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婚(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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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婚(高干)-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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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景槐笑得一脸温馨,秦小欣皱着眉头就是不依:“它们在哪儿安家都行,就是不准在我头顶上吵。你去,上去把吵得最凶的那只给我逮下来好不好,我不要你毁掉它们的家,就逮一只下来就行。”
  
  叶景槐身长玉立,举止文雅高贵,,他笑笑地拉起秦小欣的手劝她:“我们不跟它们置气了,换个安静点儿的地方,去钓鱼好不好?”
  
  秦小欣撅着嘴不理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走也不坐。
  
  秋姨拿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在病房里没找着人,心底一沉,抬腿急匆匆地便往外走。走廊上一个熟悉的身影,看到她,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看过去。
  
  秋姨顺着他指示的方向向前,顺着一路看到她就立即转移视线的方向跑过去,果然在花园里看到了正跟叶景槐堵气的秦小欣。
  
  自从秦小欣出事,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人悉数被罚,从现在看来,这些人倒是都长了记性,警惕性和安保范围都大幅提高。
  
  “欣欣。”秋姨在隔了四五步远的地方站住,看着秦小欣跟叶景槐任性,扬了扬手中的爆米花。叶景槐是经层层严格的安保审核之后,秋姨确定他对秦小欣的危害性小于现发生事态的不确定性后,才获准进入安保范围的。
  
  秦小欣两只眼睛咕噜噜地在树上转,不理叶景槐更不理秋姨,秋姨一看情形就知道她想干什么,脸色顿时沉下来:“欣欣别任性,这是公共区域,想要小鸟是吧,待会儿我找人给你买两只去。”
  
  秦小欣一把推开秋姨递过来的爆米花,更是放纵地自己跑过去抱着树干就要爬。其实她闹了半天,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秋姨和叶景槐一边一个的拉着她不放手:“欣欣别胡闹,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医生说还不能大量运动呢。”
  
  “欣欣听话,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到西山上去,那儿满山遍野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小鸟和野果,到时候我们去那里玩,你想怎样都行。”
  
  秦小欣挣不开人,抬脚朝离她最近的叶景槐踢过去:“你骗人,这时候山上哪来的野果子,给我滚开。”
  
  秦小欣撒泼,一点平时的矜持和教养都没有,刁蛮任性的象个小霸王。这样的秦小欣是秋姨最拿她没办法的时候,叶景槐从没被人这样怒斥过,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不知所措。几个人拉拉扯扯正在花园里闹成一片风景的时候,叶景桐摇摇晃晃的听着声音走过来。
  
  这个花园是秦小欣自醒来后他带她来得次数最多的一个地方。叶景桐进了医院,没有直接回病房,就直奔这儿来。秦小欣醒来后这几天的作息时间他心里大概有了底,这丫头瞌睡轻,大下午的阳光又这么好,她才不会甘心窝在病房里。所以,她想要出去,单凭叶景槐的粘乎劲,压根就制不住她。
  
  远远的就听到她尖锐的尽乎歇斯底里的喊着让人“滚”的声音。叶景桐脚底下有些飘,舌头在嘴里直打弯,挤到跟前,连站都站不稳,一伸手扒开拉着她不放手的两个人:“我媳妇儿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秦小欣一看来了救兵,象个委屈的孩子般伸手一一指点着四周围了一圈的人:“他们,他们不让我去逮鸟儿?”
  
  叶景桐眯着眼睛抬头瞅了一眼枝叶间扑棱来扑棱去的小鸟,明白了:“就为这生气呢,小样。”他站稳了身体,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往秦小欣怀里一推:“不就是只鸟儿吗,哥哥逮给你玩儿。”
  
  叶景桐松开袖扣,往上挽了一挽,在众人的目瞪口呆里,四脚并用身手敏捷地爬上了苍天大树。秦小欣瞪着一双大眼睛几乎连眼皮儿都没眨一下,却还是没看清那个窝在叶丛中的人是如何将正转移跳板的鸟儿逮到手的,她只看到他绻伏着的身体蓦地向上窜了一下,然后一只正扑棱着翅膀的鸟儿就在他手心里了!
  
  以后秦小欣无数次地问过叶景桐:当时你是怎么逮着鸟儿的?可每次叶景桐都笑着捏她的脸蛋:“此绝技传男不传女,想知道,下辈子投胎,你做男我做女再告诉你。”
  
  叶景桐手心里窝着一只金色羽毛红色小嘴儿的麻雀走到秦小欣面前,身上毫发无伤。在特种部队几年摸爬滚打没白练,一身绝技终于在给媳妇儿逮鸟的时候派上了用场,自豪的胡子都跑头顶上去了。
  
  秦小欣很臭屁地敛着性子一副小鸟依人的小可爱相,伸手抚着小麻雀软软的羽毛,央求叶景桐:“给我玩儿好不好?”
  
  叶景桐眼角的皱纹都乐出来:“那你怎么谢我。”
  
  秦小欣偷眼扫了一圈四周看热闹的人,垂下头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声音低的象蚊子:“我们回去好不好。”
  
  叶景桐原本喝了酒,刚刚清醒了许多,此刻听到秦小欣绵软的话,看着她越发娇柔的样子,似乎更醉了,当着周围一大帮人的面身体朝秦小欣倾过去:“怎么回去呀?你抱我?”他喝了酒,摇摇晃晃的身体都站不稳,当众调戏自己的媳妇儿,酒精作用下一张俊脸红得象熟透了的桃儿,秀色可餐。
  
  秦小欣囧得头都不敢抬,更不敢抬眸跟叶景桐对视,乖乖地抬起双手勾住叶景桐的脖子,贴着他的脸踮起脚尖:“你抱我。”
  
  叶景桐一米八五,体重八十五公斤,秦小欣一米六八,体重五十公斤,两个人的级别分明不在一个段位,叶景桐要她抱,那不是明摆着要吃人豆腐的暗示么!
  
  可是大庭广众之前,众目睽睽之下,要她做女主角演这出少儿不宜的戏码,不是吹的,她还真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星期一没更,亲们表等




☆、66

  只是秦小欣实在想不透应该怎样跟叶景槐相处。
  
  秦小欣失忆;忘却了前尘往事;除了一纸结婚证书;她能跟叶景桐维系的,也仅仅是见见面逗逗嘴散散步。叶景槐远远地跟在两人身后;俊挺的眉头蹙成了一坨。他为她心痛了三年;终究是抵不过人家朝夕相处的半年时光。
  
  医院门前,停了一辆豪车,下来的两个人,安保只见过凌逸飞。两个人脚步飞快还不等最外围的人将信息传给近卫,两个男子已冲上了楼层。
  
  后面小跑着追上来的凌逸飞边走边核实楼层房号,口中才说出了一个数字前面的人已率先奔过去。突然传来的脚步声,厚重有力,落地每一步都极有份量地让脚下的地板跟着颤动。
  
  病房里几个人刚进门;秦小欣有些累,秋姨扶着她刚坐到床沿上,病房门就“啪”地被人踢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两个身材高大的保安齐唰唰地被人踢翻在地撞进门来,还没等爬起来,紧跟脚地从门外进来一个人。
  
  正站在窗前凝视着秦小欣羞涩笑脸的叶景桐一下警觉,往前一步窜过来堵在秦小欣面前,一双媚眼顿时寒光四射,盯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握紧了拳头。刚刚在他身边的叶景槐却不明所以地看着以这种粗暴方式闯进门来的人,稍稍的皱了下眉。
  
  凌逸飞紧跟在后面跑进来,眼看病房内剑拔弩张,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前面男子的肩膀:“别胡来,吓着欣欣。”
  
  暴力进门的男子眼中的凌历顿时收住,眼神越过对他一脸警惕的叶景桐,看向他身后护着的秦小欣。
  
  稍稍有些婴儿肥的脸,一双黑珍珠般的大眼睛配着微泛着一抹桃红的肤色,丰俊且高耸的鼻梁,圆润饱满的双唇不点而红,透着血液本色的绛红;,粉嫩的双颊后一对粉嫩嫩的晶莹耳垂!
  
  秦小欣,还是那个调皮丫头秦小欣,只是眉眼间多了深沉,多了些防备!
  
  秦小欣呆呆地看着门外进来的人,目光微诧,深处蓦地涌上一层湿润,却又瞬间被一层寒光压下。
  
  陈开远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穿了一件深咖色的茄克,浅灰色的衬衫,领口往下的几粒扣子敞着,露出麦色的健康胸肌。腰里一条很宽的褐色腰带,将衬衫和裤子的层次过渡得异常和谐。宽松的裤子,裤腿塞进咖啡色的靴子里,虽然在身高上不占优势,但这身看似随意的打扮却衬得他肩宽腰细,双腿修长笔直。清秀灵气的五官,长眉凝眸,嘴唇微薄,浑身散发着在场一众男人都缺少的清贵而野性的霸气。
  
  挡在秦小欣身前的秋姨身体不由地微颤了一下,随即,口中喃喃地叫了一声:“陈少爷?”
  
  陈开远就那么直直地看过来,身后一片凌乱而急速的脚步声,病房里如泰山般堵在面前的男人,他全都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他的双眸一进门就在搜索,最后终于定格在横在他面前如泰山一样高大男人的背后,那个惊恐地瞪着一双瞳眸看向他的人,是他的欣欣!他连视线都没斜一下,身上的狠戾之气已尽收在两条有力的双腿上,放缓速度,朝着印在他视线里的那个人,缓缓走近。
  
  两人只隔着两步远,中间却隔开了六年,这六年,他们的相貌都已经改变,抬头竖眉,曾经的天真和稚气被成熟稳重和隐忍取代,但是从骨子里溢出的那份亲情,却是无论经过多少岁月的侵蚀都无法改变的。
  
  秦小欣一双低垂在身侧的拳头不知何时已收紧,指尖用力,早已抠进了掌心里,而她却浑然不觉。原本就绛红的唇被她的上齿紧紧地咬住,已见了血色,那两道如鹅绒般的长睫毛上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但是她强忍着,愣是没有出声,更没有现出多余的表情。她站在叶景桐和秋姨的身后,从两个人身隙的夹缝中看着来人,一脸的陌生。
  
  站在她面前,陈开远只是愣了那么一瞬,从上到下将人打量了一遍,确定表情僵硬的人人就是让他牵挂让他无法安心的羁绊时,漂亮的眸子快速眨了几下,将几乎就控制不住的情感快速逼回,才伸长手臂将愣怔着的秦小欣揽进怀中。
  
  “死丫头。”他骂她,伸手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肩头,伏脸埋在她的发丛间,一遍遍地揉搓着她的头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有结实的背影轻微的抽动能感觉得到他此刻激动难抑的心情。
  
  相隔六年,没想到再见时,竟然是如此悲情的场面。
  
  秋姨抹了一把泪,脸上却带着笑容。她抬手示意追进来的安保撤去,用手势招呼着病房内的其他人一起往外走。
  
  叶景桐往外走的时候极其不甘地回头看了一眼紧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心中醋意正浓。
  
  陈开远七岁的时候被父亲拎着衣领扔到了秦家,从此之后秦小欣就象一条小狗一样的整天跟在比她大一岁的陈开岁身后,一直玩到了十六岁,一起闯了祸的几个人才被强行分开。
  
  两小无猜,这个词用在陈开远与秦小欣身上再合适不过。
  
  秦小欣的爸爸从小在陈家长大,心中一直带着抹不去的自卑,陈渝堂狠心把自己的儿子扔过来,最初的目地只是为了抚平他心中的缺撼。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个幼小的心灵却渐渐地生出了异样的情谊。
  
  陈开远早早熟,十二岁初尝禁果。秦小欣隔着摭不住华光的蒿草看陈开远与他的女同学雪白的肌肤纠扯着翻滚在草地上,心中对陈开远生出从没有过的恨意,也对她爸爸从小被寄养在陈家的尴尬和自已的身世生出了一生都无法摆脱的自卑。
  
  妈妈是爸爸最爱的女人,他几乎是在用他的生命在爱她,可妈妈的心里却只有秦子宵。虽然后来跟爸爸结婚是她自愿的,生下秦小欣也是她自愿的,可她心中却始终都不甘心秦子宵与方凌的政治婚姻,甚至在临去世前还跟秦子宵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在秦小欣的生命里,爸爸和陈开远是她最亲最亲的亲人,可是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陈开远翻滚在草丛里的身体,自行将自己从秦小欣的亲人圈子里扒了出去。
  
  以后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秦小欣跟陈开远保持着一个别扭却又相对安全的距离。直到秦小欣十四岁的某一天,两个人吃完饭后各自睡去。半夜秦小欣被雷声吓醒,却发现陈开远躺在她身边,而她身下的粉色床单被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染成了红色。
  
  秦小欣吓哭了,指着陈开远骂他混蛋、畜生禽兽,骂他秦小欣用尽自己所能搜索到的最恶毒的话整整骂了陈开远半夜,连窗外的雷声都忽略了。
  
  秦小欣后来骂累了,绻在被窝里疲惫地睡着之后,陈开远才抬起一直低垂着的眸子,转身出门。其实他对秦小欣什么都没做,之所在躺在她身边是因为她怕雷。事后好久秦小欣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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