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磊痛苦的压抑自己,眼见深爱的人就在身边,使他的身体起了更强烈的反应……他该怎么办呢?
「寒姑娘……我、我没事……真的没事……」
他的胯下已经肿胀到难以忍受的地步,脑子一阵晕眩,双眼也因极度的欲望而发红。
看着江磊热汗直流的面容,寒瑾儿轻轻拉过他的身子,「可是你看起来很不舒眼。」会不会是药下太多了?
江磊如遭电殛的急忙闪躲。
「我、我没有。」他急忙遮掩着窘处。他只想快点用手解决一切,可她却仍在一旁。
「咦!你那里怎么了?」
在昏暗的月色下,她仍能看清他挺立的壮硕,便好奇的轻触了一下。
「别、别碰!」
他快受下了了!他快要失去理智了!
一阵热浪袭来,他情难自禁的抚上他一直遐想的柔嫩雪峰,既轻柔又小心地揉捏着。
「啊!你怎么抓人家那里?」寒瑾儿被他吓到了。
听见她的喊叫,江磊猛然一醒,急忙将她推开。
「我、我……不行了……寒姑娘你快走……」
突如而来的热潮,让他整个思绪全集中在她的身上,想到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他只觉得身体愈来愈难受。
「为什么要我走?」哼!刚刚才来招惹她,现下又要她离开?
「你、你真的不走?」江磊声音喑哑的问着。
「不走!」
他像是突然发狂似的,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衫,在露出她雪白双峰的同时,他竟再度无法自制的揪捏着。
是她不走的!是她自己不走的!
映入眼帘中的雪白双峰是那么柔软,使他不停轻咬舔吻,那滋味教他眷恋不已,他从不知女人的身体竟是这般教人疯狂!
「我要你!让我要你吧?我求求你,寒姑娘,对不起!」即使满怀愧疚,他的身体仍急着想要需索这一切。
他将她拦腰抱起,直往林中奔去。即使下一刻他便会死去,他仍想要她,即使这是罪大恶极之事,他仍是想做……
*****
寒瑾儿被他一把丢在柔细的草皮上,看着那饥渴的眼神,她突然感到有些害怕。那是她所熟悉的野兽眼神,他像是正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一般!
「你要做什么?」虽然问了也无济于事,她却忍不住想问。
「等一下,你就会明白我要做什么。」
她的衣衫不整,被撕裂的衣衫根本遮掩不了什么,而雪白的胴体无疑是对野兽的强烈诱惑……
江磊不住轻咬着她粉嫩的蓓蕾,舔食他最渴望的雪峰,再慢慢地剥光她的衣衫。
寒瑾儿只感到浑身充满莫名的快感,她从不知道被这般触摸、舔咬,是如此舒服的事,使她情不自禁地嘤咛轻叹。
她的叹息像是鼓舞他继续下去的原动力,他的手毫无避讳地探进她的幽密丛林,搜索着她的神秘小穴,而他的灼热也正熨烫着她。
寒瑾儿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某处正渴求着他,在不经意的触碰下,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叹--
「好大!」
他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全然光踝,而他的巨大刚硬也清楚的呈现在她面前。
寒瑾儿脑中当下一阵惊慌,他该不会真的要把那么巨大的玩意儿放进她的……
她猛然的摇头,脑中只窜过一个字--逃,但当她想要挣扎逃遁时,他却紧抓着她白嫩的脚踝,而在拖拉的同时,他也欺上她柔软的身躯,急急扳开她的双腿,一窥那神秘境地。
「不、不要!」
「来不及了!我刚刚要你走的……我很想要,我真的很想要……求你……」狂炽的欲火快将他烧融了,唯有那密林的幽径才能平息他的火焰。
用力扳开她雪白的双足,他猛然一个挺进,便直直没人那片密林。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触感,一种被紧紧包围吸附的紧窒感。
寒瑾儿感受到他的刚硬正极力冲撞着她柔嫩的密地,她的私密处像是要破顶破一般,一次又一次,毫无停歇……
她纤细的王指紧抓着他的肩,抓出了一道道的痕迹。
「不、不要……别这么快……我、我快受不住了!我不要了!江磊……你饶了我吧!」张开湿润的眼睛,她只想赶紧脱离他的巨大所带给她的痛楚。
可不顾她的哭喊,江磊像是发狂的猛兽,只顾抬起她雪嫩的双足,尽情地驰骋,自顾自的喘息。
愉悦像是挡都挡不住,寒瑾儿身上的敏感处开始兴奋起来,在他的紧压和牵动的狂震下,她直接受到刺激的私处和不停晃动的双峰,让她更加全身无力。
他的每一次前进几乎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的剧痛再加上强烈的刺激让她在痛苦中持续着亢奋,而神志渐渐不清……
她以为他终将停止,但当她从苦痛中渐渐释放,紧缩着达到最高欢愉时,他却仍在猛力地冲刺着,接着,她只感到全身又开始紧绷,仿佛又要迎接另一次高潮……
第四章
温可人像个偷儿似的前看后看,又探了探门内的范卓文。
好机会!趁那雪狐不在,她今晚一定要速战速决,将他夺到手!
「范公子。」
「可人姑娘,有事吗?」看到温可人一张粉嫩的小脸在外头探视,范卓文突然觉得她很可爱。
「我最近自创了一套笛舞,想要跳给范公子看,请你指点一二,可以
吗?」
「指点不敢当!在下对丝竹乐舞也顿有兴趣,就请可人姑娘让在下开开眼界吧!」
见他打了个揖,温可人遂还了一礼。
「那可人就献丑了!」学瑾儿咬文嚼字的模样应该就没错了吧!
书上说的,要攻占男人的心,得先迷晕他的视线。
温可人身着一袭中空的轻薄红纱,半掩着面,随着笛音扭动她水蛇般婀娜的身躯。
当她发现他的目光已随自己挪动的身躯游移时,便晃动地那丰润的双峰,时而移近、时而退却,一只玉足在笛声终止时跨上了他。
范卓文看到她红艳的肚兜下穿着同色的亵裤,而那雪白的粉足,正来回逗弄着他的胸、脸、还有早巳不听使唤的地方……
「可、可人姑娘,你的脚压在我的……」
「我压在你的哪里呀?」一边问着,她细白的裸足还一边在他最敏感的部位上若有似无的来回磨赠着。
「那里。」伸手往下腹指去,范卓文只觉得面红耳赤。
「哎哟,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温可人缓缓收回了不规矩的粉足。
「别……」
那一瞬间,范卓文竟觉得心底怅然若失,他只能吞咽几口口水,滋润一下干涸的喉咙。
但下一刻,他竟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栘开视线,因为,她正褪去身上薄薄的纱衣,露出她丰盈的双峰,然后轻坐在他刚哽的男性象征上。
她微吐着兰芷般的气息,轻啄他温润的唇,而他却宛如电殛般晃动了一下身子。
「别动啊!乖一点!」温可人轻喊出声。
「可人姑娘,你想干什么?」他惊讶但又掩不住心中的狂喜,仿佛置身于梦中似的。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抛掉手上的笛子,柔湿的细吻绵密地印在他的颈项、胸膛、下腹,然后到达那令他浑身战栗的地方……
「可、可人姑娘,不可以呀!那个地方不行啊!嗯……啊……别、别这样……」
他沉重的喘息着,无法承受下腹传来的酥麻快感。
他从没想过女人可以这般魅惑人……趁着仅存的一丝理智,他低首看着眼前的温可人。
但她却只是十分无辜的凝望着他。
「你不喜欢吗?」辗转的吸、吮、舔、咬,她全是照着书上所说的做啊!难道是哪里做错了吗?
「不、不是……不是不喜欢!只是我们不能……不能……」他从未感受过这么舒畅的抚触,当她的唇吻上他的刚硬,他只觉得自己就快升天了!
但,这行为是不合宜的呀!
「还是,我做得不够彻底?」她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骄傲的双峰。
当那柔软的丰满贴上他的手心时,范卓文只觉得浑身仅剩下男人对女人的渴求!
看着那硕大的蜜桃在他面前不断地挑逗,他不再犹豫,由轻探搓揉到不能自己的俯首舔咬,最后是温香软玉抱满怀。
当他的身体反应已经到达崩溃边缘时,他便扫掉桌上所有的一切,将她曼妙的身躯摆在书案上。
温可人迷乱的低语着,「卓文,我喜欢你,从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想把自己给你了!」他长翘的睫毛、澄澈的双眸及精壮的身子,他的一切、一切,都是她日思夜想的。
「可人姑娘……」
范卓文的手原本随着她的指引,在她的双峰上抚弄,可最后他却像是不听使唤一般,直窜入她的幽径一探,感受她的滑嫩包裹着指尖的感觉。
温可人别过脸去,轻叫出声,「轻一点……好痛啊!」
「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我娘说过,第一次过后,就不会再痛了!所以,你就要了我吧!」要是现在退却,一切便都前功尽弃了!
于是,温可人将自己的私密处更贴向他,款摆腰肢,轻逗他已然刚硬的骄傲,让自己的花心在他的顶端不住的轻点。
轻咬着红唇,她只觉得浑身的热力似乎全集中在一点,她渴望他……
一记猛然地挺进,范卓文这才发现自己进入了一片从未经历过云雨的圣地,他沉迷在她嘤咛的吟哦之中,直到那紧窒全然包裹住他的所有,他才毫无顾忌的展现热情与温柔。
「嗯……卓文……你真好……」
她从不知世上有这么令人难以想像的愉悦,第一次的不适早巳全然的烟清云散,她只知道他动得愈激烈,她的身体便愈是亢奋,随着他的抽动摇晃,她不住地发出满足的声音。
「可人,我会娶你的,我一定、一定……」
他的声音消失在终了的狂喜之中,倒卧在她香汗淋漓的身躯上,望着那羞红满面的矫容,他只觉得心满意足。
微闭上眼,他正想休息一会儿,耳边又传来温可人娇嗲的嗓音。
「卓文……」
「嗯?」
「我们再来嘛!」她的声音黏腻着一股乞求,顾不得身体已经疲累的他,急欲与他再度缠绵。
她的纤纤五指一下便环紧他的垂落之处,而她马上也收到她所期望的反应……
「可人,能不能等一等啊?」范卓文有些疲惫地说。
「你可以等,但那里却不能等了!」
看着他下腹的胀大,她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身子没入他挺立的骄傲,然后将他翻压在身下,自行扭动。
范卓文看着她沉迷的娇容,感到一丝无奈,他无法说这是淫乱的举止,因为,他也爱极这美好的感觉。
*****
「我……我该死!天杀的!我该死、该--死!」
江磊发出震天响地的一声狂吼,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他竟然玷污了这么一个如天仙般清灵绝俗的姑娘!他觉得自己真是该死、该被千刀万剐!
寒瑾儿不知道他在清醒之后,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所以自头至尾都低垂着头,深怕再惹出麻烦。
她从没想过自己竟会与男人天人交合到想叫救命的地步!
因为,江磊的精力好像永远没有底线一样,一整个夜里,她几乎都不曾稍作休息。
看着满地翻滚的痕迹,那里也有、这里也有……各种姿势、各样体态,所有未来想要实习的姿势,她都已经提前经历过了!
她虚弱的望了那愧疚至极的面容一眼。
「你过来。」
江磊跪落在她赤裸的身体前,「杀了我吧!求求你了结我吧!」
他对她的愧疚永无止尽,即使死千次万次也不足以弥补他对她的伤害。
看着披散着长发的她仍旧是那样的美,但身上却无一处不是让他侵犯的痕迹,连雪胸前的瘀伤也是教他给咬的。
她是这般柔弱,却让他这般无情的侵犯!
看着他,寒瑾儿还是温柔的说:
「我……我并没有要你死!除了死,你就不会想想别的解决方法吗?」
第一次的确是很痛,但当他第二次进入时,那感觉便不再是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的酥痒与心荡神驰。
她只知道,他是个男人,一个能满足她的不折不扣的男人!
江磊疑惑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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