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喝得也不少,连脖子都是红的。
弟妹?
这人真误会了。
但是,常绵醉得稀里糊涂的,也没法解释,她也就尴尬的点了一下头,从错愕中回过神来之后,立刻推开车门:“我会开车,你们把常绵移到副驾驶座上好吗?”
囚她,那不为人知的秘密2
“行!”
两人合力把常绵从驾驶座里拉出来,又扶着塞到副驾驶上。
这一排车的车主估计都是战友,一个个醉醺醺的,有的带了司机,还各各说着醉话,一副哥们好的模样。
“那弟妹,常绵就交给你了,我们还得连夜赶回天津,不能耽搁。”
那军官说完,又凑到常绵的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然后上了旁边的一辆军用吉普车。
常绵大老爷们的坐在副驾驶座上,直扯衣扣子,领带也松松垮垮的被他扯着扔到一边,脸红红的跟醉鬼一样。
心裳裳上半身探进车子里去,然后扯着安全带给他系上。
常绵特比领情的推了她一把。
心裳裳没办法,只能关上副驾驶座上的车门,迅速的钻进驾驶座的位置,拿着车钥匙发动车子。
“裳裳,给爷倒杯水,爷渴了。”
常绵是真的热,一会儿工夫上衣的扣子全部被他解开了,裳裳真怕他直接呕吐在车里,虽然这是他自己的车,但是在没有到家之前她也必须呆在这个小空间里。
所以,她车子开得有点快,盼望着能早点到家。
“听到没有?给爷倒杯水?”
“常绵,你忍一忍,回家就有水了。”
“爷渴,爷要喝水,快倒!”
心裳裳真的讨厌男人喝醉酒的样子,心里忿忿,觉得常绵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开着车窗还能闻到刺鼻的味道,为什么男人就不能量力而行,非要喝醉到丑态百出?
她想不理他,可是常绵一个劲的叫嚷!
“爷要喝水,你这个臭女人,居然敢不给我水喝!找死吗?”
“快倒水!”
“小心我收拾你!”
甚至,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半个身体贴过来,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就像个大男孩似的,拉着心裳裳的手臂:“乖女孩,给我倒一杯水嘛,我渴得喉咙疼。”
“乖女孩,我要喝水,我想喝水”
心裳裳差点没忍住噗嗤笑出声,这个男人,她说他什么好,平时拽的跟二百五似的,此刻为了一杯水,居然撒起娇来来。
这是她认识的常绵吗?
感觉,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顿时,她就心软起来。
常绵那副委屈撒娇状,特别能唤起女人体内的母性,裳裳小小的抬起手,有些胆颤,又有些好玩的拍了一下常绵贴过来的头:“常绵,你坐好,我去给你买水。”
然后,她看见路边的一家小卖部,迅速的将车子停到路边,然后跑去买了一瓶矿泉水。
等她买了一瓶矿泉水回来,就看见常绵蹲在车旁边猛吐个不停。
她赶紧跑过去,拍拍他的后背:“常绵,你没事吧?”
常绵蹲在地上,伸出手将后面的人猛的一推,力道之大,直接将人给推到在地。
心裳裳一屁股跌在地上,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喝醉酒了还耍酒疯不成?
但是,她又不能耍脾气的弃他不顾。
常绵肝胆都要吐出来了,终于感觉舒服了一些,然后整个人看了她一眼,直接钻进了后车座,埋头呼呼大睡起来。
囚她,那不为人知的秘密3
裳裳秀眉紧蹙,贝齿微微咬着下唇,面对醉醺醺的常绵又毫无办法,只能回到驾驶座上,一路呼啸着将车子开到常宅,立刻就换人将常绵从车里弄出来。
“心小姐,您确定是常少爷喝醉了,还是您亲自把他送回来的?”
常宅里几个常绵的心腹保镖,犹豫再三,还是问道。
心裳裳愕然侧头,目光疑惑的看着那个保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信任她?
心裳裳咬了咬下唇:“我考过驾照,开车没问题。”
“心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就在车里,我一个人搬不动他,你们快去把他背到卧室里去吧。”心裳裳说着,也不管那几个目瞪口呆的保镖,自己径直的往屋子里走。
但是不过片刻,静夜中忽然听到一声枪响。
心裳裳吓得整个人猛的跳起来,然后,咚咚咚跑出去看是怎么回事。
“常少爷,是我,冷横。”
心裳裳跑过去一看,只见冷铁右手中枪,整个人握着手臂,而冷横还有其他几个心腹,都不敢再靠近也不敢大声呼吸的样子。
静谧的车库里,只见常绵右手持枪,黑如钻石的眼眸里如野兽般发出冰冷的光,幽深得仿佛印不进任何人的倒影,整个人也不知道是清醒的还是不清醒的,竖起耳朵,警惕的盯着四周,一副牲畜勿近的样子。
“怎么回事?”
心裳裳完全二丈子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常绵怎么好像把每个人都当成敌人般对待。
“嘘!”冷横说话的声音极轻极轻,生怕惊扰了常绵,毕竟枪子不长眼、
“心小姐,常少爷有个脾气,一旦醉得不省人事,那是绝对不会容许别人靠近他一米之内的。”
“这个时候他虽然醉了,但是警惕心却比平时敏感几百倍,所以刚才心小姐你说是你把常少爷给带回家,我们才觉得不可思议,以为常少爷这个脾气改了。”
“但是刚刚冷铁进去拉常少爷的时候,被睡梦中的常少爷发觉,差点没要了冷铁的命,现在谁都别妄想靠近常少爷。”
常绵喝醉酒,六亲不认,这是总所周知的事情。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脾气,那他平时喝醉酒怎么办?”
“常少爷是千杯不倒,基本很少喝醉,除非是和特别信任的人喝酒。”
“常少爷以前就有几次醉酒,失手打死过几个手下,基本上知道常少爷这个脾气的我们,在他醉酒之后是很少敢靠近他的。”
“就没有一个人能进他的身?”心裳裳抿着唇。
怎么会呢,她之前一直跟常绵共处一车,也没见常绵有个异常。
“有!”冷横道:“绝世帝国集团的太子爷傅鸿,是常少爷喝醉之后唯一能进他身的人,但是现在这么晚,常少爷又没特殊的状况,我们不敢贸然去请太子爷。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我们全部退下,让常少爷在车里过一夜。”
冷横打了个手势:“我们悄悄的离开这里,别惊扰到常少爷,心小姐,你也小心点,常少爷是神枪手。”
囚她,那不为人知的秘密4
“那你们就不管他了?让他一个人呆在车里?”
天寒地冻,他又喝醉了酒,吐了一身,这么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我们也没办法。”
“我试试吧。”心裳裳深呼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她觉得没有冷横说的那么玄乎,因为之前她一直跟他呆在一起,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常的举止。
但是,此时的常绵,确实有点吓人。
“心小姐,不要!”
但是,已经晚了。
心裳裳上前走几步,轻轻的唤了一句:“常绵,我是裳裳,你认得我吗?”
常绵立刻警惕的看着心裳裳,甚至手中的枪在下一秒拉下保险栓。
“心小姐,小心!”冷横一头冷汗。
心裳裳连呼吸都屏住了,她有些后悔自己贸然的举动。
但是,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硬着头皮:“常绵,你刚刚不是说口渴吗?我带你去喝水,你别别伤害我,可以吗?我是裳裳,我也不会伤害你的。我我可以走过去吗?”
心裳裳边说边一点一点的朝他靠近,紧张得说话都有些口吃。
常绵黑如钻的眼眸里,似乎微微呆滞了一下,仿佛在脑子里辨别着什么,然后几个呼吸间,他的神情似乎有点恢复了正常,如野兽般警惕的眸光渐渐暗淡下来。
他有些不确定的喊:“裳裳?”
心裳裳心里一个激动:“对,我是裳裳!我能靠近你吗?”
“裳裳,我口渴!”
常绵手中紧握的枪蓦地跌落,紧绷的神情顿时一松,双眼慢慢的合拢,下一秒,醉醺醺的再次往后座位上一倒。
这一幕,看得其他几个心腹手下,内心充满了震撼和惊讶。
谁也没有想到,心裳裳居然能近的常少爷的身,而且更能让一向喝醉酒不认人的常少爷完全放下警惕,那么安然的倒头大睡?
这个心裳裳,是即傅鸿太子爷之后,第二个能近常绵身的人!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平时也不见常绵少爷多重视这个心裳裳,那一刻,他们看心裳裳的目光,全体变了。
不单单是被这一幕给震撼了,似乎有一个更清醒的认知:这个心裳裳,在常绵少爷的心目中,地位绝对不一般。
就算比不上太子爷傅鸿,也是仅次于太子爷傅鸿的!
“你们快来扶着他。”
心裳裳眼疾手快的拿起往,往外面一扔,同时颇有点成就感的,回头对冷横道。
但是冷横刚要靠近,倒下的常绵,倏地整个人又坐起来,到处摸枪吗,吓得冷横飞速的倒退。
“常绵,没事,没事!”
心裳裳软软的声音,如温暖的泉水,流入常绵的耳朵里。
冷横等保镖,却再也不敢贸然上前一步。
只能远远的看着心裳裳,郑重道:“心小姐,麻烦您了,请扶着常少爷回屋。”
此刻,连称呼都变了。
之前是你,现在明显用了敬语,“您”。
心裳裳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何感受,但是除了她没人能安抚住常绵,她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一个比她高比她重的大男人给折腾到卧室。
囚她,那不为人知的秘密5
把他弄到卧室,简直累了她半条命。
仅剩他们俩的卧室里,心裳裳气喘吁吁的瞪着常绵:“你这个人,喝这么多做什么,我晚上本来就没吃饭,现在还这么消耗体力,你这个人真是——”
真是太可恶了!
但是,想到别人都不能近他身,自己却能,她的心里又复杂起来。
“你信任我吗?”
她自言自语,觉得不可思议。
佣人敲门,端进来一碗醒酒汤。
“心小姐,麻烦您喂常少爷喝下去;另外,您能给常少爷换一身衣服,给他擦擦身体吗?”
“李妈妈,交给我吧。”
她就是劳碌命。
又给他灌醒酒汤,又给他换衣服,又给他擦身体,忙了整整一个小时,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的时候,醉鬼却忽然化身饿狼,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拉,不管不顾的在她身上兴风作浪。
心裳裳被他折腾得快疯了。
他倒是舒服,饱餐一顿之后,居然就把她的腰紧紧的抱着,将她当做了枕头。
心裳裳欲哭无泪,他倒是舒服,可是让她怎么睡?
而且虽然他是睡着的,但是力气一点都不小,她怎么努力也挣脱不开他。
只能无比悲催的将自己温软的小腹,继续给他当做枕头。
心裳裳实在累得没辙,勉强伸手去把枕头扯过来,枕在自己的脑袋下面,闭着眼睛睡觉。
好累!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她感觉胸口闷的慌,从梦中惊醒过来,猛然发现胸前多了一只手。
心裳裳脸颊一红。
整个人半响反应过来之后,心里直腹诽:他在干什么,睡着了居然还这么坏,手一直将她的左胸当做馒头捏?
而且,她稍稍动一下,他的手立刻跟着下意识的抓紧一点。
心裳裳叹了口气,只好由得他,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但是被人当做枕头又当做馒头,哪里能睡得踏实,过了不久她又半清醒过来。
这时候常绵搂着她的腰,脸贴在她的怀里,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他安静熟睡的样子,像个小男孩睡在妈妈怀里的姿势,她破涕而笑,鬼使神差的摸了摸他的短发,怏怏的闭着眼睛继续睡。
等她真正睡着的时候,基本天都快亮了。
天彻底亮的时候,她熟睡,常绵却醒了。
他一睁开眼,就看到酥胸半露的女人身体,惊的猛然放开她。
看清楚是心裳裳,才放下心来。
他坐起来打呵欠,看了看四周,确定是自己的卧室,他忍不住皱起眉头,心裳裳这个女人怎么跑到他的房间睡在他的床丨上?
回想起昨晚和战友喝得开怀,但是之后的事他怎么也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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