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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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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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金若蘅会不会觉得她太失礼,不过才见过一次人,便让她帮这样忙;不过金若蘅瞧着是个极热心也极爽利人,应当不会觉得她过分吧?话说回来,除了金若蘅,旁人她也不认识,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权且试一试了。

周姨娘一听君璃说会找翰林夫人帮忙,心下大喜,忙又要给君璃磕头,“奴婢代二小姐先谢过大小姐了……”

却被君璃示意晴雪搀住了,道:“金夫人那边会不会答应帮这个忙,又几时能有回信,我这会儿还说不好,姨娘也别抱太大希望,省得到时候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对了,我为二妹妹准备了三千两银票,算是将来二妹妹出嫁时一点心意,本来这两日便要打发人与姨娘送去,整好姨娘今儿来了,便顺道带回去罢,如此姨娘与二妹妹至少也能安心几分了!”

说完命晴雪:“去把那三千两银票取来。”

晴雪闻言,眼里飞闪过一抹不情愿,却也没说什么,依言转身去了。

彼时周姨娘已赫然呆住了,大小姐竟为二小姐准备了三千两这么多银子作嫁妆,须知君家嫁女一般嫡女公中也才出三千两,庶女一般也就千儿八百两,如今大小姐却一出手便是三千,再加上公中那一千,并她这么多年攒下来那些体己,二小姐嫁妆少说也有五千两,放眼整个京城,都已经算是很厚嫁妆了,——远不说,就说夫人当年过门时,嫁妆拢共也就值二千两银子左右而已,有了这么一份丰厚嫁妆,二小姐后半辈子是不必发愁了!

周姨娘飞算了一下账,眼里欢喜几乎要溢出来,忙要给君璃道谢,却见君璃神色有些淡淡,总算后知后觉想到,莫不是大小姐误以为自己方才哭求是假,为二小姐讨要好处才是真?

不由唬了一大跳,忙期期艾艾小声向君璃道:“大小姐,奴婢没这个意思,真,奴婢真不是为二小姐讨要好处来……”

君璃摆摆手:“姨娘放心,我没有旁意思。这银子原是我一早便准备好了,如今只是早一些给姨娘而已,如此姨娘给二妹妹准备嫁妆时,也能从容一些。这是我私下给,等将来二妹妹好日子来临时,我会再给二妹妹添一些首饰。”

周姨娘之所以会一再提醒她君珊婚事,归根结底不外乎是没有完全信任她罢了,毕竟都这么久了,事情确还没有什么明确进展,她给她,始终都是空话,谁知道将来能不能变成真?万一将来她食言了,君珊可该怎么办?周姨娘心里没底,也是情有可原,给她银子,也是安她们母女心,好叫她们知道,就算将来她真不能为君珊说一门好亲了,至少她们手上还有足够银子,要自己想办法结亲,总能多几分希望!

正说着,晴雪捧着一个黑漆雕缠枝纹小匣子回来了,君璃接过,亲自递与周姨娘,道:“姨娘点点数罢……”

话音未落,周姨娘已白着脸语无伦次说道:“大小姐言重了,奴婢怎么敢,不是,本就是大小姐好心赏给咱们母女,不是,是赏给二小姐和奴婢,奴婢又岂能信不过大小姐……奴婢给大小姐磕头了……”屈膝便要跪下。

却被君璃摆手止住:“姨娘不必客气,这也是我做姐姐一番心意。时辰也不早了,姨娘回去吧,省得迟了被人瞧见了,就不好了。晴雪,替我送姨娘出去。”

“是,小姐。”晴雪忙屈膝应了,不待周姨娘再说,已不由分说送了她出去,少时折回来,一脸忿然道:“小姐可真是大方,周姨娘就这么一哭一求,便是三千两银子花出去,还不带眨眼,她周姨娘是什么人啊,她眼泪就这么值钱?”

说得君璃笑了起来,“要不,你也哭一场,你小姐我也给你三千两银子?”

“小姐!”晴雪猛地一跺脚:“人家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人家不过是为小姐生气不值罢了,明明就有心力二小姐亲事操持,到头来人家却信不过小姐,总以为小姐是唬弄她们,如今是被她们唬弄了三千两银子去,比之前小姐打算给两千两又整整多出一千两,真当小姐银子是天上掉下来呢!”

君璃正色道:“罢了,说来总是我妹妹,身上流着一半与我和珏弟相同血,且前次之事若非有她相助,也不能进展得那般顺利,如今她算是彻底将那对母女得罪了,也就是那一位这几日腾不出手,她与周姨娘才能安然无恙至今,待那一位腾出手来后,只怕她们母女日子不会好过,这多出一千两,就当是我给她们母女补偿吧!”

横竖两千两与三千两对如今她来说,其实区别并不是很大,但如果能让周姨娘和君珊因此而高兴一场,对未来多生出几分希望来,也算是好事一件了。

是夜,杨氏使人往各处传话,说君琳下午又发了热,情况有些不大好,让众人接下来几日都不必去请安了,也不必急着去探望君琳,且待她好些了后再去不迟,以免过了病气。

阖府都知道君琳这‘又发了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乐得不去触杨氏眉头,接下来几日便都深居浅出,以致偌大一个君府反倒比先前还要安静几分。

只是这份安静并未能持续几日,便又被一件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事情给打破了:郭姨娘某日晚饭时出来院子里散步消食时,不小心跌了一跤,动了胎气。

君伯恭本就看重暖香腹中这个老来子,且暖香又漂亮温柔,善解人意,比之愚不可及才犯了大错,且这几日还将娇杏时刻不离带身边服侍杨氏不知道好到了哪里去,听得暖香动了胎气,自然很是重视,不但忙忙使了人去请大夫,自己也忙去了暖香床前守着。

大夫很来了,诊脉后之乎者也说了大一通,归纳起来其实就是一句话:暖香胎像很不好,随时都有可能滑胎,而为何会胎像不好,乃是因为其孕前服用了一些虎狼之药所致,估摸就是被那些药物伤了元气,也亏得她吃剂量还不算很大,要不然,别说如今腹中孩子当下便要保不住,她根本就有可能终身不孕。

大夫此言一出,不但暖香吓住了,闻讯赶来探望暖香吴姨娘并另两个通房也吓住了,哭着求君伯恭让大夫顺道也给她们诊诊。

君伯恭满心烦躁与恼怒,却也想看看杨氏到底还瞒着他做了多少事,便命大夫给吴姨娘等人也把个脉。

大夫应了,挨个儿给三人把了脉,然后面有难色与君伯恭说,三人体内也都含有或轻或重那种药素,据脉象看来,应当是长期服食,以致慢慢沉淀至此,三人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孕了。

“求老爷为妾身们做主啊……”大夫话还未说完,吴姨娘已先哭倒地,“当年妾身有孕三月,不想却不慎滑了胎,妾身这么多年以来都一直以为是妾身福薄,所以留不住老爷与妾身孩儿,之后这么多年也再未有过身孕,妾身一直以为,是老天觉得妾身不配为人母,虽心里难过,却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却没想到,这竟不是天灾,压根儿就是**啊……”

吴姨娘说完,另两个通房也跪到地上哭诉起来,说是每每老爷去过自己屋里以后,夫人都要命人送一碗避子汤来瞧着她们服下。她们想着君家是大户人家,她们又还年轻,夫人所出二少爷与三少爷都还未长大,夫人要防着她们一些也是有,便每次都顺从喝下了那汤药,想着指不定夫人见她们态度好,待两位少爷长大后,便让她们也生下一儿半女,让后半辈子有个指望呢?

却没想到,杨氏竟会歹毒至厮,那明着是避子汤汤药分明很有问题,她们喝下去后,根本不是避一时孕,而是直接让她们一辈子都怀不上身孕!

三人都是哭得肝肠寸断,其中又尤以吴姨娘为,口口声声自己无用,连亲生骨肉都保不住,若是那个孩子顺利生下来,这会子也有十来岁,可以为君伯恭分忧了云云。

一旁暖香是不顾已显怀身孕,跪到地上捣蒜般与君伯恭磕头,求君伯恭去与杨氏说,不管腹中孩子是男是女,愿意一生下来就抱到杨氏屋里去养,她自己则愿意或是去庄子上或是去庵堂里,一辈子都不再踏进君府半步都可以,只求杨氏不要伤害她孩儿。

君伯恭连日来早恼了杨氏了,这会子被一群妾室通房们一哭一求,又攸关子嗣,脑子猛地一发热,便使了人即刻去叫杨氏过来对峙。

杨氏自然是不认,这谋害夫家子嗣罪名,可比之前伙同娘家侄儿诬陷君璃和败坏君氏一族名声罪名大多了,尤其后两件事原本针对都是君璃,这个君伯恭同样也很不待见女儿,君伯恭就算再生气,终也未拿她怎么样。可谋害夫家子嗣就不同了,那是明显犯了七出里“善妒”一条,君伯恭完全可以据此休了她,旁人还不能说君伯恭有半点做得不对地方。

因此杨氏也跟着梨花带雨哭了起来,哀声道:“老爷,妾身与您夫妻十几载,为您生儿育女,打理后宅,妾身是什么样人,难道老爷还不清楚吗?妾身身为君家当家主母,这几个贱婢身契都握妾身手上,妾身只据此一点,已能将她们拿捏得死死,便是她们生了孩儿,老爷又不是那等宠妾灭妻之人,妾身有什么好担心,哪里至于要出此险招?且老爷孩儿,便是妾身孩儿,就算与妾身隔了一层肚皮,终究也要唤妾身一声‘母亲’,将来有了出息,他们先孝顺也该是我这个嫡母,而非他们生母,妾身又岂会糊涂得连这般浅显道理都不懂?”

顿了一顿,又道:“再者,此番之事这几个贱婢怎么早不闹腾出来,晚不闹腾出来,偏选这个时候?必是以为老爷生了妾身气,与妾身不再似以前那般恩爱,所以才串通一气,想要污蔑妾身!老爷,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真是冤枉……”

杨氏声泪俱下,哭到动情处时,还拿帕子捂着胸口,一副摇摇欲坠,娇怯柔弱样子,心里想着君伯恭素来爱她这副样子,必定不会为了几个贱婢便拿她怎么样。

只可惜这几日她因着君琳事,白日里要劝解君琳,夜里又因恼恨君璃和想着君琳以后日子该怎么过而睡不着,早已是心力交瘁,憔悴不堪;方才又是急匆匆赶来,身上不过只穿了家常莲青色隐芙蓉纹对襟褙子,头发也只胡乱挽了个纂儿,寥寥带了几支珠钗,脸上是不曾细细化妆,本来才只三十出头人,瞧着却跟四十岁人一般,如何能跟正当妙龄暖香及那两个通房相比?偏她又还作出这副“西子捧心”姿态来,是让人倒了胃口,如何能让君伯恭升起半分怜惜之意?

果然君伯恭当即便冷笑道:“你说你是冤枉,那府里这十几年来,就只你一个人生下了孩子,这你又该作何解释?”

不待杨氏辩解,暖香捧着肚子,又哀声哭道:“正如夫人所说,妾身们身契都夫人手里握着,妾身们又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如何敢空口白牙诬陷夫人,难道就也不怕事败之后,被夫人提脚给卖了吗?如今大夫便是那人证,妾身们素日吃那汤药便是物证,人证物证俱全,老爷可一定要为妾身们做主啊!”

吴姨娘紧接着也哭道:“老爷请细想,若说是咱们几个里只有一个人不能生,还能说明是那个人自个儿问题,可如今事实分明是,除了郭妹妹,咱们所有人都不能生了,偏郭妹妹又是咱们几个里晚服侍老爷那一个,若说这其中没问题,便是打死妾身,妾身也不能相信!总不能是妾身们都疯了,一个个儿都不想有孕,不想后半辈子有所依靠,所以商量好了去喝药吧?求老爷千万要为妾身们做主啊……”

杨氏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给君伯恭妾室通房们下了药,但暖香与吴姨娘话她又委实反驳不了,只得强撑着道:“指不定是你们自己吃错了东西,或是你们自个儿没有生儿子命呢?如今倒都赖起我来,真当我是软柿子,好欺负是不是?”

说着,想起自己可是为君伯恭生了两个儿子,除了自己所生那两个儿子,君伯恭便只剩下君珏一个儿子,偏君珏还不待见君伯恭这个父亲,君伯恭只要不是傻,就该知道,他后半辈子还得指着她两个儿子养老送终,不由把方才害怕之心去了几分,反倒生出几分底气来,赶着君伯恭问道:“老爷可是做官之人,该知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道理,如今却任由这几个贱婢诬陷妾身,待妾身如此不恭,难道老爷是想宠妾灭妻不成?”

君伯恭以前并未细想过为何自己那么多女人,自杨氏进门后,十几年来却只有她一个人生下孩子,如今认真一想,便立刻想明白了问题症结所,正如吴姨娘所说,哪个做通房妾室不想生儿子?便是没能生下儿子,能生个女儿也是好啊,又怎么可能齐刷刷都脑子有问题去喝绝孕药?杨氏话分明就是强词夺理,强词夺理也就罢了,竟还敢威胁起他来,真当他拿她没有办法了是不是?!

“无凭无据事,你们几个贱婢也敢攀诬我,看我明儿不把你们都卖到勾栏院去……”杨氏越说越有底气,指着吴姨娘暖香几个大骂起来。

话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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