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既然司空小姐有办法知道他在意大利,如果你真想见他,想必自有你的办法,我还有事要忙,恕不奉陪了。”
吕一茹站起身,看着有些错愕的看着她的司空姿千,非常客气有礼的跟她说了最后一句话,随即就头也不回的踩着高跟优雅的离开了。
司空姿千眼也不眨的目送着吕一茹离开接待室,一直到接待室的门开了又合,司空姿千眨巴了几下眼睛,这才确定吕一茹真的就这么离开了。
“怎么会这样?”司空姿千错愕的看着只剩她一个人的招待室,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呢喃道。
司空姿千不明白的是,她乖巧的长相向来在长辈中很吃香,她见过很多男男女女的长辈,他们对她的第一印象都很好,也都挺喜欢她的。
怎么这会儿到了吕一茹这里,她就这么不受待见了?
司空姿千本来还以为她和吕一茹就算不能一见如故,她也能给吕一茹留一个好印象的,吕一茹怎么会这么排斥她呢。
吕一茹刚走出去没多久,接待室的门便又被推开了,司空姿千还以为是吕一茹去而复返,但抬头看去,赫然是吕一茹的保镖拉里,其他书友正在看:。
“小姐,请问你还有其他的事情么?”拉里走到沙发前站定,站得笔直笔直的他,定定的看着司空姿千便客气道。
“没有。”司空姿千有些不满的看着站在她对面的拉里,他这是来逐客的么。
“那就请”
拉里看着瞪完他就识趣的,提着包站起身的司空姿千,未说完的话便咽了回去,伸手朝接待室门口的方向比了比,便示意司空姿千哪儿来的便回哪儿去。
司空姿千双眼狠狠的刮着拉里,一个保镖而已,竟然也敢给她脸色看,他以为他是谁?
拉里看着司空姿千踩着愤怒的步伐,蹬蹬蹬的出了招待室,嘴角就甚是无聊的撇了撇。
这种傲慢的富家女他见得太多了,没一个正眼看人的,他拉里可没空降低身段去舔人家的鞋。
罗以歌这会儿在火凰总部,当他接到吕一茹的电话,说有个叫司空姿千的部下找他时。
罗以歌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司空姿千是何许人也。
“妈妈,我知道了,你别理她。”
罗以歌左手拿着电话右手滚动着鼠标,深邃的瞳眸认真的看着电脑屏,嘴里就轻轻淡淡的回着吕一茹道。
罗以歌刚回完话,结果他想了大半天才想起谁是司空姿千的他,下一秒就在电脑资料上看到了司空姿千的名字。
“嗯,拜。”
危慕裳刚推开书房的门,就听见罗以歌说别理谁。
罗以歌挂完电话,危慕裳便蹭到了他面前,无意的瞟了眼电脑,危慕裳的视线却立即被吸引了过去。
罗以歌文件里的这份资料,是属于高级机密级别的。
但罗以歌见危慕裳的双眼都快黏到电脑屏上,他除了目光温柔又深情的看着危慕裳的侧脸外,罗以歌并没有去阻止危慕裳查看的意思。
危慕裳快速的看完电脑上第一屏的资料后,她右手一伸拍开罗以歌放在鼠标上的大手,继而抓着鼠标滚动着页面继续查看着。
“我靠!这资料是真的?”
危慕裳连翻了好几页将资料快速看完后,她那双晶亮的黑瞳瞬间转向罗以歌,满目震惊的盯着罗以歌惊呼道。
“我这里还能有假的?”罗以歌长手一伸,就将危慕裳给搂到了他大腿上坐着,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挑眉道。
“这大贪官!亏我以前还觉得他挺和蔼挺不错的,没想到还是个人面兽心的淫贼!”
危慕裳依靠在罗以歌的怀里,她黑瞳一瞬不瞬的看着电脑上的熟悉头像,嘴里就气愤不已的咒骂道。
“看人不能看表面,谁让你这么善良的,活该被骗。”罗以歌无所谓的勾了勾唇角,随即关掉了他早已知道事实的这些资料。
电脑上的这些资料,罗以歌是知道的,但他以前知道的没这么全面。
特别这个人和司空姿千的关系,有够劲爆的,罗以歌以前也就猜猜而已,没想到真相这么劲爆。
“谁都知道看人不能看表面,但他这隐藏的会不会太深了?”危慕裳觉得她应该不算太善良那类人,而且她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吧,。
看着转瞬被关掉的资料,危慕裳视线一转间,就定在了电脑的USB借口上,上面插着一个小半圆的黑色东西。
U盘这东西危慕裳不会不知道,但这个又小又可爱的U盘,怎么越看越眼熟?
“等等!”危慕裳脑中灵光一闪间,她看了看插在电脑上异常眼熟的U盘,又看了眼干干净净的电脑桌面,她这脑子瞬间就闪现出各种信息。
“歌,你这资料是野给的?”危慕裳的视线在U盘上又审视了几眼,非常确定这个U盘,就是西野桐那条红绳上的圆扁吊坠。
“嗯。”罗以歌没想到危慕裳一眼就认出了这个U盘,他倒也不掩饰,点了点头肯定道。
“那我能看看这盘里还有什么东西不?”危慕裳看了眼那个小黑东西,直觉告诉她,盘里应该不止这点东西才对。
“最好先不要。”罗以歌沉默了一秒,看着危慕裳就吧唧一口亲了一下安抚道。
“为、什、么?”危慕裳不满了,一掌拍开罗以歌亲了还想再亲的嘴脸,气呼呼的瞪着他道。
“刺激太大了,我担心你一时半会儿受不了。”
罗以歌拉下危慕裳拍在他脸上的爪子,一根一根的亲着她手指解释道。
“我去!我什么刺激没受过?你不想让我看就直说!”危慕裳猛地一下抽回自己的爪子,不然罗以歌啃。
罗以歌这分明就是当她小屁孩好欺骗是吧。
“没有不然你看,就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罗以歌有些无奈的看着危慕裳,第一次觉得自己女人太聪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只得连忙转移话题道:
“刚才妈妈跟我说,司空姿千来到了意大利,去找了她。”
“司空姿千?”危慕裳眉头微皱的看着罗以歌,随后又指着刚才还出现司空姿千名字的电脑,惊疑道,“这个司空姿千?”
“不然还有哪个?”罗以歌觉得他特别冤,他什么都没做,怎么不管是危元溪还是司空姿千,一个个都找上门来了。
“我靠!你别告诉我她是冲着你来的?”
危慕裳眸光不善的盯着罗以歌瞧,危元溪还躺在医院没解决呢,这又冒出一个司空姿千来,当她很清闲么。
还有,罗以歌未免太会招蜂引蝶了,弄这么多情敌来给她是想怎样。
“慕儿,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在危慕裳那双异常愤怒的黑瞳中,罗以歌搂着危慕裳的双手就默默的举了起来,不打自招的直接就跟危慕裳投降了。
“呸!”危慕裳郁闷不已的朝罗以歌碎了一声,随即小翘、臀一挪就跳下了他的大腿。
“慕儿,你干嘛去?”罗以歌看着起身就气呼呼的往外走的危慕裳,连忙预感不太好的唤道。
“解决情敌去!”危慕裳连回头看罗以歌一眼都嫌碍事,潇洒的一挥手就气冲冲的回道。
危慕裳觉得她真的是太善良了,连司空姿千都敢缠着找上门来,当她不存在了么。
046 野喜欢裳
危慕裳觉得她真的是太善良了,连司空姿千都敢缠着找上门来,当她不存在了么。
危慕裳并没有一冲动就直接冲杀到了司空姿千面前,她先是调查了一番司空姿千的详细资料,彻底了解清楚她的动向后,危慕裳才开始着手她的计划。
夜幕降临的时候,罗以歌有事回了趟罗氏分公司,危慕裳却不嫌路途遥远的飞到了北部,谁也没告诉就直接去医院看望危元溪了。
当危慕裳推开灯也没开的病房门时,躺在病床上的危元溪好像已经睡着了。
今夜的危慕裳全身穿着紧身黑衣,脚上更是蹬着一双黑色作战靴,再加上一头帅气俏丽的短发,她走进医院的时候,所过之处皆引来侧目纷纷。
危慕裳的脚步很轻向来无声,不知道是不是危元溪睡得太死了,危慕裳站在她床头好一会儿了,危元溪也依旧睡得更死猪一样眼都没睁开。
“危元溪。”
危慕裳环顾了一眼昏暗的病房,纵使她再如何释放身上的强压气场,危元溪也半点反应都没有后,她估计她再不出声,危元溪是怎么都不会醒的。
“危元溪。”危慕裳的声音不是很大,音色淡淡的带着丝冰凉的冷意,她那双淡然的黑瞳一瞬不瞬的定焦在危元溪熟睡的脸上。
以往的危元溪并没有早睡的习惯,但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后,什么都做不了的她,便渐渐养成了嗜睡的癖好。
危元溪这会儿还在做梦呢,美好的梦境里就轻悠悠,冷飕飕的飘荡着她名字。
就在危元溪听着那道让她鸡皮疙瘩顿起的声音时,她眼皮轻轻颤动了几下,随即就缓缓了睁了开来。
“啊”
危元溪一睁开双眼,就冷不丁的看到床头站着一抹黑色身影,那抹黑影还用晶亮晶亮的冰冷眸光瞅着她,吓得她心下一咯噔就惊恐的尖叫了起来。
“啊什么啊?不认识我了?”
危慕裳依旧拿冷眼俯视着瑟瑟颤抖起来的危元溪,听到走廊上因为危元溪的尖叫声,而蹬蹬蹬疾跑过来的脚步声时,就没好气的冷凝着危元溪道。
“你、你是危慕裳?”危元溪听着耳边那道熟悉的淡然嗓音,被吓得不太敢看床头黑影的她,这才偷偷的转动视线去看危慕裳。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危元溪这厢才刚认出站在她床头,人不人鬼不鬼的黑影是危慕裳,那边疾跑过来的护士便立即推开了病房门,啪的一声打开了灯。
乍然大亮的灯光,让危慕裳微眯了一下双眼,黑瞳幽幽一转这才侧头去看疾跑到门口的两名护士。
夜里十一点,两名护士刚查完房要回办公室,就听到危元溪这间贵宾病房突然传出惊恐尖叫,吓得她们连忙飞奔了过来。
推开病房门灯光乍亮间,两名护士也的确被危慕裳那抹,充满冷意又煞气颇重的清瘦背影给吓了一下。
“你、你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稍微年长约三十多岁的护士,看到危慕裳瞟过来那道,视线颇冷的黑瞳时,她说话都不利索的结巴了起来。
危元溪这个贵宾是重点看护病房,可容不得一点差错,护士们可不敢任由不明身份的人打扰到危元溪,但危慕裳身上的煞气太重了,这两名护士又不敢直接把她轰出去。
危慕裳看了眼有些被她吓着的两名护士,她黑瞳一转,继而看着病床上的危元溪,示意危元溪开口让她们出去。
“你们出去,我认识她。”
接受到危慕裳眼含深意带着丝命令的眼神,危元溪既然就反射性的按照她的指示,不客气的驱逐着站在门口的两名护士。
话才刚说完,危元溪这才后知后觉的被自己吓了一跳,危慕裳又不是她什么人,凭什么来命令她,而且,她刚才怎么一不留神就乖乖听从危慕裳的话了。
“还不走?”
但话已说出口,危元溪气愤不已的怒瞪了危慕裳一眼,眼珠子一转就瞪着门口的护士,语气不太好的吼了一声。
危元溪住院期间,她的骄纵无理医院的众护士算是都领教过了,此刻见危元溪瞪着她们怒吼的模样,两名护士对视一眼,便不再多管闲事的关上门离开了。
“你来干嘛?”把护士赶走后,危元溪的矛头转瞬之间便对准了危慕裳,厉声戾气的质问着她道。
“据说你断了手又断了脚,还被人给轮了。我心情不好就来看看你,想高兴乐呵一番。”
灯火通明环境颇好的奢侈病房里,危慕裳眸光带笑的俯视着危元溪,眉头一挑就语气异常轻快的回着她道。
一双同父异母的两姐妹,危慕裳以为看到危元溪如此悲惨的躺在病床上,她会很高兴心情很好的。
但其实也还好,她此刻看着双手双脚打着石膏的危元溪,危慕裳并没有太多的感触,心情连丝起伏都没有。
“你!危慕裳你个贱人!你不要太过分了!”危慕裳一派轻松的邪肆眸光,刺激得危元溪一个激动,差点就从病床上跳动扭打她。
“过分?不敢当,跟你相比我连皮毛都算不上。”危慕裳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右脚一伸一勾就将右后方的一个小凳子勾了过来。
危慕裳在病床中间靠前一点的位置,面对着危元溪坐了下来。
在危元溪气愤不已的瞪着她的视线中,危慕裳在坐下的同时。
左脚一抬就翘起了二郎腿,右手顺势搭在左脚裸上,曲起手肘往左膝上一顶,危慕裳左手撑着脑袋就准备跟危元溪,好好的促膝长谈一番。
“你到底想干嘛?”在危慕裳悠然自得的释放出来的强大气场中,危元溪眉头微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