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前面三个都已经毫不犹豫的吼着不满意了,她要是另类的话,不知道罗以歌会不会劈她。就算不劈,但想着罗以歌爱记仇的性子,顾林还是毫不犹豫的吼着不满意。
要是整天被罗以歌惦记着这件事给她小鞋穿,那可就不划算了,谁知道罗以歌当他们的教官会当到什么时候,顾林可不想一整个军旅生涯都被穿小鞋。
毫无意外的,在罗以歌的淫威压迫下,他们七个小虾米就算心里有多怨念,也都乖乖的垂了下脑袋。
似是满意他们的回答,罗以歌在时朵朵回答完后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嗓音不咸不淡的问道:“都不满意是吧?”
“报告!是!”
跟在罗以歌手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此时就算罗以歌的语气多漫不经心,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
“既然都不满意,那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做比较好?”看似很好商量的,罗以歌深邃的眸光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们。
“”
其实危慕裳他们都知道罗以歌想让他们说什么,但,刚被这些装备折磨完就让他们说出来,未免有些太强人所难了。
这个时候,顾林突然就埋怨起自己来,她干嘛要为了方便而跟危慕裳来到这个军区当兵呢。
早知道会遇到罗以歌,早知道罗以歌对待下属这么变态,顾林是死活也不会来这个军区当兵的,这也太折磨人了。
好歹让他们喘口气不是,这么强压着算是怎么回事,心理素质不要太强吧。
“嗯?”见他们都非常有默契的沉默不说话,罗以歌轻嗯一声,深邃的眸光漫不经心的一一看过他们。
被罗以歌漫不经心的目光一一扫着,被他视线扫射到的人都不约而同的背脊一寒,冒出层层细密的冷汗。
“一直考!考到满意为止!”早死早超生,为了自己能早日投胎,危慕裳黑瞳定定的注视罗以歌,大声又坚定的吼道。
罗以歌不就是想要他们自己亲口说出这句么,反正早晚都得说,危慕裳便早一点成全罗以歌。
听着危慕裳的话,其他人心头一凛,考到满意为止,这个满意肯定是按罗以歌的标准来算,他们都不知道罗以歌的标准是什么,如果
危慕裳说完后,其他人都沉默,听到危慕裳的回答,罗以歌什么也没回答,只拿一双深邃的眸缓缓扫视着其他人。
早知道垂死挣扎是没有用的,但他们还是垂死挣扎了一番后,才认命的重复着危慕裳的话。
“一直考!考到满意为止!”
响亮又坚定的嗓音掩饰着他们心里的悲凉,为什么他们的教官要是罗以歌,换个班长多好啊!
听到他们垂死挣扎后的呐喊,罗以歌眉毛也没动一下,看着思索一番,最后有些勉强的说着:“作为你们的教官,我很高兴你们都这么有上进心。”
罗以歌先是一本正经假仁假义的肯定着他们,随后才袒露出他的真实面目:“既然你们都这么要求了,我便成全你们,让你们考,考到满意为止!”
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在罗以歌肯定的语气中,他们还是微微不甘心起来,心里都在呐喊着,为什么啊,他们明明就考过了不是么。
危慕裳以为罗以歌会让他们一整天都在考,考到知道她满意为止,却原来不是。
在吃过午饭之后,罗以歌给了半个钟时间让他们整理整理个人卫生。
澡堂,中午的澡堂异常的清净,此时却有几个浴间在哗啦哗啦的流着水。
“危慕裳,罗队怎么这么好这时间就让我们休息啊?”淳于蝴蝶不解,前几天像这个时间,他们吃完饭可都又投入到艰苦的训练中去了。
“这不是休息,这应该是上刑场前的最后晚餐。”使劲凑着前几日随便清洗的身体,危慕裳恨不得把自己的皮剥下来一样。
他们都考完了,罗以歌现在这幅模样,让危慕裳想起了几日前一号跟他们说得关禁闭。
这禁闭是逃不了的,现在的这反常情况,很有可能就是关禁闭前的预兆。
关禁闭是不能与外界接触的,禁闭室里更不可能有给你消遣的东西,进去了更是连澡都没得洗。
虽然有的连队在关犯错的战士十五天禁闭时,会在第七天放他们出来整理一下个人卫生,然后再接着关进去。
但危慕裳觉得,即使他们要关十五天,一号跟罗以歌也不太可能会在第七天放他们出来快活一下。
现在不搓干净一点,谁知道十五天之后放出来,他们身上会不会多一层猪油。
“刑场?最后的晚餐!”淳于蝴蝶迷茫一瞬后瞬间睁大了双眼,她她们做错什么了么?为什么要上刑场?
在古代,一讲到刑场人们脑中自然会浮现出杀头的字眼,在现在,一说刑场,人们脑中浮现的是枪毙的字眼,虽然手法不一样,但毫无疑问的都是失去性命的象征。
淳于蝴蝶一听到刑场立马就不淡定了,未着寸缕,满头泡沫的她瞬间就从浴室的水龙头下钻了出来,快速的打开浴室门,转瞬间便趴在了危慕裳的浴室门上。
“危危慕裳,我们做错什么了?罗队他们为什么要让我们上刑场?”淳于蝴蝶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为什么要上刑场,她还不想死啊。
听着瞬间在门口响起的焦急声音,危慕裳惊得立马回头看去,只见淳于蝴蝶满头满脸的白色泡面,裸着肩膀趴在她浴室门上,正拿着一双焦急又惊慌的美眸看着她。
见淳于蝴蝶这番模样,危慕裳没好气的吼道:“tm的淳于蝴蝶你神经啊!你脑袋能不能别这么容易短路!”
她只不过是用刑场来形容一下,她们等一下要关进去的禁闭室而已,淳于蝴蝶有必要这么白,这样就神经兮兮的跑来质问她么。
危慕裳真不知道淳于蝴蝶是怎么在豪门家族,勾心斗角的生活里长大的,拥有这么单蠢的脑细胞,她到底是怎么活到二十多岁的。
“?”淳于蝴蝶依然睁着一双美眸瞪着危慕裳,洗发水的泡面汇成泡沫水流流向她妖媚的脸,那双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我很迷茫。
见淳于蝴蝶再次露出这么白的神色,危慕裳径自洗着澡不再理会她。
盯着危慕裳搓背揉胸半响,淳于蝴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危慕裳说得是什么意思。
明白过来后淳于蝴蝶就更不淡定,在心里唾弃了自己千万遍,她怎么就这么冲动一下就冲到了危慕裳面前,也不知道危慕裳在心里怎么鄙视她的。
淳于蝴蝶在懊恼着,反省着,眼睛却没离开过危慕裳背对着她的赤条条身影,又盯着危慕裳半响,淳于蝴蝶在离开前,对着危慕裳的背影幽幽的说着:“危慕裳,你身材真好。”
淳于蝴蝶一边感叹一边瞄了眼自己的胸,她觉得她d罩杯的胸太过雄伟了,在训练时有时都是个障碍,比如匍匐前进什么的,她就算再怎么匍匐也没有飞机场匍匐的低。
听到淳于蝴蝶突然幽幽的说自己身材好,危慕裳不解的回头看去,看着淳于蝴蝶往回走却垂着头的沮丧侧脸,危慕裳撇了撇嘴。
淳于蝴蝶有什么好羡慕她的,她以为d罩杯是谁想要都能要得来的么。
半个小时后,危慕裳他们七人衣着整洁,以一副我是战士,随时准备为国家牺牲自己的坚定面容,出现在了罗以歌的面前。
“立正!”
“稍息!”
中午的太阳正火辣辣的照射在他们头顶,训练场上依然有战士在不停的倒车左右横行,天上依然飞着各种飞机。
训练场前的空地上,危慕裳等七人跟罗以歌正站在那里,旁边就有一棵大树,可罗以歌从不允许他们站到树荫下去。
见他们荣光焕发般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的模样,罗以歌来回渡步的看着他们:“都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吧?”
罗以歌说完也不给他们回答的机会,径自说着:“命令是你们一号下的,这会儿别问我他在哪儿,因为我也不知道。”
罗以歌异常鄙视一号,每次出了什么事,下命令的是一号,执行的却是他这个二号。
一号要是真怕不被战士们待见,他有本事就别下命令,可他偏偏要下,每次下完命令却又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躲起来。
好人一号做,坏人却要他罗以歌来做。有时候罗以歌真想跟一号好好干一架,以泄他心头之恨。
罗以歌一脸郁碎的领着危慕裳七人在基地里绕着圈,绕来绕去最后在基地的偏僻一角停了下来。
危慕裳张望了一眼,这处地段一号以往不准他们前来,在靠近这片地段的四周也有警卫在把守着。
此时他们站在一座两层楼高的房屋前,每层楼有五个房间门,房门大开,房前却没看到一扇窗户,一眼看去,有得也仅是一扇门而已。
面对房屋的右侧有一座大山,山前有一扇封闭的大铁门,看这情形,大山里面应该是被挖空了,用以存放军用物资的。
大山门前有名战士军姿笔挺的站着,看样子应该是守护这座大山及这座两层小房屋的岗位了。
“二号!”本站在大山前的战士见罗以歌前来,跑上前恭恭敬敬的敬了个礼。
危慕裳发现,他们基地里的称呼不像在连队时,见着军衔比自己高的都要喊着‘首长好。’
他们基地里的战士,不管老战士还是新战士,见着一号二号三号从来都是直接叫号的,连称呼后面的好字都省去了。
罗以歌军姿标准的回了个礼,然后看着那名站岗战士道:“今天你值班是吧,看到这七个人了么,他们要关十五天的禁闭,你得看好了。”
一见罗以歌在这么近的距离跟自己说着话,值班战士激动的双眼隐隐泛着光。在听到罗以歌说有人要关禁闭时,值班战士愣了一愣,随后看向笔直站立在一旁的危慕裳七人。
基地里很少有被关禁闭的战士,那两层禁闭房就跟个摆设一样。
值班战士没想到现在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还有男有女。
“二号,他们七个全都关进去?关十五天?”几天前基地发生的斗殴事件,值班战士是有所耳闻的,到哪几天过去了基地除了少了个人,就跟没事人一样,他还以为一号不准备处罚这件事的当事人了。
值班战士何曾想到,几天后就被他撞到这几人要关禁闭,虽然值班战士不认识危慕裳他们,但最近的基地除了前几晚的斗殴事件就没其他的了。
看到罗以歌领着他们前来,还说要关禁闭,值班战士自然想到他们就是参与斗殴的那群人。
“嗯,怎么,你有意见?”见值班战士有些不敢相信的眼睛,罗以歌瞥他一眼,轻声反问着。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听着罗以歌这意味不明的反问话语,值班战士连忙罢手否定道。
他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绝对没有质疑二号的意思!
罗以歌重新转向危慕裳他们,指着禁闭房道:“看到了么,一人一间,自己选。”
危慕裳等人看了眼罗以歌,随后将视线转向禁闭房。
从外面看他们根本就看不到什么,每个房间都空落落的,好像什么也没有一样。
“我们真的要进去么?”淳于蝴蝶看看禁闭房又看看右侧的危慕裳,弱弱的再次确认了一句。
看着这空落落的禁闭房,淳于蝴蝶突然就有些胆怯了,进去了可就得十五天才能出来。这十五天她一个人该怎么熬过去啊。
“你觉得呢?”淡淡的瞥淳于蝴蝶一眼,危慕裳侧头看着罗以歌道。
这都到这份上了,她不认为罗以歌还会仁慈的放过他们。
“”淳于蝴蝶看着罗以歌硬朗的侧脸没说话,她也知道结果不可能改变,但她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口,总觉得还有一丝希望一样。
余北看着前面的禁闭房扯了扯身旁的西野桐,小声的说着:“野哥,一个人在里面该怎么过啊?是不是会很寂寞?”
余北是一个朋友挺多的人,他很少情况下会自己独处,现在一下子要他独处半个月,他还真想不出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你可以睡觉,在里面除了睡觉你也干不了什么,寂寞是肯定的。半个月很快的,忍忍也就过去了。”
西野桐好像很有经验般,温润一笑后,轻声给余北开导着。
余北仔细想了下西野桐的话,觉得还真对,进去了貌似除了睡觉估计就是发呆了。
“野哥,我怎么觉得你什么都懂的感觉?”每次余北有什么问题问西野桐,西野桐都能给他一个满意答复,在余北看来,西野桐就活生生一个百科大全。
没有他不懂的,只有你不知道的。
西野桐好笑的一笑,轻笑着回答余北:“那是因为我不懂的你都恰巧没问。”
四周一片沉默,大家都看看禁闭房又看看其他人,没人说话也没人挪动脚步移向禁闭房。
“还磨蹭什么?早进去早出来。”罗以歌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