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无为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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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为难为-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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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万一有什么困难,可以拿这个锁片来云顶山找我,我一定帮你。如果我不在,看到这个锁片,其它人也会帮你。”

吴苇莫名其妙兼不知所措,瞪大了眼睛转过眼睛就看到黑衣人也瞪大的眼睛,心下一紧,忙道:“不,不用。”

“我萧照什么时候送出的东西会要回来的?!”萧照冷眼一瞥,叫吴苇从心底里打了个冷颤,果然不是在一个档次上的,神仙连眼神都这么厉害。

没有说再见,萧照拂尘一挥,人已飘然远去。黑衣人看了吴苇一眼,也已紧随其后离开了。转眼,偌大一个雅间只剩吴苇一人,满桌的菜都没有动过,只有酒杯里的酒已喝尽。

吴苇愣了一愣。神仙走了,好象连阳光都变得昏暗了许多,一切又回到人间,回到现实。只有萧照身上淡淡的熟悉的余香还残留在空间里不去。吴苇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轻松是有,失落……好象也一点,还真是奇怪。

半晌,吴苇才发现自己已经能动了,下意识地抽出脖子上的金锁片看了看,为了避免麻烦其实真应该第一时间把它丢掉。但吴苇手中掂了掂,份量不轻,看着金灿灿的光芒,又有些舍不得。想了想,就当成应急基金存着吧。万一到时出个什么灾祸,也能当不少钱。这么想着,又细细地从领口塞了进去,贴身挂好。甩了甩头,让自己回到现实。吴苇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把金锁挂回时松了一口气的心情,假装自己转眼就把一切都忘了。

起身拍了拍衣服,想了一下。把桌上的食物一阵打包,也学着萧照从窗口跳了下去。这身体以前肯定轻功不错,只不过吴苇不会用,虽不至于摔伤,但动作难看不雅却是必然的。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吴苇顾不得这些,一阵猛跑,转了几个弯,却看到自己的小船还在,而红儿的羊角辫也在船头晃着,吴苇心头一松,欢快地大叫一声:“红儿,有好吃的了~~,我们赶快回家!”

晚上,一家三口大吃了一顿八仙楼大师傅的手艺。安抚了一直喋喋不休提醒吴苇“以后遇到这种江湖人士要小心”的李老汉。吴苇躺在床上才觉得酒有些上头了。

今天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诡异啊。来得快去得也快,到底是为什么呢?是吴苇这个身体的身份被识穿了?还是自己的来历受到了什么质疑?这个萧照是个什么人物?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对待自己?!吴苇怎么想都想不透,于是又想,无论怎么样,为了不连累李家爷孙,是不是自己应该离开了?

这个念头在第二天得到了证实。

第一卷 入狱

清晨,酒喝得有点多的吴苇还在梦中,就被一阵尖利哭闹声惊醒。

“爷爷,爷爷~~你们、你们放开我爷爷!”是红儿声嘶力竭的声音让吴苇一下就惊跳起来,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就冲了出去。

“红儿快回去,爷爷没事的,快回去!”

吴苇冲出去就看到这样的情景:几个官差模样的人,一人手中一把朴刀,纠着李老汉往外拖。红儿已经哭得扑到了地上,拽着李老汉的脚不让走。一见吴苇出来,又扑过来,一脸又是泪又是泥渍地拖住了吴苇的裤角,哭喊着:“哥哥,哥哥,快救救爷爷,他们要抓爷爷去坐牢!”

吴苇一直是守法公民,前世今生都没遇过这样的阵式,一时也没了主意,只能随着本能上去一把拉住李老汉,大喝了一声:“你们干什么?!”说完,吴苇也觉得这么问有些傻,又加了一句:“你们凭什么胡乱抓人?!”

吴苇功力也许比不上萧照,但对上这些普普通通的衙役却是随随便便的。她一出手,本来抓着李老汉的几个衙役立刻被撞开倒地,李老汉也轻轻松松地被吴苇藏在了身后。

衙役们一见失了面子,为首的一个从地上跳起来大叫道:“窝藏敌国钦犯,竟然还敢拒捕!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下手狠了!”说着,也不给吴苇他们说话的机会,一甩膀子,几个人抡着刀就冲过来了。

说实话,吴苇还真怕这些人太讲理。毕竟对这个地方不熟,吴苇就算想辩也辩不出理来,反而容易让人抓住小辫子。真到那时,李老汉不走也得走了。真要入了狱,古往今来,吴苇只听说过黑狱,没听说过在狱中养老的。就李老汉这年纪,能活着出来的可能性可太小了。吴苇一咬牙,出手就出手!虽然对拳理不懂,胜在身手矫健,几个衙役一时也拿她没有办法。

吴苇边挡边退,并不想伤了衙役性命。听刚才衙役所说什么窝藏敌国钦犯的说法,恐怕罪真的不清。也不知道这个钦犯是不是自己。不想再招什么事。一边退一边对着李老汉说道:“爷爷,你带着红儿从后门赶紧逃,我拖住他们。你们在西昭城等我。”西昭在昭宁的西边,比昭宁稍小一些的水运重镇。

“可是,可是……”李老汉一身儿狼狈,在吴苇身后的门边上,犹豫不决。

“你们几个,过去逮李老头,这个小子我们先挡着。”吴苇那边在安排,衙役们自也不会傻傻干等。为首的衙役一使眼色,就散开两人过来要活捉这一老一小。

吴苇虽然身手灵活,但对于打架来说毫无经验可言。而衙役们却是吃饭的行当,虽不如武林高手有章法,但也进退有度。尤其是今天来的这几个,似乎比平常的衙役更要强了几分,配合得默契无间,刀势如风,绵绵不绝。一时间,吴苇也奈何不了他们。挡得了这个,挡不住那个,眼看着李老汉爷孙二人就要再落敌手。吴苇大急,索性往后一退,把李老汉与红儿一推进了门,再反手一挥,把衙役们关在了门外。

不理门外捶得咚咚响。吴苇正要说话让李老汉带红儿先走,李老汉先出声,道:“小苇啊,爷爷我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孩子。但是我实不在舍得离开生活这么些年的地方,这是我的家,我的根啊。你昨天从那位萧什么的先生那里得的什么令牌,如果不是什么要紧物什,就给了他们吧。不然,就是咱们逃了,他们也会追上来的。”

“令牌?!”吴苇一愣,道:“什么令牌?!昨天的事我晚上我都给你们说过了,他哪里给过我什么令牌?!”吴苇这才明白,这些衙役竟是冲着萧照来的。而且来得如此迅速!什么令牌?!哪里有什么令牌?!可恶!昨天的遭遇当时还觉得莫名其妙,现在一下就明白了。这个萧什么照的,八成就是拿自己这个陌生人当其它什么人的挡箭牌,真正的令牌之类的东西早被他转走了!自己真是太笨了!吴苇懊恼不已,昨晚想离开的念头还是来得太晚了!

李老汉闻言也是一愣,脸立刻苦得象菊花,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出话来,就听到一声巨响,门被撞破了,一片光亮,早晨的太阳直直照射进来,瞬间让人睁不开眼,只见几把刀光迎头就劈了过来。

吴苇本能地把李老汉往身后推,另一只手抬起挡住刀势,来不及感觉到痛,就看见臂上鲜血就喷了出来。

“快走!”吴苇没心思理这痛,经过地狱式的疼痛折磨之后的吴苇对于这种小级别的伤痛已经学会了忽略。一边挡着刀,一边推着李老汉爷孙俩往后门冲去。

怎奈,吴苇有如怀揣利器的婴儿,有武功也不会用,左支右拙,挡得非常笨拙,错误百出,惊险连连。心急如焚也不管用,眼见着衙役越逼越近。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啊~~~”吴苇听到一声惨叫,转头就看到红儿真的“红”了,背后的衣服被鲜血染红,整个人趴在地上再也不动。

吴苇目眦尽裂,本来体内有序运转的清凉真气登时乱了,在体内四处狂窜,吴苇的脑子轰的一声神智就昏了,不顾腹中疼痛难当,不顾口中喷出鲜血,不顾自己是否会受伤,不再后退,直奔向前,一付见神杀神、见佛灭佛的气势,撒泼一样的打法却也打得衙役们的配合一时乱了阵脚。

似乎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好了,你们退下吧……”然后,吴苇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身体属于自己的第一次走火入魔。吴苇只剩下身在炼狱的知觉,一会儿如在火山口,一会儿如在万年冰窑。一会儿身如滚刀肉,一会儿如万蚁钻心。难以言明的痛苦,让吴苇无法解脱。

真正清醒的时候,吴苇发现自己眼睛看不见了。过了很久,吴苇才摸索出来,自己是躺在一间牢房里。地上是发着馊味的稻草,半潮不湿的,随时有各种各样的小虫小兽来骚扰自己一番。可惜,这个身体对于疼痛还是麻痒之类的感知已经很低了,并不能给吴苇造成什么困扰。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吴苇变成了一个诗人。吴苇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怎么啦。如果这只是一个恶梦,为什么做了这么久还不醒?!也许自己还是坐在地铁站的椅子上睡着呢,这一切,无论是憨直的李老汉还是甜蜜的红儿,神仙一样的萧照还是恶狼一样的衙役都是自己的幻想吧?!是不是?!是不是?!

每天……哦不,也许是每时每刻,吴苇都在这么想,因为不这么想,吴苇怕自己会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到底这一切是为什么呢?!连当一个普通人都这么难?!甚至现在还瞎了眼睛。

吴苇摸索着冰凉墙壁坐下来,夏天实在是热,闷热,只有这样才舒服一点。以前有体内的清凉气息在,吴苇不觉得热,可这一回,吴苇无论怎么做,那些气息都跟死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吴苇只好借助外力让自己舒服一点。

虽然在牢里,也没有人来提审她。吴苇摸了摸胸口,那个金锁已经被夺走了。果然炮灰就是炮灰,被丢在这样阴暗的角落,恐怕连肇事者都已经忘了有这么一个小角色了吧?

不但没人提审吴苇,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搭理吴苇。吴苇刚刚醒来的时候,还拼命地喊过,抓过送饭的牢头问李老汉与红儿的消息,但得到的全是沉默,甚至牢头连一句“疯子”这样的话都没有赏给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吴苇才知道,自己怎么做都是无用的。于是开始沉默。

不过,牢中的饭比想像中要好得多,荦素搭配,还有个汤,味道说不上特别好,也绝对说不上差。这一点吴苇很满意。只是……孤独啊~~

黑暗中的时间是模糊的,只觉得天气渐凉了,吴苇在孤独中学会了自言自语,自己唱歌给自己听。以前看过《鲁滨逊漂流记》,鲁滨逊在回家的时候连话都不会说了。吴苇不想这样,吴苇想过要逃出去,就算真的要准备十九年也要逃出去。从没有想过《肖申克的救赎》原来是要在自己身上重现的。

牢外在夏天的时候,有青蛙的聒噪的声音,应该是个池塘之类的地方。这在昭宁并不奇怪,昭宁到处都是水。吴苇的水性不算好,却也不算差,想着如果能出去的一天,能洗个澡也是件幸福的事呢。最近,从墙高处的小窗口里飘来了几缕桂花香,吴苇再次确定了时节。

这一天,一向安静如坟墓的牢房突然热闹了起来。隔壁出现了鞭笞之类行刑的声音。吴苇有些兴奋,虽然明知道这样知道别人痛苦而兴奋的感觉很变态,但吴苇控制不住。吴苇听到人说话的声音――兴奋得几乎跳了起来。

趴在墙边,细细地听。自从失了武功以来,听力下降了许多,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厉喝声,询问声,却听不到一丝呻吟。听到最后,吴苇也不由佩服起来,这是个什么犯人呀?这么硬气?!都能闻到血腥气了,还是一声不吭。

终于,咣咣当当地,行刑的人走了。半夜,吴苇兴奋地睡不着,把自己挤在墙根辗转反侧,突然听到了一声细细的抽痛时的吸气声。

第一卷 你,愿意吗?

越狱是智商与情商的双重大考验的事件,不然也不会拍成那么火的美剧剧集。可惜那些方法对于这个古代监狱里的瞎眼吴苇来说,全无用处。吴苇也想过用汤匙挖出一条通道,肖申克用了十九年,而自己只有一墙之隔,应该半年就可以了。当初想得简单,还暗自欣喜,怎奈最后全成了幻影。

且不说这个时代不是金属汤匙,而送饭收饭的人更是每次都要清点数量,少一样就满屋子找。这让吴苇根本无法窝藏任何工具。就是这墙也是坚硬难为的青石墙,并非容易撬开的砖。这一切让吴苇近乎绝望。最后只好寄希望于内功快回来,每日里更加努力地学着清凉气息运转的路线在脑中模拟。

可是,这一夜听到那声抽气之前,吴苇的内功还是杳无音讯,孤独与绝望让已经有些暴躁了的吴苇差点放弃。几个月来唯一的成就却只是墙缝的青灰泥被她挖出了一个孔。一个毫无用处的小孔,连风都很难吹进来,只有指头般细小的孔。这就是吴苇这两个月来每天吃饭后怨气冲天,用筷子捣的。

现在,这个孔有了点用处。

“喂,你还好吧?”吴苇对着孔,小声问道。

对方一下安静了,连刚才那个细细的抽气声都没有了。

“别怕,我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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