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下场,那江树远纵然与你涂氏有宿仇,但你整得他被打入天牢。江家子弟被你整得一死一伤,如今江树远被斩首,其它事我不必提了。你是不是也该满意了,也该放手了”。
“我不满意,因为我曾对人立下承诺,江氏必须被灭族,我做完这些事情,自然会放手!”云天河道。
“你这孩子”雪翁先生一脸失望地道:“那江氏也是百年武道世家,支脉牵连甚广,岂是你说灭族就能灭族的!”
“事在人为!”云天河道。
“就凭你组织起来的那个江湖小帮派?”雪翁先生冷笑道。
云天河心中一动,这雪翁先生这话,似乎透露了一个讯息,他们还并没有查觉到炎黄局的存在,看来当初决定穿上这集勇帮的马甲,将其摆出来,果然是明智之举。
见到云天河再次沉默起来,雪翁先生又道:“我还是跟你明说了,王爷对你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这次会见你们爷俩,第一件事,是你必须离京,集勇帮必须遣散,第二件事。是在第一件的基础上,如果你没有按王爷的要求做,王爷会取了涂帅的北军兵权。强令其辞官养老,第三件事,你离京以后,爱上哪玩就上哪玩,王爷不会管你,但不许你再涉及朝堂之事,否则自会有人对付你,第四件事。如今朝堂的局势发生了巨大变化,究其原因,都是因为你这子所带来的影响,王爷对你已经起了杀机,但顾及涂帅,我又向王爷劝谏,王爷这才饶了你一条小命,对你说及的这些,是我对你的一些忠告。如果让王爷来说,估计比这更加严重,你要考虑清楚!”
要亮剑了么,云天河心里想着,现在炎黄局才走上轨道,远没有发展成熟,他还远不是肃靖王的对手。暂避其锋也可以。
但遣散集勇帮的话,炎黄局失掉这层外衣,恐怕很快就要被发现并消灭,云天河岂容自己的心血白费。想了想,便道:“既然雪翁先生活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那么我也明白说了,我可以离京,也可以不再过问朝堂之事,但遣散集勇帮已经不可能,因为大皇子目前已经接手了集勇帮。安置了自己人进去,而皇上也有回护,集勇帮已经不是我说了算了”。
“有这种事?。雪翁先生皱起眉头。想了想,道:“既然这样,那今后集勇帮的事,你也不许再过问了。孩子,我再劝你最后一句,尽快离京,王爷的意志,是任何人都不可违逆的,否则后果很严重,一旦你再捅出什么事情来,王爷要杀你。没有人能保得住你!”
云天河再次用沉默回答了雪翁先生的话,心中一直在寻思着离京的利与弊,如果不离京的话,自己身处杀局,涂帅就得辞官,交出兵权,如果涂氏失了这座大山,那涂氏的仇敌必然将会毫无顾忌地展开报复。而离京的话,他这些日子在京城的一些辛苦就有可能白费了,炎黄情报营在京城还没有彻底的站稳脚那 ,
想到最后,云天河最终无奈地下了一个结论,他还真的必须离京,炎黄局可以慢慢发展,但涂元庆的兵权却得的,泣嘉涂氏家族。还有炎黄局初期发展的保护伞假若炎黄局能有这层影响力支撑到发展成熟起来,就算没有了这些。炎黄局也可以自保,并且对外施加影响了,到那时,可就不是他肃靖王说了算了。
既然如此,那老子先忍了!
云天河抬起头道:“既然王爷已经先礼后兵了,那么我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我离京就是!”
雪翁先生这才点点头道:“离京后。勿要再回来了,好自为之吧!”
云天河出了肃靖王府门口的客室等候了半个时辰左右,就见涂元庆阴沉着脸走了出来,看到云天河后。涂元庆道:“回去再说!”
一路无话,沉默而行。
回到府匕之后,云天河与涂元庆进了秘室后,涂元庆便道:“孩子。这次我彻底的保不住你了王爷这次是先礼后兵,已是给我留了情面。如果你不离京。他就要向你动手了,你暂时先回利州避一避吧,京城的诸般事宜,你交待一番,我自会为你处理,唉
涂元庆的这一声叹息,带着几分愤慨,还有几分无奈”
云天河道:“在肃靖王要见我时,我就在猜想,只是我没想到肃靖王的底牌,会亮出来得这么早而已!”
“哦,此话何解?”涂元庆也似乎听出了话外之音。
云天河道:“老爷子,肃靖王已经有了不臣之心,你今后在京城,一定要小心行事!”
“什么,王爷有不臣之心!”涂元庆震惊地看着云天河,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云天河道:“王爷厅堂之中挂的那副老虎与孔雀的画,老爷子你看出那老虎是谁,孔雀是谁?”
“那副画老夫曾经也点评过。老虎威猛,而旁边有个孔雀就显得过于儿女情长了,所以我建议王爷将那孔雀抹去!”涂元庆道:“可是这跟那副画有什么关系?”云天河又道:“王爷是不是让每个人都点评过??”
“正是,我与老洛,还有老商等人都曾点评过此画,曾猜测是王爷画的,但没有说出来!”涂元庆道。
云天河冷笑道:“我初进京城时王爷也曾让我点评过此画,我点评说应该将孔雀至于老虎身后,却与诸人的说法都不相同,再其后发生了一些事,我就被当弃子雪藏,王爷雪藏我当弃子,总得有理由吧,可我今天再去看那副画,终于想到了一些端倪来,那副画就是王爷用来试探人心之用的!”
涂元庆道:“可这跟王爷有不臣之心有什么关系?”
云天河道:“我所说出的话。想必一定是犯了王爷的忌讳,老虎将屁股后背给了孔雀,依然是很危险的。那么就说明,这老虎就是王爷,而那孔雀,正是皇上,并非什么女人的意喻,再结合王爷对我的忌惮,其实我所做之事,并没有妨碍到他什么,但他却要用这些手段来对付我。那么只说明一种可能,他忌惮我,是怕我坏了他的大事,如果他没有不臣之心,干嘛这么忌惮我抱皇上大腿,并且和大皇子结交!”
吸!
涂元庆听了这些分析,到吸了口凉气,若以前云天河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来,涂元庆绝对会斥责他一顿。但如今涂元庆因种种事情,对云天河的做分析判断,还哼哼几分信任的。
他皱眉想了想,神色凝重地看着云天河,道:“若果真是王爷有了不臣之心,那你觉得王爷在等什么,为什么他一直不动手,想当初天下军权全由他一人手抓之时,就可以动手了的!”
云天河细细想了想,道:“按我推测,这位王爷第一个忌惮的,应该是西军军魂,那位武威王,另外一个。想必应该是定海王,所以他才会交出西军与南军兵权,他那时不动手,恐怕天门也有制肘,而皇帝的威信那时候也是最隆之时,天时、的利、人合他都不占,所以要避其锋芒,另外再加上皇帝年纪大了,而他年纪尚轻,他等得到皇帝、威武王及定海王等这些老一辈过世,到那时,皇子势弱小一辈还没有成长起来,又没有什么威信与影响力。他再动起手来,就少了许多麻烦,反而更加顺和!”
涂元庆道: “既然王爷有此逆骨,那么此事就得从长计议了,我涂氏一族,不能因此事而被牵连搭上。引来灭族之祸,自古以来,天下鼎盛之时,谋逆之举成功的件子很少。如果王爷真要等到皇上过后举事。想必皇上也一定有对策,不会让他顺利问鼎的!”
“正是!”云天河道:“所以老爷子,你有必要开始在北军之中秘密拔除肃靖王安置的嫡系,紧抓北军大权,只有这样,将来才能占得先机,涂氏才有依仗!”
涂元庆想了想,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最终看着云天河道:“那你放心离京吧,京中诸事,我自有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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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云笼罩 第二一五章 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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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云天河没有再修炼。
他一直趴在秘室的桌前,不停地写信。
这些信他都是用炎黄密文书写。这天下除了炎黄局的人能够识别之外,别人休想看懂半句。
史长德在一边为云天河磨墨。神色之中也带着一些无奈,云天河每写好一封,他都会将墨迹吹干后。按顺序放好。
而涂六、涂七、还有涂八三人。此复也在秘室之中静静地站立在一边沉默等候。
一直到凌晨时分,再有几个时辰天就亮了,云天河写好最后一封信之后,见史长德已经将信整理好了。
“这些信件,都是给炎黄局各大营提供的发展思路方案,还有发展计划,让各营总管务必掌握”。云天河将一部分拿了起来,让史长德统一封装了起来。
随后,云天河又拿起另外两封。道:“这几封是给夙瑶和苏雪的。我离京之后。让夙瑶带着她的人立即赶往南方,并与星岛取得联系。低调发展,命秋寒统一部署,予以支应,夙瑶暂且任命为情报营副总管,有要事与秋寒协商解决!”
将信分发给几人之后,云天河想了想,又道:“我走之后,集勇帮可能会遭到各方势力的弹压,命涂五时常反馈集勇帮的信息给情报营,另外在城西望京镇设置一处密文传送点。有一级机密重大事件,可投放这个传送点,我会让云翔定时回来接收,等秋寒情报营的鹰邮刮练完毕后,立即投入使用!”
“是!”几人沉声应命后,史长德道:“少爷,你要离京,那带上我吧?”
云天河摇头道:“阿来,你和他们四个都不能跟我走,后勤营需要供应各营给予,而且各营也需要向府上反馈一些有利信息,而且你也需时常与利州那边保持联系。这很重要,所以我走后,你就继续留在北候府中,涂六、涂七和涂八也都留下,配合阿来工作,另外我早前就交待过你们,你们也有重任,就是要将整个炎黄局串联起来,使各营之间能够经常及时的互通情报消息,形成默契有效的配合!”
说完,云天河想了想,又道:“林前辈在府上做供奉,不可怠慢。他身系保护我母亲家人安危的责任,他有什么要求,只要合理,就尽量满足!”
“是!”几人再次应命,语气坚定。
“好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明天各自分头行动,但行事一定要隐蔽。我去西厢别院一趟!”说完。云天河就出了门,朝西厢别院而去。
林老头在屋中感应到有人进来。便从床上翻身起来,披了件外衣走到厅中,云天河也进了屋,林老头道:小子,退一步海阔天空,你确实有必要离京外出历练一眸子。老夫在京城,总能感觉得到,京城这潭水中,高手如云,以你现在的实力,就像小虾米,还是太弱,等你强大之时再回来吧!”
“林前辈,我娘的安危,就拜托你了”。云天河郑重地向林近行行了一个大礼。
林近轩点点头接受了云天河的委托。道:“你娘有你这么孝顺的儿子。值得欣慰,你放心去吧。有老夫在。即使丢了这条性命,老夫也会保得你娘无恙,我林近轩生平很少对人立下承诺,这就是我对你立下的承诺!”
离开西厢别院后,云天河又去了紫云轩。
云娘睡的很熟,也很安详。云天河进来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不过一名丫鬟睁着朦胧睡眼看到云天河进来。正要出声,云天河制止了她。
他坐在床边默默望着云娘安祥的睡容,心中说道:“有你的呵护,让我在来个这个世界后,不再孤独。感受到了亲人的温暖,母亲的关爱。让我心灵有了归属的港湾,让我心中有了惦念,你幸福,就是我幸福!”
站起身来,云天河再看了云娘一眼,摸了摸戴在脖子上的那件血纹玉坠,心道:“我会先回利州一趟。等灭了江氏,我便会游历天下,为你寻找失散的亲人。一家团聚!”
随后,云天河就再次悄无声息的出了门。而此时熟睡的云娘却突然睁开眼睛。一脸不舍地望着儿子外出的背影,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
云天河最后一站去的是主宅。当他进了院子时,就见主宅的灯还亮着。
进了屋,就见涂元庆坐在厅中,好像是在等他,见他进来,就向他摆了摆手,让他坐下说话。
云天河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放到桌上,道:“这是给大皇子的信,找机会交给他,他今后自会晓得该怎么做,还有一件事想要拜托老爷子,就是府上我留下的那几人,还请老爷子照应一下,另外一件事,就是我想知道,信伯这个人到底可不可靠?”
涂元庆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