬间膨胀起来。
麦萌死的心都有了!
拉过一旁的薄被捂住脑袋,她闷闷的想要在此刻昏过去就好了!
沈青山虽然箭在弦上,却还是说到做到,小心翼翼从麦萌体内退了出去。不过这一番动作,又让两人呼吸加重了不少。
沈青山拿来电话一看,见是麦妈打来的,便直接给了麦萌。
麦萌将脑袋从薄被探出来,接过电话,“喂”
“萌萌,怎么打了这么久,才接电话?”
麦萌哪里好意思说,他们大白天在“忙”,于是编理由道,“刚在厨房做饭,手上有水,不好接听。”
麦妈自然是信了,不过问,“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是不是不舒服?”
麦萌瞪了一眼在自己身体上恶作剧的沈青山,刻意压抑语调,“没有,可能是电话音效不好。妈,有什么事情?”
沈青山火热不减,趁着麦萌跟麦妈打电话的时候,非常闲适的躺在麦萌旁边,继续着自己的福利。
就在沈青山惬意无比的时候,麦萌突然坐起来,冲着话筒那边喊,“什么?好!我马上就来”
而后,一脚就把沈青山踹了下去。
沈青山郁闷的从地上爬起来,见麦萌突然跟打鸡血似的跳下床,打算往外冲,连忙一把抱住她,“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洞房不简单(13)
麦萌侧头,“林屿寒出事了,我要出去一趟。”
沈青山心道,他当是谁打扰他享受洞房之夜(虽然此时还没天黑,但他已经做好了欢度一夜的准备)呢!原来是那个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不对眼的林屿寒。
沈青山的脸色沉了些,捆缚住麦萌的手臂也紧了紧,“出什么事了?”
麦萌说,“我妈那边急,也没说清楚,只知道他是得罪了人,被人陷害,进了局子。”麦萌狐疑,“他是律师,怎么就被人弄进局子里去了!这事太蹊跷了。林爸爸现在急得只差没杀进局子,去救儿子了。”
沈青山胳膊松懈了些,抬手弹了下麦萌的额头,“傻瓜,你去有用么?”
麦萌捂着额头,也没心思跟沈青山算账,“最起码我去陪陪老妈和林叔叔啊!”
沈青山放开麦萌,走到一旁,拿起自己的手机,麦萌也不管他,火速给自己洗了一个澡,出来穿衣服的时候,听沈青山正在跟人打电话,她好奇的凑过去听,却见沈青山已经说完,利落的挂了电话。
“你在跟谁打电话?”
沈青山见麦萌难得大喇喇站在自己面前穿衣服,便邪气的扫了她上下一眼,“我爸。”
麦萌一边穿衣服一边问,“跟咱爸打电话干嘛?”
沈青山绕到她身边,帮她扣衣服上的扣子,让麦萌好腾出手来穿裤子,“林屿寒只要不犯什么要不得的大事,我爸自然能保他无忧。”
麦萌心道,你爸也不过是一个秘书,怎么就能用上这样的职权?想着,也不好意思问,只说,“替我谢谢咱爸。”
沈青山对麦萌的称谓很满意,在麦萌穿完衣服的时候,捏住麦萌的下巴,给了她一个吻,“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你去了,你路上小心,见到爸妈,给我发个短信,报平安。”
这些都是沈青山的日常行事作风,麦萌不疑有他,拿着包包,便急急忙忙出门了。
倒是到了之后,麦妈见麦萌一个人来,问道,“青山没跟你一起?”
麦萌傻呆呆的问,“他来干什么?”
“不是这天都黑了,他怎么放心你一个人跑出来?”
☆、洞房不简单(14)
麦萌笑道,“妈,你不要老是把我当小孩子好不好?难道我没遇见沈青山之前,是被人吹气吹大的?”
麦妈瞪了她一眼,“瞧你说的!我不是好奇嘛!按青山的脾气,不会放你这么晚一个人出来。”
麦萌好笑,“您怎么说得跟他是你儿子一样,您才见他几面啊?就这么了解他?”
麦妈拍了麦萌一下,“你这孩子,就喜欢跟我顶嘴。”
麦萌躲开,“谁让您偏心呢!”见麦妈作势还要打,连忙解释,“他说有事,不能跟来啦!”
麦妈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笑着,“这才对嘛!”
麦萌瘪瘪嘴,学麦妈的表情动作,麦妈好气又好笑,“你这孩子!对了,刚有人打电话过来,说是屿寒已经没事了,让你林叔叔去接。”
“啊?”麦萌惊讶,“这么快?”
麦妈也很是疑惑,“是啊!从我们知道屿寒出事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
麦萌问,“电话是谁打的?”
麦妈想了想,“好像说是谁的秘书。”
“秘书?”麦萌想,沈父不就是首长秘书?可麦妈刚见过沈父的面,不可能连他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啊!又疑心,是不是首长除了沈父之外,还有其他的秘书。
这样看来,林屿寒能出局子,是沈父想的办法?
不由目瞪口呆,万分佩服沈父。
麦妈摸着心口说,“还好没事了!屿寒是学法律出身的,可不能出什么意外,不然前途可就全毁了!好在现在没什么事情了!”
麦萌道,“也许就是一场误会呢!误会解释清楚了,她自然就没事了!”
麦妈瞪了麦萌一眼,“你知道什么!屿寒他”
说到这里,麦妈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闭口,“反正屿寒不能在这个上面出事。”
麦萌见麦妈欲语还休的样子,气闷,“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跟林叔叔呢?”
麦妈眼神躲闪,“我能瞒你们什么?”
“关于林屿寒的!”麦萌酌定的说。
麦妈站起来,“少瞎说!我就是我就是担心屿寒。”
麦萌跟在麦妈屁股后头,“别是林屿寒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要替他隐瞒吧?”
☆、洞房不简单(15)
麦妈忽然扭过头来,脸色严肃的呵斥她,“林屿寒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麦萌被骂得一愣,她平时开林屿寒的玩笑,开得不少,麦妈一贯会骂她,可并没有像现在这样一本正经、十分严肃的。
被骂得有些莫名其妙,麦萌摸摸鼻子,“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妈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麦妈瞪了麦萌一眼,“以后再让我听见你说屿寒什么,可饶不了你。”
麦萌哭丧着脸,“妈,你是我妈,还是林屿寒的妈啊?”
“就因为我是你的妈,所以才应该对林屿寒百倍的好。”
麦萌听麦妈这话说得实在够无厘头,就嘀咕,“听不懂!”
麦妈叹了一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相坐无言,过了一会儿,麦萌无聊,便站在窗口,看楼下的霓虹和车辆往来。
突然,就看到了一辆部队专门车缓缓驶来,停在宾馆门口,车门打开,林屿寒首先下来,接着是林叔叔和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人。
三人交谈了几句,陌生的中年人便重新回到车上,离开了。林屿寒和林爸进了宾馆。
麦萌算计着时间,为林屿寒和林爸打开了房门。
林爸神色疲惫,看见麦萌,说了句:“萌萌你来啦,便走了进去。”
跟在后面的林屿寒,本来脸色便非常不好,一看见麦萌,脸色更加的暗沉下去。
麦萌心道,我又没欠你钱,怎地还遭你厌弃了,噘着嘴巴小步跑着跟进去。
麦妈对林屿寒当然是嘘寒问暖,知道林屿寒自打进了局子,连口水都没喝,当即心疼的自己出去给林屿寒找好吃的去了。
林爸见麦萌在,不好说什么,便先行去房间里的浴室洗澡。
套房客厅里,只剩麦萌和林屿寒在。
方才还一脸冷情的林屿寒,在林爸背影消失的那一刻,便一跃而起,抓住麦萌的双手问,“你跟他领证了?”
麦萌吃了一惊,傻乎乎的点了点头。
林屿寒那一刻的神色,简直复杂到了极限。
麦萌看见林屿寒的这种神色,一瞬间,从前那种别扭的情绪又回来了,也不顾林屿寒的心情,脱口而出道,“关你什么事啊?”
☆、洞房不简单(16)
话一脱口,便惊觉林屿寒整个脸变得十分狰狞,双目凶光大甚,只怕那一刻,连撕裂麦萌的心都有了。
偏偏,林屿寒是冷情又克制的男人。
即便他额头上的青筋剧烈的绷起,尽管隔着外套,似乎也能看见他手臂上肌肉的膨胀。
但他仍旧小心克制,没有弄疼麦萌,只复杂的看着她,直到看得麦萌不忍再直视他的眼睛。
“你你瞪我干什么?”麦萌想要往后逃脱,但手被林屿寒抓得紧紧的。
林屿寒看着她,仿若是有无数的话语要跟她说,却不知从何说起一般,眼里开始慢慢盛起困惑。
麦萌越发的心虚,解释,“反正你一直不当我是妹妹,那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当你是哥哥,你有什么权利来干涉我?”
林屿寒听了这话,情绪更加厉害的波动起来,他苦笑的看着麦萌,紧紧咬着牙关,好半响,才沙哑着开口,“是我是从来没当你是妹妹你知道,为什么么?”
麦萌一直疑心林屿寒是看自己不顺眼,厌弃自己,加上林屿寒这人相当毒舌,只怕理由一定让她很难接受。
但到了这一步,她也奇怪,为什么自己就不被他接受了!
于是,她梗着脖子,仰着小脑袋问,“为什么?”
“因为我要你当我的女人!”这话,林屿寒几乎是动用所有的自控力,才能让自己不要过于心急,一字一字说得清晰、明白。
如一道响雷在麦萌头顶炸开,她愣怔着、无措的、目带怀疑的仰头看着林屿寒,好半天都没办法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