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的快一点会死啊!
余北一输输的可是男人的面子!
更何况是军营这种纯男人的地方,面子骨气更显得重要。
虽然现在多了几个女兵,但这更应该强调他们的男性气概才对,要是余北争气一点,乐浩石现在也不用这么纠结了。
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特种战士,乐浩石不得不泼余北一头冷水。
“小子你得瑟什么得瑟!”乐浩石上前就抬脚踹向余北,还好他是往里踹的,往外踹的话,估计余北就帅气的摔下去了。
“啊”余北一个踉跄往前倾去,稳住身形后捂着屁股回头,不解的看着乐浩石。
“你tm没赢!”看着淳于蝴蝶瞬间噌亮的美眸,乐浩石也没好气道,“你也没赢!”
“”
“”
他们都没赢?
难不成赢得还能是你!
淳于蝴蝶跟余北无语,乐浩石说得这算是什么话。
“你的手是第一个触顶的,你的脚是第一个蹬上来的。”
见他们都不解的看着自己,乐浩石才说明情况。
“”
“”
淳于蝴蝶跟余北相视一眼,傻眼了,这算是什么情况?
他们都没赢?
也没输?
“那算平手?”
“那算平手?”
不约而同的,淳于蝴蝶跟余北看着乐浩石同时出声询问。
“应该是这样没错。”点了点头,乐浩石赞同道。
不平手他也想不出评判不出胜负来。
面面相窥,淳于蝴蝶跟余北都没想到过会是平手。
他们争了半天也没争出个结果来,其他人嘘嘘不语。
看够了淳于蝴蝶两人的攀爬,也该到其他战士大显身手了。
一次十名战士,依次排开斜插着避开重叠一起上,轮到危慕裳她们上时,峭壁上已经爬了黑嘛嘛的一群战士。
“注意安全!”当危慕裳经过罗以歌身前时,罗以歌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嗓音却异常温柔。
“嗯。”危慕裳看他一眼,这次没有再无视他,点了点头轻声应道。
淳于蝴蝶这人有点话唠,此时,正在山顶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乐浩石聊着。
“乐副队,你当兵多久了?”站在乐浩石旁边,淳于蝴蝶颇有兴致的看着乐浩石道。
“也没多久,也就六七年吧。”乐浩石眯着眼,想了半响才回答淳于蝴蝶。
在这之前,他还真没仔细算过自己当兵多少年了。
反正每天不是训练就是做任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眨眼也就这么多年了,。
淳于蝴蝶要是不问,乐浩石也不会去算自己究竟当兵多少年了。
这种生活虽然很单调,但也很纯粹,虽然没有外面的世界那样多姿多彩,但也算过的有滋有味。
不能说没有想过退伍去过过久违了的精彩生活,但一想到要离开军营,要离开一帮拼搏过,生死与共过的兄弟,乐浩石就觉得心里发紧。
也许每一个当过兵的战士都跟有一样的想法,艰苦训练的时候会抱怨,被不像人的对待时会想要反抗。
但,只要一想到要离开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军营,没有人是舍得的。
就算含血含泪,他们也不想离开这个地方,这个能让每一个军人自豪的说,我是一名军人的地方。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也会想要来当兵?”从淳于蝴蝶的言谈举止,明显可以看出她的家世不一般。
按理说,一般的千金小姐不多吃不了苦,娇生惯养的么?怎么淳于蝴蝶这么例外。
不过,看她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偏中性一点,想当兵也有可能。
“哎我们家几辈人没一个是当兵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会想当兵了,反正从小就开始想了。”
说到这个淳于蝴蝶也有些郁闷,当别人家的小女孩都在说,我长大了要嫁给有钱人,要嫁给当官的,要找个帅哥嫁了的时候。她就傻愣愣地,指着电视上穿着绿色军衣的人大声说:我长大了要跟他一样!
淳于蝴蝶至今记得当时自己说这话时的激动心情,当时小小的她只知道她喜欢那种绿色,其他什么都没有。
然后,长大后她真的来当兵了。
余北一直默不作声的听着淳于蝴蝶跟乐浩石的闲聊,倒不是他孤傲不屑跟他们交谈,实在他插不进嘴去
危慕裳不快不慢的爬着,时不时的会有石子从上方滚落下来。
抬头看了眼在她左上方的祁覆,危慕裳一侧头躲过从上方滑落的一颗小石子。
危慕裳加快了攀爬的速度,就在她快要追上右侧的时朵朵时,突然一阵石头松动的声音传来。
危慕裳赶紧抬头一看,赫然看见支撑着时朵朵左脚与左手的两块小石头,在时朵朵的踩踏下正一点一点的往下滑。
与此同时,时朵朵的右手放开了原来的支撑点,撑在另一个点上,正准备放开右脚向上攀去。
危慕裳大惊,按照时朵朵脚下石头的松动程度,肯定支撑不了时朵朵的重量,倘若她再一使力,石头加快下滑的速度,打滑在所难免。
“时朵朵,别动!”深知两个支撑点同时打滑的危险,危慕裳赶紧大喊,希望时朵朵能马上停止攀爬的动作。
“怎么啊!”时朵朵还没问完危慕裳怎么回事,脚下霎时一滑,心里一惊,时朵朵手上的动作就抓得更紧了。
可她抓在左手的支撑点本就松动的,再被她如此一用力,石头当下就抛弃了她,咕噜咕噜向下滚去。
“啊”本滑了一次的时朵朵心神还未稳下,手上又一滑,整个身体瞬间一个侧倾,直直的往左下方落下。
没了平衡的右手右脚,倾刻间也脱离支撑点,跟随着身体往侧边滑倒。
“时朵朵!”
危慕裳猛吸一口凉气,想也不想就伸手向时朵朵不断下滑的身体抓去。
“啊”时朵朵身体贴着凹凸不平的石壁,一边下滑一边双手乱抓着,本能的想要抓住什么什么以稳住滑落的身体。
下滑的动作突然一顿,左手传来一下拉扯,堪堪稳住身形后,时朵朵惊魂未定的抬头望去。
只见危慕裳半顷着身子,右手紧紧的抓着她手腕。看到这个情形,时朵朵突然就眼眶发热起来,心里酸酸的。
一向孤独惯了的时朵朵,根本没想到在她危难的时刻,还能有人伸出援手救助于她。
“慕子!”在危慕裳左上方的顾林,听见惊呼声连忙低头看去,这一看直惊得喉头发紧。
她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她被时朵朵连带着往下坠的话
有时,顾林会特别恨危慕裳的死脑筋,一点都不会转弯。
看着危慕裳的举动,祁覆手一动,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怔怔的看着危慕裳下倾的身影,暗自担心。
攀在峭壁上听见声音的战士都朝她们看来,看到她们没事,虚惊一场又继续攀爬着。
山脚下的罗以歌一直关注着危慕裳这边的动静,看到时朵朵坠落的身躯心里咯噔一声,在看到危慕裳的动作时,更是呼吸一窒。
“没事”危慕裳紧紧抓着时朵朵的手腕,见她心神未定,泪水满眶的眼,微微一笑,安慰道。
但是!
危慕裳话音刚落,绝美的脸上还带着丝丝笑意,她抓在左手的石头也在这一时刻晃动了一下。
危慕裳暗道不好,刚想让时朵朵赶快找到支撑点,她要放手了,可她话还未说出口,石头因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被扯得脱离原来的石壁,欢快的往下滚去。
“啊”
“慕子”
刚止住滑落,时朵朵以为自己安全了,谁知身子一轻,又开始下滑。
顾林自时朵朵打滑后,就一直看着她们,生怕危慕裳有个什么意外。
“不!”祁覆也一直不放心,看着危慕裳的身影暗自焦急着。此刻看到危慕裳失手向下坠的身影,更是惊呼一声。
祁覆在心慌的同时,眼疾手快的一把伸手抓住危慕裳的另一只手。伸手的动作异常快速敏捷。
在抓在手上的石头有异样时,危慕裳就在想着补救的方法,可这光秃秃的一片,时间又紧急,实在没什么好自救的。
若真那么好运,只能在摔落的途中看看有没有什么自救的转机了。
本已做好最坏的打算,遂在下落时,危慕裳并没有多大的意外。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她的手刚脱离石头,立刻就被一只大掌握住。向下滑落的身体也紧接着停下。
抬头看去,赫然看见祁覆皱紧眉头的冷漠脸庞。
他的动作就跟危慕裳刚才拉住时朵朵的动作一样,不同的是,危慕裳刚才拉住的是时朵朵一个人。
而此刻的祁覆,拉住的却是危慕裳跟时朵朵两个人的重量。
从他憋得通红的脸颊,就能看出他需要用出多大的力度才能勉强拉住她们。
他们是在悬崖峭壁上,一个人要在上面紧紧攀住本就不易,更何况还要一只手还要拉着两个人。
“祁覆,你放手!”危慕裳不想连累祁覆,他一直拉住她跟时朵朵的话,只会重蹈她刚才的覆辙。
再者,摔下去不一定就必死无疑,多一个人多一份危险。
“不!我不会放手的!”直到这一刻,祁覆才彻底明白自己对危慕裳模糊不清的感情,他不想失去她,一点也不想!
“祁覆,你千万别放手!”顾林移动着想要下去帮祁覆一把,可上去容易下去难,她下移的动作就跟蜗牛在爬似的。
“慕慕裳,你放开我吧,别连累了你。”时朵朵眼眶里感动的泪水已经褪去,危慕裳就算下落也不放开她手的举动,令她感动又温暖。
她不能连累了危慕裳,不然她就是死也不会安心的,上面有祁覆拉着,只要危慕裳放开她,她就一定会没事的。
“别说话!你找找看有没有支撑身体的地方。”看祁覆那模样也是不打算放手了,危慕裳也不跟他争,现下还是保命要紧。
罗以歌在下面是看得心惊胆跳,在看到危慕裳也跟着滑落的时候,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该死!”几个跨步走到山脚下,长臂一伸,就跟蜘蛛侠般灵活的向上攀去,那速度可比先前乐浩石的动作快多了。
一再的发生意外,其他战士都停止攀爬,附在石壁上观看着。
此时看到罗以歌嗖嗖嗖往上蹿的身影更是目瞪口呆,他们攀的小心翼翼,在罗以歌眼里却如吃饭般轻松。
不稍片刻,罗以歌便爬到她们面前,将时朵朵的手脚移到稳固凸出的石头上后,罗以歌向上几步一把搂住危慕裳的腰。
见祁覆还不松手,罗以歌眼眸微眯,声音低沉不容抗拒:“放手!”
祁覆并没有因为罗以歌的话而松手,抓着危慕裳的动作更紧了紧
062 暗中推手
祁覆并没有因为罗以歌的话而松手,抓着危慕裳的动作更紧了紧。
他刚才才跟自己说,绝不放手的,现在罗以歌却喊着要自己放手。
祁覆不想,一点也不想放手,所以他紧紧抓着。
还有,罗以歌为什么不帮危慕裳也跟时朵朵一样,找个支撑点让她自己攀着,而是抱着她把她揽在怀里?
虽然祁覆知道罗以歌这么做,也是为了危慕裳早点摆脱困境,但看着他横霸在危慕裳腰间的铁臂,祁覆就是觉得刺眼极了。
与罗以歌的视线相撞,那双眼睛太过深邃,太过黝黑,祁覆从他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也许,是自己多想了也不一定。
危慕裳本一手拉着时朵朵,一手被祁覆扯着,上下被紧紧拉扯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像要把她双臂撕裂开来般。
就在她快要顶不住时,她看到了罗以歌奔向她的身影,那一刻,她就感觉自己像是看到希望般,有瞬间的解脱。
然后,她看到罗以歌安顿好时朵朵,时朵朵暂时安全了,她也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拉着她了。
再然后,她就腰部一紧,突然落入到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这个怀抱对于危慕裳来说太过熟悉。
罗以歌身上的气息更是突然就让危慕裳心安了。
危慕裳这才突然发现,好像,不知何时起,罗以歌在她心中虽然是危险的象征,同时却也是安全的象征。
只因她坚信,罗以歌不会害她,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坚信,总之心底深处就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都不放手,就这么僵持了半响,久到罗以歌恨不得将祁覆扔下悬崖去。
抓着自己左手的手不见松开,危慕裳抬头看去,只见祁覆的视线粘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微皱了下眉,危慕裳能感觉到罗以歌身上的暗黑气息,这表明罗以歌怒了,生气了。
“祁覆,你放手。”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危慕裳不明白祁覆是哪根神经抽了。
没事干嘛一直盯着他紧拉着她的手,难道他没看到,她现在已经安全了么。
听到危慕裳让祁覆放手,罗以歌身上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