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微抬下巴,危慕裳直视着他毫不避讳道。
跑步这事,祁覆这道坎她早晚得跨过去。在学校被他压这么多年足够她耿耿于怀的了,还好罗以歌教了她跑步的诀窍,加上近三个月的强力训练,她要还败下阵来,自行了断算了。
一侧头,危慕裳神采飞扬的绝美小脸再次映入眼帘,祁覆微皱眉眯眼,深深的看她几眼,听到预备才转回头。以前他从不知道,危慕裳能给他这么多意外。
新兵们屏息看着起跑线上的四人,枪声响后紧接而来的是阵阵呐喊声。
“加油!”
“三班加油!”
“为女兵争光”
女兵呐喊着加油的吼叫尤为响亮,要是危慕裳能跑出第一的成绩,那将是女兵有史以来的逆袭!
耳边的风声呼呼而过,两旁的加油呐喊危慕裳充耳未闻,她的眼里心里只有终点的那条红线,黑瞳晶亮灼热,绝美小脸绷得紧紧的。
从起点冲出时,危慕裳与祁覆的步伐便一致,不前不后两人一直平行到五十米处才拉开距离,纵然只是半个身的距离也是好兆头,从五十米领先半身距离开始,危慕裳将差距越拉越大。
短短十几秒,新兵们看得心惊胆跳,眼看着祁覆要追上去了,结果危慕裳又拉开了距离,追追赶赶几个回合后,祁覆依然没能超越危慕裳。
直到危慕裳领先冲过终点,震天的呼喊再次响起。
“啊赢了!”
“哈哈太棒了。”
“女兵万岁!”
“你不要命了!”a女一把捂住兴奋呼喊女兵万岁的女兵的嘴,眼睛慌张的四处张望,还好四周的吼叫够大声,淹没了女兵万岁这四个字。
双脚踩在天朝的土地上,还是天朝眼皮底下的军营,谁不要命了敢呼喊乱七八糟的万岁。
“唔”b女赶紧闭嘴,两只眼睛咕噜噜的转着,生怕别人听到她刚才的言论自由。
除了孔艺川,一张张女性特有的柔和脸庞都在为危慕裳欢呼,为她们女兵欢呼。男兵独大的军营,自此也被改写。
三个月的期限即到,考核验收渐渐接近尾声,老马对危慕裳新兵连期间的良好表现予以了表彰。
夜晚,指导员办公室。
“明天就下连队了。”坐在桌沿,罗以歌眸光不明的看着对面的危慕裳。
“嗯。”正襟危坐,垂眉敛眸,危慕裳一脸淡然淡声回道。
“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明天后,想要见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想到此,罗以歌不禁黯然伤神起来,真恨不得将危慕裳绑在裤腰带,天天带在身边。
掀起眼帘,危慕裳直直的看着罗以歌,微微一笑:“有。”
天知道她有多期待明天的到来,她从没想过进了军营会丢失她的初吻,自己会无能到被各种吃豆腐,罪魁祸首还是她的顶头上司。
偏这一切她还无处可告,虽然她从没想过借助外力摆脱罗以歌。
“哦。”剑眉一挑,罗以歌没想到危慕裳这么合作,她会跟自己说什么呢?罗以歌不禁满心期待起来。
嘴角的淡笑越来越深,樱唇轻启,危慕裳淡淡吐出两个字:“不见。”
只要罗以歌自此从她的生命中消失,她可以不计较之前的一切。倘若上辈子欠他钱有缘再遇,危慕裳想,最终结果不是他流血就是她流泪,自母亲走后,她便不曾流泪,所以
不见两字令罗以歌眸光一暗,他们已经整整有十年不曾相见了,他一点也不想再来一个十年。
双臂突然撑在危慕裳身体左右,罗以歌俯下身与她近距离平视。
“慕儿,相信我,你逃不掉的。”强势的动作,邪笑无赖的面容,让罗以歌硬朗的俊脸看起来妖孽魅力四射,轻轻缓缓的磁性嗓音充满诱惑力。
如此近的距离令危慕裳下意识想退,却倔强的强迫自己不退半分。她不允许自己软弱,更不允许在罗以歌面前软弱。
“班长未免狂妄自大了点。”就算在军营罗以歌可以一手遮天,但出了军营呢,外面的世界可要复杂的多。危慕裳没打算在军营过一辈子,万不得已时,大不了她回归花花世界去。
“这不叫狂妄自大,这是自信,一个男人的自信。”更凑近几分,罗以歌的气息强势的笼罩着她周身。
明天就离开不再面对罗以歌了,危慕裳本打算与他的恩怨水过无痕,但看罗以歌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危慕裳犹豫一瞬,认真的看着他:“班长,不管你是为什么盯上了我,但,我们,绝不可能。”
就算没有大哥哥,她也没打算跟这个表里严重不一的危险男人在一起。
话语虽轻,罗以歌却能听出她语气里的坚决毫无商量。但他不在乎,他从没想过要跟她商量,他只是告诉她,他看上她了,而她,逃不掉而已。
“世事无常,话,没必要说得太满。”话刚说完,罗以歌一个前倾吻上危慕裳樱唇,身体向前一扑将危慕裳压倒在沙发上。
明天一别,最起码还要半年他们才能相见,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他得要个够本,才能略表安慰。
“你唔”被紧压在沙发上,危慕裳愤怒不已,她早该知道罗以歌没安好心。
强势的舌钻进蜜口,勾起香舌与他缠绵,罗以歌的右手直接袭上她衣领,有条不紊的解着衣扣
第四十九章 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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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以歌微凉的手指触到危慕裳温热的脖子,令她浑身一震,心头警铃大响,扭动挣扎着一把抓住他大掌。
薄唇肆虐着她蜜口,一点一点占有往更深处探去,将抓在右手的小手反手一握,罗以歌抓着她双手举过头顶用左手固定住。
右手继续着未完的解脱事业。
罗以歌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双手又被紧箍着,危慕裳根本反抗不了,眼看上衣越解越开危慕裳气极,张嘴狠咬上口中强势霸道的舌。
似早有准备,罗以歌警觉的立马退出,避免了第一次接吻时的囧态,险险躲过一劫还不忘再啄一口樱唇:“慕儿,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危慕裳被罗以歌灿笑着的无赖脸孔气得咬牙切齿:“罗以歌,我警告你,你要敢乱来小心我喊人,到时身败名裂的可是你。”
虽然这种情况不能自救还要喊人很丢脸,但面子在这种时候真不能当饭吃。
“呵呵”罗以歌低笑着缓缓游吻到她耳际,含着她白嫩的耳垂暧昧道,“慕儿,我知道你是不会叫的。”
她也许不知道,他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性格。
解开衣扣的大掌抚上她平坦的腹部,细细抚摸缓缓摩擦,柔滑的触感令罗以歌舒服的轻叹出声:“慕儿,手感真好。”
春光乍泄,腹部被微凉的手掌冻的一颤,危慕裳不淡定的起伏着胸脯,黑瞳有丝慌乱,强装镇定的低吼:“住手!罗唔”
重新覆上的吻极尽温柔又不失霸道,一点一点试探诱惑着身下的小人儿,危慕裳在挣扎中反将致命诱惑拱入罗以歌大掌,任他缓缓揉捏爱抚。
鼻尖不断传来浓淳的男性气息,罗以歌的唇舌大掌又极尽挑逗,不知不觉间,危慕裳挣扎的动作渐渐无力,小脸粉红,气息紊乱。
“嗯”埋首在雪白颈项的深吻更诱得她轻吟一声。
魅惑的娇吟令罗以歌眸光更暗了一层,手伸到她后背解开她最后的束缚,手掌紧贴在她肌肤上游移,放开禁锢她双手的手一路下滑,揽在她纤腰紧压向自己。
“慕儿慕儿”一吻一吮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着,罗以歌渐渐痴迷起来。
一声声微喘的呢喃令危慕裳恍惚,一瞬间,她好像听到大哥哥在柔声唤她:小慕儿小慕儿
罗以歌在她身上制造的迷情混合着声声低喃,让她犹如置身迷雾飘忽不定,对罗以歌不太排斥的碰触,被撩起的情更是节节高升。
被扒光,摸光,罗以歌却在最后一刻放过了她。
“慕儿”危慕裳又羞又怒,被强迫握着的某物不断变大,更让她不知所措的是,覆在她手上的大手在不停的滑动,伴随着她名字耳边传来罗以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唔”罗以歌一声低吼,大手突然用力握紧,她手上随即传来炙热黏糊的触感。
纵使未经情事,危慕裳也不会无知到不知道那是什么,羞恼的闭上眼,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更突然惊觉,她的定力在罗以歌面前竟如此溃不成军。
发生这一切,到底是她太过无能还是罗以歌过于强悍。
熄灯警铃雷打不动的准时响起。
危慕裳心头一惊,正想起身却被罗以歌紧抱着压在沙发上,根本动弹不了。
“别走,没事。”低沉性感的嗓音略微暗哑的响起,罗以歌恋恋不舍的在她精致的锁骨处吻着。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全身定布满他的痕迹,两人全身**的相拥着,抵在下腹的坚硬让危慕裳不敢乱动,纵使懊恼,也只得出声劝道:“班长,你肯定没事,有事的是我。”
她可不想在即将脱离魔爪之际,因为未按时归宿而生出什么意外来。声音一出,危慕裳眉头紧皱,一向淡然的嗓音何时变得如此娇媚了,连她都快认不得这是自己的声音了。
宿舍楼,当夏中尉手电光照进203宿舍时,意外发现危慕裳的床铺除了豆腐块军被外空空如也,当即开门一一扫过其他人:“你们班副怎么没回来?”
“夏中尉,班副被指导员叫去了,一直没回来。”顾林抬起上半身看着夏中尉道,意思是:这不是危慕裳的错,你得自己去找罗大指导员。
夏中尉的手电光停留了几秒,随后不声不响的退了出去。
路经罗以歌办公室,窗外透着明晃晃的灯光,连个人影也没看到,低头犹豫一瞬,夏中尉识趣的走了,没上去敲门确认危慕裳是否真在里面。
危慕裳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虽然她跟罗以歌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半强迫半诱惑间,该做不该做的罗以歌一个都没放过,愣是在沙发上腻歪纠缠到半夜才放她离去。
第二天照镜子时,危慕裳暗自庆幸罗以歌还至于头脑冲精,虽然她身上满是他留下的吻痕,但裸露在外的脖子雪白一片,不脱衣服根本没人知道衣底下的火爆程度,否则别说顶着吻痕满地跑,危慕裳自己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吃完早饭,收拾好一切属于自己的物品,新兵们背上背包无声排列在操场上。
操场前停着一辆辆的军用运兵车,每辆车尾都有个序号。
罗以歌拿着手中的名单,看向危慕裳的眼睛一片清明严谨,与昨晚欲求不满的饿狼完全不搭边。
昨晚回到宿舍,危慕裳压根就没睡着,模模糊糊朦朦胧胧怎么也想不明白,她跟罗以歌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仍处于混沌的脑袋,瞥到罗以歌的身影自动忽略,现在她一点也不想看见他。
他让她觉得:对大哥哥不贞了,有种出轨的负罪感。
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等罗以歌念完下连队的名单,危慕裳皱了皱眉,按理说军区里女兵连并不多,还以为她们会全分到一个连队,谁知竟是分开的。
分两批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跟顾林不在同一个连队。
这一别说不定就是两年!
她们从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想到要分开不是不伤感,这种感觉就像远离父母背井离乡一样揪心。
050 翻墙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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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班与危慕裳同一个女兵连队的有淳于蝴蝶、熬然、郭君。
到了女兵连队,危慕裳与淳于蝴蝶被分到同一个班,走运的依然是一排三班,有缘的是,她们班长是新兵连只当了她们一天班长的向班长。
危慕裳的下铺从顾林换成了淳于蝴蝶,在连队风平浪静的过了一个星期。与新兵连相比危慕裳倒没觉得有何不同,每天起床依然是五公里的跑操,女兵连队的生活并没有她想象中的轻松,各种训练每天都排得满满的。
唯一不同的是,跟她形影不离的人从顾林换成了淳于蝴蝶,她俩是第一年的列兵,其他都是第二年的上等兵了,再加上她们本就认识,日常生活自然而然的搭伴走在了一起。
她们女兵连是个纯女兵连,上至连长指导员,下至文书卫生员炊事班,清一色的女兵。
但在兰州军区这片军事管辖区,她们女兵连队有个邻居,隔壁是个纯男兵连队。
刚开始淳于蝴蝶告诉她这个消息时,危慕裳有些无语,纯男纯女,一左一右,这算是咋个回事。除了一道高高的围墙,其实跟男女兵混编没两样。
某天傍晚,淳于蝴蝶鬼鬼祟祟的怂恿危慕裳说,想去看看男兵连的情况。危慕裳想反正现下也没事,去就去吧。
于是,躲开人群,两抹纤细的身影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军营边缘,某个偏僻的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