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人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不对,怎么她听这话的意思,好像没有怀疑她啊!
问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没听清人家说的话么,问她“又”想玩什么把戏!
“又”耶!
她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古里古怪又一脸阴沉的男人,(虽然她很想承认这个男人很帅啦,但是所有敢在她易漓面前玩阴沉的男人统统被踢出“帅”这个行列。)但是这个男人用了一个“又”字,这说明他一定是把她当成了以前见过的谁了。
她能被当成谁?
那当然是这个身体的主人了。
啊!这个身体的主人?
易漓的眉毛抽了抽。
她貌似记得这个身体是个男人的吧!
她居然用男人的样子去勾引一个男人?
她是猪!还是一只非常非常笨的猪!痛痛!
易漓从床上坐起身,瞪着那个人。
“很痛耶!”
真是的,这人到底懂不懂一点做人的基本原则啊?她又没惹他,只不过是闪人没闪成而已,他怎么能将她像丢垃圾一样的随便一丢呢?
“痛?”洛天华挑了挑眉,眯起的眼睛里寒光闪闪,“你也知道痛?知道痛还敢自杀?”
呃?
易漓愣了。
她,自杀?
不不,准确的说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原本的皇帝自杀。
天啊,这人是不是脑残啊,当皇帝多好,要吃的有吃的,要喝的有喝的,还有一大堆的女人,还不用上学,更不用工作,居然去自杀?
如果是她易漓的话,怎么也不可能自杀滴。
不过,她怎么没有听到那个小皇后提过呀,她不是说他是病的吗?
“那个,我不是病的吗?”易漓一指自己的鼻尖。
洛天华愣了一下,嘴唇都因为这一愣而微微张开,露出一个“很意外”的表情。
易漓一巴掌扇自己嘴巴上。
唉唉,她怎么就学不乖呢?难道不知道多说多错,不说不错么?怎么又说错了。
“哈哈,我跟你开玩笑,开玩笑的!我要睡了!”
易漓一边说,一边朝着床上倒去。
“你,是谁?”洛天华一把扯过易漓,眉头皱起,眼底寒光闪闪。
她是谁?
这话该怎么说呢?
说实话?
不可能,除非她脑子秀逗了。
恐怕她只要说了,还不等她说出理由,她就已经得死一万遍了。看这个人一脸的阴霾,就知道他有多紧张原来的那个皇帝了。
紧张?
等等!古时候有这么忠心的大臣吗?这么紧张,就是老婆要死的时候也不应该啊……难道……
易漓的眼睛转了转,再转了转……难道这个人是个Gay?难道这个人的那个对象是那个皇帝?
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人不仅敢对皇帝这么无礼,也能解释他为什么这么紧张皇帝了。
啊哈哈……真不是她易漓已经腐到见到个男人就认为是个Gay的地步,而是这个男人的表情实在是太让人有那个方面的联想了。
想知道是不是还不简单。
易漓坏坏地一笑,伸出一双手勾在那个男人的脖子上,摆出一个自认为最纯良的表情,慢慢朝着那个人的唇靠过去……
推开她,他就不是Gay,不推开,那就证实了她的想法。
来吧,让事实来说话吧!
洛天华冷冷地看着易漓,在易漓的唇离他的唇不过一个毫米的时候猛然将她拉开。
“你……”
易漓抹了抹嘴唇。
好可惜,就差一点点了。
不过虽然没有吻着,但她的心跳变得好快,好爽。
哇嘎嘎嘎,她终于不再仅仅只是腐女一族了,她现在是个真正的BL了!
哈哈!
这话等以后回去了,要跟她那群见到腐漫就猛滴口水的腐女们猛吹。
想想,就让人兴奋啊!
呃?她的心,怎么突然这么疼?
“你怎么了?”洛天华一见易漓揪住了心口,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心,好疼啊!”
真的好疼,好像心口被什么揪着,好难过。
天啊,她易漓年纪轻轻,不要就这么死掉!
谁来救救她?
“我不想死,我不要死!”
洛天华扶着易漓的手僵了一下,脸上的神情落寞了下去,手也慢慢松开。
“你……好好休息!”
阿呐?
易漓张着嘴,目送着那人离去。
她以为他是在审问她来着,怎么这就放过她啦?
还是……她无意中做了让那人不再怀疑的事情?
03 还是得闪
“来人,来人啊!快来人!有人在不?”等到洛天华走后,易漓大叫起来,她要弄清楚,那个人是谁。
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扶着易漓。
“皇上,你怎么了?皇上,你不要吓奴婢啊!”
易漓此时才想起,自己是皇上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确是会有一干子的奴才婢女跟着倒霉,还是倒血霉的那种。暗地里吐了一下舌头,她故意板起一张脸。
“刚才,出去的那个人,你有没有看见。”
“回皇上,奴婢就站在门外,所以看见了!”
“那个人是谁?”
“回皇上,那个人是摄政王洛王爷。”
呃?
她易漓倒是没有想到那个人居然是个王爷。也没见他穿着多华丽啊!她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官呢。
摄政王,那不就是比皇帝还大一级,可以直接命令皇帝,也是最有可能谋权夺位的那个人吗?
可是那个摄政王那么年轻,跟电视上那些老而不死的摄政王一点也不一样呢!
“谁封的?”
“回皇上,是先皇在驾蹦前封的。洛王爷只对皇上忠心耿耿,所以先皇才特地将洛王爷提拔起来,放在皇上身边。”
只对皇上一个人忠心?
不太像!
与其说是忠心,不如说是上心。
“他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洛王爷全名叫洛天华。”
洛天华!这名字倒是不错。
好吧,既然已经问了,要曝露的事情早就曝露了,她不仿多问一点关于这个皇帝的问题,万一她易漓不走运,怎么也逃不出去,也好能遮掩过去。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个宫女,可信不可信。
阿讷?
她为什么非要纠结这个宫女可信不可信,只要她处理得好,收服这个宫女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实在万一收复不了,她也应该有的是办法让她说的话没有人信。
这种事情,到时候再想好了。
“我是怎么死的?啊,不是,我是怎么病的?”
易漓抹了一把冷汗。
她差点又说错话了。
“皇上……这个……”
“说!朕让你说,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吧。”
“回皇上,皇上是……上吊……”
宫女说这话的时候,吞吞吐吐,临说了还把头给低了下去,不让易漓看见脸上的表情。
“上吊?这也没死成,看来我的命还真大!”
“不是的,其实皇上已经……”宫女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猛然咬住唇。
阿讷?
已经?
她易漓是什么人啦?堂堂美女大学生,怎么可能听不出这句话的言外之音。
“已经?已经怎么样?”
“皇上饶命,奴婢不敢了!”宫女吓得跪了下去。
“不敢?”易漓学着洛天华的样子挑了挑眉。
“不敢了,奴婢真的不敢胡说了!”
“说!不说我让人拉你出去砍了。其实我已经怎么样了?”
嘿嘿,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看过猪走路。不就是学皇上嘛,她看了那么多古装电视连续剧,发个飚什么的还是做得到滴。
“皇上……已经……已经……”
“快说!”
“……已经停尸一天了。”
阿呐?
难道她不是刚好穿过来,而是晚穿了至少一天。那些女人站成一排守在床边也不是为皇帝送终,而是守灵?
这样想来,她好像记得那些女人虽然穿得挺漂亮,但的确统统都是白色的衣服。
不过,怎么她醒来的时候,没有觉得那些人有惊讶的表情?
诡异,太诡异了。
还有那个洛天华。
见到她时,似乎也没有什么表示。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糊涂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不行,她还是必须得闪。
*分*
这一次,易漓可是做足了工课了,不但逼那宫女将关于王宫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都讲了一遍,而且还让那宫女给画了一张地图。最后,她找了一件裙子。
对,没错,各位绝对没听错,就是裙子。
她现在不是男人吗,不是皇上吗,不是一走出去就能让人认出来吗?好,她就来个乔装打扮,穿件裙子,看谁还能够把她跟“皇帝”这两个字连在一起。
穿上裙子以后,易漓在镜子面前足足站了十分钟,甚至还转了上十个圈。
唉,没天理了,这男人,比她原本的样子还要美上三分,犹其是换上裙子之后,简直是比林黛玉还林黛玉,让人看了就忍不住留口水啊!
啊,她这可不是自恋,谁让这个男人的皮相太好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唉唉,可惜死了,否则,她一定要把这男人拐回现代去。到时候,就让他做男子俱乐部的部长,招一大群美男过来。
哇嘎嘎嘎。
分*
十分钟后,易漓一抹口水,提了裙摆,闪出了房门。
说来,这是易漓第二次从这扇大门走出去了。第一次的时候,她走得大摇大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这一次就不同了,她发觉门外面,除了她见过的那个宫女以外,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啊呐?
难道这里的人不怕皇帝遇到刺客?还是这里的人根本就没当皇帝是回事儿?再或者这里的人已经淳朴到根本就不屑于做刺客?
易漓抹了抹下巴。
算了,她现在闪人要紧,这种令人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的问题,还是留待以后再想。
走过几个门之后,易漓渐渐地走得慢了。
倒不是她不想走快,而是越走,灯火越通明,人也就越多。
她拿出地图,看了又看。
没错啊,地图上的确是标明了这里就是出口了,怎么这里的灯火这么亮啊,巡逻的人也不少,难道皇宫出口就是这样的?
易漓也没多想,在地上拣了一块石头,朝着一旁的树丛扔了过去。
阿呐?那些守卫怎么不动?
切,害她浪费了表情。
这一次,易漓在地上拣了个拳头大小的石头扔了出去。这次,动静够大了吧。
阿呐?还是没动?
这一次,易漓干脆挑了一颗人头大小的石头。切,这石头好重。
“大头,你说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一点声音都没有。”守兵一朝着守兵二说。
“是啊,今天也太安静了。”守兵二抬头看着天。
“连只乌鸦也没有。”守兵三接过话。
“我看今天肯定没什么人会夜探皇宫,这皇宫大门,不守也罢。”守兵四继续。
“对对,这皇宫大门不守没关系,我们哥儿几个去喝几杯?”守兵五提议。
“好,去喝几杯!”守兵六赞同
……
易漓搬着石头,张着嘴,一脸呆呆地看着那些守卫和巡逻兵。
她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她怎么觉得那些守卫说的话好假啊。可是……那些守卫加巡逻兵真的走了耶!
“咚!”
易漓一个不留意,让手上抱起的人头大小的石头掉下去了,刚好砸上了自己的脚。于是,她就抱着脚在原地跳啊跳。
龇牙咧嘴,就是不敢叫出声。
呜呜,她的脚一定肿了。这么大块石头砸脚上,纵然是神仙,脚也得肿。
唉唉,现在可不是管脚肿不肿的时候,现在她得趁着没人赶紧走。
04 好像上当了
易漓越走越觉得不对。不是说这是出皇宫的大门吗?怎么她越往前走,就越觉得环境好,建筑也好,小桥流水,古韵古风……简直是居家旅游的大好处所?
这个,貌似不是古时候的街道吧?
这个怎么看怎么像还在皇宫里。
难道……?
易漓陡然抽了一口冷气,头微微一抬,眼瞳收缩了一下。
难道……这张地图是假的?
她拿起地图,仔细辩认,一脸黑线……她上当了,那个宫女给的地图,根本就不对,至少这里不太对。按照地图上标的,她都已经出宫了,都已经到了普通街道,能够看见商铺了。
得撤,得赶紧撤,得在那些去喝酒的守门人回来之前撤。
易漓一回头……
“大头啊,你说今天的酒怎么这么不好喝啊!”
“是啊,好苦!”
“有点像是兑水了。”
“不,绝对是酿坏了。”
“老板黑心,给的根本不是酒……”
“……”
……
易漓愣了。她这还怎么撤?
看来,她只有硬着头皮往里走了,实在不行,爬墙吧。
呃!那边好像有点灯光,屋子里亮着呢。
去看看,也许能够弄清这是哪里。
不过,那个宫女真大胆啊,连皇帝都敢骗。等她回去,一定要先抽她一顿。嘿嘿,老虎不发威,当本小姐我病猫呢!
啊讷,怎么好像那房子里有女人的声音,还是挺痛苦的声音?
易漓舔了舔手指,在纸糊的门上抠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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