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远在南非的常绵接到冷横的一通电话。
常绵的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冷横,查出那个人,看他想做什么。裳裳这个白痴还不算太笨,知道告诉你,没有隐瞒。以后多派些人跟着她,没事别让她和陌生人接触,除了拍戏和去公司,其他时候尽量别让她出门!”
他有自己的骄傲
冷横听到常少爷下的命令,然后想了想,还是禀报道:“常少爷,老太爷打电话过来,想要见心小姐。”
“老头子又想做什么,给我乱点鸳鸯谱也就算了,现在连我养个女人都要过问?”常绵非常不爽:“不见!下次老头再说要见裳裳,你就回复他,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还没到他老人家上纲上领重视的程度,别瞎折腾!”
冷横听到常绵少爷的话,整个人怔了一会儿。
然后,摇摇头心里叹息一声。
甚至在心里想:常少爷,你确定心小姐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吗?
这话儿估计也只有你自己说说来麻痹你自己而已。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反正他看得真真切切的。
或许以前他也觉得常少爷养的这个女人不值得重视,毕竟三年来在这个家里,常少爷根本就没重视过她,和她也没什么交集,可是最近几个月,心小姐已经开始在常少爷的生活频频出没。
光心小姐是除了太子之外唯一能被他信任的人这一点,就是哪怕他们这些跟着常少爷出生入死很多年的人望尘莫及的了,如果这样的女人都是无足轻重,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才叫重要。
若是老太爷知道这件事,估计早跳起来了。毕竟,老爷子都近不得他呢。
更别说最近这几个月,常绵少爷频频将心小姐带在身边甚至最近脾气,都压着不少。
常少爷,在对待心小姐的时候,真的在一点一滴的改变。
他冷横看得真真的。
如果说常少爷曾今没有弱点的,那么现在,他的弱点就像苗子一样,正在一天一天的长大。
冷横摇了摇头,嘀嘀咕咕的说:算了,那是常少爷的事情,哪里是他一个手下该过分的。他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足够了。
夜深人静,冷横摇头叹息的挂了电话,还得去查看一下常宅的保安工作,他打了个哈欠,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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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绵收起电话。
其实,他的心里,真的不想心裳裳这个名字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他有自己的骄傲。
对于一个让他找其他女人的女人;对于一个渴望离开他的女人;对于一个毫不重视他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投以关注。
如果他想要,他常绵真的不缺女人!
自有大把的女人承欢他;自有大把的女人渴望跟他搭上关系;而且绝对是听话的,会看他脸色的,不会惹恼他的。
可是他压根不屑。
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他唯一养的女人,也如此不屑于他。
常绵看着手机屏保上的照片,看着那上面乖乖巧巧坐在摇椅上看书的女孩,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他滑动手机更换了屏保,更换成一幅风景画,却没有觉得心里舒服一些。
反而空荡荡的。
是空虚吗?
他不是我男朋友
不过他常绵是不会让自己的生活出现空虚这个词的,他可以把大把的精力放在事业上。
这个世界两种人不要去招惹,一种是疯子,还有就是实力强大的疯子,而他常绵,恰好是后者。
雄狮之须,焉敢捋之!
他不想再来南非了,这一次,说什么都要彻底的经常复发的毒瘤给连根拔起!
当然,裳裳也没闲着。
她又接拍了一部戏,是一部现代都市剧,主要关注婆媳关系,她在里面演女三号,也就是女主角的小姑子,因为婆婆的关系和女主角的关系也不好,看女主脚不顺眼,女主脚既要跟婆婆斗,又要跟她这个小姑子斗。
不是什么好角色,但是能够提高她的演技,毕竟她是个新人,又没有什么名气,她自己也不指望能拿到多好的角色。
这一次她是跟着剧组一起坐飞机去拍摄基地的,飞机上阿兰也跟着,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谈论一本杂志上的男明星。
“心姐,你也是花蜜啊?”
裳裳一笑:“是啊,我喜欢他很多年了。”
“我也是,国际男星里面最喜欢他。不过花花也是真有实力,简直8~80岁之间男女通杀的魅力男人,在某国际主流时尚杂志的调查中,他被七成女性选为心中最性感的男人,简直帅得人神共愤。”
阿兰说着陷入沉思,旁边一个女星笑着扯过他们手中的杂志:“你们这么喜欢他,如果我告诉你们一个消息,那还不疯掉?”
“云姐,什么消息啊?”阿兰探出头去问。
程云神神秘秘的笑:“告诉你们吧,我听说他最近接拍了一部偶像剧,跟我们拍的电影在同一个城市,没准能打上照面,到时候有你们两个人花痴乐的。”
“真的吗?”裳裳双眼冒出精光:“花花回来中国拍偶像剧?哇,太好了,到时候问他要签名。”
“你问林导,我也是从林导那里知道的。”
裳裳花痴的笑得心花怒放,她拉着阿兰,两个人低低的讨论,到时候一定要多留意花花的消息,两个花蜜叽叽喳喳,没完没了。
“心姐,你这么迷花花,小心常少爷吃醋。”阿兰凑到她耳边,小声低低笑着说。
“不过,常绵少爷也很帅的。心姐,你真幸福,能够遇到常少爷。”
“遇上他怎么就幸福?”裳裳想说,如果你想,我跟你对换角色啊。
“常绵少爷又多金又帅还那么年轻,心姐难道不幸福吗?”
裳裳摇摇头,忽然沉默,不说话了。
阿兰瞧着裳裳的脸色,似乎自己说错话的样子,她轻推了一下裳裳:“心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继续看杂志吧。”
“可是你好像不开心”阿兰也在情窦初开的年龄,对爱情充满了幻想,“如果我能交到一个像常绵少爷那么又多金又帅又年轻的男朋友,我一定要到九华山去还愿,多给佛主烧几柱香。”
“他不是我男朋友。”
“怎么会,常少爷上次还帮你出头,你不是和常少爷同居的吗?”阿兰去过心姐的家,她分明就是跟常绵少爷同居,怎么可能不是她男朋友呢。
我就喜欢讽刺你,你管得着?
阿兰揶揄:“心姐,你跟常少爷吵架了吗?没事,小情侣吵架很正常的,我和我男朋友就经常吵架,也经常说分手的话,气消了就什么都过去了。”
裳裳听到这样的话,唇边荡漾起淡淡的笑容,那样的笑容,却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忧伤。
如果常绵是她男朋友,,她摇晃了一下脑袋,乱想什么呢。
他都是即将有婚约的男人,他爷爷不是要他跟那个南北交往吗?虽然她觉得常绵和南北两个人都没那方面的心思,但是凭自己的出生,怎么高攀得上常绵,虽说不是旧社会,门当户对什么的,还是很重要的,何况常绵根本就是把她当做一个小宠,已经失去了身,她若是连心都没有了,将来的人生如何继续?
她不想考虑什么爱情,只想随遇而安,平平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
常绵需要她的时候,她给予身体;常绵不需要的时候,她避得远远的,专注于自己的演艺事业。
那些痴心妄想的公主梦,她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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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剧组到了拍摄的城市,确定好自己的戏份,这天她早早的上床,顺便敷了个面膜,准备关机睡觉。
没想到在即将关机的前一刻,“李祥”这两个异常意外的大字在手机屏幕上闪烁起来,愣了几秒,裳裳赶紧接通。
“喂,李祥先生。”
对方的声音一直清清冷冷的,带着几分疏离,和恨铁不成钢的气愤:“你让人查我?”
“”可能是冷横吧。裳裳不认账:“没有。”
李祥微顿了一下,继续问:“真的不是你找人查我?心裳裳,你继续作践自己吧,我等着将来看你哭。”
“你这个人讲话怎么总是那么刺耳?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都不接,你一给我打电话就讽刺嘲笑我?我跟你有深仇大恨吗?”
“我就喜欢讽刺你,你管得着?”
“啪!”裳裳二话不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个男人,明明知道她的身世,却从来不肯接她的电话,第一次给她电话就是讽刺她,第一次见面也是讽刺她,他还会做别的事情吗?
如果是想上演什么欲情故纵的把戏,那也要适可而止吧?
她才不买他的账。
但是
裳裳不甘心的看着手机,发了好大一会儿呆,思寻着这个李祥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想做什么。
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越来越渴望他口里那对她狠重要的信息。
犹如控制不住心魔般,她待心情平复之后,回拨过去。
“不是挂我电话吗?还打来做什么?”
裳裳深呼吸一口气,调整语气:“对不起,刚刚是我脾气不好,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如果知道我的身世,你做一件好事告诉我可以吗?”
“除非你不再做人的情妇,做一个好姑娘,否则我永远不会告诉你,你休想从我这里获得半点信息。还有警告你,别再找人查我,否则你永远都别想从我嘴里知道只言片语。”
男人的心才深不可测呢!
“我做不做好姑娘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个人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吗?”裳裳皱着眉头,心里很是不悦,他总是一再提醒她,让她赤裸裸的正事自己的不堪。
这样的人,真的很讨厌诶!
“别人的闲事我不管,我就管你的闲事,我怕你妈妈在地底下看见你做人的情妇心寒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谁好好的想这样?你不知道情况就不要乱评价,我真的很讨厌你这样的人!”裳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抵触这么大:“李祥,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告不告诉我有关我的身世?你说我妈妈在地底下,你什么意思,你说我妈妈”
她捂着嘴巴,差点哭出声来。
她妈妈,已经不再这个世界上了是不是?
难怪
难怪她都来找自己,其实她不是不想她的是吗?她只是已经去世了
为什么?
她还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跟自己的父母团聚,可是为什么要打碎她的美梦?“那我爸爸呢?我爸爸是谁?他姓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爸爸是谁?”
“嘟嘟”
电话被对方挂断了。
任由裳裳如何在电话里软硬兼施的询问,都是枉然。裳裳对着只剩下嘟嘟声的手机,对着手机大骂:“李祥你个混蛋!你就是个混蛋!混蛋!混蛋!!!!!!”
好,你不让我查你,我偏要跟你作对!
裳裳立刻就给冷横拨了一个电话,仿佛恶作剧得逞吧,她抑郁的心情找到报复的□□,抓着抱枕,睡觉,就算睡不着也要强迫自己睡!
不然她怕自己会受不了这个打击,她怕
但是,她不知道,正因为她这一通电话,李祥再也没有机会拨打她的电话讽刺她,一个知道她身世的男人,再次消失在她的世界。
整整,三个月,她在没有接过过李祥的电话,甚至拨打他的电话,显示是空号。
时间如指间流沙,一晃而过。
经纪人偶尔会拿一两个剧本来给她看,可是却没有真正接拍到一部真正的好巨作。
她也就零零散散的,做了些小角色。
不过她最近很闲,宅子家里。
拿着一个潘姐让人送过来的剧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客厅里没有人,寂静得很,她拿着遥控器随便点了一个台,就蜷缩在沙发上看剧本。
她穿着暗紫色的家居服,头发随意的披在脑后,看上去安静又精致,仿佛一幅清纯中带着妖娆的画卷。
但是她的脖子上,隐约可见一些轻轻浅浅的吻痕,暗示着昨晚的激烈。
常绵去南非呆了三个月,一回来就整晚的折腾她,折腾她到现在浑身都跟散架了一般。
那个人真是怪怪的,一句话都不跟自己说,搞得她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而且她这几个月有给他打电话啊,分明是他自己不接,从来都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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