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话说女人不是都喜欢自己的夫君一夜长举吗?怎么轮到风君舞身上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当然,他是不知道自己变成妖君王的时候,经常用同一种方式“蹂躏”风君舞,害的人家抓狂频频逃跑,所以在他变成公狐狸的时候,自然对这方面很感冒,所以他就比较悲催了!
忽然,素来神经敏感的风君舞眸光一冷,耳廓动了一下的同时,瞬间将跟她闹脾气的少年丢到水里,自己则扯过衣袍裹在身上,“出来!”
哗啦一声,妖孽少年破水而出,正欲叫嚣就见一只手撩开帘幕,露出一张俊色无双的面容。
寂静间,阴尘触及少年那张俊美魅惑的面容不由讶然,那微微陌生的眼神让少年极为得意,好似再说:“怎么样!现在知道小爷风华绝代了吧!”
少年爬出汉白玉水池,捡起地上醒目的红袍随意披在身上,一件好好的袍子愣是被他传出浮夸的味道,纤浓合度的俊挺身材包拢在华贵锦缎之中,衣襟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与胸膛,几滴水珠轻轻滑动,为他再添性感之色。
许是被风君舞“家教”管的太严,少年只是急忙套了袍子遮掩,内里什么都没有穿,那双笔直双腿走动间,身姿衍生出的懒魅妖冶风情,极为的惑人。
见阴尘看向公狐狸目光隐隐不同,风君舞冷冷横了一眼他,公狐狸顿时委屈巴拉的扁扁嘴巴,乖巧听话的往屏风后面走,还不忘小声抱怨:“不讲理的混球,也不知道夸赞小爷一句!”
风君舞眉眼一厉,“怎么,让一个男人多看你几眼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
“哼!怎么不值得炫耀,小爷连男人都能吸引,可见魅力无边!”妖孽少年被呛,顿时加快了步伐,小嘴不服气喋喋不休唠叨着。
“那你干脆就和欢颜公子一样卖屁股去算了!”
少年:“……”
待少年萌魅偏重妖冶的小身影消失屏风后面,阴尘转过头看向风君舞道明来意:“一盏茶时间,听风阁上课。”
“你打算教公狐狸什么。”
“自然是和他成为枭雄有关。”这话,阴尘说的极为深意,俊挺的眉目甚至隐隐洋溢着压抑不住的笑意。风君舞邪肆的挑眉:“妖父也参与在内?”
“算是,不过妖神大人只是提点了下而已。”
知道这事有妖父搅合进来,那么是再问阴尘也问不出什么,妖父一向不喜欢有人提问太多。
缓缓点头,风君舞转身走到屏风后面,手中银针快如闪电刺入少年周身几大穴位,只听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声响起!“啊!疼死小爷了!你动手也不知会一声!”
呜呜呜,疼死小爷了!
少许片刻,待少年走出屏风后,那张勾魂夺魄的面容顿时消失不见,徒留初见时的平凡俏皮。
阴尘挑挑眉,好精端的易容术,眨眼之间便能将一个人的容貌改变的如此之快,并且肉眼还无法分辨出任何瑕疵,这一手的确精彩!
“帝家后嗣果然继承了帝孤尘的优良血统,一个个都是人间绝色。”
阴尘轻笑一声,转瞬衣袍一挥,便和少年同时消失于未央宫。
来到听风阁,少年傻愣愣站在景色不错的庭院里,眨了眨略含水汽的凤眸,还是没有缓过来突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喂!你带小爷来这做什么!”
“学习如何做悍枭。”
少年奢贵的眉目上挑,环视不见斧钺刀叉的周围一圈后,他狐疑的搔了搔头,这厮确定没耍人吗?饶是他再懒怠也是清楚身为枭雄都要有一身好武艺,文采自是不用说一定要出众。可眼前既没书籍,也找不到校场的味道,这种好似下棋对弈赏玩的地方,真能教出枭雄来吗?
见帝九君满腹疑惑,阴尘只是笑了笑,旋即双击掌就见宫仆抬着一些东西出来,随后少年小表情囧囧有神……
宫仆一个个挑着担子而来,担子里装满了瓜果蔬菜,还有的宫仆就在青草地上手脚麻利的搭起炉灶,更有宫仆将炒勺、锅铲、菜刀等炊具摆放在桌上。
这是干什么?少年眼睛直抽筋看向阴尘,讷讷的问:“你别告诉小爷,小爷今天要跟你学做菜!”
“这是成为一名合格悍枭的第一步。”
虽然,阴尘并不觉得成为枭雄一定要学会做菜,但因为这是妖神指名让他教的东西,他自然要找个让少年信服的理由,不然以后还怎么教?
当阴尘一本正经的音色落地,少年顿时吐血一缸!
他怂爷爷的,这厮故意刁难人是吧!
“小爷才不学这些女人家的东西!”少年气愤愤冲阴尘挥拳,这个故意拿他取乐的男人,还真看不出他这般恶劣,居然竟是让学足了女人的小家子气!
啊啊啊!气死他了!古往今来有谁听说过枭雄做得一手好菜的?
少年健步如飞直溜溜往外走,阴尘也也不阻拦,反而是优雅倚坐在榻椅中,凉凉说道:“学与不学都在你,不过别怪本宫没提醒你,那个冰块可是打不过妖神大人,若是他……”
“他怂爷爷的!”
倏尔,话未说完只见一道火焰般的小身影气冲冲跑了回来,阴尘俊挺的眉峰扬起,揶揄看向满脸不甘,却难掩一身俏皮萌魅之色的少年:“怎么,想通了?”
“想通个屁!你这是赤luo裸的威胁,小爷敢不从吗!”
悲愤一吼,少年小脸很是狰狞,都他娘的搬出他家岳父了,他要是不好好学,一个弄不好被岳父大人宰了是小,让他家岳父把冰块带走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起码,他被岳父大人宰了,那个冰块还会给他殉情。但若是冰块被岳父大人带走藏起来,他找不到人不说,万一岳父大人逼着冰块再嫁人,那他可谓是头顶惨绿一片!
“算你聪明。”
阴尘呷了一口茶,随后云淡风轻来到摆放各种炊具的桌案前,只听他充满促狭的笑声响起:“看好了,本宫只教一次。”
白菜萝卜飞扬,锅碗瓢盆舞动,墨色衣袖微微摇曳,就见刀芒闪烁晃的人眼发晕,不得不眯起眼回避菜刀锅铲经过阳光折射出的刺眼光晕,等适应了以后,桌上早已摆满齐刷刷切好的食材。
嗷呜!少年抽了一口气,愣愣问道:“完了?”
“完了。”阴尘拂袖一闪,人便倚坐在榻椅中,悠哉悠哉喝着宫仆递过去的茶盏品酌起来,一点没有再演示的打算,登时让少年表情活似吃了苍蝇一般难看!
这能叫教吗?貌似这厮是个武功高手吧?
你大爷的!你仗着有武功,随便催动一下真气就能搞定的东西让小爷来做,小爷能做出什么来?
“没看懂?”
见阴尘微微含着“鄙视”的眼神扫来,少年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小脾气上来了,只见他梗着脖子傲娇的回道:“看懂了!不过你不是说教做菜吗!你光是把菜切了,那一会怎么下锅?”
霍地,阴尘宛若完美艺术品的俊容微露不自然,都说君子远包厨,他这个活了近两百岁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拥有什么好厨艺?若不是妖神交代,他才不会碰一下这东西。当然,他在狐狸少年面前自然不能说不会做菜。
“厨道乃博大精深,光是刀工就要花费有些人无数年,所以你先把刀工练好。”
少年眯起漂亮的凤眸,眉目流动俏皮的黠色,这厮欺负他刚才没看见他的表情吗?还叫教小爷厨艺,还什么“厨道”博大精深!都他娘的是骗小爷滴!
越想心里越气,想他堂堂东隆国小霸王被人耍了,岂有不回敬的道理!
让小爷练刀工是吧?小爷练给你看!
挽起衣袖,少年捞起菜篮子里的各种青菜丢到菜板上,随后操起菜刀猛劲儿切起来!
“当当当!小爷左手菜刀,右手镰刀铲!”
小屁股扭啊扭,少年哼着小曲,一把菜刀左右手来回更换,当另一只手闲着的时候不忘从篮子里拿出青菜,然后小表情似跟谁有深仇大恨般,咚咚咚的切起来!与其说少年是切菜,不如说是剁菜,瞧瞧面目全非的青菜都成岁末的样子,在和旁边阴尘切出来的成色相比,那是天壤之别!
“吼吼吼!走过南闯过北啊,小爷还给寡妇跳过水!”
小屁股继续扭,少年那乱七八糟的小曲小调雷的阴尘风中凌乱,同时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风君舞老是揍他,这样浮夸不学无术的少年,也难怪身为他娘子的风君舞生气。
瞧,唱淫词艳曲还不算,这少年还颇为自娱自乐,你说让你切菜你就好好切,这二货却在那自己玩的起劲儿,此时少年玩腻了剁菜,直接从菜篮子里翻出了黄瓜、茄子、山药等物,然后出现了能把众人雷焦的画面出现了!
只见那长短不一,颜色参差不齐的黄瓜、茄子、山药被少年整整齐齐插在地上,方位正好对准阴尘,再然后就见少年一脸严肃,砰地一声跪的笔直,口中说道:“谢老师教学之恩,徒儿愿老师夜夜长举,犹如此菜可长可短、可粗可细,夜夜万‘受’无疆!”
噗……
阴尘一口气没顺过来,将口中茶水喷的干净!
好一个万“受”无疆!
他娘的!他阴尘跟这帝家后嗣没完!
012父女凶猛,妖孽发飙!
当悍枭宫的狐狸大人,被宫主阴尘禁在听风阁如何学习成为“悍枭”时,我们的冰山大人待遇可比狐狸大人好上不止十倍。
碧波悠悠,粼粼湖水随着清风荡起了少许涟漪,形成点点水花,缀着阳光普照衬出一副色彩斑斓的画面。
湖上泛舟,意境深深,竹筏之上倚坐一对身份是父女,但年轻面容好似情侣的一对璧人。
秀发如锦,眉目精致,细腻的线条柔和出一张清冷无双的艳容,黛眉似弯月,冷眸似黑夜,眼前正襟危坐的女子卸去改变容貌的金针,展露出来的面容,张弛着极具冷艳、却透着莫名蛊惑的奇异冰冷气质。
一袭别具一格松散的黑色长袍加拢在身,那华丽繁复的花纹萦绕着赤金色,诡艳之中流溢出少许说不清道不明的you惑,她的衣袍与对面懒魅优雅的男子如出一辙,就连眸子都是一样黑的宛如深渊一眼望不到边,让人猜不出她究竟在想什么。
烹了一壶香茗,茶雾缭绕开来,素白如玉的手为名震三界六道的妖神斟满,风君舞将自己如何来到风云大陆的始末说完,便静静坐在妖神的对面,一时间静默无声,思绪却飘的很远……
“漂亮的小家伙,从今以后你便叫夺魂。”
“魂儿,我将赐予你天下间最好的一切。”
“我的小公主,你可要小心喽,想好究竟要做我的女儿,还是女人。”
记忆中,那个男人永远噙着一抹慵懒浅笑,强大的几乎完美,性格也极具凶残,从把她创造出来牙牙学语那天起,她的世界只有一个称呼为“妖父”的男人。
他用最凶狠的手段赋予她一身让他人望其项背的本事,也用极具残忍的方式来“爱”她。
妖父不允许她失败,只因为她是他视为最完美的收藏品,她是妖父复制出的另一个自己,完全没有抗拒的资格,必须成为妖父期许的样子,不许有妇人之仁,要心肠冷酷,要懂驾驭有用之才为己所用。
第一次拿筷子,他的妖父仿佛全天下最温柔的男人,不厌其烦教着她。
然而,一转身,她便丢到密闭金属的房间,一把雕刻古朴花纹的唐刀,以及一群被饥饿掏空所有良知的小孩,过于饥饿让天真善良的小伙伴们,忘却她是他们的同伴,只能听那诡艳轻柔嗓音的蛊惑,只要吃了她才能活着走出去。
而她,第一次握住屠戮生命的唐刀,疲于奔命的割断比她大上几岁的小伙伴,当腥甜的鲜血充斥每一寸神经,所有恐惧只是一刹那,便被再次丢入另一个密闭的房间,继续为了不被吃掉而杀光一切扑过来的小伙伴。
所有良知在那一天覆灭,她只是本能为了活下去,不停的杀人、不停的学习、不停的被那个温柔却手段凶狠的优雅男人灌输成为强者的信念。
他手把手教了她一切,善恶两种面孔交织在她的生命里,成为了最浓重的一笔,且无法分割。
“恨你的妖父吗?”
那熟悉的音色打断风君舞的沉思,辗转回眸就见妖神噙着一抹极具温柔宠溺的笑容,风君舞眸光动了动:“妖父没教我如何恨。”言下之意,连恨是什么更就不得而知。
“呵呵,看来他把你教的很好,的的确确是他的复制品,却保留了你的本质神采。”
妖神笑着撑着下颚,挑了挑俊挺的眉梢,打量着一直在自己寻找一个他是不是妖父答案的女儿,似深渊的眸子盈转讳莫如深的光,风君舞听言浅浅勾唇:“妖父对别人专/制,对我很少这般。”
如果妖父只是把她当成一件值得收藏的艺术品,或许就不会放她离开炼狱岛,和紫缘风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虽然,外面的世界和炼狱岛不同,但在风君舞心中其实都没什么差别,她的世界依旧肃杀四起,只不过不像在炼狱岛最初的血腥。
“你这是在映射本君不能干涉你的人生?”
玩味的勾唇,懒魅男子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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