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飞龙附在她耳畔温柔的说道:“恋恋,帮我把衣服脱了。”
衣恋飞仰起已沾满情欲的脸,他刚才说了什么?
师飞龙微微笑的拉她的手探向他的腰带,又一次说道:“帮我把衣服脱了。”
这次她懂了,顺着他的意把他身上碍事的衣服脱光,如同她一样赤身裸体,但此时他们并不冷,体内都有一股原始的欲火在燃烧着。
为着她的听话,他赞赏似的吻上她的红唇。“恋恋好乖。”慢慢的把她放倒于地上,此时退下的衣衫成了他们的临时床铺。
“龙。。。。。。”衣恋飞呼吸急促的挺高胸脯,迎向他急切的唇。
师飞龙贪婪的吸吮着她胸前浑圆上的蓓蕾,一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抚上她早已湿润的花核,伸出食指急切的抽送起来。
“龙。。。。。。龙。。。。。。要我。。。。。。求你。。。。。。”承受不了他过多的爱抚,她开口求饶。
“喔!恋恋乖,再等一下。”他一边吸吮着她甜如蜜的蓓蕾,一边抽空安抚她,继续加快手指的动作,另一手来回游移在她的娇躯上,给以她更激烈的爱抚。
衣恋飞双手紧搂着他的脖子,克制自己不去抓他,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不断的求他,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时,听到他如天籁的声音。“恋恋乖,为我张开腿,让我进去。”
她欣喜万分的将双腿缠上他,软软的叫道:“龙。。。。。。”
师飞龙邪气的笑了一声,将自己早已坚硬的欲望推进她体内,恣意的冲刺驰骋。。。。。。
[正文:第二章]
是非楼
是是非非;非非流言;流言蜚语;一个集天下流言的发源地;各方消息;小至谁家丢了一只鸡;捡了一文钱;大至国家秘事;番国政事都可以在此买到;小消息以供人们闲话闲聊;秘密事件则封锁在内部;所以这里不仅是流言蜚语的散发地;也是买卖消息的神秘场所。
人们也只知道是非楼建于十年前;内有胖乎乎的掌柜一名;专为端茶倒水的伙计四名;厨房的厨师五名;甜点师傅三名;另外打杂的伙计七名;为人们所熟识;其他如是非楼的幕后老板;是何方神圣;是男或女;高矮胖瘦;全都神秘如影;扑朔迷离;无人可知。“昨天啊!城东的王家小儿媳妇跟老公公私通,被婆婆当场捉住,小媳妇没脸见人,当晚就投井自尽了。”这可是最新出炉的消息。
“真的吗?我可是听说王家儿媳妇是因为偷汉子,被丈夫发现,羞于见人才自尽的。”差别怎么那么大啊!
“哎呀!你们说的都不是真的,王家媳妇才不是自尽死的,她是撞到鬼被水鬼拉到河里淹死的。”
“去,你瞎说什么呢!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啊怪的。”有人嗤声笑道。
“真的,不骗你们,有人亲眼看到王家的媳妇被一条飘在半空中的白影给拖着走的。”
“不会吧?”
“假的吧?”
“骗人的吧?”
飘在半空中的白影?呼!众人在心里打了个寒颤。
坐在二楼的俊逸潇洒的公子哥师飞龙伸手弹了个响指说道:“恋恋,记下。”每有争议弄不清的事时,他都会让衣恋飞记在本子上,然后派人去查证,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以满足他的好奇心。
衣恋飞端坐在一旁手握毛笔在本子上记下这一消息。
“前天听说柳林镇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啊?”
“柳林镇的首富知道吗?”
“当然知道啊!苏户那个贪财的小人,我呸!”
“苏户怎么了?死了吗?”
“那就太好了。”
“不是,他没有死,不过也差不多了。”
“你干脆点说,他出了什么事?”
“听说是有一个和尚前去苏府化缘,非要一锭金元宝不可。”
“呵!那那个和尚肯定没有脑子,敢向姓苏的化缘金元宝。”
“找死不是,他也不去打听打听苏户那个为富不仁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肯定是个外来的和尚。喂!那个和尚怎么样了?”
“肯定是被打跑了呗!”
“那是一定的喽。”
“没错,当时苏老爷叫了好几个打手把和尚给打了一顿。”
“真狠,和尚死了吗?”
“那倒没有,那和尚被打的很惨,临走时还说了句很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什么话啊?”
“那和尚说苏户为富不仁,将在近日身染怪冰,无人可以医治,且要不久于人世。”
“真的假的?那后来怎么样了?”“后来啊!还真让那个和尚给说中了,没几天,苏户就病倒了,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治不好,而且听给苏老板诊治过的大夫说,苏老板全身都长了像鱼鳞一样的鳞片,连脸上都有,恐怖恶心的很。”
“哇!苏老板那可真惨,他这样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那他不就成怪物了吗?”
“还真让那个和尚给说中了呢!”
“就是啊!那和尚不是还说苏户将不久于人世吗?”说不定也会成真。
“那是他活该啦!”
师飞龙又是一个响指,衣恋飞提笔记下这一则怪事。
“恋恋,你说这人身上怎么会长像鱼一样的鳞片呢?”他好奇的问。
“中毒。”衣恋飞紧闭的红唇中吐出两个字。
“恋恋,你很聪明哦!”他以前就听倚天提过类似的事,听倚天说那是一种很毒的西域奇毒。唔!好像唐们也有。
衣恋飞面无表情的继续她的工作。
此时,楼下又走进一个身材瘦弱如竹竿,矮小如十几岁孩童的小伙子,他一进来就高声大喊:“店小二,一斤女儿红,两斤牛肉,两斤羊肉,羊肉、猪肉包子各两笼。”
伙计甲殷勤的跑过来,为他打了一个空位,伺候他坐下。“好的,费公子,您要的东西马上就来,请稍等一会。”
客栈中的闲人见到来的是他,禁不住的扬声问道:“怎么?费兄弟,几日不见,上哪混去了?”
费言费兄弟呵呵一笑道:“还能混哪?江湖呗。”
“哦!那你混的如何?没被人整吗?”
“去你的。凭小弟我的本事,谁能整到我啊!”他是九条命的猫,逃命闪躲的功夫一流。
“哈哈哈!费兄弟真是太过谦虚了,半年前不知道是谁被小魔女忘忧耍的哭爹喊娘,发誓再也不混江湖的。。。。。。”
此言一出,整个客栈有一半以上的人哄然大笑。
费言一张猴脸涨的通红,好像烤熟的虾子般,咬牙切齿的说道:“王兄弟,揭人家的伤疤你很高兴嘛!”妈的,那是他这一生的耻辱,为此,他都半年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抱歉,不过,你也不必如此生气啊!那件事早就江湖皆知了。”
“是呀!费兄弟,连魔女忘忧你都敢调戏了,还怕什么人家笑你。”
费言冷哼一声,心知他们说的没差,便不再理会,刚好此时他点的东西都上了桌,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听各路人马的小道消息,当做是饭间余兴节目。
不过,没一会儿他便忍不住的插起嘴来。“你们说的都是些什么狗屁小事,无聊死了。”
“喂喂!你又知道什么有聊的大事啊?”
“哼!我知道的当然是你们所不知道的奇事、怪事了。”费言鼻孔朝天一哼,一副高傲自恋的狂妄样。
“是吗?说来听听啊!”
“就是啊!费兄,好消息就要跟好朋友分享的。”
“哼!哼哼!我跟你们是好朋友吗?”
“当然了,酒肉朋友嘛!”
“去,八成是骗人的,要说不说,咱们还不想听呢!”才怪,他们好奇的很,不知道为什么费言这小子总是会有些让人意料不到的怪事、真事。
“是呀!是呀!咱们不听了。来,喝酒。”
“喝。”一群人跟着起哄。
一听他们失去了兴趣,费言倒先着急了起来。“各位兄弟,别呀!小弟我这不就说了嘛!”
“说啊!”一人怀疑的瞥向他。
费言故作神秘兮兮的模样看了周围一遍。“兄弟我有三则大消息,外人决不可能知道的秘密消息。”其他人也配合的小声问道:“真的啊!你快说啊!”
“就是,快说快说。”
“你们可坐稳了,可别吓得摔下椅子哦!”
“废话少说,快说你的惊天秘密吧!”
费言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清清喉咙说道:“我要说的这第一个消息就是小魔女忘忧。”
“去!你不会要说她又整谁耍谁了吧!”
“对啊!魔女忘忧在江湖上行走,哪一天她不整人啊!”
“这可不是什么新鲜的事。”
“喂!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听啊!”他的消息才没那么逊呢!
“听啊!费兄,你说。”
“小弟我要说的是魔女忘忧最近都跟一个男人走在一起哦!”
“真的假的?”
“江湖上谁都知道魔女忘忧一向是独来独往的。”
“费兄,这不会是你胡编乱造的吧!”
“不怕魔女忘忧再教训你一顿吗?”
“呸!呸呸!小弟我所说的岂会有假。”小看他不是,为了这件事的真实性,他还不怕死的偷偷跟踪了魔女忘忧好几天。
也是!“费兄,你可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敢跟魔女忘忧走在一起吗?”真是胆大如天啊!让人佩服。
“我当然知道啊!”天下还没有他打探不到的事呢!
“真的,那他是谁啊?”
“哈!想知道,自己看去。”
听的人打了个哆嗦,呜!躲她还来不及了,谁敢不要命的去她身边晃啊!又不是嫌命太长。
“不去不去。”
“哼!没胆。”费言嗤笑一声。
没胆就没胆,他们确实不敢去招惹魔女忘忧。
“第二个消息又是什么?”有人问道。
“对啊!快说第二个消息是什么?”众人起哄道。
“这第二个吗?就是醉红楼的头名花魁红颜姑娘。。。。。。”
“红颜姑娘怎么了?”
“对啊!她不好好的待在醉红楼吗?”
“咦!”费言惊讶的睁大眼。“你们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啊?”
“不会吧!红颜姑娘可是咱们洛阳的大名人,你们连她不在洛阳这等大事都不知道?”这也太扯了吧!
“红颜姑娘不在洛阳,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吧。。。。。。”仔细想来近一个月内确实是没人见过红颜姑娘,她不会真的不在洛阳吧!
“费兄,你是怎么知道的?”“本人自有消息来源。”费言尾巴翘的老高。
“算了算了,说说你的第三个消息吧!”
“这最后一个消息更惊人,那就是咱们当今的武林盟主。。。。。。”
“武林盟主?敖令天?。。。。。。”
众人面面相觑。“敖盟主出了什么事吗?”
“咱们的武林盟主敖令天神秘失踪,你们说是不是件大事?”
“敖盟主神秘失踪?这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
“没听说啊!”
“这是件轰动武林的的大事,傲龙堡早就封锁了这一消息,你们当然不知道了。”
“那费兄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哈哈!小弟我本事大,消息灵通啊!”费言神秘的笑笑,并没有直接回答。
一时间客栈里热闹非常,纷纷谈论起来。
满意的看着他意料中的结果,相信不久这三个消息就会传遍江湖。费言酒足饭饱,丢了一锭银子在桌上,趁众人不注意,一溜烟的躲了出去。
师飞龙合上观看楼下的窗户,慢悠悠的跺步回到桌前坐下。眼眸微眯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叩叩”敲门声响起。衣恋飞合上册子,前去开门。
“衣姑娘好,楼主在吧!”敲门的正是在楼下造成轰动的费言。
衣恋飞点头,侧身让他进来,随之又将门关上。
“楼主。”费言恭恭敬敬的向师飞龙行了一礼。
“你刚说的那三件事是怎么回事?”
“跟忘忧小姐走在一起的是方毫,曾是镇南王坐下的幕僚军师,镇南王的新婚妻子宁王妃让忘忧小姐保护照顾他。”
“哦!”师飞龙露出一抹诡谲神秘的笑容,他大概猜得出小宁的用意。身子随意的往后一靠,也不管身后是否有支撑物。
衣恋飞马上向前用手托住他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师飞龙笑得更加惬意,将头枕在衣恋飞的胸脯上,笑说:“继续说。”
费言见怪不怪的瞥了他们一眼,继续说道:“敖令天盟主半个月前受邀前去唐门调节纠纷,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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