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的法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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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的法妻-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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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公共的卫生间,东继·布罗特还是第一次进去,他没有想到,这地方,竟是如此的脏乱,用过的卫生纸,染着血迹的纱布,在地上随处可见,东继·布罗特甚至还在地上,看到了可疑的黄色液体!

  二话不说,东继·布罗特横抱着孙发启掉头就走,直到走到外院,闻不到里面刺鼻的尿骚味儿了,他才挑眉对孙发启说:“到那种地方去解手,你就不怕染上病菌?!”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太子命么,一来就你能住套间公寓楼?”说起这个,孙发启依旧愤愤,凭什么呀,他行军四年战绩卓越都不能分到一间有独立卫生间的单房住,这人一来就住得那么舒服!

  “至少你也是太子命,孙氏商业帝国的唯一法…定…继…承…人。”

  “……你调查我?!”孙发启惊愕,他从没想过,这人会专门去调查他的背景。

  “我前天在维尔纽斯见到孙夫人了。”避开怀里的人如兽般晶亮的眼眸,东继·布罗特淡淡的说道,“她好像知道你在卡拉基地,正和我们的首相大人在进行交涉。”

  “闭嘴!”

  “你猜到他们加交易什么了是吧。”

  “闭嘴!我叫你闭嘴!”

  东继·布罗特怀里的孙发启突然强烈的挣扎起来,嘴里一直喊着‘闭嘴’,一滴晶莹的水珠顺着眼角迅速的滑下,东继·布罗特被它震撼到,仿佛要给予陷入悲伤情绪中的人安慰般,他俯下身去,在人来人往的院子里,吻上了挣扎着的少年的眼角。

  ……

  孙夫人来立陶宛首都维尔纽斯究竟带有何目的,东继·布罗特和孙发启都默契的避开了这个话题。

  不知道是否是由于少年偷偷喝了两小杯伏加特的缘故,孙发启今天的话特别的多,他拉着东继·布罗特的手就是要跟他天南地北的扯,扯他年少时的糗事,扯他在基地里的的所见所闻……

  其实他此时的头脑很清醒,可就是止不住的想要讲话,如果不讲话,就会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空落落的,难受。

  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是怎么调查也调查不齐全的,东继·布罗特静静的聆听着,少年讲到好笑的地方,他也会附和的笑一下,少年讲到难过的事情的时候,他就会半搂着他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肩膀给他安慰。

  孙发启还在回忆,还在不断的回忆,那些曾让自己要励志坚强的画面更加的清晰了起来,他说:“我的幼儿园上的是那种私立的贵族学园,许多暴发户都巴不得把孩子往里面塞的那种,那时候因为我人小,经常受班里几个男生的欺负,所以,时不时的书包里就会出现一些可怕的小动物,甚至还有蛇,那蛇没有毒,但咬人很痛,我手上,脚上,背上都曾被咬过,可我一次也没有在他们面前哭,我知道,只要我哭了,他们一定会变本加厉,但他们还是不懂收敛的把那条恶心的蛇从衣领处扔进了我衣服里,知道那是感觉吗?令人作呕的滑腻腻的触感包围着你的身体,勒紧你的脖子,那时候,我真的以为我会没命,如果,如果不是……”

  “不怕,都过去了,过去了。”怀中不断的颤栗的身体使东继,布罗特收紧了双手,安慰式的低头亲吻孙发启的头发。

  孙发启已经被全搂着坐在东继·布罗特的腿上,头埋在东继·布罗特的胸膛,姿势很是暧昧,但两人却浑然不觉,依旧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许久,注意到怀里的身体安静下来了,东继·布罗特才低下头来查看,少年闭着眼睛在安稳的睡觉呢!

  无奈的笑着要抱起孙发启到卧室里面去睡,怎知道脚被压得太久,血液流通不顺畅,产生一瞬间的麻痹感觉,东继·布罗特不防,往后一个踉跄,又坐回了沙发上。

  平时这样一个小小的动静并不能惊醒一个人,但刚喝了酒的孙发启来说,那就很不一样了。经过这么一晃荡,他只觉胃里一阵翻滚,把使他难受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果真,把没用的东西都吐出来后感觉舒畅多了!

  东继·布罗特发誓,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照顾过一个人,给他准备醒酒汤,伺候他擦澡更衣,还要忍受孙发启时不时发酒疯的拳打脚踢。

  终于,孙发启安静下来了,东继·布罗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狼狈样,于是回浴室准备冲了个澡再出来,小小的空间里充斥着糟粕物难闻的异味,东继·布罗特一整瓶迪奥香水洒了下来,味道才被稍稍的掩盖住。

  醒酒汤送过来了,东继·布罗特去叫一脸享受的窝在软绵绵的大床上的少年起床,可少年却因为不堪他骚扰的背过身去,不小心压疼了脚才被痛醒。

  孙发启迷茫的睁开眼睛,好一会儿也没能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败下阵来的东继·布罗特只好亲自一汤匙一汤匙的喂给他喝。

  “好甜!是放了蜂蜜的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品尝到了自己喜欢的味道,孙发启紧皱着的眉头有了缓和的迹象。

  “是吗?那我尝尝。”少年脸上还留有酒醉后的红晕,加上此时毫无做作的惊喜单纯的神情,还有那经过汤水湿润过的两片唇瓣,让东继·布罗特无不为此着迷,他探过头去,想要一亲芳泽,怎料孙发启却在这会儿勺了一汤匙的汤递到他的嘴边——

  “真的很甜,不信你试试!”

  ……在东继·布罗特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的含住汤匙把汤喝进肚子里,正如孙发启所说,很甜!

  “呵呵,没骗你吧。”孙发启半睁着眼睛傻笑,然后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了,而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他右边的床垫一陷,侧过头来看,发现旁边多了个人。

  “你也躺上来做什么?”

  “睡觉。”

  “哦。”

  ……

  022章:做我的情人吧



  孙发启有早起的习惯,当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破晓的时候,他就醒了。

  微微睁开双眸,入眼的都是陌生的环境,吊着华丽的水晶灯的天花板,散发着晕黄色的亮光,影射在巧克力糖般的窗帘上,高贵而典雅。

  寒冬腊月,但在这个安静冷清的早晨,住在这样一间质感纯正的巧克力色装修的卧室里,并不会让人感觉到凄冷。

  孙发启脸上带些刚醒来时的迷茫,他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试图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些,却在动作之余看到了正睁着眼睛看他的东继·布罗特,弥蒙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孙发启的语气冰冷、平静,看不出有一丝的惊慌。

  “你现在躺着的是我的床,你说我怎么会在这里,嗯?”东继·布罗特邪笑着低头去亲孙发启的额头,语气带着魅惑,声音低低沉沉,带着磁性,像是能够让人的心跳怦然加速一般,邪魅问道。

  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没有动,他喜欢看近在咫尺的少年天真无邪没有防备的表情,喜欢细数他长长的睫毛,喜欢看他那因为屋里的暖气熏得通红通红的脸颊,心里更隐隐的期待着,这个人睡醒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一幅情景。

  “我怎么会在你的床上?”感觉到不对劲儿的孙发启收回裸露在空气中的臂膀,然后,抬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迅速的一看,脸,当即就跨了下来。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孙发启脸色苍白,东继·布罗特侧身单手支起身子查看,不料——

  “你丫的个死色狼,老子现在都是二级伤患了你怎么还能忍心下得了手,看我不掐死你!”羞愤中的孙发启不管不顾的压在东继布罗特的身上,带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双手死死的掐住身下人的脖子上,却在那双带着浓浓笑意的湛蓝色眼睛的注视下,底气越来越不足。

  东继·布罗特顺势用手掌压低孙发启的头,亲吻上那柔软的唇瓣。

  刚开始只是浅浅的亲吻,不断的吸允着两片唇瓣,像是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佳肴般,细心而温柔的对待着,永不知疲倦。

  孙发启渐渐的感觉到有湿热的异物溜进口腔,与自己的舌尖纠缠在了一起,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心跳越来越快,在脑子彻底混乱成一团之前,他挣扎着想要逃离,被大力气禁锢着的身体也只能微微的动着,毫无反抗之力。

  “你昨晚喝醉酒了。”东继·布罗特说着,大手已轻轻的抚过怀里的人那嫩滑的后背,沿着脊柱缓慢的往下,停留在腰间不断的盘恒着,像是着迷于这样的游戏般,乐此不疲。

  “嗯?”孙发启睁着水雾涟漪的黑亮的眼睛看东继·布罗特,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发起酒疯来真让人受不了,简直帮我当沙袋使,瞧,我嘴角现在还留有淤青。”东继·布罗特指着自己的嘴角控诉,不太确定自己醉酒后窘态的孙发启心虚,但还是强撑着问出了使他想掐死东继·布罗特的那个问题——

  “那,那我现在一丝不挂又是怎么回事?”

  “你酒后呕吐,弄脏了你的衣服,所以我就帮你把衣服给扔了。”

  “你帮我脱的?”

  “怎么,你还想让别人来帮你脱?!”

  “不……不想……”他谁都不想。

  东继布罗特被他那略微呆愣的带着羞赫的模样逗乐了,他盘桓在腰间的手突然的就转了个方向,在感到身上的人惊愕的颤栗后,才笑眯眯的道:“我一直以为你只是皮肤很白,没想到,这里,一样的白。”

  当孙发启听明白东继·布罗特在讲什么后,他立即红透了脸,连耳朵也绯红绯红的,他恼羞成怒的抬起手揍笑得一脸邪恶的人的嘴脸,却被东继·布罗特先一步的把他的手握在了手心里,然后将他的每根手指打开,沿着一根根手指拂过,紧紧的十指交扣。

  “做我的情人吧。”东继·布罗特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几分情动的诱惑,望着孙发启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的炙热。

  “……说到底,你不就是想上我么?!”孙发启睁着一双晶亮的黑眸倔强的看着东继·布罗特反问。

  ————————————

  东继·布罗特一直觉得孙发启的眼睛很具有吸引力,此时被他他这双倔强但又隐隐含着一丝害怕的黑眸望着,仿佛魂都被他勾走了似的,加上压在他身上的身体有意无意的微微挣动,早上容易情动的身体便瞬间情欲翻滚了,望着孙发启的目光也更加的炙热起来。

  “你要做快做,做完送就我回医院。”孙发启说着,在东继·布罗特炙热的目光注视下,低下头,闭上眼睛,主动的亲吻上了东继·布罗特的唇,即使,只是犹如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但,已然成功的邀请了东继·布罗特的加入。

  “换气。”耳边低低沉沉的男音响起,孙发启听话的大口大口的喘气,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沿着嘴角往下流,孙发启想要伸手去擦干净,东继·布罗特已先他一步的伸出舌头顺着津液往下舔……

  孙发启虽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全身的燥热也需要它来解除,但当东继·布罗特吻上胸口那点殷红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个颤栗,然后随手一扬——

  “啪——”

  手一下去,孙发启就后悔了,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声音也有些发抖,带着喘息:“对,对不起……”

  东继·布罗特因为情欲被猛然打断所散发出来的戾气在对上孙发启带着水意的眼眸时,生生被他压了下去,他侧了个身,将孙发启放到旁边拉好被子了,才走去浴室。

  水,哗啦哗啦的响着,孙发启盯着玻璃门内的模糊影像愣神。

  其实,在基地里,也有不少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做这种事情,在他看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有欲望了两个人相互纾解罢了,可是一换到自己身上来,不行,还是不行,当东继·布罗特亲吻他的时候,那尘封已久的画面就像是放慢的电影镜头一样,清晰的影映在脑海里。

  科尼塔·辛迪,拉脱维亚国家一个流放在外的贵族私生子,常常拉帮结派的来欺负自己的那个恶棍,从幼儿园追到军校冤魂不散的败类,以为他只是喜欢欺负自己,不曾想他对自己竟存有那样龌蹉的心思,假装认错,假装是最普通的校友,假装在校毕业舞会上找到自己,陪着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混沌的头脑慢慢的恢复正常运行的时候,孙发启只觉自己的身体又热又烫,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埋首于自己颈脖间的男人似乎察觉到孙发启清醒了,于是抬起头来,用充满欲望的眼睛望着他。

  “科尼塔·辛迪?”孙发启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熟悉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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