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我?大不了,我再挨一顿,或者再挨枪子?我无所谓了,随便你”
她就是抓住了明天的软肋,明天看不得她再受伤害,所以,她利用明天,回到司彦身边
其实,只要能够默默地看着司彦也好啊——
忘不了,真的永远都不能将他遗忘,他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冷魅性感的诱惑,只可惜,他爱的是明天——
然而,明夜知道,不管他爱的是谁,不管他是否讨厌自己,她都爱他,永远爱他——
明天无可奈何地摇头,“明夜,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遇上这么个姐姐,真是她上辈子修得的“福分”
~~~~~~~~~~~~~~~~~胭雪翎~~~~~~~~~~~~~~~~~~
晚餐吃得很清淡,是明天喜欢的味道
司彦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她,心中充满了不舍
他从丹尼尔那里了解到,明天已经开始准备巴黎时装学院的考试,她想去巴黎?到底是单纯的喜欢服装设计,还是一心想离开自己?
放她走,不舍的程度那么深,那么痛苦;
不放手,不免会破坏了她对自己未来的梦想,同时也让她憎恨自己
如果她一定要走,那么他也只有放手的份
“天天,我听丹尼尔说”
明天放下餐具,不由自主地正襟危坐,她就知道,他会和她说起这件事
“丹尼尔说的都是实情”她的声音很低、很小,很怯懦
怕
并不是害怕这个人,而是,怕他断了她的梦
【第五,稍后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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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apter101 最后一晚的监护人【6/6】
并不是害怕这个人,而是,怕他断了她的梦
“嗯,我知道,我就想问,天天你是怎么想的?你想去巴黎么?”他的神情淡淡的,无从判断喜怒
明天想回答,却又担心这样直白的回答容易激怒他,左右权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司彦不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但也看得出她并不愿意再谈这个问题,于是改了口
就“天天,明天是你十八岁生日,我知道你不喜欢太繁琐的party,所以只请了你熟悉的几个人,你想要什么礼物?”他的笑容很和煦,就像一抹温暖的阳光
成人礼,对每个女孩来说其实都是很重要的一个生日如果是在马来西亚,一定会有同学和朋友聚起来庆祝
但现在,她什么都没有
堙除了落籽七,她甚至没有半个知心朋友
在雅典已经长达两年,可是,她似乎什么都没有拥有,她是一个人
一个人依然始终永远
想到这里,她抬起脸,淡笑不止,“司彦,你有没有想过,你以什么身份,为我庆生?”
其实,刚才撞见的明夜和佣人,她们说的那些话,在她心里不是没有留下痕迹的那些话,不是一点都没有伤害到她
情妇?其实,司彦已经一年多没有碰她,没有和他发生关系的人,称得上什么情妇呢?
其中有一个佣人提到了一个词——“私宠”
对,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司彦养在手心的一个私宠,他不会逼迫她,不会欺负她,她就像是笼中鸟、池中鱼,没有自由,仰望不到光明——
私宠,真是太适合她的一个词了
她是属于他的,是他的私人物品,说白了,她依然不能人格独立但与此同时,他又宠着自己,无论是在外人还是单独相处的时候,他都表现出很在乎她、很宝贝她的样子
私宠,她这一年多的生活方式,的的确确对得起这两个字了
她的问题不犀利,甚至是平淡如水的,如果不去细细咀嚼,根本感受不到她话中的话然而司彦,永远不是粗枝大叶的人,明天一个细微的眼神,都足以让他看到她的内心
这一次,她是在怪自己没有给她名分么?
可是,如果他给了,她会接受么?
不,必然不会,明天要的,从来都是完整的,并且是非常平等的
他能给予的,通常来说都是她并不想要的
他也觉得很可笑,自己深爱的人,与自己的差距竟然那么大
“不知道,你认为呢?你认为我该以什么身份恭喜你成年,然后为你举办成人礼呢?”他眉一挑,笑得俊逸非凡,眉宇间却含着淡淡的忧伤——
朋友?这样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太虚伪了;情侣?他们彻底告别情侣关系已经一年多了
他忽然有一个很伤感的领悟,她和自己,其实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关系
一直以来,都是他将她留在了身边
从一开始的报复游戏,但如今的相敬如宾式宠爱,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当初想要放明天走的时候,又因为她无处可去,无枝可依而不得不让她继续待在自己身边,继续在他施展保护的羽翼下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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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成年了,长大了,他似乎再也没有理由留下她了
明天茫然地看着他,似乎也在寻找一个词,适合将他们二人联系在一起的词,然而,无论怎么找,都不合适——
真奇怪,今晚忽然发现,自己和司彦的关系有些离奇
“要不然,我就充当你的监护人当你最后一夜的监护人,明天起,你也不再需要监护人了”司彦爽朗一笑,心胸开阔起来似是释然,却像是舍弃——
明天有些呆滞了,监护人?
她最后一个晚上的监护人?从明天起,她就是成人了,成人是不存在监护人的也就是说,从明天起,她和他之间这条勉强架起的纽带,也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自然地断了?
最后一晚的监护人——
那么从明天起,后天、大后天、明年、后年——
他和自己都不再有关系了
最后一个勉强找到的关系,也只剩下最后一晚的寿命了
晚餐吃得差不多了,司彦站起身,淡笑,“好好睡一觉,明天我送你一份大礼”
这份大礼
他还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送给她
说实话,真舍不得送,怎么也舍不得啊
如果可以,他都不想送了但是,他很久很久以前就说过,她的快乐,就是自己的快乐
那么,成全她,是不是也就成全了自己呢?
明天也怔住了,为什么今晚,她和他说话都是那么奇怪?大礼,司彦的大礼会是怎样的?其实,如果他再问一次她想要什么,她会鼓起勇气,说,我想要自由
当然,他不会给,他一直以来限制的,就是她的自由
其实,慢慢的,她都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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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少峥收到他的简讯,驱车赶到时,天台上已经堆满了空空如也的啤酒瓶
“天皇大人,出了什么事吗?”其实想也知道,除了明天,没有人能逼得他借酒浇愁
“我的宝贝明天,她终于迫不及待要离开我了,或者说,是逃离我的魔掌如果有条件,她应该早就逃了”
司彦没醉,仅仅是啤酒,也不可能让他喝醉
但此时,他倒是很想醉,醉了之后,毫不在乎地说些疯话,不放她走
可惜,他知道自己醉不了
明天报考巴黎时装学院的事,烈少峥很早就知道了,明天一直害怕司彦知道,她怕的是司彦会阻止她,所以一直请求他和丹尼尔帮她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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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apter102 意味着将要失去玩物【1/3】
明天报考巴黎时装学院的事,烈少峥很早就知道了,明天一直害怕司彦知道,她怕的是司彦会阻止她,所以一直请求他和丹尼尔帮她瞒着
丹尼尔今天把这件事告诉司彦了,明天知道后很低落,这些都是丹尼尔原封不动转告他的
“明天有自己的理想,你应该支持她”烈少峥坐到他旁边,也茫然着不知该用什么话语去劝慰他
司彦,天皇司彦应该是一向都不需要人劝慰的,因为,他对失去已经麻木,失去的多了,就都不在乎了
就只是这一次,他阴差阳错爱上了明天,从此有了软肋、有了属于他自己的依恋
现在让他放手,的确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司彦沉吟良久,阿峥也说,应该支持她可是,为什么到了要割舍的时候,心,痛得像要死掉
堙烈少峥明显感觉到了他的迟疑,或许,现在的他对明天的感情深了?不愿意放手了?就怕,这样的不愿意会在他和明天之间掀起一场巨大的波澜
就怕,明天从此真的会恨他
“彦,我记得你当年送她住校前说过,如果未来她自己想飞了,你会放手”他暗示道
这一次,司彦没有迟疑,“是啊,我会放手”也的的确确应该放手了
这样牵制着她,也不能维持多久——
这下烈少峥有些尴尬了,为难着,不知该不该继续说话
“不过,我现在有些晕了,该怎么放她走?直接说放了她,我估计她死都不会相信”他在明天心目中是什么形象,他无从判断,但这样的绅士风度,该不是明天轻易置信的
烈少峥轻笑出声,没想到这么痛苦的放手,被他看开来竟变得有些幽默了,“或许你得想个特殊的方式,让她不得不离开”
这特殊的方式,必然要再展开一场拉锯战
表面上伤害了明天,实际上却是成全了她,伤了司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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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party,明天身穿一袭黑色的小礼服,下楼来
司彦远远就望见她了,望得一眼苦涩,她出落得愈发倾国倾城,世界上不知道还能有几位女子的相貌可以和她并列
她长大了,终于要飞了
成人礼很简单,就像明天给人的感觉,淡淡的,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可这样淡淡的感觉,此时让明天觉得危险,昨晚,司彦说,要给她大礼?可现在一直都没有看到,这份大礼
或许就是“大礼”这两个字,给了她很强烈的危机感
司彦的大礼,她不敢想
这成人礼,大概是她过得最郁闷的一个生日了,一整天都在不安中度过
晚上,她很早就睡了秋天基本上开始了,她盖上了薄薄的棉被
夜很深,也很压抑,忽然,房门被打开
她惊吓地弹起来,竟然是司彦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进过她的房间了,况且,还是在这样月黑风高的深半夜
“司彦,你怎么?”她越看,越感觉今天的他十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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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步步朝她逼近,冷笑,“你想考巴黎时装学院是么?为什么不敢跟我明说呢?而且如果我不肯放你,你怎么走?”
这话将明天心中所有的惶恐激发出来了,她怕啊,最怕的就是他这样做
这样的威胁,比任何时候都可怕
从前,他用明辰和明夜胁迫她,逼着她妥协,她一次又一次地低头,可是,那都是过去了很久的事情了
这种再度被强逼的感觉,好陌生
下一秒,正如她预料之中的那样,司彦一把掀开她的薄被,身体覆盖在她之上——
“天天宝贝,昨天我不就说要给你一份大礼么?呵呵你一定期待了一天,现在这份大礼到了,我把自己送给你——”
他放肆地笑着,一脸邪佞和猖狂
她目光冷静,她知道,魔鬼司彦又回来了
阔别了15个月,他终于又回来了——
“你的意思是说,要我跟你上床,然后你答应放我走?是这样么?”司彦,永远都是如此,除了威胁,就是交易,或者是残酷无情的选择题——
他脸上的表情邪魅而冷冽,炙热的手从她睡衣底探入,在她光洁丝滑的身体上游移
“上床不过是第一步,你想走,意味着我将要失去一个玩物,让我失去东西,你要付出的代价还大着呢比如,裸泳?我忽然间很想看人裸泳,记得,你好像跳过裸舞是?”
语毕,他疯狂地撕碎她的衣服,盯着她胸前的粉红,俯身下去——
明天怔住了好一会儿,玩物?原来他一直将她当作玩物?连私宠都不如的玩物难怪,他想宠就宠,想蹂躏就蹂躏
司彦的话语,让她已经彻底绝望了
回过神来,她也疯了似地推开他,护住自己呈裸的身体,狠狠瞪着他
司彦暴怒,挥起手掌,一个耳光抽打在她脸上,怒骂道:“贱女人几个月没碰你,还真的学会摆谱了?我不碰你,是不屑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