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痕,挠痕,咬痕,各种利器刺穿的痕迹从胸膛遍布后背,就连那张惑人非常的俊脸都横纵着翻卷的扣痕,可见下手的人一点都不客气!
而被他压在身下,看起来是像被他制服的女人此时却不耐烦的推开他,某男顿时位置刚才的动作栽倒在狐裘上,而风君舞则慢条斯理的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帝九君,昨晚我说过了,打我风君舞是要付出代价的。”
被定住不动的帝九君俊容铁黑,双眼都快喷出火来!想说话,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原因?当然是在他打算施暴逼风君舞给他解药的时候,不小心被风君舞塞了一颗药,然后饶是他本事通天也只能干生气的份儿!
咔咔,咯咯,各种接骨的声音不断响起,帝九君听见声响看去,见风君舞手法熟稔的为自己接上断开的骨头,并且面无表情,顿时无语问苍天……
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可爱!
他坚决不相信,他曾经为了这样一个凶悍的女人连命都不要!并且还很“卑鄙”的强迫他和她生孩子!这种不会哭,不会笑,更不会生气的冰块,哪里值得他那么稀罕?
半晌,等风君舞为自己接好骨上好药后,她俯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根本就是一只白眼狼的男人,手中握着明晃晃的金蛇剑,不偏不倚抵在了帝九君的小小鸟边缘。
帝九君:“……”这个女人想干嘛?
“你找我要解药,究竟是为了达/赖塔娜,还是故意和我过不去?”
帝九君:“……”
噗……,金蛇剑不客气的刺进大腿半寸,溅出了红艳的血液染红了衣袍,逆光而站的风君舞表情淡漠,眉目洋溢着认真与严肃,帝九君嘴角抽了抽,不怕死的反问:“你吃醋?”
没有波动的风君舞怔愣一下,随后皱了皱眉:“理论上讲是的。”不过,她却感受不到常人口中的愤怒感和嫉妒发狂的感觉。
“既然吃醋,那就学着做一个合格的女人!”
“我为什么要学?”
“当然是讨好本座!”
风君舞嗤声勾唇,她眸光戏谑的望着傲娇扬起下巴的妖冶男子,“帝九君,你似乎忘了,我没有所谓的七情感知,现在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
刷的,惑人萌魅的男子笑容一僵,十分不解的瞪她:“那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吃醋,那她现在搞出这些是干什么?纯粹好玩吗?
扬起半边细眉,风君舞眸光越发的冶艳,眼前的妖孽似乎思维又开始犯抽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为了一劳永逸的杜绝他老找她麻烦,她决定给这只白眼狼一个教训。
“帝九君,你太自作多情了。”风君舞缓缓说着,她淡漠的目光与他泛着不满的视线相对,一字一顿道:“我没兴趣讨好你,也不觉得有为了女儿讨好你的必要。”
恩?这是分道扬镳的意思?
帝九君眯了眯眼,“还有呢?”
“为了以为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必须达成共识。”
“所以?”
“今天你若不答应,我很想挑战一下你的道术究竟逆天到什么程度。”声落,风君舞抽出刺入帝九君大腿的金蛇剑,转瞬犀利瞄准他的小小鸟,雷霆的挥了下去!
眼看剑锋一寸寸快速下滑,帝九君顿时吓的出了一身冷汗,急急吼道:“该死的!你给本座住手!”
倏尔,犀利的剑锋停靠在某男小小鸟一厘米的位置,风君舞邪肆的挑眉,悠哉悠哉的问:“决定好了?”哟呵!原来道术在高深的人,在身体某个零件被拆了,也是无法复原的吗?
帝九君:“……”敢不决定好吗?
半晌,他压下要撕了风君舞的怒火,皮笑肉不的抬头:“好,你说是什么共识。”哼!等本座恢复了自由,要是不把你烧了就不叫……,额,算了看在你是本座孩子的娘份上,本座就把你揍的爹妈都认识的程度好了。
“不许跟我抢女儿。”
“……”这女人都不讲理的吗?女儿本座也有份的好不好!
“不许过问我的事情。”
“……”你在臭美呢吗?本座才没兴趣。
“以后没事就不许出现我的面前。”
“……”喂!冰块,你得多自恋?本座什么时候没事找过你?
等了好一会儿,帝九君阴阳怪气的问:“还有么?”
没有出声,风君舞回答他的方式收回金蛇剑,紧接着是拎起不能动的帝九君抡起来就是一顿狠揍,直到确定这厮必须得躺在床几个月的程度,风君舞从衣袖里摸出一颗药,就要往已经胖头肿脸的男人嘴里塞。
被揍的已经七窍生烟的男人顿时别开脸,小表情极具悲愤,并且充满了怒火死活不肯吃!他娘的,这个女人的炼药术这么好,谁知道她给他吃的是什么?
纤指又一动到他的嘴边,某个被蹂躏够呛惨遭毁容的妖孽又扭过头。见状,风君舞挑了挑眉,扭过他削尖的下巴,“你想就这么动不了?”
“……”帝九君心里暴骂风君舞一千句,他瞪着风君舞道:“本座怎么知道这不是毒药!”毕竟他可是神仙,如今却被不如他的风君舞搞的这么凄惨和狼狈,可见这女人炼毒的本事不一般。
似知道帝九君的心思,风君舞凉凉说道:“吃不吃随你,总之你清楚我想杀你轻而易举就可以,所以你只要把之前三点做到,看在女儿的份儿上,我是不会杀你的。”除非,他还是不怕死的找她麻烦。
帝九君:“……”
等了一会,风君舞看他还不肯吃解药,“还有疑问?”
“你不想杀本座谁都看得出来!”帝九君白了眼她,随后没好气的说道:“但是,本座怎么知道你这颗药不是为了折磨本座而炼的?”
风君舞:“……”
她就说忘记她的妖孽犯二的功力见涨,她若是想折磨他哪里会说这么多废话!
看妖孽用一种“你是毒巫婆”的眼神瞪自己,风君舞失去了耐性,粗鲁的撬开他的嘴把药塞进去,随后云淡风轻的朝外走,而此时帝九君因为挣扎,忽然发现自己能动了,顿时“新仇加旧恨”涌上来了!
风君舞,你真有胆,敢把本座当沙包打!
这时,正当帝九君拈诀反击时,走到门口的风君舞忽然停住,悠悠开口:“对了,忘记告诉你,我给你的解药里添加了一些遏制你伤口复原的仙草。”也就是说,帝九君虽然行动不受限制了,但是在风君舞揍的他周身骨头断裂,最起码要顶着这张破相的脸和躺在床上三个月不止……
说完,风君舞走出帐篷,只听里面的帝九君怒吼:“风君舞!本座和你势不两立!”
眉目一闪浅薄笑意,这反应还真和以前一模一样,回神时见齐刷刷的人站在面前,风君舞扬了扬眉:“什么事。”
额……,一直跟帝九君回来的草原无事被这么一问,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看里面那位帝公子的怒吼,以及初见她秒杀狼群的样子,他们忽然觉得想从她手里要到毒疫的解药很困难,并且他们的公主摆明对她相公有意思的情况下。
“呵呵!”沉默中,离墨染轻笑打破沉寂,她看眼角眉梢染上了些许愉悦,“主子,他们是想问姑爷什么时候帮他们解决毒疫的事情。”姑爷和毒疫离墨染咬字尤为重,似乎映射什么。
微一挑眉,风君舞眸光若有似无看了眼帐篷,又见奶娘抱着小念舞走过来,脑中霎时萦绕着以往为公狐狸擦屁股的情景,接过小念舞抱着怀中,清冷的眸子闪过一缕光。
沉吟少许,风君舞朝草原勇士抛出一枚玉瓶,随后对离墨染说道:“今天启程去千夜城。”
“主子,那……”听到离墨染欲言又止,风君舞悠然回首,见他努嘴往帐篷的方向,不由勾唇:“不用管他。”
“是。”离墨染领命,转瞬吩咐其他人整顿上路。
临上路的时候,所有成全都陆续各就各位,但其中负责小思君和他的奶娘却犯愁的站在队伍前,不知该上车还是待在草原等这位姑爷上路。
多少日子来,她看的很清楚风君舞和帝九君多不和,是以她可怜巴巴抱着不被娘亲待见的小思君杵着,而离墨染出来的时候正巧看见她,不由挑了挑眉:“怎么?”
抱着小思君的奶娘:“奴才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走。”
“当然是跟我们走了。”难不成还要等那位“白眼狼”姑爷么?奶娘见离墨染如此说,有些为难的问:“可是……少东家那边……”
“不碍事的,都是主子的孩子,难不成你以为我家主子会虐待自己的儿子不成?”离墨染好笑的出声,暗笑他家主子做女人实在太不成功了,就连外人都不相信她是个爱自己孩子的娘亲。
就这样,离墨染在没经过风君舞许可下,顺便把“白眼狼”妖孽的儿子一并带走前往千夜城。而当“白眼狼”妖孽知道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你说什么?”
“帝哥哥,你的娘子已经离开千叶草原了。”
“她离不离开我不关心,我是问你刚才说的下一句。”
“哦!我说帝哥哥的娘子把你的儿子和女儿一并带走了!”
“该死的!她去了哪?”躺在床上不能动,兼具顶着一张胖头肿脸的妖冶男子火冒三丈!
“千夜城。”
“启程我们也去!”
117想解咒?没门!
当马车驶进千夜城,灿烂的阳光诡异的仿佛被抽空一般,视线立刻被无尽的黑暗笼罩。悫鹉琻晓
“怎么回事!”所有人瞬间神情一凛,误以为遇到了什么埋伏和幻术,一个个神经绷紧,气氛刹那融入了凝重,暗沉的世界里依稀能看清整个城镇的样子。
荒无人烟,挨家挨户门户大敞,一地干枯的血液,还有已经长出尸斑的僵硬尸身遍布横列,可想而知风君舞制造的毒疫有多恐怖,整条街死一般宁静,静的让人心里直发慌,尤其是置身如此黑暗的地界,并且刚才他们没踏入这里的时候外面还是艳阳高挂,现在这犹如黑夜的死寂,不由让人渗得慌。
咯吱,枯枝被才踩断的声响乍然响起,众人又是眉目一沉,待看见是风君舞从马车走下来纷纷都松了一口气,“风主子。”
“恩。”淡漠应了一声,风君舞也是察觉到这座城镇不同其他才会走出来,她环视四周凝沉的眸子微微讶然了下,为了确定自己的疑惑她放远了感知,待察觉到了浓郁的人类气息,她眸中划过一抹异彩。
果然是个奇特的城镇,难不成这千夜城真有日神守护么,看城镇荒凉的程度加上毒疫蔓延程度应该整座城镇的人都死绝了,可是她却感受到了充沛的生命气息,岂不是有趣?
“主子?”
听到离墨染叫她,风君舞悠然转身淡淡的道:“无碍。”说完,她顺着那股浓郁的生命气息方向走去,身后的人相互对视一眼,虽然满心纳闷,但也都默不作声跟着。
行至约有半个时辰,他们穿过了千夜城的主干道,借着点燃火把的光亮看见风君舞带他们来的地方是一座散发着神圣光辉的寺庙!视线再四处转动,只见寺庙周围躺满了一地的人!
离墨染就近探了探躺在地上人的鼻息,然而在确定对方活着,他微微皱眉又不信邪的为这人诊脉了一下,不由满眼诧异的看向风君舞,“主子,他们都中了毒却没有死,这怎么可能!”
未成魔前,风君舞的毒术已经达到了让人无法企及的地步,何况这毒是风君舞在已经有成魔的实力情况下炼制的,就算已然成仙的帝九君也无法炼制出解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中毒以后,陷入沉睡而不会发狂?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时,四处勘察的人回来,也是满目惊奇的说道:“主子,除了我们来前的道路上有死人,其他地方的百姓皆是陷入沉睡,不过却奇怪的都是中了毒而没死。”
话音落地,风君舞扬了扬眉,面对众人好奇的目光,她看向面前建造的巍峨大气的寺庙,缓缓说道:“或许……里面有什么人会为我们解答。”说罢,风君舞一马当先走了进去。
越过地上沉睡而中毒的人们,风君舞面无表情的前行,眉目淡若烟云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可她的脑中却在回想在草原时听到关于月神与日神的传说……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寺庙修建的极为精美雅致,越往里走众人越是感受到一股浩然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但却怪异的感受到这股气息并不邪恶,反而充满了令人神目清明的亲近感,不过又可笑的能分辨出这股气息并不喜欢他们的到来。
“真是邪门,气息还有生命不成?”其中一人低声嘀咕一句,其他人虽然气恼他突然出声吓了众人一跳,但眉目皆是赞同他的说法的神色,因为他们也有这样的感觉。
走到大殿,地上和外面看到的情景一样躺满了人,只不过却不是百姓,而是满地围坐一起像是祝祷着什么的喇嘛,离墨染见这里也没什么特别,又是看向不出声的风君舞,“主子?”
“你就是日神吗?”此时,风君舞没有回应离墨染,而是凝然站定仰望面前那一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金身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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