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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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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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已被杨氏厉声喝断:“好大胆好没规矩奴才,主子们说话,几时轮到你插嘴了?来人,给我拖出去,狠狠打三十大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般目无尊上!”

“是,夫人!”陈进财家和周百山家答应一声,便要拖晴雪出去。

“慢着!”却被君璃出声叫住,一副强忍着泪样子向上首君伯恭道:“晴雪这丫头打小儿便伺候我,自来心力,虽名为丫头,实则与我情同姐妹,还请爹爹暂时饶过她,且等将今日之事弄清楚了,再决定如何处置她不迟。横竖若是爹爹不能还我一个清白,我活着也再没有意义,我一死,她也势必要跟了我去,到时候也不用再劳爹爹和母亲费心了!”

一席话,说得君伯恭本就不好看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冷哼道:“你这是以死威胁我了?有你这样稍稍不如意,便以死相逼自己父母尊长吗?”

君璃低声道:“女儿不敢,女儿只是想要一个爹爹还女儿一个清白而已!”嘴上虽说着‘不敢’,面上却满满都是坚持,让君伯恭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不耐烦一挥手,命陈周二人:“把这个丫头拖下去,容后再处置!”

晴雪虽早被吓白了脸,却仍不肯走,仍冲君伯恭喊道:“老爷,大小姐真是清白,奴婢可以起誓,若奴婢有半句虚言,就让奴婢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君璃不由有些感动,要知道古人可都是很敬畏鬼神之说,可晴雪却愿意为她发这样毒誓。

因一边压低了声音与晴雪道:“你且放心出去,老爷一定会还我一个清白,我不会有事!”,一边冲她使眼色,让她稍安勿躁。

晴雪接收到她眼色,一颗心虽仍悬半空中,到底比之方才全悬着时要好受些,遂依言退了出去。

这里君璃方下定决心般向君伯恭与杨氏道:“既然爹爹与母亲还是不肯信我,不如就依大姨母所说,叫了我屋里众伺候之人来问话,所谓公道自人心,身正不怕影子歪,我相信爹爹一定会还我一个清白!”

晴雪心思她明白,必定是想搬出公孔雀来为她作证,可公孔雀与她有积怨,会不会为她作证且先不说,杨氏终目就是将她随随便便嫁出去,杨继昌不行了,还有公孔雀,反正来来去去都是将她送去她娘家人手里去任其百般折辱,她若真搬了公孔雀出来,焉知杨氏不会顺水推舟,又将她嫁到宁平候府去?横竖大杨氏是她亲姐姐,且对公孔雀十有**是面甜心苦,要折辱磨搓起她来,是不会有半点心理压力。

再者,明明是君家内院,怎么别女眷都遇不上外男,她却一遇便是两个?传了出去,旁人只会说她本身就不检点,招蜂引蝶,她才不要给杨氏以任何自己把柄!

见君伯恭似有踌躇之意,杨氏忙附和君璃话:“既然大小姐身正不怕影子歪,老爷不如叫了大小姐屋里人来问问,妾身还是那句话,我们是不能姑息纵容了那等没脸没皮之事,但也不能随随便便冤枉了人不是?还请老爷早决断!”

君伯恭想了想,才点头道:“嗯,就依夫人说!”他总觉得君璃虽看似慌乱,却一直无形牵着他们这些人鼻子走似,这也太荒谬了,她哪来这份能耐?可见是他错觉!

杨氏心中一喜,忙使人去传话,不多一会儿便听得外面有人禀告:“……大小姐屋里人都带来了!”

杨氏闻言,忙道:“都带进来!”

便见周百山家带着以谈妈妈为首君璃屋里众伺候之人,鱼贯走了进来,脸上表情都有些茫然,谈妈妈与坠儿锁儿几个则是于茫然之外,多了几分显而易见担心,也难怪她们担心,忽然之间将她们都传来,又是杨氏使人去传,凭直觉她们都能知道必定发生了什么于君璃不利之事。

待众人见过礼后,杨氏因抢先问众人道:“我问你们,午后大小姐是什么时候回屋?谁若敢有半句假话,立刻拖出去打死!”一边说,一边拿眼缓缓扫过众人脸,目光所到之处,众人都没来由打了一个寒噤,低垂下了头去。

其实杨氏这一番做作完全是多此一举,因着容湛稍后出现,君璃回流云轩所花时间,确要比素日多上差不多一炷香时间,就算她不以眼神威胁众人,众人也会如实这么说。只不过因着杨氏安排去暗中盯梢人远远瞧得杨继昌落了水,都赶着救人救人,回来向她禀报禀报,并未瞧见稍后君璃与容湛还站着说了一会儿话之事,是以她并不知道罢了。

果然就听众人不约而同道:“大小姐是未时三刻回屋子。”,亦连君璃素来信任谈妈妈与锁儿坠儿迟疑了片刻后,也是这么说,毕竟这确是事实。

杨氏当即面露得色,向君伯恭道:“一个人这么说也就罢了,人人都这么说,亦连大小姐奶娘并陪嫁丫头都这么说,可见大小姐确是未时三刻回屋子,与大小姐之前说未时初刻有两刻钟出入……”

话没说完,地下杨继昌已向君璃叫道:“这下你没话可说了罢?”又换上一副痛惜表情,“你说璃妹你这又是何必呢,一开始便承认了不就没有后面这些事了吗?我还是那句话,就算你方才这般对我,我对你仍是真心,依然愿意明媒正娶迎你过门,一辈子都对你好,你不如与我一起好生与姑父认个错儿,姑父他老人家大人大量,想来不会真与我们计较,一定会成全我们!”

一席话,说得一旁谈妈妈并锁儿坠儿都呆住了,半晌,还是谈妈妈先回过神来,因神色慌乱看向君璃,急声道:“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多早晚又要嫁人了,老奴怎么不知道?”

君璃一脸呆滞,一副没听见谈妈妈问话懵样儿,杨氏却唯恐天下不乱,忙换上一脸失望与痛惜表情,道:“大小姐自己都还未拿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再嫁,你一个做下人又怎么会知道?”

又看向君璃,叹道:“我也知道大小姐毕竟是大归回家,好歹算是……过来人,一时间情难自禁,控制不住自己也是有,可大小姐行事之前,也该想想事情后果才是啊,你与继昌都不是那等出身寒门祚户之人,且上头又不是没有父母长辈,却这样不管不顾做出那等败坏门风之事,待事发后又百般抵赖不肯承认……这还好今儿来都是咱们自家人,不然若是让旁人知道了,你让你爹爹这礼部侍郎脸往哪里搁?又让君家列祖列宗脸往哪里搁?”

将杨氏这番看似苦口婆心,实则句句暗藏机锋话听耳里,君璃简直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什么叫她‘好歹算是过来人,一时间情难自禁,控制不住自己也是有’,这不摆明了是说她淫荡无耻,离了男人就不能活吗?死后妈实欠抽!

面上却仍一副呆滞样,打算先看看君老头儿会怎么说后,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她不将他们抬得越高,待会儿又如何让他们摔得痛?

见君璃只是发怔,一句话也不说,杨氏一时间倒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着说下去,本来她还以为君璃会接着喊冤枉,要君伯恭为她做主,还她一个清白,说来说去都是这些车轱辘话,那她就可以继续奚落她,将她与杨继昌无媒苟合之事坐实,趁热打铁将她嫁去杨家之事定下了。

说不得只能冲地下杨继昌使眼色,示意其继续对着君伯恭认错。

杨继昌接收到杨氏眼色,会过意来,因又抱拳对君伯恭道:“姑父,说来说去都是我与大表妹不是,您老人家再生气也是应当,可事情不出也出了,求您老人家就发发善心,成全了我们罢?我们以后一定会好生孝顺您老人家,再不惹您老人家生气了!”

又压低了声音与君璃道:“璃妹,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就别再嘴硬了罢?姑父终究是你亲生父亲,难道还真舍得将你怎么样不成?况就算姑父要罚你,不还有我吗,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受罚!”

作死东西,待会儿等她绝地大反攻后,看杨氏会怎么翻脸无情推他出来做替死鬼,甚至都不用她出手,他已会死得很难看!

君璃暗自咬牙,嘴上仍叫着:“我没有嘴硬,明明就是你诬陷我……”只是语气已不若之前那般坚定,神情也已明显有所松动。

此时此刻,又是久未开口杨氏站了出来,向沉着脸一副讳莫如深表情君伯恭道:“虽说这是妹夫家务事,但继昌也是我侄儿,大小姐也算我甥女儿,我有几句话,不知妹夫可愿一听?”

对大杨氏这个侯夫人姨姐,君伯恭还是很尊重,闻言因忙道:“大姨请说,下洗耳恭听!”

大杨氏点点头,娓娓说道:“如今看来,今日之事十有**是真了,虽说大小姐并不肯承认,但她是女儿家,脸皮薄一些也是有,咱们就别再逼她非要承认了,不如来商讨一下怎么善后问题。发生这样事,终归是继昌不是多一些,说不得只能委屈大小姐下嫁了,所谓‘胳膊折袖里’,不然传了出去,继昌是男子倒还好些,放低要求总能娶到媳妇,可大小姐女儿家就不好说了!”

“当然,大小姐是妹夫嫡长女,身份尊贵,继昌却只是庶子,又没有功名身,身份上确有些配不上大小姐,但继昌这孩子是我与妹妹两个做姑妈从小看到大,是心地善良,品行端方不过,屋里也是干干净净,至今只得一个我母亲给丫头。这还不算,我做大姑母还可以向妹夫和大小姐下保,等大小姐过门后,我兄长与嫂子一定会视大小姐为亲生,一定不会让大小姐受半点委屈,未知妹夫意下如何?”

大杨氏这番话说得不可谓不动听,君伯恭自觉面子上过得去了,因捋须点头道:“大姨姐这话很是,这样不光彩事,确只能‘胳膊折袖里’……可一想到这个孽女竟这般不检点,我却只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我这心里又委实不痛,将来去到地下,都无颜面见我君家列祖列宗!”

看这态度,是要趁机狠狠惩罚小贱人一番了……杨氏心中一喜,等不及大杨氏开口,便要抢先说话。

却被大杨氏以眼神制止住,继续笑着劝君伯恭道:“妹夫恕我说句僭越话,是女儿终身幸福要紧,还是那些虚无脸面名声要紧?妹夫不看我与妹妹面子,不看杨家面子,只看指不定很就要出生外孙面上,就别与两个孩子计较了罢?”

说着见君伯恭一副面露松动样子,忙又笑冲杨继昌和君璃道:“两个小傻子,还不给你们爹爹磕头,谢你们爹爹成全?”

杨继昌忙依言冲君伯恭磕了三个响头,一副大喜过望样子:“继昌多谢姑父成全,以后一定会对大表妹好,不会让姑父失望!”

你不会让君老头儿失望,老娘却很就要让你们失望了!

君璃忽然一扫方才呆滞葳蕤,微微笑得有些羞涩小声对大杨氏道:“多谢大姨母为我与杨表哥周旋,我此先谢过了,只是敲定这件事之前,我有几句话想悄悄儿与大姨母说,不知大姨母可愿意一听?”

大杨氏猜不准她葫芦里到底卖是什么药,因点头笑道:“你愿意与我说悄悄儿话,可见是拿我当嫡亲大姨母看,我又岂有不愿意?”

君璃点点头,“如此还请大姨母借一步说话。”厅内众人满是狐疑目光中,与大杨氏一块儿走到一旁多宝格后,附耳如此这般与大杨氏说了一通,方折回了原地站立。

大杨氏随即也走了出来,却是面色苍白,神情葳蕤,也不知君璃方才到底与她说了什么,竟让她变成这副模样。

杨氏见了,不由担心,因语带嘲讽冲君璃道:“小……大小姐这又是玩儿哪一出啊?”心里没来由升起一股不祥预感来,要知道姐姐自来喜怒不行于色,鲜少有这样短短一瞬间内便神色大变时候,小贱人到底对她说了什么,能将她唬成这样?

君璃正眼不看她,只是笑向大杨氏甜甜道:“大姨母素来是公正不过,又才说拿我当嫡亲外甥女儿一般看待,想来不会让我失望哦?”

大杨氏闻言,脸上表情有如吞了黄连一般苦涩,沉默半晌,方缓声艰难向上首君伯恭道:“大小姐方才告诉我,当初她汪家时,并不曾……并不曾与那汪侯爷圆过房,所以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谁若是不信话,大可请个稳婆来,一验便知!”

同时心里狠狠将杨氏骂了千百遍,这个傻子,连敌人基本情况都没摸清楚,就敢忽然发难,岂不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下可好,被人将计就计了罢,看她待会儿要怎么收场!

大杨氏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尤其是杨氏,一张脸是白一阵红一阵青一阵,就跟活生生吞了一只苍蝇下去,却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般,整个人都傻了,但脑子里却有个声音疯狂叫着,小贱人竟然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这怎么可能?这样匪夷所思事情,到底怎么可能?!

地上仍跪着杨继昌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谁能想到君璃竟会至今仍是完璧之身呢?那他方才说他与之方才还花园里成就好事话,岂非是不攻自破,摆明了就是他诬陷君璃了?

上首君伯恭脸色倒是看不出什么变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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