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盛世之小气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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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盛世之小气财神-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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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寂静……

“到此为止!我做了我该做的!给了你风光体面,别的…你也该有所觉悟才是!”这什么话?以为本姑娘上赶着嫁给你是不是?

“哼!多谢九阿哥玉成!不过这话恰也是我要说的!”

“哦?如此咱们倒是想到了一处,这倒难得了!”

“好说好说!咱们一个屋檐下,形如两路人,各过各的,我的一用开支不需要你供给,所以我的饮食起居你也不要插话!你看怎么样!”这是我知道不得不嫁之后,为自己争取的最后福利。不靠他,他也就对自己没有约束,这是交换。

“爷府上不差你一人的份例,给人知道了还当爷慢待了你这个福晋!”

“不妨事!”看他一脸喜色,我适时掏出早就拟定的一份合同,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婚姻契约

本着合理合法的原则,特立此契约,约束双方恪守义务职责,为方便以下简称女方为甲,男方为乙!

契约内容:

1)甲乙于康熙四十六年十一月十五日大婚,婚期不限,可随时变更。

2)甲乙双方婚前财产清算,各自为主不得侵占。

3)甲方不享受乙方提供的任何福利待遇,乙方亦无权干涉甲方起居自由。

4)若乙方日后做出伤害甲方,例如殴打、辱骂、侮辱、胁迫、侵害甲方名誉、践踏甲方心灵等不当举止,甲方有权向乙方所要赔付(金额依照所受损害程度而定)。

5)甲乙双方不能发生任何亲密身体接触,若乙方违背则视其程度给予相应精神损失赔偿。

本契约自大婚之日起生效,若有违此契约天打五雷轰!

甲方签字画押:

乙方签字画押:

康熙四十六年十一月十五日

“这是什么?”某人眼如铜铃,拿着契约的手有些抖。

“契约啊!对了,我初次结婚,没有经验,以后想起什么还可以添上。”

“你!胡闹!”用力把契约拍回桌上。

“怎么?你不签?莫不是你对我有所图?”一脸大骇表情,退后几步。

“我…好!我签!反正爷一样都不会犯!哼”

“一式两份,咱俩一人一份儿,可别丢了!”忙递上笔墨,嘿嘿~~瞧着他龙飞凤舞的在乙方处签了几个字儿,乐得眉开眼笑,这可是我日后生活的保障啊!

“呃~这不对,你签的这是什么东西?什么已阅?你白痴啊你!签你自己的名字懂不懂!”抚额~这人…

“罢了罢了!再签就黑漆马虎一团了,你按个手印儿吧!”

左右找找没有朱砂印泥什么的,趁他不备,抓起他的手指,盯准拇指一口咬了下去。

“啊~~~~~~”他显然始料未及,甩开我的时候,大拇指已经有血珠儿涌出来了。

“你做什么!”满眼怒气的盯着我,似要扑过来咬人。

“你一个大男人,不咬你难道咬我吗?怎么这么没肚量!”心里没底,表面却理直气壮。

“哼!”狠狠地瞪了瞪我,使劲在乙方的位置按了下去,转身便走了出去。几步跟了上去,笑靥如花的靠在门口儿,水袖一甩。

“呵呵~~恭送夫君~~~您常来啊~~”

49

49、初为人妇(一) 。。。

洞房花烛夜他当然没有来,捱到大婚的第三天依照满人的规矩是要回门儿的。天刚蒙蒙亮我便被忽然的一阵响动搅醒,瞧见他负手站在门口,身后的门板儿还没来得及静止下来!

“啊~~~这门要是坏了,你可是还得给我换新的,所以你省省力气吧!”打个呵欠,很不满的睨了他一眼。

“起来!收拾收拾,跟爷走!”还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死样子,朝他翻了个白眼儿。

“去哪儿啊?”

“今天是第三天,按规矩你该回门儿了!”

哦~~忘了忘了~~大婚那天,喜娘好像是磨磨唧唧的跟我说了这么一耳朵,也没听的仔细。再瞧他一脸不郁,向是这佯作给了自己多大的恩典一样。瞧你那样子就知道是满心的不乐意,准时受了八阿哥的叮嘱才“纡尊降贵”的过来履行义务。虽然反感,可也确实很像回去瞧瞧,这才慢腾腾的起身。

洗漱完毕,坐在铜镜前任由着明月给自己上妆梳头,只用眼风打量着坐在身后凳子上悠闲品茗的那人。

“你不出去吗?我要换衣裳了!”巧施脂粉,淡点桃腮。挽了个满钿的大拉翅,彩凤朝珠钗坠在耳后挡住燕尾处的紧簇团花簪。

“戚~当爷这么饥不择食?何况还是对你!”这话相当具有污蔑性,大大的有损了我女性的尊严。眼里一闪而过的怒气,跟着眼波一转唇角却轻轻勾起。眼睛瞧着他,话却是对一边儿正咬唇站着的明月说。

“明月,我那件儿大红锦缎儿簇花夹袄奴才们拿去熨烫了,你去洗衣房给我取来。”

“格格,咱穿那件儿喜鹊登梅的吧,跟您的头花配。”这丫头是怕我受欺负,真傻,她在这儿能挡什么,不过倒是变成炮灰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就要穿那件儿,还不快去!”秀眉微蹙斜睨着她,许是没见过我这般脸色口气,那丫头愣了愣,转身跑了出去。

“呵呵呵~~爷不说我倒是忘了,咱们家爷什么没见过呢,昨儿个不是还去了天香阁。”缓缓走到他跟前儿,歪着头满意的看他有点血气上涌的前兆。

“爷的行踪你倒是知道的清楚,董鄂家格格的本事就是大,这三日没出绣房也能知道,爷府上的人看来是疏于管教了。”

“呵呵呵~~这话儿怎么说的,我不出去难道就不能有人来吗!那个叫什么…什么郎氏的昨儿个来给我请安,随便说说的,你当我有那个时间跟闲散银子买这无聊情报吗!真是~”昨天那个朱氏莫名其妙跑来说是给我见礼,可那姿态跟说话儿摆明了就是来下我面子的。新婚之夜这位爷爬上了她的床,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呢!

见得出他眼里的厉色,暗自好笑,希望那郎氏的小身板儿能受得了他这大拳头。

“呃~对了九爷,您打女人吗?”我还是很善良的,还是担心底下的那些妹妹们的。

“……”脸色更是阴霾,死死盯着我,估计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好接茬。

“今天天气好晴朗…。。”懒得再看他,转身一边解开内衣的盘扣,一边朝里间儿走去,再出来的时候,已经仅着一件儿水红色小肚兜儿了。

“你…你…”拿着茶杯喝了两口,看见他面色潮红的瞪着自己。

“怎么啦?你不是见过吗!”受不了古人的接受程度,这在现代顶多也就是穿着性感罢了,马路上多的是,要是给他看见了,还不得鼻血长流而亡。娇嗔的瞧了他一眼,自顾饮茶。

“你…你居然…”

“我怎么了?谁让你看了,你出去啊!”

“哼~~”转身拂袖而去。

“切~~~处处百花香~~”

说是陪着我回家认亲祭祖,可瞧他那姿态,眼高于顶高不可攀,自打进门就是负手而站。反倒是我阿玛跟大哥二哥,没骨气似地又是让上座又是递茶,见我横眉冷对的,还拼命给我使眼色。拜祭董鄂家先祖的时候倒是谦恭了几分,乖乖的奉上了一杯茶撂在供桌上,我阿玛又是无的放矢的一通夸奖,瞧那眉眼神色似乎是对这个女婿很是中意,弄得我一阵恶寒,要是他们知道我这几天其实都是独守空房,也不知道会怎么想,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还是不提的好。

“宁馨,你这回回来倒是赶巧了,我也正准备过去找你一趟,两淮漕运的各个盐商送过来的账册,去年的老账跟今年一开春儿的帐子。”摇掰了这段日子,我倒是把这件正事给忘了个干净,瞧瞧这事弄的,真真是“红颜祸水”,不满的睨了老九一眼,看得他一头雾水。

“去年的帐回头麻烦大哥给四贝勒送去,他那儿应该还有,都要仔细核对了。这新的大哥你可看了?”随手翻了翻,恰是安徽八公山一带的漕运数目跟结算银资。

“安徽至京城要途经江苏,山东,河北,此为上佳路线,这册子怎么走湖北,绕陕西?”秀眉微拧,心里回想着中国地图的梗概,好在自己的职业跟这个或多或少有牵扯,也记得大概,见了这线路,不禁心生疑惑。

“运河河道淤阻也是有的。”一直没说话的某九此时忽然插了一句,目光咄咄的瞧着我。

“河道淤阻多是在雨季时分,河道坍塌阻了水路,绕道也是有的,只是眼下秋高气爽,近日朝廷也没听说有灾情,这就很奇怪了!”

“哦?你有什么想法?”某九挑眉,神情认真,这才想起他以前的官职…这个貌似…是被自己的随口一说给撸下来的…⊙﹏⊙b汗

“绕道无非是消耗时间,运输过程中也难免会出纰漏,秦汉时分漕运粮百万石,恰是由于淤塞改道途中损失惨重。隋唐以来运河加以疏导,这种事才得以改善,这册子里也只损失了百来石粮,可绕河的运输,朝廷便要支出额外的银两,当初不知四贝勒是怎么拟定的这核算单位,是按吨记还是按里程?”

“按照里程!”某九眼中一亮,扶着椅背的手紧了紧,到底是生意人,一点就透,只不过眼高于顶爱听好话,这几年他管着也不知是替他爹少赚了多少银子了!好笑的看着他的动作,在他抬眼时隐了笑意,男人自尊为重!自尊为重!!

“大哥~明儿还是我自己去找一趟四贝勒,跟他核对核对吧,我也有事当面问清比较方便。”

“这……”你看他做什么?人家才不在意呢,他巴不得我跟谁跑了,犯个七出之罪,他好休书一封。

心里想的愤恨,面上却挂上明媚笑靥,故作娇态朝某九靠过去。

“哥~你放心,九爷不会在意的,大不了与我同去就是了!都是自己叔伯兄弟,没的这么多顾及,爷,你说是不是?”蝶睫轻眨,脉脉而视。

似是被自己忽然变化的神态骇了一下,片刻便复了常态,挑着剑眉,凤眼含笑,性感的唇角轻轻勾起,顺便将大手按在我的腰上。“这个自然,爷怎么会信不过你呢!”

这妖孽吃错药了吧,干吗配合我,一身鸡皮疙瘩全数立了起来,勉强的朝他笑了笑。

50

50、初为人妇(二) 。。。

转天并没有跟他请示,便于午后他回了府里之后,带了明月出府直奔老四家就去了。许是他在朝上跟老四打过招呼,他府上的人见了我并没有诧异,直接引了我到老四的书房。早已经备出的账册对了一桌子,而他的人正端坐在里间的书案上奋笔疾书。见我进来,只抬眼客气了一下,告诉我账册在那里,让我自己慢慢翻看。=0=

微点了点头,也没跟他客气,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搁在一边儿,开始埋头工作,一时间屋里除了翻书声还是翻书声……

一个下午的忙碌,账册看了大半,不过也多少有些了解,伸个懒腰,直起脖子瞧见他还是那个姿势端坐在那里不知道是在忙乎些什么。

眼前的某四着了件儿青色的锦褂儿,面目清朗,目光烁烁,眉头始终纠结,他无形中给人一种压力,那气场摆在那儿,孤傲遗世而独立的淡漠,天生的王者霸气!一看就是天生的劳碌命。这么明显的特征,怎么就会没人注意呢?跟他争什么争吗!

“看完了?”

“没有,看了个大概,多少有了底细大概。”

“难为你一个女儿家对这些个感兴趣。”

“家学渊源,宁馨也是无奈,琴棋书画不会,洗衣做饭嫌累,也就只剩了拨弄算盘珠子这么个乐趣了!”

“你倒是实诚!”刚毅的嘴角勾起,慢慢撂下了手里的毛笔。

“瞧出什么了?”

“百无一梳,不过也恰是如此便显了问题。”

“哦?说说。”

“做账自然讲求滴水不漏,这账册上也确实看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咱们做的漕运生意,难免会因为个天灾人祸而出现一些不大不小的纰漏。康熙四十年预计淮北漕运拨银三百万两,淮南五百万两,实际则各多出一百三十几万两银子。康熙四十一年,这一年因着旱灾,淮南漕运粮帛减半,可实际拨出的银子可比预计的要高出了两百万两,淮北与预计相符。康熙四十三年,风调雨顺,淮南丰收,所运至京的粮食数量未变,所拨银两只超了二十万左右。可是淮北却现出变数,银子虽然没有多拨,可是这运抵的粮帛生生的减了半数之余。四十四年如是,四十五年亦如,这淮北跟淮南轮着番儿的出变,宁馨不得不怀疑这是两淮的司事大人们在跟朝廷玩儿釜底抽薪呢。”

“你这丫头有点意思,头先倒是小瞧了你了,九弟也曾有过怀疑,只是实在查不出什么,江苏安徽的也是去了几次,也都不了了之了。去年这不是出了个贪赃枉法的事儿,牵涉的官员也已经查办了了,也算是在皇阿玛那里有个交代,九弟为此不是还丢了差事了吗!”=0=你不提这个行不行,看你那眼里的戏谑之意,嘲笑我大水冲了龙王庙是不是?

“四哥,您可是个明白人,我就不信这话是您由衷的说的。我董鄂宁馨也不是唯利是图之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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