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刘东念叨了一句,这个弟弟自从回来以后处处透着古怪,仿佛完全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齐大志进了酒店,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到了刘东阳的包间,包间里已经有不少人坐下,还留下了两个位子。
“大志,黑子,来专门给你们留了两个位子。”刘东阳看见齐大志满脸笑容,招呼齐大志过去。
刘阳跟在齐大志身后也要进门,刘东阳看见了说道,“刘阳,去招待外面的客人去,到这里干什么,这孩子,魔怔了真是。”
刘阳站在门口,又盯着齐大志看了一眼,这才默不作声的离开,黑子见了,脸色更阴沉了,心中也渐渐警惕起来。
一场酒宴吃到九点多钟,齐大志婉拒了刘东阳出去潇洒的建议,众人到了门口,刘东阳问道,“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黑子开车带我来的。”酒桌上刘东阳频频劝酒,齐大志喝的也有些高,黑子也经不过这撺掇也多喝了几杯。
刘东阳见两人醉醺醺的说道,“这喝酒了就不能开车了,我找个人带你们回去。”
“不用了,多谢刘哥的好意。”齐大志说道,“我打电话叫个人过来就行。”
“这怎么行,你是来给我过生日的,还能让你自己叫人回去不行,我给你找个人,没事!”刘东阳说道,眼睛在自己的手下瞅了瞅。
这个时候刘阳突然走了过来,说道,“爸,让我送他们回去吧。”
“好,好,好。”刘东阳说道,他转向齐大志,“我儿子亲自把你们送回去,怎么样,我刘东阳够给你们面子吧。”
齐大志为难地看了眼刘阳,刘东阳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即便他不愿意也得从了,这么人在这里,要是他说个不,那就是真的不给刘东阳面子了。
“好吧。”齐大志点了点头,带着刘阳去找自己的车。
黑子的酒也喝了不少,他倒是真的不敢开车了,这个时候只能把钥匙给了刘阳,让他开车。
已经是深秋,夜晚的申城似乎也有些萧索的味道,即便是市区也没有多少行人,似乎因为经济的紧迫,申城只有市区十里的范围内还亮着路灯,散发这昏黄的灯光。
车内,齐大志和黑子都是闭目养神,本来黑子是不准备喝酒的,但是还是没有经住刘东阳的劝,只能喝了几杯,现在两人全都晕乎乎的。
驾驶座上,刘阳的表情还是那般木然,只是眼中偶尔闪过妖冶的红光,透过后视镜,不停注视着后座上的两个人,驾驶的方向此时也转入了一条漆黑的小路。
黑子虽然醉酒,但是头脑还是清醒的,当车辆颠簸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这条路他很熟悉,是郊外的一块荒地,但是走这条路却可以更快抵达齐大志的家,他心中有些奇怪,虽然这条路快一些,但夜晚还是很少有人走的,但是刘阳这样走,他又不能说什么。
齐大志这个时候已经睡着了,嘴里传来阵阵的鼾声,黑子看了眼齐大志,甩了甩脑袋保持清醒,他对刘阳不是那么放心,刚才酒店这个家伙就奇奇怪怪的,现在又走这里,他不能不警惕。
车子又行驶了一会儿,距离市区是越来越远,四周浓重的黑暗让黑子心中更加不安,他对刘阳说道,“把车灯的大灯开开,这个地方太黑了,小心碰到……”
他的话还没说完,车座上的刘阳突然就倒了下来,脑袋诡异地后仰着,死鱼眼一样的眼睛面向了黑子,同时一股尸体腐烂的恶臭突然充斥了车内。
“妈呀!”黑子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酒顿时全醒了,齐大志听见黑子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看见如同丧尸一样的刘阳,整个人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这个时候车辆还在继续望向行驶,黑子惊魂未定,但是立刻意识到要把车停下来,他刚伸出手,一只黄色的东西突然就爬上了刘阳的脑袋,黑子又被吓的弹了回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被惊动的韩宁
“艹!”
黄鼠狼站在刘阳的脑袋上,一对红色的小眼睛盯着黑子,看清了这只黄色的动物,黑子叫骂一声,挥拳就向这只黄鼠狼打去,现在经历的一切如同噩梦一样,黑子来不及反应,只是本能让他感觉到现在非常危险,只是挥出了一拳。
但是黄鼠狼的动作比他灵敏的多,拳头还没有到面前,这只黄鼠狼就一个跳跃直接奔向了齐大志,他的目标根本就不是黑子,这只黄鼠狼本来居住在大青山深处,已经有了些道行,正赶上一个出马仙使用降头术来召唤他附体。
这种法术它可以冥冥感受到,于是便出了山,附体了那个出马仙,但是出马仙的道行不高,根本无法压制出附体的黄鼠狼,这只黄鼠狼生性邪恶,又开启了灵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反噬了出马仙,利用他的身体生活了一段时间,但是却被韩宁撞破毁了它放养的尸虫。
黄鼠狼虽然有了道行,但是动物中龇牙必报的的性情也被无限放大,一直在暗中跟踪韩宁,伺机报复,但是它没有想到韩宁也是有些本事的,还被他的宠物咬伤,报复不成,它心中积蓄的怨恨越深,于是重新回了大山找了帮手准备去报复韩宁的家人,但是韩宁又是有了防备,大蛇和它再次被一条黑狗驱逐,要不是它跑得快,其他的狗要是赶过来,它和大蛇就跑不了了。
受了伤以后,它和大蛇重新回到了洞穴,正遇到了刘阳,它本就恼火,于是和大蛇一起杀了刘阳,并且啃食刘阳的内脏。再次操控了刘阳的身体,但是让他意外的是他从刘阳的脑袋里找了关于韩宁的信息,明白齐大志是韩宁很亲近的人,杀意顿起,而且就算杀不了齐大志,它抛弃了刘阳的身体。齐大志也没法说清刘阳为什么会死在他的车里。
齐大志自然不知道他是因为韩宁遭了秧,这个时候他的酒全醒了,多年的打打打杀杀的生活让他的立刻做出反应一个侧身就躲过了这只黄鼠狼的一击,这要是以前,黄鼠狼这个速度他根本连反应都来不及,但是现在他却可以躲过去了,韩宁给他的药丸和让他练习的功法让他的**和反应速度提高了不是一个档次。
黄鼠狼发起了进攻,黑子和齐大志都有些惊慌失措,拿起后车座的车垫子就是乱砸一气。这个时候他们还是不明白刘阳是怎么死的,这只黄鼠狼又是什么地方来的?
“黑子,去把车停下来!”,齐大志拼命躲闪着黄鼠狼的撕咬,但是还是被咬伤了多处,手臂上鲜血模糊。
黑子转头看去,车子前面是一条岔路,如果再不转个方向。车子就会冲进前面的山沟,他立刻起身把刘阳的身体驾驶座挪向副驾驶的位置。好在刘阳没有安全带,黑子俯着身子过去转动了方向盘。
“吱吱!”
黄鼠狼撕咬了一阵,仍旧只是让齐大志受了伤,但是并没有杀死齐大志,它的小眼睛发出妖冶的红光,似乎失去了耐心。突然一个跳跃站在了黑子的背上,撅着屁股就对准了齐大志。
“你大爷的。”
齐大志从小也在农村长大,知道黄鼠狼是会放臭屁的,这个姿势定是要来这一招了,他急忙捂住了鼻子。
“咚!”
一声巨响。齐大志愣了,不是黄鼠狼放了臭屁,而是一手突然打碎了车窗从外面伸了进来,那只黄鼠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这只大手抓住,拽出了窗外。
“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儿?”齐大志觉得自己要疯了,今晚的怪事那是一件接着一件,他对黑子喊道,“把车停下来!”
黑子这个时候已经从后面爬到了驾驶座上,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齐大志下车,忙着向后看去,夜色茫茫,黑暗一片,根本看不见半个人影,他忙让黑子调转车头用车灯去看,同样什么也没有找到。
“哥,我们是不是撞鬼了。”黑子的脸色苍白,副驾驶里刘阳的尸体还在,刚才那只大手他也看见了,还有想要取他们性命的黄鼠狼,一切的一切都这么诡异,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齐大志的脸色也不比黑子好看,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只手的主人是来对付黄鼠狼的。
神情连连变幻,齐大志叹了一口气,他见多识广,一些诡异的传闻也听过,仔细想想大概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以前他是不相信,但是现在不由他不相信了,“我们是遇到脏东西了。”
“脏东西。”黑子的脸色更难看了。”
齐大志点了点头,对着茫茫夜色喊道,“哪位高人相救,能否现身?”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比起这位高人,黑子倒是更在乎眼前的问题,他拽了拽齐大志,指了指刘阳的尸体,“齐哥,刘阳的尸体还在,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齐大志顿时身上起了一层冷汗,貌似这个问题才是他应该关心的,他急忙去看了一下刘阳的身体,这个时候刘阳的身体僵硬冰冷,全身多处青紫,根本不是像是刚死的人。
犹豫了一下,齐大志凝重道,“刘阳是活着跟我们出来的,现在刘阳死了,我们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怎么办?”黑子有些发慌,这死了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报警吧,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事,我们就说什么事,我们没做就是没做,要是跑了,我们就再也说不清了,我给韩宁打个电话,希望他能帮我们吧。”齐大志颓然道。
黑子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这个样了。
韩宁接过齐大志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这个点齐大志打电话给他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事情,听到齐大志讲的遭遇以后,韩宁立刻停下了修炼,开着车直接去了申城的警察局。
齐大志再给韩宁打电话前就报了警,这个时候已经被当做犯罪嫌疑人羁押,韩宁到的时候,刘东阳也在警察局,刘东正陪一个哭的死去活来的妇人,刘东阳则是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仿佛是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这个案件疑点太多,根据基本的判断,刘阳已经死去两天了,不可能是今晚上才死,而且车上和路上也没有任何血迹,根据你提供的时间,犯罪嫌疑人也根本没有时间作案做出如此凶残的事情,你儿子的脏器更像是被某种野兽啃食掉了。”
坐在刘东阳面前的是申城警察局重案组的组长程传志,这个时候刘东阳已经录了一份证词,在刘东阳闹着要求枪毙齐大志的时候,程传志向他讲述了案件的疑点。
因为齐大志被捕前打的这个电话,韩宁就不想来,也会被要求过来录口供,他一进警察局,刘东阳就注意到了他。
从椅子上站起来,刘东阳指着韩宁狠戾地说道,“韩宁,你的手下杀了我儿子,这一切你怎么解释,我已经让了你够多了,你还是咄咄逼人,你真以为我刘东阳好欺负吗?是你杀了我儿子,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出了这样的事情,韩宁本来就一肚子火,他反驳道,“你少血口喷人,你儿子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要是想要对付你,直接搞死你就行了,你现在能不能冷静下来。”
这个时候相对来说刘东还是比较冷静的,而且一直对弟弟感到很奇怪,他没有像刘东阳这样失去理智,乱咬一通。(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 谜团!
被韩宁堵了回去,刘东阳指着韩宁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刘东忙上前说道,“爸,你冷静一下,这件事恐怕不是这么简单,齐大志是什么人物,韩宁又是什么人物,犯的着直接自己动手吗?你仔细想想,刘阳是不是那天从山里出来以后就变得很奇怪了。”
得知儿子的死讯,刘东阳几乎要发疯了,现在被儿子这么一点倒是恢复了些许冷静,他颓然的放下指着韩宁的手,沉默着不说话,但是这件事只有齐大志和黑子在场,根本没有旁人,而且刘阳在生活酒宴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程传志现在也是头疼无比,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诡异的事情,当他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时候也是被刘阳的惨状下了一跳,但是法医给出的鉴定的却是刘阳已经死了两天,这是科学,也是没有问题的。
而齐大志的描述更是让他二丈摸不着头脑,黄鼠狼,还有那只从窗户进来手,这简直是和讲鬼故事差不多,他根本没法相信,但是案件的悬疑程度甚至让他自己也开始产生了怀疑。
“你就是韩宁?“陈传志看向韩宁,“齐大志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朋友,之所以给我打电话当然也是因为我是朋友,遇到这么奇怪的事情他们自然也是没办法解释,只能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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