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媚授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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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授魂与-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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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黄桑一走,一直被搁浅的甜蜜戏立马有动力写了~
    o(╯□╰)o我是被黄桑折磨成什么样儿了啊

☆、136

136
    虞绍衡透了一口气;“这一关,你总算是闯过来了。”
    “每日心绪平静,有不妥当也不需怕。”叶昔昭勾画着他眉宇;语声轻柔,“倒是你,提心吊胆了太久;别落下什么不适才好。”
    “你指什么?”虞绍衡的笑变得坏坏的。
    叶昔昭微笑着红了脸;“没个正经。”
    虞绍衡勾过她,亲吻落下来。气息自平宁转为焦灼;亲吻自轻柔转为强势。
    克制了太久的情慾随着衣衫一件件褪落,再也无处遁形。
    彼此朝夕相见,却还是想念,想得厉害。
    他的想念化作肆意游走在她身形上的手,带着风情,透着迫切。
    她的想念化作声声低喘,无碍迎合,带着妩媚,透着妖娆。
    他的索取变成一场甜蜜的暴雨,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彼此牢牢困在期间,无处可逃。
    她的给予化成一场迤逦的春风,被克制的喘息落在他耳里,让心湖泛起一层又一层涟漪。
    他时而蛮横时而温缓的起落,控制着她的气息变化。
    抑制不住地开始sehn吟时,叶昔昭一臂紧紧绕在他颈部,一臂下落,素手扶住了他腰杆,感受着他动作的幅度与力道。
    四目相对,叶昔昭看到他黑眸中小小的却清晰的自己的倒影。身下却被酸麻饱胀的感觉抓牢,似是就要不能承受接纳他一样。呼吸便因此愈发急促起来。
    虞绍衡看住面前水光潋滟的明眸,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心弦似被一只温柔调皮的猫爪搭上,痒得厉害,也急得厉害。她分明是紧紧地缠绕束缚着他,却让他觉得似是随时要被推挤出去一般。太过□,让他几乎为之透不过气来,背部沁出一层薄汗。
    虞绍衡俯首吮咬住她唇瓣,舌尖探入,伴着急促的呼吸声,撩拨着她因亲吻而生的轻轻颤栗。
    他轻唤着她名字,大力冲撞起来。
    
    翌日,朦胧晨光笼罩着亲密相拥的夫妻两个。
    叶昔昭一头长发凌乱地散在背后。他的手把玩着一缕发丝,以手指卷起,松开,又卷起。
    叶昔昭合着眼帘,手指在他背部游走,数着他大大小小的伤疤。在这种时候,她总是会心疼不已,在今日尤其如此。
    此时抱着她的男子,为江山立下汗马功劳,落得一身伤痕满心疲惫,可到了太平之日,却是被人最为忌惮的。萧旬亦如此。
    这真是世间最让人心寒悲凉的事情之一。
    可钟离烨错了么?她细细想来,冷静相看,也不觉得钟离烨是不能被谅解的。说到底,是钟离烨会用人,却做不到从头至尾地予以信任,看不清哪些人是真该一世信任的。
    谁没有一些心魔走不出,也许经年之后,钟离烨就会走出困顿重新看待虞绍衡与萧旬了吧?
    睁开眼来,叶昔昭对上虞绍衡温柔的目光。
    他在看着她,目光一如往昔,尽是温柔。
    叶昔昭予以一个由心而生的笑容,随即展臂拿过他衣物,催促他起身,因为料定忻姐儿一早总会出尽法宝,或是到寝室寻他们两个,或是嚷着要爹娘去帮她穿戴。
    果然不出所料,虞绍衡中衣中裤刚上身,便有丫鬟来通禀,忻姐儿要他去帮忙穿衣服,否则不肯起。
    虞绍衡的笑容中只有一丝无奈,其余的便唯有宠溺骄纵。
    叶昔昭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洗漱后去寻了父女两个,得知瑞哥儿还在睡觉,便去了太夫人房里请安。再回到房里用罢饭,虞绍衡便去了兵部。
    上午,井之然过来了。
    叶昔昭从虞绍衡口中得知,太后要康王协助筹谋打压虞家、萧家,是以,对井之然的来意,一时真猜不出。康王的态度,并不见得就能代表井之然的态度。万一太后要挟井之然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今的井之然,已有着六七个月的身孕,腹部隆起,面容圆润了一些,目光澄明,透着愉悦。
    落座后,井之然便急着要看看瑞哥儿。
    叶昔昭吩咐沉星将瑞哥儿抱来。
    井之然小心翼翼地接到臂弯,询问叶昔昭:“是这么抱么?”
    “是。”
    井之然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看到小孩子,总是担心自己弄疼他们。”
    “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好了。”叶昔昭笑道,“我起初也是忐忑不已。”
    井之然点一点头,又细细打量瑞哥儿,叹息道:“瑞哥儿和侯爷好像啊,日后长大了,不知要让多少女孩子倾心。”
    叶昔昭笑而不语。那些都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是下一辈人的事情了。太明白世事难料这回事,所以很多时候她都不让自己去想象这些。
    井之然将瑞哥儿交还给乳母,又等叶昔昭将房里服侍的丫鬟遣了,这才道:“我是为何前来,嫂嫂想来也清楚吧?”
    这种话,叶昔昭不会有丝毫敷衍,坦诚地道:“说心里话,我不敢笃定,甚而有些忐忑。”
    井之然抿唇微笑,“这是再正常不过。换了我,怕是会满心戒备。”随即,敛去笑容,道,“前些日子,我去宫里请安的时候,太后娘娘话里话外提及皇朝前途堪虞,我晓得是什么意思。初时还惊慌不已,生怕王爷会帮助太后,让井家与我都随着他成为侯爷对手。今时已明白王爷所思所想,已经放下心来。那么嫂嫂,你也不需为此事多思多虑。”
    话虽隐晦,却是与康王一样的立场、态度,叶昔昭心宽不少。但若说绝对相信,亦不能在当下做到。
    井之然猜得出,不以为意,笑道:“过些日子,就是王爷的生辰了,届时太后会驾临王府,我也少不得邀请嫂嫂、毅勇侯夫人前去。到那日,嫂嫂要多加小心才是,能不去最好不过。”
    叶昔昭思忖片刻,“到时候再看。我因为一些风波就闭门不出也说不过去。”
    井之然垂了眼睑,细细思量,末了认同地点头,“嫂嫂说的是。如今侯府中人也的确不需惧怕谁。”
    叶昔昭笑了笑,没接话。如果畏惧或是躲避就能避免潜在的危险,她倒是乐意为之,可惜的是,无从避免。
    井之然走后,风岚前来通禀萧府的事,说乔安带着瑜哥儿回娘家去住了,末了又道:“听说毅勇侯夫人走之前,夫妻二人争执的厉害。”
    叶昔昭想了想,觉得不可能,之后便确定这是萧旬与乔安做给外人看的。虽说是笃定,终究还是怕有意外,命风岚带上些礼品去乔府,名为探望,实则是探口风。
    乔安哪里会猜不出叶昔昭用意,与风岚细细解释了一番。风岚这才放下心来,回来与叶昔昭据实说了。
    **
    下午,虞绍衡与萧旬去了康王府。
    康王哭丧着脸脸,将太后的意思如实转告了两人:“你们的妻儿,是你们的软肋,天下皆知。是以,母后在迫不得已之下,应该就会尝试拿捏你们的软肋。”
    虞绍衡与萧旬沉默。太后有这心思,再正常不过。他们如何会忘记用靖王儿女作为靖王软肋的往事。太后能对靖王如此,因何不能对他们如此?他们从来就不是自恃过高的性情,眼下闻言,也只有平静淡然。
    康王说完这些,似是放下了一块心头巨石,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对你们可算是全无隐瞒。我不会伤害你们各自的妻儿,所求的,是你们不会伤害我妻儿。”
    萧旬与虞绍衡同时起身,拱手道辞。
    “你们倒是给我个准话啊,到底怎么想的?”康王见两人一言不发,心里愈发担忧。
    萧旬爱理不理地回了康王一句:“还以为你让我们来有什么要事,原来都是已听说过的事。”语气透着索然无趣。
    虞绍衡则是仍旧默然,举步离开。
    康王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细细琢磨了片刻,露出安心的笑容。
    他猜得出,太后在利用他不利的情形下,一定会利用秦、罗两家。只是,那就不是他需要挂怀的事情了。不说谁胜谁负,单从大局上来讲,只要与他无关就好。
    不是皇族中人,谁都不会知道皇朝中有着多少风波险恶。
    亲眼看着也许不如自己聪明却比自己有城府的皇兄落到如今这地步他心中感触,真是无从道出。
    其实谁又能对自己手足的起落安危漠视?但是很多事放到了皇族之中,便都成了遥不可及之事。
    如果你知道皇兄一直忌惮自己,谁还敢付诸赤城之心辅佐?自身生死终究还是最重要的。
    退一万步讲,如果哪一天钟离烨身亡,他被殃及,他死的时候定是一句怨言也无。他不能接受的是可能命丧在钟离烨手中的残酷事实。
    可以因皇族身死,却不能平白被手足夺去性命。
    这个中差别,他觉得自己是比太多人都要看的清楚,且确认无误。
    到了今时今日,虽是满心记挂钟离烨身在何处,却也只能报以一声叹息。他笃定萧旬与虞绍衡的人品,所以能确定钟离烨安然无恙。所以有些时候会想,让他的皇兄也明白这一点。
    被很多人记挂的钟离烨此时已至涿郡。
    在涿郡,他与一个从未想到再相逢的人不期而遇。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那啥戏菇凉们会感觉太文艺咩?是的话以后弥补,不是我肯定是没意见的,嘎嘎

☆、137
    是在一家客栈;钟离烨带着两名侍卫一进门,就看到了身着布衣的唐鸿笑。

    他不由脚步一滞,随即便是轻轻一笑;径自走过去。

    两名侍卫是虞绍衡得力的手下,一路上贴身跟随,确保钟离烨无恙。至于其他人手;都在暗中保护。此时见这情形;再想想唐鸿笑为虞家做过的事,便有心回避。

    钟离烨则指了指唐鸿笑附近一张桌子;“你们在那儿用饭,我与故人说说话。”

    两人称是。

    唐鸿笑自然也已看到了钟离烨,起身拱手,略一思忖,笑道:“竟在途中遇到七爷,实属意料之外。”

    钟离烨笑着颔首,“我亦如此。坐。”

    跑堂的过来,钟离烨随意加了两道素菜,要了一壶酒,又问唐鸿笑,“喝几杯?”

    唐鸿笑点一点头,“也好。”

    喝尽一杯酒,钟离烨问道:“日后当真要云游天下?”

    “当真。”唐鸿笑道,“我也算得读过万卷书,也算得在名利间活过,余生打算行万里路。”

    “你自然是真正读过万卷书的人。”钟离烨对唐鸿笑曾经有过轻视,可随着大典修成,再到放下一切离京,唐鸿笑从某一方面来讲,是让他钦佩的。

    唐鸿笑问道:“七爷身体已无恙?”

    “是。”

    唐鸿笑为彼此斟满酒杯,“此番出门——”

    钟离烨想了想,“烦闷日子已久,出来开阔眼界,看看能否放下那些怨怼、不甘。”喝了一口酒,若有所思地看着唐鸿笑,“说起来,你也是我看不透的一个人——如何做到今时今日这地步的?”

    唐鸿笑目光悠远淡泊,“我与七爷不是一种人,不是一个活法。”

    钟离烨却道:“那也与我说说。”

    唐鸿笑喝了一口酒,道:“我算是薄情寡义之人,在意之人甚少,在首次离京被发落至漠北之前,甚至不知该怎样对待在意之人。”

    钟离烨想,他又何尝不是如此,之前许久明明知道在意谁记挂谁,还是不知怎样让她活得更好。

    唐鸿笑继续道:“后来,一番动荡,我知道那个人历尽波折。那时候我才明白,真正在意谁,有些时候不过是盼她安然无恙,甚至只是盼她活着,仅此而已。”自嘲地笑了笑,又道,“后来我回到京城,也并非全然没被名利引诱,可每到这时候,一想到她还在他乡受尽苦难,便对一切兴致索然。那时最终想做的,是能否有朝一日助她及其夫君脱险,重回京城。”

    钟离烨单指出一句:“助她及其夫君?”他当然明白,唐鸿笑在意之人是叶昔昭,甚至于到了如今,天下人都明白。

    唐鸿笑点头,“是。到最后,我只是想让她活得安稳如意。她若失了夫君,什么人什么事,怕是也不能让她一展欢颜。”

    “真正的性情中人。”钟离烨与唐鸿笑碰杯,“可敬的性情中人。”

    唐鸿笑微微一笑,“这也是因她夫君是可敬之人。”

    “这话怎么说?”钟离烨对于虞绍衡,到如今也只能做到褒贬各半。

    “七爷既然出门游走,就不需我说什么了。七爷尽可用心看看。”

    “倒也是。”钟离烨想,日后尽管留心看看,虞绍衡在百姓心中是什么样,又是如何治理这天下。

    在这严寒冬日,异乡的客栈,放下一切的君臣二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

    腊月中旬,康王生辰这一日,叶昔昭与太夫人、虞绍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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