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府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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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府大院-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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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掌握了他的“七寸”,敲打他一下,就完全有可能把他吓退。为什么?因为他们顾虑太多,和你根本赌不起。



你想啊,他要官有官,要权有权,可以白吃白喝,可以用手中的权力办不少私事。你是小百姓一个,什么也没有,你和他拼命,他失去的是什么?你失去的又是什么?就像闹革命的年代,那句曾经鼓舞了千千万万的人,义无反顾地走上革命道路的著名论断:“无产者失去的只是身上的锁链,但他们得到的却是整个世界。”



主意已定,张青云故意找到赖春红最信任的一位部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他聊天,在聊天之间旁敲侧击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和看法。



张青云说:“我反正就这样了,也没有什么前途了,我只好破罐子破摔。如果这一次有人敢和我作对,让我出了丑,那我们东州市委党校就要出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了!说不定校长办公室会被人炸掉,或者家里会让人放上炸弹,睡觉的时候就上西天了。你不信就走着瞧吧!”说完张青云故意装出神情恍惚的样子,一摇一摆地走了。



那人得了这个最新情报,马上就赶到赖春红家里,汇报张青云的反常举动。这个消息把赖春红吓得够呛,他立即采取了补救措施,亲自给政治教研室主任打电话,要求他无论如何也要把张青云作为必选人员聘上,千万不能让张青云落聘。



他的口气实在是太严厉了,把政治教研室主任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一迭连声地说:“是,是,我一定照办!”但在心里却骂,这个张青云,肯定给校长送了一份大礼,这小子也知道胳膊扭不过大腿!



计谋得逞,张青云笑了,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妈的,这蚂蚁跟大象斗,你要想胜利,还真得想点好办法!”



春节一晃就过去了,到了二月底和三月初,铺天盖地的会就来了。打开清河电视台,每天都有几个会议在开,大部分是各个厅局在布置新一年的工作,这是惯例,每年都这样,似乎不开会工作就没有布置似的。



三月初,王天成到北京参加了一年一次的全国人代会,回来后又开始传达会议精神。这次张青云没有陪同去,是司机小韩陪王天成去的。



按惯例,秘书长袁保山应该陪同省长去的,但这次他却没有去,王天成特意点了水利厅长范红堂陪自己一起去。



这一次张青云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范红堂已经铁定要接袁保山,出任下一任的省政府秘书长,时间也就是再等一个月的样子,这个范红堂,真是个机灵鬼,什么好事都让他赶上了。



领导出差了,张青云相对就自由一些,可以干点自己想干的事情了。但名气大了,找的人就多,该来的不该来的就都来了,让你不胜其烦。这不,自己的初中数学老师于老头就来了。



于老头是张青云在乡里上初中时的老师,对张青云不错,他这次是到省城住院检查检查身体,顺便看一看自己的得意门生。



张青云把医院早给他联系好了,但住院之前还有几天,他要吃要住,在家里肯定不太方便。想来想去,张青云就想起范红堂的老婆小孟,就是水利大酒店的副总经理孟玉美。



自己虽然曾经和她唱了一个晚上的歌,双方也曾情谊绵绵,差一点把持不住,但毕竟是自己同乡的老婆,虽然和自己是同龄人,也有点不好意思下手。见了一次面,就再没有联系过。

《省府大院》第五部分 《省府大院》第十三章(3)





这一次于老师来,安排在他们水利大酒店,让她帮帮忙,她肯定会给这个面子的,范红堂当时都交代好了的。想到这里,张青云就打了孟玉美的手机。



电话响了两声,很快就接通了,里面传出小孟甜美的声音:“喂,张秘书啊,你好!”



张青云知道,她把自己的号码早早就存进了电话里,心里就对她更有了好感,说:“美女,反应这么快啊,好久不见,在干吗呢?”



孟玉美说:“瞎忙呗,不像你,忙的都是国家大事。”



张青云笑笑说:“什么国家大事?国家大事哪里轮得到我,我忙的都是狗屁事!”



小孟一听就哈哈笑了,说:“你还是这样幽默!”



张青云说:“闲话少说了,我是求你帮忙来了,我有个乡下的老师来了,你给安排间房子,让他住几天好吗?住我家里实在不方便!”



小孟说:“没问题。我这就给你办好,你随时都可以来拿钥匙,我安排他在食堂吃饭,费用挂到房费上,我来处理好了,你不用操心了。”



张青云说:“那太谢谢了,你可帮了我的大忙了。”



孟玉美说:“不客气,你能找我是看得起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说完自顾自地哈哈笑了。



张青云知道,她是在场面上应酬惯的女人,啥话都说得出口,认真不得,但一个漂亮女人能这样对自己,让张青云心里还是感到很受用。



晚上于老师来了,张青云把他接到水利大酒店,进了预先安排的房间,又到了餐厅里,要了一个小包厢,张青云又陪老师吃了顿饭。



于老师很高兴,一看张青云拿出的是茅台,多喝了半瓶,嘴里就没把门了,一个劲儿地夸张青云有出息,懂礼貌,混抖了也没忘本。张青云看他喝得差不多了,就送他回房间休息,出来时打了孟玉美的电话,说想见见她。



孟玉美在酒店也有自己的房间,就告诉了张青云房间号码,让他上来。



张青云看看表,是晚上九点半,今晚自己和孟玉美之间说不定会发生点什么,这样的美女,也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上一次摸她的时候,感到还真是挺刺激的。



到了孟玉美的房间,敲了一下,门很快就开了。张青云闪了进去,孟玉美轻轻就把门关上了。



看孟玉美,穿着质地很好的羊绒上衣,胸脯高耸,屁股翘翘的,更加性感迷人了。



这个房间是个标准的单间,雪白的床单,温暖的床头灯,让张青云感到心里暖暖的,好像不是孟玉美平时住的,倒是专门用来给人约会的。



这样的气氛,屋子里又只是孤男寡女,刚开始,张青云也有点尴尬,但既然进来了,就不能随便再出去;再说了,小孟的脸蛋、胸脯、屁股实在太迷人了,张青云一转念头,就感到下面吃紧,又回忆起当时两个人搂抱在一起的感觉,心里又是一阵激动。



看小孟,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给张青云倒茶,放到茶几上,才在对面坐下来,两个人没话找话地聊天。



张青云在这样的环境中,抬头看着小孟的粉脸和挺拔的乳房轮廓,就感到心猿意马,下面一阵阵地发热,不听使唤地翘了起来,把裤子顶得高高的,怕孟玉美看见,张青云把公文包放在大腿根部,遮掩了一下。



脑子里打岔,嘴里胡乱地说着话,张青云就感到耳朵根也开始发热了,脸开始红起来。小孟也看出来张青云有些异样,但今天这个场面,或许就是她精心安排的,她本来就是盼望两人之间能够发生些什么。女人嘛,心里就是再急,表面上也装作不动声色,这是她们的本性。

《省府大院》第五部分 《省府大院》第十三章(4)





没话说,张青云就不断地喝茶,看看快喝完了,小孟就过来给他加水,拿杯子转身的时候,把性感的屁股正对准了张青云,让张青云感到血脉贲张得要命,脑子一热,一把抱住她的腰,硬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根上。



小孟心里可能早就盼望出现这样的结果了,也不吭声,也不拒绝,任他抱着在自己脸上亲起来。亲着亲着,两人就找到当初的感觉了,张青云把手探到她的裤子里,又向下一直探下去,用手轻轻地掐着捏着,一会儿小孟就受不了了,嘴里发出快乐的哼哼声。



张青云把她抱到床上,一层一层,脱掉她的衣服,最后露出了一个性感饱满成熟的女人身体。张青云觉得自己嗓子眼里开始冒火,紧张得不得了,这种感觉简直是太刺激了。双方来不及洗澡,就匆匆忙忙开始了一场大战。



云雨过后,两个人身上都像水洗了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恢复元气。休息了半小时,精力恢复了,张青云才躺着和小孟聊天,问她是如何认识范红堂的。



小孟说:“我大学毕业后来酒店上班,因为长得还漂亮,被安排在总台做了服务员。有一次范红堂来,一眼就看上我了,从此他隔三差五地要我陪他吃饭、唱歌,又安排我做了部门经理。有一次他喝多了,就住在酒店里没有走,让我伺候他,我一开始没答应。但他不知道在我喝的茶水里放了什么东西,可能是催情药吧,我喝下去,脑子就不当家了,浑身发热,糊里糊涂地就和他上了床。夜里醒来后,才知道自己脱得光光的,和他睡在了一个床上。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能怎么样?反正那时候也不是处女了,又不是第一次,范红堂对我还不错,给我钱,安排工作,最后提拔我做了酒店的副总经理。和他老婆离婚后,又跟我结了婚。本来我也知足了,但范红堂年纪毕竟大了,做一次爱,弄不了五分钟,就不行了;让他吃药,他又不敢,怕依赖起来就更完了,所以我们夫妻生活一直不好。”



张青云想想,判断小孟讲的大部分也可能是实话,女人嘛,一旦和你发生了性关系,有时候还是可以相信的。但她既然可以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傍上范红堂,说明这也是个势利的女人,现在又有点性饥渴,自己无意之间成了她性爱的补充。虽然她很漂亮、可爱,丝毫也不让人讨厌,但对这种女人,张青云还是觉得她们心计很深,少惹为好。干一次就算了,知道知道是什么滋味就行了,不能再发展下去,万一有一天,惹出大的麻烦来,就得不偿失了。



主意已定,张青云就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还有事情,得回去了,就洗了澡,把自己身上打扫干净,免得范小玉看出什么破绽,起身告辞了。此后小孟又打过几次张青云的电话,都被张青云找借口推辞了。



这一次张青云虽然偶然有一点负疚感,认为自己动了范红堂的女人,给他戴了顶绿帽子,作为老乡、晚辈,是有点不地道。但想想当初范红堂对自己的态度,对他前妻的态度,张青云又觉得,自己的气出来了,这是他范红堂应该得到的报应。小孟虽然是他的老婆,但也是他用不正当的手段抢来的。想想心里也就释然了,没有了负担,恢复了以往平淡的日子。



万众瞩目的清河省第N次人民代表大会终于开幕了,按《清河日报》和清河电视台的统一宣传口径,说这是“全省人民政治生活中的大事,关系到全省人民走向共同富裕、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战略目标的实现”。

《省府大院》第五部分 《省府大院》第十三章(5)





张青云觉得,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但最关键的是,这次会议要解决的是以王天成为首的省政府所有新成员合法化的问题。再通俗点讲,就是谁还可以干下去,谁该滚蛋了。



就是不说,老百姓心里其实也清楚得很,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是出租车司机可以随便议论高层领导变动的时代,你到北京去,随便和一个开出租车的师傅聊聊天,你都要惊叹他信息掌握的全面性和高度的政治敏感,你觉得他开车简直是太屈才了,让他当个人大代表或者政府官员,一准干得还不错!



新闻媒体再怎么忽悠,老百姓也知道,清河省又要改朝换代了,李大化下了,王天成上来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嘛!



那些郭云石的人、李大化的人,这一次就要全部或者部分下来了,换成杜茂林的人、王天成的人,这是谁也挡不住的客观规律。主子变了,大批奴才也要跟着动,到哪儿都是这样的。



为什么?谁用谁的人在中国是几千年的传统,不是我的人,凭什么重用你?就是用了你,你会跟我一心?笑话!谁的孩子谁疼,知道吗?这是铁的事实。



会议开了整整一个星期,全体会议,分组会议,讨论了再讨论,酝酿了再酝酿,就见清河电视台每天的新闻联播比平时整整加长了二十分钟,各个代表团的团长挨个发言,表决心,发誓言,异口同声地支持大会的各项决议。



张青云知道,这些团长都是各市的市委书记担任的,他们心里其实比任何人都紧张,因为这次会议直接关系到他们个人的前途和命运。运气好的,就升了,或者做了副省长;运气不好的,原地不动,还做自己的市委书记,或者调回省城,弄个厅长、局长的当当。最落魄的是那些年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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