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笑着圈住他的脖颈,绯红的双颊诱人,“你好可爱哦。”
这醉酒倒不是装出来的,权晏拓剑眉紧蹙,看着怀里软绵绵的人,心头的怒火翻滚。好好的灌酒干什么?这是要作死啊!
拉住她的双臂,权晏拓往后退开,想去浴室拿条冷毛巾,但怀里的人不撒手,死死搂紧他的腰,神智混乱。
楚乔赤脚站在地上,一米七的身高不算矮,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喃喃:“别走,我已经瘦了,你不要选她,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权晏拓锐利的双眸眯了眯,俊脸阴沉下来。操,这女人是把他当替身了吗?!
伸手捏住她精致的下颚,权晏拓目光阴霾,薄唇紧抿,道:“你他妈说谁呢?”
听到他的怒吼声,楚乔发懵,琉璃般的眸子仿佛浸在水里,氤氲着一层水光。她眼底那抹凄楚落寞,倒是难得相见。
权晏拓额头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盯着楚乔绯红的双颊,烦躁的抬起手,将她拎起来,狠狠丢到床上。
男人带着怒火压下来,将她置于身下,“楚乔,你找死是不是?”
下巴被他捏的生疼,楚乔混沌的意识渐渐回笼,她看着身上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几度变换,“你怎么来了?”
这是想起他了吗?权晏拓低低一笑,冷声问她:“说,我是谁?”
酒精后劲挺强,楚乔恢复些意识,可思维依旧不受大脑控制,她瞥着嘴,不屑道:“禽兽!”
禽兽?
权晏拓神色凛然,他双臂撑在她身侧,问她:“我怎么禽兽了?”
不问还好,一问楚乔顿觉委屈。
楚乔红唇微翘,乌黑双眸控诉满满。她纤细的手指轻点,摩挲下去,“你摸我这里,还摸我那里,怎么不是禽兽?!”
视线顺着她的手指滑动,权晏拓勾唇笑了笑,心头的怒火渐散。他俯下脸,嘴角似笑非笑道:“这是我的福利,怎么能算禽兽?”
楚乔厌恶的抬起手,一巴掌拍在他的俊脸上,想把他推开。
这巴掌偏巧打中鼻梁,有点疼,权晏拓皱眉,按住她的双手,冷声警告:“不许折腾!”
楚乔脸色变了变,愤然质问:“禽兽,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主意?”权晏拓眼睛盯在她饱满的胸线上,眸色起伏,“把你娶回家。”
纵然醉酒,楚乔还是被刺激的不轻,她瞪大双眸,冷笑道:“做梦!你为什么娶我,就因为我第一次见你,给你比中指?让你丢面子?!”
顿了下,她目光炯然,道:“如果你无聊到非要上我一次才心理平衡,那赶紧的,完事后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别和姑奶奶玩什么结婚游戏,恕不奉陪!”
哎呦喂,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权晏拓素来毒舌,此时都被她说的上不来下不去的,尴尬非常。
这女人,又叫板?!
权晏拓深吸一口气,呼吸间闻到淡淡的酒香,熏人欲醉。他努力控制着脾气,别把身下的人给掐死!
楚乔见他不说话,乌黑的眸子掠过怒气,“妈的,你是不是男人?”
女孩子爆粗口不是没有,但豪门千金如此不多见。楚乔高中时,尤其叛逆,与男孩子打架喝酒闹事,因为这个学校没少请家长,那些年楚宏笙没少给老师陪笑脸,最后她高考成绩不理想,复读一年!
她喝过酒,发音含糊喑哑,权晏拓紧绷的神经一松,自嘲的笑了笑。他犯得着同喝醉的女人一般见识吗?
男人低下头,将吻覆在她的唇上,狠狠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须臾,身下的人安静下来。她呼吸均匀,翘长的睫毛宛如蝶翅,权晏拓薄唇轻抿,盯着她绯红的脸颊,深邃的双眸暗沉如海。
她白皙的脖颈优美,乌黑的秀发散落,铺陈在白色床单上,极致的颜色幻化成一幅诱人画面。
权晏拓手指轻点在她柔嫩的唇瓣上,目光染上几许笑意。面对她的一再挑衅,他完全有理由将她拆封的,但却迟迟未动?
第二天早上,楚乔睁开眼睛,捂住宿醉后痛疼的脑袋,慢慢翻个身。当她看清身边的男人后,满眼不敢置信,惊坐而起。
------题外话------
其实偶家权爷真素很乖滴,一点也不禽兽有木有?!哇咔咔~~
浮华冷暖 028 打架
清早的卧室,一片静谧。本该美好的气氛,却在眼前出现的那张俊脸中荡然无存。
楚乔满脸震惊,双手揪住被子往后躲开,身上的衣服完整,并没有被侵犯的感觉,她僵硬的身体逐渐松懈下来,喘了口气。
“看什么?”男人剑眉紧蹙,对于她的眼神不悦,“是你搂着我的。”
她的脑袋枕在他臂弯里,整个人也缠在他身上。平时睡相还算不错的,怎么昨晚就一塌糊涂,真是丢脸!
“你昨晚送我回来的?”楚乔故作镇定的下床,找到边上的鞋子穿好。
权晏拓手枕在脑后,修长的双腿毫不留情占据她的床,姿态慵懒,道:“不是我送你,是你缠着让我送你!”
“”楚乔蹙眉,昨晚醉得厉害,一点儿也记不起来。
权晏拓眼角一挑,看到她尴尬的模样,起身朝她靠近过来,凉薄的唇微勾:“昨晚上,你给我演出歌剧呢,嗓子还不赖!”
歌剧?
楚乔俏脸一僵,神情沉寂下来。她咬唇低下头,看也不看他。她知道自己酒品不好,可怎么昨晚竟然在他面前出尽丑态?
真倒霉啊!
权晏拓上半身靠过来,薄唇滑过她的耳边,笑道:“想知道,你还说过什么吗?”
闻言,楚乔双眸眯了眯,她缓和语气,质问道:“什么?”
眼见她皱眉,红唇抿起的紧张模样,权晏拓低低一笑,越过她往外走。
他故弄玄虚,楚乔心里极度不安。她眼角闪过异样情绪,急忙跟上,在他身后追问,“我昨晚说过什么?”
“有见不得人的么?”权晏拓转过身,锐利的双眸盯着她,神情看不出喜怒。
楚乔心底打鼓,生怕自己真的说过什么不该说的。有些事早该随风散去,但那深刻的印记总会在她意志松懈时跳出来。
昨晚她的意志,应该不算严谨!
男人走进浴室,看了眼又退出来,修长的手指轻点,“给我一个新牙刷。”
楚乔回过神,急忙找出一个新的递过去,却未见他有开口的意思。
想起昨晚的乌龙事情,她郁闷不已,都是喝醉惹得祸,看起来以后真的不能喝!她端起桌上的水杯,仰头咕咚往下灌。
权晏拓洗漱出来,见她仰头灌水,露出的脖颈白皙。他眼神微微一动,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昨晚说,对我一见钟情。”
“噗——”
楚乔被呛到,捂着嘴巴惊天动地咳嗽起来。
开什么玩笑?
男人的神情,看不出半点玩味,尤其那双深邃的眼睛,坦然的让人无法亵渎。
楚乔平顺好呼吸,脸色沉底黯淡,她虽然不太相信,但也没证据。毕竟她醉得毫无记忆,无力反驳!
伸手推开身前的男人,楚乔一溜烟走进浴室,并把门狠狠关上。
望着她含怒的背影,权晏拓笑着拉开椅子坐下,颇有耐心的等她。
一早起来就见她生气的模样,似乎挺有趣的。不过想到她昨晚的呢喃,他眼角闪过一抹狂狷,深沉的眸子透出精光。
收拾好出门,楚乔都没再和他说过话。她心里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难受。
走到外面,权晏拓拉住她的手腕,笑道:“要我送你吗?”
楚乔低下头,并不看他,“不用。”
权晏拓也没生气,展开双臂抱了抱她,动作温柔:“小心开车。”
没有及时躲开,楚乔被他抱个满怀,她抿唇见他走远,开车离去。
长长的叹了口气,她掏出车钥匙,也很快离开,赶去上班。
对面的角落里,一辆黑色迈巴赫低调沉稳,车里的男人目光深邃,他把手指的烟蒂掐灭,随手丢出车窗。
车轮周围,密密麻麻堆着很多烟头。
黑色车身闪过,男人扶着方向盘的手指紧绷,车轮毫不留情的碾压过去,烟蒂瞬间粉碎,散落满地凌乱。
楚乔一路疾驰开到工作室,她把车停好,推门走下来,却不想早有人守株待兔。
“嗨!”池越倚在车前,嘴角的笑容痞气,“我们又见面了。”
猛然看到他,楚乔脸色一变,眼神发冷,“你到底想怎么样?”
池越轻笑出声,慵懒的迈步走来,笑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楚小姐,你到底要怎么样?”
闻言,楚乔倒没太大慌乱。既然他能找到这里,自然不一般。早先看他穿着不凡,大概也能猜到他身家不俗,只是没想到竟在一座城市。
楚乔没心思与他纠缠,快刀斩乱麻,“说吧,你要多少钱?”
“钱?”池越挑眉,笑容冷峻下来,“你看爷,像缺钱的么?”
是不像!但楚乔能给他的,也只有钱了,而且钱也不多。
还没人这么埋汰过他,池越眼神渐冷,语气透着寒意,“告诉你,用钱能解决的事情,我今儿就不会亲自来找你了!”
“那你想怎么样?”楚乔眉间染怒,努力维持的好脾气就要破功。如果他敢说一星半点轻浮的话,从昨晚到现在的怒气,她保证一股脑都撒到他身上去!
池越仰起下巴,俊美的脸庞染着笑意。他看到楚乔翘起的红唇,眼底的笑容更加深刻,“这样吧,你陪我吃顿饭。”
吃饭?楚乔想了想,吃饭倒是可行,当初人家帮过她,请顿饭不为过。
楚乔爽快的答应,补充道:“时间地点随你定。”
这还差不多!
池越勾唇笑了笑,媚惑的双眸轻眯,道:“今晚,蓝调。”
“好。”楚乔松了口气,泛起一丝笑意。
见她起身就走,池越轻佻的吹了个口哨,暧昧道:“不见不散。”
楚乔被他上挑的尾音恶心,抖出满身鸡皮疙瘩。她敷衍的点点头,快步走进电梯。
回到工作室,苏黎与许可儿抱在一起大笑,见到她来,立刻欢喜道:“乔乔,我们要转运了,JK刚来电话,让我们下午去见面。”
楚乔憋闷一早上的那口气,终于顺下去。
面谈两小时,JK集团似乎对时颜兴趣不小,尤其在看到楚乔的设计稿后。兴高采烈的离开,原本的好心情,在遇见冤家后,彻底打破。
楚乐媛盯着面前的人,目光讥讽,“怎么,你真是揭不开锅吗?怎么楚氏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阴魂不散!”
听到这话,苏黎挽着袖子就要上前。
楚乔拉住她,出手极快。大家只见楚乐媛蹲下身,抱着脑袋尖叫。
后面的助理,看到楚乐媛满脸是血,吓得掏出手机报警,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
苏黎急忙将人拉回来,但有点晚。
楚乔盯着尖叫声不止的人,冷冷笑起来,真是不禁打!
浮华冷暖 029 失约
傍晚,权家祖宅一片幽静。
庭院中的榕树枝叶,稀疏凋落,秋意的萧瑟尽显。
晚餐桌上,人都到齐。权正岩坐下午班机回来,马不停蹄归家陪母亲用饭。他素来是孝子,这些年恪守孝道,毋庸置疑。
权初若难得回家,老太太见她在,也没多唠叨。
虽然年纪大,但老太太紧追时代脚步,她明白年轻人事业心重,尤其她这个孙女,从小好强事事不输人的性格,所以对她偏袒些。
范培仪给大家添好饭,扫了眼不苟言笑的女儿,试探问她:“初若啊,快到年底了,工作很忙吗?”
“有事?”权初若神情平淡,因为职业的关系,说话精炼。
范培仪给她盛碗排骨汤端过去,笑道:“景亨没跟你说吗?他妈妈催的紧,想要抱孙子。”
“说过了。”喝了口汤,权初若看向母亲,“然后呢?”
范培仪蹙起眉,叹气道:“你这孩子,怎么问妈妈?我是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
女儿结婚有一年多,她年纪不小了,权正岩脸色沉了沉,看向她的目光深邃起来。这孩子从小不爱说话,性格有些内向,嫁人也没见好转。
“初若,”权正岩发话,语气凝重,“你自己怎么打算的?”
权晏拓低头扒饭,幸灾乐祸。小时候,他没少挨姐姐算计,现在是报仇的时候!
一脚朝他小腿狠狠踢过去,权初若面不改色,沉声道:“陆景亨会安排,你们不要操心了。”
权晏拓差点咬舌头,痛得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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