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无为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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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为难为-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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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当空,黑暗象迷雾。吴苇敛息,好象自己还躲在棺材里一样,当自己不存在,只是意识在往前行。感觉身体很轻,周围的一切都历历在目纤毫毕现,好象自己只是风一样,掠过去,不惊动任何人。轻纵身翻过一道墙。

那一道窗,窗外种着一株梅树。窗内烛光昏暗,人影绰绰不明。对的。自己已经到了。今天与祈山派老头们周旋半日,总算有这么一点点收获。

幽幽琴音传来,初时,吴苇没有在意,只是凝神定气,想从三人的呼吸中听出林宽是哪一个。却不料越听越不对,这曲调……不是自己那首自己与萧照初见时,萧照非逼着自己唱的《浪迹天涯》吗?只是歌里那种把世情看透的洒脱调子到了他这里,却只余下些无谓与沧凉。

乐曲弹得很精准,每一个音每一个停顿都非常正确。这足以显示这个白发小道士萧照是个完美主义者。吴苇最怕遇到的就是这种人,完美主义者就意味着两个特性,一是龟毛,二是执着。都很要命的特性。

“……人世多少抉择,亦知恩怨难解……心中无困惑,多少恨爱也能掷~~~”吴苇心里跟着哼唱,直到琴声渐暗,半晌无声无息。

“谷主……”金潜的声音有些犹豫,声音低低的,夜在静,吴苇还是听得很清楚:“吴、吴……玄木令还、还在她、她身上。”

谷主?!难道指的是医谷的主人?!吴苇脑袋一懵,萧照虽然一头白发,却明明白白的是个年轻人哪,怎么可能已经是谷主了?!而且,提到自己了,林宽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呼吸都没有乱……吴苇抿紧唇,不知是什么心情。

萧照没有出声,应该是点了头或者是别的什么动作。只听到金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谷主你都、都是为了她、她好,她却……”

话没说完,突然就被萧照的笑声打断,笑得很轻,声音很淡:“谁告诉你说我都是为了她好?我如何做如何想自是只与我相关,她怎么想怎么做是也是她的自由,小潜说起来你也不小了,怎么想事做事跟个孩子一样?”

吴苇听得糊里糊涂,不知道他云里雾里到底要说什么。想来金潜也是糊涂得很。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可是玄、玄……”

“不必担心。吴苇她……别的不说,这点我还是信她的。她要是想来求我早来了,至于见面做不识么?”听到这里,吴苇还是忍不住开心了一下,被人肯定实在是件不错的事。突然,萧照停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再说,就算给她十个脑子,她也想不出什么能伤害你我及医谷的事。恐怕到现在她还不知道玄木令的真正用途呢。她呀,就是个笨蛋。”

囧……吴苇刚翘起的唇角登时撇了下去,眼角怒地吊了起来。要不是自己现在的状态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呼吸,吴苇一定以为萧照知道自己在外面,故意说着气自己的。

萧照笑了一声,突然,林宽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来,道:“你也是个笨蛋。”

“林宽你!”金潜一下跳了起来,身影大大地映在窗纸上。然后是咣当一声,接着一声“啊”,是金潜掉到了地上,发出的惨呼。

“刚才那首曲子,我听过。”林宽平平的声音象跟干柴,没有任何情绪地说道:“是苇苇的歌。你,还说你不是个笨蛋?”

吴苇一愣。自己确实在狱中把自己会唱的歌都给林宽唱过,这首他听过也很正常。可萧照刚才弹的一丝没错,而且他还只听过一遍也。不说他聪明透顶已经有些对不起他了,竟然由这个推出“萧照是个笨蛋”的理论来……就算是很欢喜林宽为自己讲话的心情,但吴苇的理性却无法认同林宽的这番话。实在太幼稚了。

谁知,萧照竟然没有马上反驳,而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一笑,道:“虽然林宽你想的方向完全不对,但从别一个方面来想,我萧照还真是第一次不得不承认,自己也许真是个笨蛋呢。”

“啊?!”这是金潜发出来的声音,也是吴苇无声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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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天才是武林秘史(2),呵呵,章节名并不是连贯的,是不是有点怪?本来想改一下,却改不过来,抱歉啦。

第三卷 武林秘史(2)

吴苇很惊讶萧照这样的人会承认自己是个笨蛋,以为他会解释。谁料,金潜的惊呼只有短促的一声,屋内就陷入一阵死一般的沉寂中,连三人的呼吸都轻浅了许多。

难道是发现自己了?!吴苇下意识地往阴影里缩了一下,想着要不要先发制人,就听到院外稳定的很有节奏的脚步声。一点也没隐藏行踪的意思,显然是不怕他人知道。来人到了门前,是一个男声:“萧先生可在?庆秀班锦绣前来拜见。”

不,这不是什么锦绣!吴苇不是故意记住,但这个男人的声音第一次听就觉得非常熟悉。他就是那一夜把自己诓进主舱的――迟管事!只不过,现在的他没有了当时故意的低沉,显得很清亮。可他说话习惯性的尾音上扬可一点都没变!而且,一个戏子夜会超级帅哥萧照……还真是让人很难不往歪处想呢。

吴苇忍不住恶趣味地在脑中想像了一下高高在上的神仙萧照与戏子情动时的暧昧模样,不由就笑咧了嘴。

来开门的竟然是林宽!吴苇身体僵住,傻傻地看着林宽不紧不慢地从不远处走过。林宽……变了许多。脸色更加苍白,没有一丝笑,头发黑得跟他的眼神一样,有一种幽幽的深沉。一身深青色长袍几乎都要融入这夜里,那种神父似的禁欲气质比从前更加强烈。冷清孤寂的背影显得特别单薄,可是肩又很宽,看起来特别矛盾。

让吴苇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发现蹲在墙跟的自己。眼角都没乱瞟,直接过去打开门,沉声问道:“锦绣公子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天太黑,这么近吴苇也看不清二人的表情,只见叫锦绣的迟管事施了一礼,没管林宽的冷漠,声音带笑道:“自然是要事。明日庆秀班就要上山了,在下恐怕就没有时间再来与萧先生说玉京岛的事了。”

玉京岛?又是玉京岛!吴苇一下想到齐尚敏最后的狼狈模样,不由好笑。看林宽一语不发地把迟管事让了进来。又进了里屋的门。

很想叫住林宽的,但迟管事的身手吴苇见过,比自己高明不知N倍,无论什么动作都会被发现的。可是,吴苇蹲在墙跟奇怪的是,就算天再黑,自己一个大活人在这里,这些高手们怎么没有一个发现自己的?自己可是把他们的呼吸听得一清二楚的呢。除非他们都在顾忌着什么,都在假装自己没看到。连林宽也是如此吗?

纷纷乱乱地想了很多可能,吴苇却一点都没想到自己的原因。从那一夜自棺材中爬出来,顺利地走到厨房,她就从没想过,自己为什么可以躲过诸多高手的窥视。这一夜亦是如此。

“见过萧先生。”

“坐,上茶。”萧照一贯地温和冷淡。

过了良久,才由迟管事发言道:“关于玉京岛的传闻想必萧先生也听说了。不知萧先生有没有兴趣。”

萧照没有任何热情道:“萧某比较好奇的是,锦绣公子如有密报,为何会选中萧某?这江湖上,萧某虽不至妄自菲薄,但能给于锦绣公子的,萧某确算不上号。难道,锦绣公子想请萧某出医?”

“不是。”迟管事喝了一口茶,才道:“在下确有一事相求,却并不是求医。”

“哦?愿闻其详。”萧照似乎来了些兴趣。这些年,对萧照又敬又怕的人甚多,但不求医的人却一个都没有。

“在下只有一个请求,只要萧先生把吴苇交于在下,在下就把玉京岛的秘密说于萧先生知晓。”

自己?!啊……吴苇大为震惊,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表达现在复杂的心情。怎么会扯上自己?他应该找到那个小钟了啊,为什么还要找自己?自己难道还执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从齐尚敏那里刮来的东西?

萧照明显也是一愣,过了好一会儿,萧照才道:“锦绣公子恐怕找错人了。人人皆知,吴苇此时与祈山派在一起,锦绣公子应该去找张歧凤才是。”

人人皆知?!什么时候变人人皆知了?!囧……

“在下……”迟管事才说出两个字,突然林宽出声打断他道:“不知道锦绣公子找苇苇什么事?”

“苇苇?!”迟管事一直带笑的声音突然有些干涩,问道:“这位可是人称毒刹的林宽林公子?”

毒刹?一听就是个阴狠的名字。林宽从前……做的应该是小吴苇差不多的工作吧?吴苇悠悠的想着。

“请回答林某的问题。”林宽对自己一向和蔼,虽然也不是个爱笑的人,可总让人觉得很温暖。就算是个孩子的时候,对自己也是甚亲热。这才多久没见,已经变得冷冰冰地,只听口气,真的象个罗刹了。

“我为什么告诉你?”不知是不是林宽的口气太无礼,这位自称锦绣的迟管事突然笑了起来,连“在下”都不称了,直接“我”字就来了,这口气明摆着就是耍无赖。

“你可以不告诉我。”林宽的口气没半丝火气:“我也可以选择用暴力解决这个问题。”

听到林宽这话,吴苇就笑了。这明显是自己说话的习惯。什么“用暴力解决问题”这种话自己与他在一起的时候常常开玩笑的时候说起,当时他只是笑,并不答话。现在却从他嘴里认真当回事地说出来,真让人……吴苇笑得脸都感觉有些酸了。

“你说话还真是,越来越象小苇了。”萧照的声音难得地略带笑意。却让吴苇一愣。自己不过就与他见过两次,话也没说两句,他怎么知道自己是怎么说话习惯的?却听萧照接着说道:“锦绣公子敢独自前来,自是有把握的。暴力有时候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是吧?”最后问话明显是对着迟管事问的。

“这次的武林大会虽然打着赈灾的旗号,但谁都知道,是针对此次如此大范围的关于玉京岛传闻而引发的混乱而开的。”锦绣突然正经起来,不再说吴苇的事,直接道:“大家对玉京岛的传闻,据我所知,各人知道的情况都不一样,反而让每个人都相信自己知道的才是真相,愈发的敝帚自珍,愈发的让真实情况扑朔迷离。”

“所以,锦绣公子也认定自己知道的是真相了?”萧照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笑问。

“在下与他们知道的所谓的真相不同。在下是早期与玉京岛唯一一位流落岛外的弟子相处过。当时并不知晓玉京岛与他有关。此次,突然传闻遍天下,一条一条对应下来,在下才知原来他就是玉京岛的弟子。”

“哦?”这一回,萧照也只回了一个字,没有再说话。倒是林宽听了这番话,沉默了一下,突然道:“如果你想说,你知道的这位玉京岛弟子是苇苇的话,我可以实在地告诉你,不对。”

第三卷 武林秘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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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宽的话,吴苇理解。自己与林宽相处期间,前期是根本没有武功,后期的一些剑法也是跟他一起切磋时学来的。他恢复了记忆之后,自然能想明白,自己是出身自万剑山庄。此刻他如此说,很能明白。

“有何凭证?”迟管家对于林宽的断言,迟疑了一下,才小心发问。

林宽冷哼一声,道:“无可奉告。”

囧……吴苇在屋外表情古怪,原来林宽也是会闹脾气的啊。

屋内气氛一时僵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萧照突然道:“苇苇确实不象玉京岛弟子。”此言一出,吴苇对萧照好感大增。其实从自己那一夜在客栈用奇怪的姿式运功之后,吴苇自己也有些不敢断言自己确实与玉京岛无关了。此时萧照能替自己说话,实在难能可贵。正想着,萧照接话又道:“苇苇的功夫实在太差,完全没有传说中玉京岛的一点风范。”

吴苇在屋外听得差点一个踉跄,听第一句还以为是在为自己辩白,听下来原来还是贬自己呢。这个萧照。

“锦绣公子,看来你的这场交易做不成。”萧照不理他人的反应,直接把话说完:“一则,不管苇苇是不是玉京岛弟子,他都不在萧某这里,无法把他交给你。第二,就算他来到萧某这里,如果他是玉京岛弟子,萧某自是不愿把他交给你,你所说的那些所谓秘辛,他做为弟子一定知道,而且肯定更详细。而,如果他不是玉京岛弟子呢,萧某也不能把他交给你。想必你也知道,他持有本谷最高令牌玄木令,只要他说话,萧某基于谷规,也是不得不从的。”

“锦绣知道。”迟管事并不气馁,笑道:“在下一介戏子,于武林之事并无兴趣。在下所谓的交,并不是要掳人,而是请萧先生可以在武林大会期间不必拘束他。无论他做什么,与什么人在一起,萧先生都不管的话,就是锦绣最大的愿望了。”

奇怪……这不是吴苇一个人的想法。这人到底要做什么?一付把萧照当自己父母的态度为自己争取自由,好古怪的感觉。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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