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是那终级禁地出现了异常波动之后,怜银罗心中大骇,脸色大变,此时那股强大的力量波动越来越强,而且还有一股很强的排斥力量,他想要靠近那里查探究竟,但是他才还没有靠近几步,就在一股极强的力量波动的冲击之下,像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老远,狠狠地撞在一层塔壁之上。
受那一记强烈的波动影响,怜银罗感觉气血翻腾,但他还没有来得及平息,此时一股更强的波动,如涟漪的中心,开始向整座塔蔓延开来,天塔颤抖的更为厉害。
见到此形形,怜银罗心中黯淡想道:“天塔恐怕是就这么完了,我辛苦数百年的基业啊”
但是那股力量波动十分的强大,仿佛要把人吞噬了进去一样,怜银罗伤怀之际,只好暂时退离通天台,从一处出口飘然而出,就那样飘然在半空之中,怔怔地望着那在不断剧烈颤抖的通天巨*,心仿佛一下子也被狠狠地敲碎了一样。
这个时候,因天塔之中蔓延开来的那股力量太强,各方阁主们也都不得已纷纷退出塔外,实力在天境之上的,都是飘浮在半空之上,与怜银罗一般,神色黯然地望着巨*的愤怒颤抖。
而那些天境以下的,都是矗立在塔下距离两三里处的平地之上,每个人都伸着脖子,也同样有些失神地在仰望着。
天塔在颤抖,周围的大地在颤动,人的心,也都跟着在不停颤动。
这个过程持续的时间并不太长,大约有不到一炷香左右不到的时间,渐渐地,这通天巨*的颤抖开始平息。
但是就在这通天巨*的颤抖平息过后,所有的人们均瞪大了眼睛,倒吸着冷气,神情惊骇地望着那塔顶云端绽放出来的一道神奇的光辉。
这道神奇的光辉,顿时将整座塔笼罩了起来,在这个时候,人们均是不可思议地发现,这座塔居然在开始自动缩小,那原来直插天际云端的高度,很快就被降了下来,最终形成一座山的高度之后,这才停止不动。
但因这样的神奇变化,使得塔外的人们的呼吸也都跟着早已经停止了,他们眼睛都快要瞪突出来都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紧接着,人们的眼睛再次瞪大了,而且那神情之中所带着的古怪,让他们几乎要崩溃。
此时,就见那天塔的天顶之中,那股光辉渐渐散去之际,忽地一道光从那顶端直射了下来,刺得人们眼睛生疼,但是等他们适应过以后,却均是惊骇地发现,那道光消失之后,就出现了三个人。
不,那不应该是人,是怪物
如果是人的话,怎么可能从那天塔的终级禁地之中出来,要知道天塔这千百年以来,从未出现过些异常,如果是的话,那么这三人,岂不是千年、万年的老怪物了,是天塔的老祖宗?
想到这里,那些在塔底下的人们再次倒吸了口冷气。
有些人因受那三人身上所带有的强大的意志和一股睥睨这世间的气质,禁不由自主地想要跪地膜拜。
但是,此时飘浮在半空之中的那些天塔的阁主们,以及怜银罗等人,却并不这样想,其中有一人还险些从空中摔落了下来,他的震惊可想而知。
这个人,自然就是姜齐森。
因为自那塔里出来的三个人当中,虽然有两个人身上伤痕累累,而且皮肤焦黑,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火堆里扒出来的一样,但是其中有一具分身,却是没有丝毫的影响。
而这具分身,姜齐森的印象极为深刻,不是云天河是谁
但是他心中震惊的是,他们是怎么到那天塔的终极禁地当中,而他们却一无所知,而现在,他们又是怎样出来的。
尤其是旁边的那个女人,姜齐森在看到她的时候,他觉自己的心神也不由地在跟着颤抖着,那不是恐惧,因为恐惧早已经消失。
她那呼吸之间带来的极其强大的压力,还有她不自然绽放出来的一股睥睨的意志,均让他觉得自己就算是天境的实力,在她的面前,弱小的比蚂蚁还不如。
此人,又是谁,她的实力,又达到了怎样的一种恐怖的境界?
怜银罗在这个时候,他心中的伤怀也早已经消失不见了,他此时眼睛几乎快要突出来了,他不敢看那个女人,因为那个女人给他带来的强大震慑,丝毫不亚于姜齐森在此时的感受,其它人也均是如此。
但他的目光,却是死死地锁定在云天河的身上,现在他的心境之中,已经没有了愤怒和狂暴想要杀人泄愤的冲动,此时他的心中,均被许多的疑问塞得满满的。
虽然他没有见过云天河,但是在往年,天塔关注过此人,而且他至今手里还有一张云天河的画像,再加上云天河如今对天下的影响力,他想不认识都难。
憋了很久,怜银罗终于还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小子,你是怎么到我天塔禁地之中去的?”
怜银罗这句话,问出了所有阁主们此时的心声
阴云笼罩 第六一九章 没什么好解释!
第六一九章 没什么好解释!
云天河利用那个空间之中的符文,在开启了那个空间之后,那里就出现了一扇无形的门,当他带着杼望跨出那门的时候,就感觉被一股力量牵着,很轻松自然地就出来了。
但是在他出来以后,却看到左右四周起码有道百道的目光,均齐刷刷地向他看了过来,而且这些人目光之中,均带着一股强烈的震憾与不可思议。
那天塔的禁地空间,将云天河和杼望传送到了塔下的一处平地之上,所以他此时站在那里,只是左右看了看,见这些人的实力都并不低,像是出自宗门弟子。
但是还没有等他回过神来,突然一个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云天河听到之后,不由抬起头朝那里看去,就见头顶上空飘浮着几位天境高手,但是其中一人,云天河竟然认识,这不禁让他有些诧异。
这人是姜齐森,那么说明他是出现在天塔之中的。
也就是说,这个天塔,居然就是那位天诛御者留下的一件圣器,但是却被这宗门的人占据了千年,当作了栖身之所。
而自己从那个空符文空间中出来,应该也就是那个咬牙切齿问自己的人所说的天塔的禁地了。
“主人,上方那些人族当中,有五人对你怀有很强的敌意,不过他们的意志都很弱,要不要杼望出手,教训那个敢对主人不敬的人类?”
杼望因为才学会说话来表达思想,并不知道控制音量,所以他对云天河说话时,声音就像是龙吟呼哮一般,震得上空那些人个个神情惊骇,险些掉落了下来,这是何等强大的意志,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显些让他们心神崩溃失守,而站在他旁边的那小子却丝毫事没有。
但是更让这些人惊骇欲绝的是,那位超级恐怖的强者,居然叫那小子主人,以那小子的实力,只是天境,不知道几阶,但是这个女人,起码在神之领域内的某个境界层次当中,她居然叫他主人,居然肯做他的侍从,这……
所有人此时感觉脑袋快要当掉了,似乎不够用了,他们在震惊之中,丝毫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居然有绝世强者肯做比他弱的人的侍从,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不过看到那是个女人,众人又不禁在想,一定是那小子泡上了那个女人,才使那个女人对他死心踏地。
但是能够泡到实力如此强大的女人,所有人自问,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个魅力,但这也从而面反映出,这小子的能耐有多大了,而且就是他的实力,目前这里的人,恐怕除了怜大塔主和几位首阁能够与之一拼,又有谁会是他的对手?
此时再加上那个超级强大的女人,恐怕就是所有人一涌而上,恐怕也会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如此的话,那天塔也算被灭门了。
所以一些蠢蠢欲动,想要在怜银罗面前表现的人,均是收回了心思,低眉顺眼起来。
而那些首阁当中,有些人的心中寻思起了这些,权衡了下得失利弊之后,尽管他们人多势众,但他们对那个女人来讲如蝼蚁一般,再多都没用,而且更没有人知道云天河目前实力的深浅,轻易试水,只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这些人都是老狐狸级的人物,想通了这些关节以后,当即其中的姜齐森就急忙从空中落了下来,脸上也带上了笑容,对云天河说道:“原来是造化神殿的天河阁下,方才本门门主对阁下有些失礼之处,在下代门主向你道歉,只是因我天塔据地发生如此大的灾劫,而天河阁下又是从我天塔的禁地之中出来的,所以想请阁下解释一下,免得误会一场,伤了和气”
云天河没有说话,杼望神色却是显得有些烦躁,说道:“有什么好解释的,这塔是属于主人的一件圣器,主人从这里出来,理所当然,就是主人收回这座塔,又能怎样,这些人类都好烦”
这句话,无异于一击重炮,一石击起千层浪,天塔众人听闻之后,均倒吸了口冷气。
好狂妄啊,居然说天塔是她家主人的一件圣器,这不是明显着在挑衅么?
此时天塔弟子当中,已经有人忍不住热血的冲动,脱口便道:“好大的口气,你他娘地以为我天塔的人都是蝼蚁吗,你…唔…”
就在此人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此时杼望突然间怒目瞪了那人一眼,那人当即口吐鲜血,倒退数十丈,撞在了一棵树上,将那棵树撞得粉碎,随即就昏死了过去。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再次心中大震。
方才说话的人,是天塔之中的一位少阁主,平时很嚣张,除几位首阁与门主外,很少将人放在眼里,而且实力也在地境一阶,没想到只是被那女人瞪了一眼,就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在这样强力的震慑之下,使得再也没有人敢出来说话了。
怜银罗与几位首阁看着这一幕,均是眉头大皱,心中有气,但是他们得权衡,得为天塔弟子着想,如果击怒了这个女人,来场屠杀的话,天塔就全完了。
他们这些人活了数百年了,都是成精的人了,也不会轻易的动怒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来。
所以姜齐森又朝怜银罗使了个眼色之后,依然挂着笑容,对云天河道:“天河阁下,想必你也是明事理之人,暂且不论这天塔的来源,但他自本门千年前成立之时就在是本门属地,你这位侍从却说是你的一件圣器,这话确实有失妥当,而我们的人言语冲动冒犯,也受到了惩罚,但是这件事,还是请天河阁下给我们一个解释”
杼望这时显得有些焦急,似乎又要有所行动,云天河不知道她何会变得烦躁,却是立即制止了她,用精神波动对她道:“杼望,你怎么了?”
杼望于是立即传送一股精神波动给云天河,道:“主人,我们必须得尽快找到一个适宜的地方调理你的身体,我感觉他越来越虚弱了,而且普通的药石根本不起作用,我们得找到与地心灵乳相似的东西才行,所以杼望不想与这些人再消耗时间,杼望也需要进行静修调养”
云天河自己的身体,他自己心中有数,他觉得这还是杼望关心则乱的缘故,安慰了她几句后,杼望也平静了下来。
他这才转过脸看了怜银罗一眼,淡淡道:“至于我从天塔的禁地之中出来,这件事确实很难解释,不过我也不需要解释,没什么好说的,各位如果觉得不满,可以出手”
“你……”
怜银罗听了这话,心中的怒气喷涌,使他浑身气势一扬,正要发作,却被姜齐森制止。
姜齐森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之后,便道:“天河阁下,虽然过往,我们天塔与你发生了一些误会和不愉快,但大家各自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这与做生意的道理还是很相似,虽然以前有些矛盾和不愉快,但生意场上,大家讲究和气生财,以后终归还是有合作的机会的。
我们一直想消弥阁下对我天塔心中的恶感,从而在许多地方都在克制,不想再有丝毫的冒犯,但这并不代表我天塔是怕事之辈,想必阁下明白我的意思”
云天河自然听得出姜齐森话里的意思,天塔想分这天下的气运,将来能有一席之地,所以不想冒犯他,处处在忍让,就是他们控制的靖国等傀儡国,也没有对夏国进行过什么行动计划,这也多少反映出来,天塔在与天幽暗殿关系破裂之后,在向他表明一种态度。
想了想,云天河觉得有些话也可以说开了来讲,大不了一场厮杀,胜者为王,一样能解决问题,于是便道:“这天下的气运,天塔想分出一些,希望将来能有立足之地,这应该是你们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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