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玉京岛存有宝藏,也是玉京岛留下的古书中有记载,具体宝藏是什么东西,在什么地方,一概不知。我玉京岛岛民虽然自足怡乐,但不免俗地也曾在岛内寻找过宝藏的踪迹,怎奈全无线索。不知什么时候,关于玉京岛有宝藏的事突然流传到中原,至使这十几年来,我玉京岛岛民去中原都会受到莫名袭击,危 3ǔωω。cōm险倍增。关于我玉京岛的恶意流言也流传坊间。在这里,本岛主不想说这是谁的错,诸位的年纪也定与此事无关,请诸位来也是想彻底解决这件事对玉京岛与中原交流的障碍。做为玉京岛岛主,我决定,此次就把玉京岛宝藏在古书中的线索公诸于众,在今日起的这一个月期间,诸位可在玉京岛寻宝,宝藏谁得归谁,我玉京岛绝不取半分,请各位少年英雄在此作证了!”
这话说完。场内静悄悄地,没半个人敢出声,实在是玉京岛岛主的气场太强大,压得人连气都喘不过来,更何况是喧哗?
岛主看了眼静若寒蝉的各少侠,满意地点点头,严肃道:“但有一点请各位切记,你们如何寻宝本岛不管。但是你们在行动期间绝不许扰我玉京岛岛民的生活。如果在位各位哪位犯了这个禁忌,”岛主顿了顿,略略提高声音道:“本岛主绝不姑息!”说着,一抬手,道:“把宝藏古书给他们看。”
话音一落,吴娘子托着个托盘,盘中放着一本摊开的古书,一桌一桌地送到眼前。虽然没看到的人心急如焚,但玉京岛岛主威压在前。只能忍住,眼睁睁地看着看到书的人表情乱变。
书中只有此一章提到关于玉京岛宝藏之事。而且,关于宝藏之事也说得简略而隐晦,最后倒是大为称颂。说是玉京岛前人成仙之前的遗物,效用玄乎其玄。看客中只有吴苇与萧照二人略为知晓为什么宝藏会被称为“仙人遗物”,其它人只是一味地两眼绿光。毕竟,在这个世代,还是很多人相信成仙之途的。相较于成为玉京岛圣女的相公这条世俗之路来说。这宝藏却又是另一种诱惑了。长生不老之类的事。总是长胜不衰。也是有原因有基础的。
关于寻宝的线索却只有几句:“灵山之巅,佛光普照,绿珠失色。玉佩成图,宝卷引路”,看得众人一头雾水。虽然语意非常浅白,但这绿珠玉佩与宝卷是何物,去何处寻,却全无头绪。纷纷抬眼去看岛主,而岛主却视而不见,一分的意思回答都没有。等全部轮看完,立刻叫了收了书,直接离开。
岛主一走,宴厅里就哄哄起来。吴娘子见状也不以为意,只是挥挥手叫人上菜。见到热气腾腾的菜上桌,众人终于想起来,原来这是一顿晚餐来的。
倒是吴苇,看到绿珠宝卷四个字时,心中一动,回头看了眼林宽,见林宽也是一脸犹疑,心下反而又确定了几分。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半分欣喜,下意识看了眼假扮他人地迟未明,见他根本不理自己,与旁人说笑,知道自己再看必会引起他人注目,非常不妥。照萧照的分析,迟未明对自己有太多疑点,尤其是自己受伤一事上,更是不象迟未明谨慎利落的行事风格。吴苇不是不知道,但对他总心存厚念,希望这一切确实是自己多疑。不愿再多想,收回目光,三人一桌,一意对付眼前的食物。
一语未发,却吃了很多,带着一肚子满足和满心凄惶,吴苇与萧照带着林宽提前离席。他们一转身,立刻就很多人停箸从背后打量三人。之前因萧照在前,众少侠摄于他往日积威,在得知吴苇是圣女候选人时也只敢偷瞄,不敢正眼看,只知其美,并不能知其真实模样。如今转过身去,登时成了注目焦点。美女就是美女,哪怕是背影也让人浮想联翩,众少侠心思浮动,均想,这等女子,哪怕不能当选圣女,成就了姻缘也是天大地美事。只是不知萧照一直照拂左右是为何意,如果他也来竞争,那可是大大的阻力。
不管从少侠意淫,吴苇三人各怀心事回到了住处。在宴厅上听到所谓圣女候选一事,吴苇颇是惊讶。原以为,玉京岛岛主对自己一直以来颇为关注,怕是生性里的孺慕之情。现在从无常二人把执实权来看,她恐怕不是不知道自己已被架空,所以才想到来找到自己这个唯一亲缘的人来帮她吧?这一出选圣女未尝没有夺权的意思。如果自己真当选了下届圣女,于情于理,无常二人组都得交权于己,那现在地岛主就是实实在在地太上皇了。不过,这种事一般都是“他有张良策,我有跳梁计”,无常二人绝不会束手就擒地。想到这里,吴苇不禁替自己的这个久不理事政的娘担心起来。
且不说,她这一计地直白,无常二人若是狠辣之人,就算她一身绝世武功,也难逃地头蛇的手心。更何况,十八年前,她还已经渡功于迟非墨,现在这身功夫是重新练的,看她现在美貌无双的样子,怕也是只到第三层。这样说来,比迟非墨尚低一筹,比迟未明也难分敌手。而迟未明现在在暗,不知敌我,她却在明,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她非常有可能的下场。退一万步说,就算她能成功,自己……也注定是要让她失望了。吴苇坐在林宽身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兀自胡思乱想着。
“这灵山……?”萧照抬头问林宽。
“正是玉京宫所在的这座山。”林宽道:“至于灵山之巅却不是在这里,而是另一座山头。只是那里没有路。我也没上去过。”
“想来今晚会有很多人不睡觉上山的。”吴苇也清醒过来,道:“佛光这种东西,据说中原也有,不过都在清晨或傍晚可见。在这里应该也不例外。”
“剩下的人恐怕是去找吴娘子之类的人问绿珠与宝卷的事。”萧照点着头,也在想着这难解的绿珠宝卷之事。
见萧照如此,吴苇打点精神,不再为自己的那个娘操心了。她活了几十年,自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吴苇出声道:“萧照,那绿珠宝卷,我也许知道一些。”
“哦?说来听听。”萧照迅速转过头来,盯着吴苇,道。
“爹也知道,我给他看过的。”吴苇看了眼林宽,林宽握住她的手特别温暖地对她一笑,吴苇也微知开来,放下烦心事,道:“我曾在齐尚敏身上得到过一卷卷轴,他也是从迟未明那里骗来的。只是这卷轴空白无一字。不过,我想它来历诡异,也应能值几个钱,就一直带在身上。至于绿珠什么的……我身上只有个小球,以前是绿色的,现在却是灰的,不知算不算绿珠,是从金潜那里拗来的。”
“你可真会到处拗东西,长得也不象财迷啊。”萧照调笑一句,见吴苇根本不理自己的笑语,只顾看着林宽微笑,不由叹口气,转过话来,肃颜道:“不过,那卷轴如果是从迟未明那里来的,那可一定要看看了。”见自己提到迟未明的名字,吴苇有些低落,萧照顿了顿,道:“他眼光很高,只要在他手里呆过的东西,确实如你所说,没有差东西。来,快点,拿出来给我掌掌眼。”
吴苇从怀里掏了掏,卷轴与灰色小球都掏了出来。萧照见她怀中似还有物,好奇道:“不如,苇苇你都拿出来吧,我也看看你在这里呆了一年,拗到什么好东西了。”
其实吴苇也没拿过什么,一肚子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来自于那次搜刮齐尚敏。这一往外掏,连吴苇自己都忘了自己还有过这些东西。各式药瓶,竟然还有个女人用的簪子,一些碎银子,一本书,最后……竟然是个玉佩!想到那句提示,三人眼中均是一亮。
“奇怪,齐尚敏跟了你一路,怎么没从你这里把东西拿走?反正你也是昏迷的。”萧照拿起玉佩细看,一边诧异地问吴苇。
第6卷
第16章 迟未明来访
齐尚敏为什么不把东西拿走,吴苇也觉得很奇怪。不过,看着萧照把玩这几件看起来毫无关联的东西的认真模样,吴苇也就没有想太多。只是嘟哝了一句:“可是他是想拿走,但迟未明一直在身边,他没有机会的原因吧?”
“也是。”萧照还在研究灰色小球,道:“不过,迟未明应该已经猜到了这个线索中的宝卷在你这里,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举动,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有趁你昏迷从你这里拿走。”
听到萧照这么说,吴苇心里一突,也不知是希望他来,还是不希望他来,非常矛盾。
“怎么样?看出个结果来了吗?”林宽在一边见此情景,直接岔开话题,道。
“应该就是这三件没错。齐尚敏不然不会把三样不相干的东西一起放在身上。应该是他以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线索,千辛万苦找到原物,结果却被苇苇拿去。只是,奇怪的是他的态度,他好象一直都对此并不太上心的样子,非常古怪。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萧照拿起灰色的小球,道:“所谓绿珠失色,恐怕指的就是现在的灰色。虽然不知什么原因,但现在的结果正是我们需要的。不如这样,”萧照把东西摊在桌上,指着玉佩上的“丑时,十二”四个字道:“丑时指的是时间,但这十二……我们在屋里死想也是没用地。不如。我们把东西带着,找个丑时上灵山之巅去,到那里再找,一天找不到找两天,三十天,总能找到,你们说呢?”
听了萧照的分析,吴苇把刚才丢掉的心思又扯了回来。齐尚敏实在太古怪。他是从哪里听说的关于这三样东西的线索?而且,从他之后的表现来看,很有可能他只是知道告诉他的那个人需要这三样东西,却并不知道这三样东西有什么用,才会如此疏心大意。如果吴苇没有猜错的话,告诉他这个消息地人恐怕不是别人,正是无常二人组中的一个。毕竟,吴苇曾经在胡一飞书房的庭院见到了常迁从里面出来。如果,常迁不是与胡一飞勾结而是与齐尚敏通气的话。一切就完全可以解释了。
“想什么呢?”
吴苇突然被林宽拽了一下,回过神来,看向林宽,见他始终带着丝丝情意的双眼一直睇着自己。感觉呼吸一窒,连忙别开头,说道:“照萧照这样说的话……”吴苇有些忧心道:“谁都还在找绿珠玉佩的时候,我们安心在灵山之巅呆着,我们是不是目标太明显。反而容易受到暗袭?”
萧照哈哈大笑。指了指林宽再指了指自己。道:“苇苇,你觉得这天下,还有谁能偷袭得了林宽与我的组合?!你也太小瞧我们了。”
“可是。迟未明也在这里。万一是他呢?而且……”而且,他能到了玉京岛之后还易容不被拆穿,用哪儿想都知道他在玉京岛有内线,恐怕不是吴娘子就是常迁吧?还有,与迟未明一起消失的齐尚敏,他现在在哪里,变成了什么样子,谁都不知道。萧照与林宽固然厉害,但自己却一点武功都没有,他们也是人,总会有疏忽地时候,如果拿了自己,萧照也许会不为所动,但林宽恐怕立刻就会倒戈。
这样的猜想吴苇没有直接说出口,只看吴苇的表情,以萧照的聪明、林宽地机警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果然,吴苇的话音落下,两人的脸色登时变了。林宽握紧吴苇的手更用力了。
萧照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冷哼一声道:“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这话是《圣经》里穆罕默德说的话,林宽听得一头雾水。吴苇却一下跳了起来,道:“不要去!他们人数有多少,都是些什么人,到底有什么布置,你全都不知道,光一个迟未明你都很难对付了,现在上门不是让人瓮中捉鳖吗?胜利就在眼前,你何必去冒这个无谓地险?!”
“你说我是鳖?!”萧照突然反了一句。
……吴苇一头黑线,看着萧照认真地表情,无奈地解释道:“要不说关门打狗也可以,不过,狗不比鳖好听多少就是了。最重要地,萧照你疯了吗?我说了这么多,重点不在这里好不好?我在关心你,懂不懂?”
萧照眼神闪了闪,慢慢地一抹笑从他唇边绽开,不紧不慢地道:“你说出来我才知道。”
X的。吴苇想骂粗话,别开头去不看他,免得越看越生气。这种时候,突然发这种神经,真是除了任性的萧照再无他人。
“他来了。”林宽地声音突然冒出来,严肃又平淡。
吴苇现在功力全失,自然是什么都听不到,只能抬头小声问道:“未明?”
“妹妹如此想我,时刻叫我的名字。我不到岂不有负情意?”迟未明人未到声先到,话音刚落,一抹凉意从洞开的大门灌了进来,让吴苇打了个冷颤。林宽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冷冷看着迟未明。
“迟未明。”吴苇从林宽的怀里探出头来,犹豫了一下,竟然问出这么一句:“你……的事办完了?”
迟未明一愣,一身红衣的身影顿在门口,有些傻了地看了眼吴苇,好一会儿才僵硬地笑出来:“谁告诉你我有事要办的?”
萧照冷哼一声,直接一挥拂尘,门自动咣地一声关上,道:“苇苇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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