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踩到了第一阶楼梯,脚下一滑,整个身体向前一扑,便要从楼梯上摔倒下去。
刘度手疾眼看,身形一晃,在下面看着的那掌柜的及店小二只感觉眼前一花,二楼上刘度突然间消失了,而在下一瞬间,刘度又突然出现在了白纤纤的身前,一把扶住了白纤纤。
那掌柜的手里正拿着酒舀子打酒,看到这骇人的一幕,不禁手腕一松,一只酒舀子当的落在了地上,舀子里的酒失了他一身。
其他的人无不是瞠目结舌,这种身法,他们别说是见到,连想都从来没有想到过。
刘度扶住了白纤纤,让白纤纤立稳了,白纤纤却又一把推开了刘度,两手扶着楼梯,缓缓的向下走,刘度一面提着这只砂锅,同时也不敢离着白纤纤太远。一直送着白纤纤下了楼。
二人从酒馆里出来,又向城外走去。
看着白纤纤摇摆不定的样子,刘度几次扶她,可是白纤纤却又固执的把刘度给甩到了一边,刘度干脆一狠心,硬是用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白纤纤再捶打了刘度几次,可是无论她怎么捶打,现在无力的她,根本都不能让刘度感觉到疼,而刘度更是固执的一直握住了她的胳膊,再也不敢放手。
白纤纤捶打了几次,刘度执意不肯放手,白纤纤也没有了对策,只能由着刘度扶着她,两个人又走了一个时辰,在天刚刚渐黑的时候,刘度和白纤纤两个人才终于走到了城门。
武安城守城的兵士们刚刚要上城门,赶在这个当口,刘度和白纤纤走到城门,城门有士兵还居然记的白纤纤。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0)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0)
—她垂着一条特异的大辫子,想要不被人发现记住,也实在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这士兵知道白纤纤是随着府尊大人一起来上任的,连忙来巴结。
两人说要出城,这人也不敢得罪,又把城门放开了一条缝,放了刘度和白纤纤两个人出去,只是又是千叮咛万嘱咐地对一人说道,城外夜里一般不太安全,有时会有魔教的人出没,也有一些小蟊贼打着魔教的招牌行事,希望他们尽快返回,到是只要叫一声,他就会为他们行一个方便。
刘度向这位兵士道了谢,二人走出了城外。
白纤纤许久没有再吐,体力也恢复了一些,再一次挣脱了刘度的手,两个人又走出了两三里地,就见前方已经现了一些树木,是一个很稀梳的树林。
刘度左右望了一下,发现这一地理位置还算不错,对白纤纤说道:“纤纤,我看也不必再走了,干脆就在这里把这只狐狸安葬,你看好吗?”
白纤纤默默地点了点头,走入了林内,亲自用手来挖地上的泥土。
刘度连忙也过去,帮住白纤纤一起,徒手在地上挖了一个坑,而白纤又从四周折了一些小树枝,用她灵巧的手编了一个小框一样的东西。
把树叶都放到了最下面,然后连同狐狸肉和这个砂锅,一起放到了坑内,又将那个权枝编成的框倒叩在了上面,随后又将余下的一些叶子都扑散开,刘度再用手细细的把土都撒了下去。
白纤纤一面撒着土,脸上却又继续流着泪,嘴里又喃喃地念道:“下面的这一位也不知道是兄弟还是姐妹?你就放心吧,你的仇我白纤纤一定会替你报的,一定会让你死得瞑目。”
泪水一滴一滴地洒下。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1)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1)
刘度很想在这个时候再安慰一下白纤纤,告诉她,如果仅仅为了这只一两岁大的小狐狸去杀那个酒楼的人,那是很不合适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刘度却总也是难以启齿。
白纤纤此时仍然在盛怒之下,劝她什么她都不会听的,也不会有效果,也许等过两天,她的悲伤渐渐的止住了,刘度说的话她才会听下去。
毕竟白纤纤“没心没肺”的性格在刘度的心里已经深深的扎下了根,刘度也相信这一次她也会一样的。
但这只是心理的想法,现在白纤纤真的是很伤心,很难过,就算是把这只小狐狸的肉都给埋了,白纤纤却一直蹲在地上,连她光洁的大辫子也垂落在地上。
埋的这个小狐狸的坟没有立坟头儿,而白纤纤就拿着一根小树枝,也不知道在这里划些什么。
刘度更不知道应该如何却劝解她,只是他仍然能看到,白纤纤的眼泪仍然在一滴一滴的从她的脸上露下,被已经升起的月光照射,好像是一颗一颗的小珍珠一样。
刘度也想不通,仅是一个小狐狸,非但是和白纤纤没有什么血缘之亲,两者更是连一面之缘都没有,白纤纤又何以会如此的难过呢,几次想要开口,却又都止住。
时间就在两人无声之中,缓缓的过去,月亮已经升到了中天了,天色已经很晚,凉意已经开始袭来。
刘度揽过了白纤纤的肩头:“纤纤,已经不早了,我们应该回城了。不然的话,你的干姐估计会找你的。”
白纤纤甩开了刘度的手,瞪着刘度:
“小肚子,我为什么要认那个干姐姐,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你说郝彬是个帅才,他们要巴结你,我也要给替你结交郝彬,让他成你的派系,将来也不至于你手里无人可用?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一个人,我还用的着和你来吗,我,我干脆……”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2)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2)
白纤纤嗖的立了起来,把辫子甩到了身后。
她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那是因为她想要说:“早知道你这样,我干脆早已经吸了你的玄力了。”可是这句话却是她心头的秘密,她不能对刘度说,现在,这件事情也不能让刘度知道。
而刘度对此,也是真的不知情。
白纤纤正在恼火,他又握住了白纤纤的手:“纤纤,先回去吧,好吗?等明天再说,好吗?”
白纤纤冷哼一声,想要挣脱刘度的手,可是刘度握的死死的,她又挣不掉,而在刘度的手心里,白纤纤的小手居然好像是一块冰一样的寒冷,寒冷刺骨。
刘度再不容白纤纤说什么,拉着白纤纤便往城门口的方向走过去。
白纤纤也再没有挣,虽然她现在一句话都没有再和刘度讲,可是却也顺从地跟在刘度的身后,两道身影虽然是手拉着手,可是还保持着一只手臂的距离。
前走了一里地左右,已经可以看到城楼了,刘度不经意的往城楼的方向一望,突然便看到城楼之上,几道身影却是飞奔而下,刘度的手一抖。
白纤纤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远处的那三道人影,白纤纤也是噫了一声。
这三道人影身手敏捷,好像是三只燕子一样,从楼上落下,居然是毫无声息,而且他们三个人似乎还提着一只大口袋,口袋里鼓鼓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刘度马上又运起了火眼金睛,仔细观看,这一里多的距离在他的火眼金睛之下,可以说就算是有只蚊子在飞,也不会逃走刘度的眼睛。
刘度眼睛落在了那三人的脸上,噫了一声,低声地说道:“纤纤,这三个人就是我们今天在城里酒楼上遇到的那三个人!”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3)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3)
白纤纤也马上想到了今天酒楼上遇到的那个色眯眯的人,那人明显对他不怀好意,只不过当时白纤纤心情还算不错,对这些小事也丝毫不放在心里,可是此时,她已经为自己居然咀嚼了一只同族兄弟姐妹的肉而懊恼万分,心情正是恶劣,突然见这三人,白纤纤狠狠地咬了咬牙:“他们,今天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断!”纵身便要向前去追。
刘度拉着白纤纤的手,也在后面跟随着,可是他并没有白纤纤这么的冲动,他也很想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可是看着他们提的那一个大包,又是感觉奇 怪{炫;书;网},自然想弄个究竟。
一面拉着白纤纤的手,一面低声地说道:“纤纤,你先不要那么冲动,我看他们的样子很奇 怪{炫;书;网},也不知道提了那是什么东西,我们先慢慢地跟着他们,等时机成熟再动手!”
白纤纤去一句话不说,也不理会刘度,强自狂奔着。
虽然有刘度这半个“托累”在身后,可是白纤纤撒足狂奔的速度也着实不低。
前面的那几人的速度也是不慢,白纤纤和刘度追的时候,那几人背着那个大包,已经跑出了数里地,离着府城很远了。而白纤纤终于还是随着他们近了,白纤纤突然挣脱道:“刘度,你松手。”
“纤纤……”
“你松手,我说过,我要亲自处置他们,就不劳你插手了!”白纤纤再一甩刘度的手。
刘度实在是拗不过白纤纤,只得松了手。
而此时,那几人又奔出了一断的距离,但是二人即已经松了手,白纤纤的速度自然更快,刘度也悄悄的随在她的身后保护着。
白纤纤狂追之下,很快又离着那群人近了,她喝了一声:“前面的那几个人,你们站住。”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4)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4)
前面的三人正是他们在酒楼遇到的那三个好色的家伙。
他们正在背着那条口袋疾奔,从来也没有料到居然还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叫他们停下,此时已是深夜,深夜的武安城外,一般是很少人来的,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不得不让他们吃惊。
几人得不由自主的回头,就见身后,一个垂着一条大辫子,被月光照耀,脸若温玉的姑娘正跑了过来。
这几人当即认出了,这正是在酒楼里遇到的那个姑娘。
只是和白天略有不同,这个姑娘显的一身的病态,也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儿。
白纤纤的速度虽然快,可是这三人看到白纤纤身后再没有人,也自然没有把白纤纤放在眼里,白天那意图调戏白纤纤的男子把肩上的大包往地上一丢,嘴里嘻嘻地笑道:“这位姑娘,你半夜的,来找我们何事?”
白纤纤此时脸色似已经恢复了如初,虽然依然是显得有些憔悴,可是却也不再像刚才显的那般的恶,她紧跑过来,气顺吁吁:“你们,你们是不是白天酒楼上的那几个人?”
这几人一怔,都一同笑道:“是啊,我们便是。”
白纤纤点头说道:“是就好,今天在酒楼上,我和一个男子一起吃饭,你们也都见到了,今天晚上我和他赌气出来,却找不到他了,我一直跑到了这里,敢问你们今天见过他了吗?”
那人嘻嘻地笑道:“原来姑娘是问他啊。很遗憾了,没有,我们一路走来,什么人都没有见到。姑娘,你要找他,要不我们带着你一起去找?”
白纤纤装做大喜的模样:“好啊,今天我们两个赌气,我一气之下就和他分开了,可是到了晚上找了这大半夜,还是找不到他,我正想着这大晚上的,要找个人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所以我想遇到人就打听一下,幸好遇到你们几个好心人了。”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5)
一锅狐狸肉引发的惨案(15)
白纤纤的胸口微微地喘着,显示着她追人用了很大的力气。
这三人是玄师,可是却都是很低级的玄师,他们试探了一下白张纤,却没有发现白纤纤的身上有玄力。
白纤纤的玄力其实本来就高出他们很多,他们三个人想要看透白纤纤的玄力,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这三人偏偏又不会相信白纤纤的玄力居然会比他们更高,只把白纤纤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女孩儿。
试想,在一个夜如静水,月如银钩的夜里,一个女孩儿,气顺吁吁,她诱人的胸口随之微微地起伏,还有谁会能忍受这种诱惑?
甚至白纤纤仍然没有用狐一族的媚术。
对于这三个人,她从来不认为自己需要用狐一族的媚术,单凭她自己,完全可以把这几个人碎尸万断。
可是,不能让他们这么痛快的就死了。
今天,所遭遇的一切,急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宣泄口,而毫无疑问,这个突破口,这个宣泄口,正是这三个人这里。
起了色心的那人的某些谷欠望又被白纤纤给挑拨了起来,嘻笑道:“姑娘,我们几个正好没事,我们就陪你一起找那小子。”
白纤纤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喜色:“这很好啊,可是只有我们四个人,要找他也不容易吧。”
那人嘿嘿一笑:“你放心,我们很容易就能找到他的,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公让他出现在你的面前。”
说着,这人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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