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李无忌。”
“你的口气未免太狂了。”
“这一刻,你就知道了。”话一完,只见李无忌微微抬起双手,冷然一动,众人立即严谨戒备,没有人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其实,他们出来执行任务时,主子就已经告诫过小心对放的无形剑气,但他们怎么也无法相信,只是在月下隐隐可见的几道凝聚而成的纯正白气体,让他们出招的机会也没有,就让他们身首异处、死无全尸。
李无忌冷冷道:“萧一剑,你躲在那不打算出来吗?堂堂杀手排行榜第七,该不会只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小辈。”
萧一剑咬着牙,硬着头皮大步走出望着他,暗长吸了口气,望着他道:“难怪他们会说你的的真实面目,我给你垫鞋底的资格都没有,果然不错,萧一剑失礼了。”
“本座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你,这回是你自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自找的,怪不得本座。”
“哼!李无忌,你也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你现在也太不像那个沉静冷漠的你,你已经不够镇定了,你心虚、你害怕。”李无忌轻摇折扇平静道。
“哼,你觉得我可能怕你?”
“你以为你这所谓的师傅龚同治,会在此刻为你而打头阵?”
“哈哈哈哈,老朋友,好深的功力,别来无恙啊!”一个翻身间,非常轻快的站立在他面前距离三丈外。
“本座还以为,上次把你打得心惊胆颤,一直躲在棉被里打哆嗦,不敢再露头面了。”
“李无忌,那只是老夫一时大意,不晓你这乱臣贼子,竟会阴沟老怪的朱砂掌,让你给得了点便宜,这回,你可自找的。”
“龚老儿,这谁自找死路,得掂量着点自己的那么点分量,本座现在要陪你玩玩,上回,本座说过要赠你三掌六剑,这回,本座想要让你那所谓的深厚功力变成力不从心,你看,这样如何?”李无忌望着他颇感好玩笑道。
龚同治心下暗颤,他深深知道李无忌邪门的功夫太多了,一想到上次吸走自己的功力时,实在令人恐惧不已,不由强撑冷笑道:“歪门邪道,人人得而诛之。”
李无忌那张俊秀的脸上露出邪坏笑容。
萧一剑望着他忍不住狠声道:“你明知道我会前来击杀你们,你还为什么要将可卿交给我?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就不怕我……”
“为何要怕?自古红颜祸水,她多次私自放你,本座已然暗忍,你们却依然暗中幽会,本座还不如圆了她的心,纵然她要面对一死,这也是她自找的,因为本座从来不会去强行留住一个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权,本座自然会给她自己一个机会,是生是死,与本座无关,何况,她跟着本座,只是一个累赘,这就是本座为何明知她没好下场却依然放任她。”李无忌冷冷道。
“可卿,你听见没有,这就是你的夫君李无忌的真实面目。”
秦可卿缓步走出来望着李无忌,嘴角动了动,其实,她也是刚到,本来她是特意过来通知李无忌他们改道,却不想,李无忌早已算计到了,而李无忌刚才这话不仅是给他们听,同时,也是说给秦可卿听,此刻萧一剑一发话,秦可卿又能说什么呢!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夫君的相貌,和以前是天差地别,但是,他的话,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不由长叹了口气道:“其实,他一直都是这样,他会这么说,这也在我预料之中,何况,我现今和他已经断绝了一切关系,不管是什么话,那又如何呢?师兄,你真的不愿意就此归隐吗?”
“你……师妹,难道我……”
秦可卿惨然一笑,心下黯然,眼神空荡的扫视一切,目光停在李无忌脸上,那是含情脉脉,又含复杂忧郁,嘴唇欲言又止的动了动,终于开口了:“无忌,其实我们是一种人,只是我太柔弱了,而你,却坚毅不已,你的复杂、伤心、痛苦、无奈、茫然,一直都伪装深藏在内心,你比我更辛苦,我们都是可怜人,只是,你比谁都可怜、悲痛。”
李无忌没有吭声,只是一直都闭着眼睛保持着沉默一动不动。
秦可卿黯然有茫然的转身望着前方,脚下毫无目的的离去,她只是个弱质女人,何去何从,已经不知道了。
李无忌手一翻,谁也不知道他把什么东西当暗器飞给了她,因为她压根就没察觉到。
二人戒备的望着李无忌。
“现在你们闹剧也看完了,也该办一下我们之间的事儿了吧!”
两人一听这话,戒备之色更严谨,却不想李无忌说动手就动手,内力源源涌出,一时之间,少商、商阳、中冲、关冲、少冲、少泽六脉剑法纵横飞舞,杀得龚同治和萧一剑出手拔剑的机会都没有,慌得就连逃窜的机会更是没有,只能心惊胆寒的躲闪,却被李无忌的简气给冲刺得伤痕累累,龚同治暗暗冷笑,用腹中密语对萧一剑急切道:“要想破他的招,必须接近他,一剑,你的剑快。”
“是。”大喝一声,拼着被斩去一臂,闷哼一声,剑出鞘奋不顾身的扑了上来。
李无忌手一缓,重重的一掌击向他那被削去的左肩上,只见那一剑刺来,被李无忌轻易的避开,同时狠狠的在他那被削去的左肩一抓,血淋淋的左肩上的血立即炸了出来,萧一剑痛苦不堪惨声大叫,内力猛的涌入李无忌的体内,吓得萧一剑再痛苦中奋力挥出一剑,却见李无忌手握折扇,轻轻一点,立即点住了他的穴位,一手猛抓向萧一剑的气海穴,另一手发出一剑飞向龚同治,龚同治也如斯,情愿受其一剑,一记十成功力的飞翅腿。
凌波微步,一闪即逝。
龚同治不仅手臂受伤,大腿也被剑气刺穿,李无忌冷视着他,龚同治握着手下的萧一剑哈哈大笑道:“李无忌果然名不虚传。”
“你比我卑鄙多了,故意要他送死,而自己来个后着,可惜,如果你当时选择逃的话,也许还有一成生还的机会,但是,这一刻,你就别想了。”
“哼哼!未必!嘿!顶天立地!!!”
李无忌大惊一股七十年以上的真气扑罩了过来,李无忌慌忙顶住,冷冷道:“你只需要半个时辰就会经脉枯竭而死,值得吗?”
“嘿嘿!小子,有本事你就吸个干净。”
李无忌的脸色微变,因为他经脉里的血气已经被震得在膨胀,想不到龚同治的内力竟加到八十年,李无忌深知,只要自己一吸收,必然会被这么重大的真气给震得五脏离位,死于七窍流血,当然不敢大意,猛然用上百年功力镇压过去。
龚同治的脖子被这么高厚的真气给压得往里面缩,眼皮下垂,鼻尖肉就像蜡烛一样,快要掉下来了,头上的头发散落于地,耳朵已经掉了一半,却依然咬牙硬撑着,在这种百年功力的压迫下,他终于受不住,猛然爆吼一声,真气全扑向李无忌,直把他震飞得撞在十丈开外的大树身上,李无忌不可思议的安抚着自己的五脏六腑,喷了口鲜血,望着站在那的龚同治。
只见龚同治七孔流血,往后一仰便倒下,嘴抖动了两下,睁开着眼睛从此长眠。
李无忌扶着树身勉强站起,望着直倒下的龚同治冷冷道:“龚同治果然是一代人杰,竟有一甲子以上的功力,不愧为天下第五,看来,以前真是我太过狂妄了,咳咳!幸好,有朱砂掌给他垫底,不然,倒下的就是我李无忌了,好毒龚同治,虽然高我一筹,只可惜,一身深厚的功力光浪费时间在无用的招式上,你却输在奇学没我李无忌深,算计心机,你虽然比我高得多,哼哼,就算你在高,也死在我李无忌手里,要恨就恨自己死于无知吧!”自语间,一口鲜血涌了上来。
中伟:卑鄙小人篇 第二卷 小人当自强 第1第76节 洛阳有比武招亲(一)
按原计划路线,东渡黄河赶往洛阳。
“客官,看您身体好象很虚弱,现在还不适乘船。”老艄公对他好心道。
他轻咳两声,苍白的脸色缺少血色,有些疲惫的摇摇手,硬求乘载:“不了,现在过去吧!不能误了时间。”
“那好吧!您坐里头吧!外面风大。”
“多谢。”他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艄公正要拔篙启航,忽然码么头上匆匆招手奔来一个少年,叫道:“艄公,我有急事要去洛阳,请您行个方便,多载我一人。”
李无忌听这人声音透着血气刚正,坐在里头不由抬头看去,这人十八九岁年纪,穿一件石青色长衫,头顶青巾上镶着块白玉,衣履精雅,背负包裹,肤色黝黄,一张黝黄的脸,是健壮的象征,那青衫少年一踏上船,小船便微微一沉,就他入船那一沉之势,却似有两百多斤重物压上一般,而他手里只握着柄青锋剑而已,连包袱也没有,李无忌心知他定是具有三分功力之人。
少年一上船,艄公茫然的望着李无忌,李无忌浅笑道:“多载一个人就多赚一份钱吧!”
那青衫少年立即上前与那艄公见礼,然后向李无忌道谢,自称姓廖名忠俊,因为听说洛阳那边最近有些好玩,所以,特意赶着去游玩,他见李无忌有副病状也不以为意,立即和艄公聊扯得口沫横飞,说的不就是洛阳那边最近特别的热闹,据说,洛阳一富在那摆设下擂台,为女儿做一门非常张扬的亲事,那就是比武招亲,就这么个话题,艄公的儿子小四,也忍不住不时的插上两句话。
廖忠俊见李无忌和自己年龄相仿,虽话语很少,但听他们讲的东西似乎颇感兴趣,不由笑问道:“刚才听李兄口音,好似并非本地人?”
李无忌微笑道:“小弟原籍在京城。”
廖忠俊颇感好奇问:“原来是京城人士呀!难怪听你口音很像,京城可是美女如云之地,李兄去洛阳有何贵干?”
李无忌道:“我是去探访朋友。”
“李兄所受的似乎是颇为严重的内伤。”
“是,但也不是很严重,只需要静修段时间就好了。”
“我还以为李兄是打算去洛阳找什么大名鼎鼎的大夫。”
“初次去洛阳,小弟哪知道什么大夫啊!”李无忌说着,抬头望着艄公问道:“船家,你知道洛阳有什么很有名的大夫吗?”
“这,老儿哪知道啊!不过,听说,洛阳有一位名医,叫洛阳神医,医治百病是药到病除。”
“那你知道他住哪吗?”
“这就不晓得,老儿只是给船夫,哪有资格见到这样的名人。”
廖忠俊突然笑道:“听说,过两天洛阳就要举行比武招亲,那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奇人异士,李兄可得多多与之结交,不可少去失臂之交啊!”说着,大为得意。
“哦?廖兄此话何意?”
“李兄,这四海之内皆兄弟,更该多多结交,在家靠父母,在外靠兄弟,像我闯荡江湖时,四处结交朋友,如华山李少新少侠、昆仑绝子剑、嵩山功如大师、雪山莫大侠……”他所说的如家数珍,越说越得意,然后道:“如果你受伤了,只需要跟他们说一声,兄弟多了,到处都会有人帮忙,如果被人欺负,到时候一起约来,人多力量大,何况,各个都是大门派中人,他们谁敢吭声?这江湖就是这样。”
李无忌尴尬笑道:“小弟少出门走动,一出门便遇上了劫匪,幸好小弟跑得快,不然,小命不保也不会是一回事儿。”
“这是很正常,以后你就该多出来回,这样才有江湖经验,懂得怎么做人,结交的朋友多了,黑道上的人也就不敢动你,想到年我也是这样,后来,这人要凶,气要粗,动不动就要别人拿银子,时间久了,别人就怕你了,那时候,你也可以少说两句话,自有人跟你混,从那时起,你也可以不用浪费客气,自有兄弟帮你办事,这名头大了,交的兄弟也多了,谁还敢动你,是不。”
李无忌暗暗好笑,这和21世纪的黑社会有什么区别?望着他轻笑道:“廖兄所言甚是,小弟受教了。”
正说到这里,忽然两艘小船运橹如飞,从坐船两旁抢了过去,只听得水声响动,又是两艘小船抢过船旁,缓慢陪同前行,一艘小船船头站着一名大汉笑着和廖忠俊打招呼:“嘿!廖老弟,你好象还是要慢我一遭了。”
“牛大哥可真厉害,这次比武招亲,咱们还得在擂台上见真章,到时候,你可别求小弟饶你啊!”
“我呸!廖忠俊,别以为你有两下子,老牛就怕你,我家公子已经在洛阳,你小子,有的好戏看咯!嘿嘿。”
廖忠俊脸色微变,强笑道:“想不到你家公子也来了,这回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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