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真乖!”然后他回。
(12)下 OOOO是四个嘴形*
英国人喜欢谈论天气,见面,电话总是开头就是:
“Nice day; isn’t it?”
“Freezing! Huh?”
我以前总不能理解,但那晚我想我开始理解了。
因为大雨倾盆而来,我和李浩然必须推掉所有计划,所以我开始信仰天气。
我有些失落,躲在房间看着手机,我说怎么老天都和我作对呢。
我挺想发一条:“要不,今晚来我家?”但我又拉不下这脸。
主啊,如果可以让他自动出现在我家,那该多好。
“在干嘛呢?”他发了条短信。
“发呆:)”我回。
“今晚我可以住你家吗?我来找你吧?”过了10分钟,他发了这一条过来。
然后我开始信仰主,我的愿望又实现了。:)
我连发短信都等不了,直接拨电话告诉他地址,他说现在已经在下楼了,他知道我一定没问题,这算是默契还是奸诈呢?嘿嘿。
然后我开始换衣服,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门铃响了。
林姐过去开门,妈妈和我也起身走过去,门一开,李浩然还是那么帅,那么阳光,那么爱笑,嘴也特别甜。
“姐姐好,阿姨好,阿姨好漂亮啊。呵呵。”
“你好!”妈妈说。
“快请进,外面特别冷吧,屋里暖。”林姐说,然后妈妈斜了林姐一眼。
“请进。”我很客气地说。
李浩然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跟着我进了客厅后,我又说了句:“请坐。”
这时候李浩然看我的眼神更怪异了。
“一个学校的,沈肯尼就请你多帮我照顾一下,他从小一个人,我们也挺放心的,但毕竟看不到他,对了,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呢?”妈妈问。
“就工薪阶层,爸妈上班的。呵呵。”他回答。
“他爸爸是警局局长,妈妈在法院。”我补充。
“嗯,给客人倒水啊,小林。”然后妈妈说。
“妈妈你看电视吧,我和李浩然进房间说。”我起身准备离开。
然后我发现李浩然根本没动,他苦着脸笑,尴尬地看看我。
“去吧。”妈妈终于笑了笑。
听到这句,李浩然直接是弹起来往我这儿奔。
我把房门关上,他就一句:“你妈这气势。拍电影呢?”
他说得很小声。
“那你就当电影看就行。呵呵,别管,放轻松。”
终于见到他了,我打心底里开心,我很想给他一个拥抱,但不知道怎么过去抱他,最后我只是指指沙发,让他坐。
“对了,和你说一个大八卦,特逗,黄斌和宝玉好上了。”他乐呵呵地说。
“你说那块把自己比喻成璞玉的宝玉?”我也兴奋起来了。
“对!扯吧?就这两天,估计黄斌那小子还不好意思和你说。”李浩然笑得更诡异了。
“怎么弄一块儿呢,这两人。”我也笑了。
“谁知道呢。”他说。
然后他把外套一脱,就往我床上走,躺上去说:“今晚可以好好睡一觉,飞机好累,这床够舒服的,我们横着睡都够了,嘿嘿。”
“我说,那个…”我刚开口他就立马翻身起来。
“你说,哪个啊?你每次说‘我说、那个’,的时候,就是为难的时候,怎么了?”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好像我确实有这毛病。
“你今晚睡客房。”我说,然后也坐到床边。
“嘿嘿,你还怕哥哥对你怎么样啊,那天不知道是哪个小家伙整晚抱着我,支支吾吾地睡呢。”他开始贫。
“什么支支吾吾啊,不知道是谁抱谁呢。我说你现在怎么学得和那个沈煜伦一样啊,像条鳗鱼。”我整个脸都被他激红了。
“不过今晚真不行,我妈在啊。”我这么一说,感觉更怪了。
他也笑得特别诡异,然后开始脱衣服裤子,最后只剩下他的白袜和紧身内裤,然后就往床上蹦,我根本止不住他。
“你别闹了,真不行。”我有些急了。
“哥哥这么久没见你了,有什么不可以的,想好好和你说说话,你必须和哥哥睡,哈哈。”然后他开始来脱我衣服。
“李浩然!你!!!!”我也不敢太大声叫。
“我妈看到我会死的,别闹了。”但我真不是他对手,我衣服裤子全被他扯了,而且死揣手里不给我。
我也变得只剩内裤和袜子,只是我穿的平角和黑袜。
我被激怒了,跳上床,开始和他博弈。
他也不客气,我们从床上一直拉扯到沙发上,我刚抢到衬衫就往自己身上套,然后动静也越来越大。
他都快乐抽了,把我按在地毯上,两只手一起按住我的双手,用身体重重压着我的大腿和臀部,以制服我,从后面。
Bingo!这个姿势是老什么推车的那个姿势。我越挣扎,他越开心,我们都流汗了。
然后他的“Oh!Yeah”贴实地顶在我后面,突然他和我都不动了,也不笑了,我明显感觉到那个东西在极具地变大、变硬。
他的脸还在冒汗,浑身开始变烫。
我变得恍惚,呼吸都开始急促。
突然门开了,妈妈和林姐站在门口。
“你们干吗呢!”妈妈一抬头。
四个人的嘴形变成了OOOO。
(13)—插入语*(重要!)
天气很好,各位睡得好吗?
这时候的我,正听着这首音乐呢!送给你们!
今早和《沈肯尼成长日志》里面的一位主角喝早茶的时候,他告诉我,他也在看更新,感慨万千,就现在更新到的回忆,他已经看哭了3次,但他从不是轻易落泪的男生。有时候看到一些片段,会突然关掉显示器走开一会儿,但最后又会打开继续看下去,是因为太过关切,会疼,仿佛感觉时光又回到了那些年。他问我,为什么那时候大家想要靠近彼此,会显得那么生疏,那么疼,以为只是自己在承受,以为只是自己孤独,自己是悲情主角,结果后来出场的每一个人都一样。故事后面还会出现一些人,每个人最后都陷入这个困境的怪圈里,光怪陆离,无人幸免,其中有人遭遇到的伤害,到今天依旧没法愈合。成长对我们显得无比疼痛,和你们一样,探索爱的过程太过承重,在那片今天看来依旧的天空下。
而今,我们之中有的已经成家,有的已经做了爸爸,有的成家后又离婚继续和生活抗争,有的索然和家庭决裂,有的生活一落千丈,有的到了进过监狱的进步,有的在极致的疼痛后,彻底出国再也没有联系,到今天,有的依旧陪在我身边,有的还在剧情里挣扎,已经很多年,这些事情都会在《沈》里陆续出现。
同时,他提醒了很多我没写进去的,但却是他一辈子忘不了的一些细节。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还是遗漏了很多细节,我有些自责,他安慰我,别担心,既然我已经决定这么做了,他会带着我一起回忆从前,让我尽最大可能恢复故事的真实性给你们。他一开始很担心我这样做,因为会受到避免不了的攻击,但他说现在看到我被可爱的你们神气地保护着,才放下悬着的心。其实,我倒是真不在意这个,因为争议才让事情变得智慧,而逆境才是成熟的基石。
最后,他让我转达他对你们的感谢。
万分感谢!代表成长日志里的所有人!
Best Wishes!
Kenneth
(14)黑天鹅绒一样柔软的梦*
“你们这是干吗呢?”妈妈皱着眉,看着我们这个不太需要解释的姿势。
“妈。妈。妈妈。”我此时只有一个想法——我要移民,然后一个人走,不!先整容,再走!
“阿姨,您,呵呵……”李浩然先是笑,脸由红色变成白色。
然后是不自觉地抖,这样一来,他在我身上抖,你知道的,这感觉更奇怪了。
“起来,起来,你们干吗呢!”妈妈脸是绿色的,这是她连续问的第三次“你们干吗”。
“在玩呢,能干吗,还有,妈,我都这么大人了,你进来不敲门,不合适。”我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
“起来吧!”我对李浩然挤眉,然后李浩然尴尬地看着我,脸在抽搐,脸从白色又变成了绿色。
“先不要起来吧,我有点……”他支支吾吾对我说。
“没事儿!”我起身,然后李浩然整个脸下垂状跟着我起来,妈妈和林姐依然站在门口,不退不进。
林姐一直没吭声,但突然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叫声。
是这样发音的:“啊!呃~!啊啊!!”
妈又斜了林姐一眼,这次林姐把头低下去就没再起来过,脸变得很红。
我再回头,李浩然此时整个脸已经黑了,他低着头,握着拳。
然后妈妈脸色变白,她盯着李浩然的私处,嘴角在抽搐。
这是霓虹灯呢?大伙这脸色,像刷屏一样,唰唰唰地变。
我低头朝李浩然的“Oh!Yeah”部位看去。
你!你怎么可以?!Hello? 你不能这么大下去!我真想一拳去殴打那个物体。你这么大,Ok;是你的优势,但不是现在!!!而且,你,你怎可以还湿了一块儿。
我决定不移民了,因为我此刻是想飞到外太空,不,是河外星系!
“出去!你们看什么啊!”这次轮到我发飙了。
我这么一吼,妈妈和林姐都吓得抖了一下,然后妈妈眨了眨眼睛,撇了下嘴,迅速转身走了。
“呃,客房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过去。”然后林姐把门一带,全世界安静了。
我和李浩然依然站着不动。
“你知道。”李浩然总算开口了。
“我知道!”我拨了拨刘海。
“有时候。”他接着说,抓了抓手臂。
“不受控制!”我又接道。转过头看着他,点点头!
“那,我今晚还方便在这儿住吗?”他难为情地看着我。
“当然。哈哈!你只不过是和我玩,然后撞到,或者摩擦到,然后这样,很好啊!这说明你很健康啊,没什么。哈哈……”我拍了拍他胸口,然后假笑两声。
他依然只是怔怔地看着我,猛眨眼睛,我自己尴尬地咳嗽两声,然后收了笑声。
然后我和他迅速把对方衣服找齐,异口同声说:“给!!!”
接着各自迅速把衣服穿好。
气氛渐渐回稳,大家又开始聊起学校的事,直到11点左右,妈妈才又过来,不过这次很识相,只敲门说了句:“该睡觉了,沈肯尼!让你同学去客房!水也烧好了,暖气也开了啊!”
“知道了!”我应道。
“好吧,那我过去睡,这算什么啊,真把我当客人了!弄一个客房给我睡。”李浩然酸到。
“行了,就一晚,我也不想啊,睡一觉就醒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对了,明天我们去放烟花吧,后天就年三十了,我就不能出来陪你了,不过大年初一我就又可以找你玩了。”他起身对我说。
“妈妈不会让我去放烟花的。”我为难地看着他。
“你傻啊,你就随便编一借口就好,我明天替你说!”他得意地笑笑,有点沈煜伦的自负劲儿。
“行,如果你能说动我妈,就没我沈肯尼不敢奉陪的说法!”我也乐了。
“行,那明天见!”他走出房门,轻轻把门带上。
客厅灯光已经调暗,估计妈妈也上楼了,然后又听见一声关门声,Ok;顺利到达客房。
我安心地睡到床上,身边还有李浩然忘记带过去的外套,又是那股香水味,HUGO BOSS;爸爸也用这个品牌,两个系列,为什么一个给我感觉像太阳这么温暖,而另一个却像深海那样寂冷。
沈肯尼,你好像真的长大了。开始学着和妈妈顶嘴,开始试着要求妈妈进房间要敲门,开始对身边的某些人有种奇怪的牵念,虽然有时候让人负荷不了,但为什么我依然沉醉在其中?
明天真希望妈妈可以同意我和李浩然去放烟花,我知道,我在玩火,我知道,我在任性地过活。但即便如此,妈妈,也让我快乐地引火烧身吧,可能短暂,但至少,我拥有过,即便只是一下下。
想着李浩然现在离我只隔着一个墙壁的距离,一种踏实的感觉涌入心间。嗯!这种感觉,有过两次:第一次是头一回睡沈煜伦身边的时候,第二次就是今晚这样。
我把脸转向李浩然房间方向,呵呵,3米远?抱着枕头,甜甜地入眠。
大概夜里2点的时候,我半睡半醒地被脖子下面一个硬条状的东西搁得慌。
“这什么啊?!”我半醒着,用手一抓,嗯,是手臂!继续摸摸,嗯!是手掌。嗯!继续睡!
然后我听见几声轻笑,睁开眼。
“李浩然!!??”我当时的情绪至今还没法创造出某个词能形容,我只能说,有点震惊,有点狂喜,有点责备,更多的还是被吓到了。
他一只手臂在我脖子下面,另一只撑着头,侧躺着,看着我笑。
即便是午夜,我还是能看清楚他深刻的五官和温柔的像黑天鹅绒一样的笑容。
(15)上 看完烟花再回去*
“呵呵,我睡不着,过来看看你,你睡得和小猪一样,还打鼾呢!”他笑着说。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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