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张瑶脸色一冷,“那就不客气了。请!”
五个人,把闻人夹在中间,鱼贯而行,到了后面卧室。
这应该是张瑶的寝房,装饰华丽高贵。有一张很大的床。
不是心理有病,就是有奸情!
闻人恶意揣测着。
他当然没意识到,命运很快就让他与这张大床有了亲密的联系。
“脱。”张瑶轻轻一声令下,四人默不作声地轻解衣衫。
转眼间,四具只穿着肚兜亵衣的**,就这样展现在闻人面前。
小阡肤白如雪。
小清苗条纤细。
小韵丰满匀称。
小陌最为火辣,前什么后什么的。
四姊妹双腮飞红,含胸垂头,纷纷跳上了床。
一时之间,春色满床!
她们纷纷盘坐起来,围成一个半圆形。每人伸出双手抵住前面一人的光滑后背,左手按神道穴,右手按神堂穴。
清纯的外表,曼妙的身体,虽有肚兜遮住了**部位,但隐现之间更具诱惑!闻人虽然见多识广,但陡然间见此壮观场面,也不免血脉贲张,热血沸腾!
张瑶朝他媚态一笑,身体曼妙地一扭,身上的衣物如绸缎般滑落,转眼间身上也只剩下一件黑色亵衣,让她的肌肤更显得嫩白无比!
成熟的蜜桃!
闻人吞了一口口水。
目光不自觉从上往下移……
两道淡青色伤痕,分别在两边肋骨上,在白嫩的肌肤上特别显眼!
想不到景总管在被紧紧束缚之时,仍给她造成了一定的伤害。
想到这里,景总管被吸成人干的影像,顿时占据了他的心神!
闻人浑身一激灵,清醒过来,转身跑去拉房门——
房门纹丝不动!
显然已被张瑶下了禁制!
闻人绝望地回头望。
张瑶在床上向他一招手。
他顿觉一股大力,将他带得飞起来,向床上而去。
在空中,他的衣服已被褪净,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短裤,落在柔软的大床上。
排成的人体圈,只剩一个缺口!
而闻人,落下来,正好,填满了这个圆!
张瑶的双手按在他后背两穴上。闻人不当白痴好多年,在这种情形下除了配合没有其他好办法,只能乖乖伸出双手,按在张小陌的背上。
他背上的神道穴,随即传入一股清凉——那是张瑶传入的自身妖力。
……
张瑶为了把景总管的元阳从闻人身上提取出来,不惜血本,以母女五人的千年修行,以传力接力的方式,誓要将藏在闻人丹田中的元阳之力给榨干!
元气妖力如同一条小溪,从小清,小韵,小阡等人的神堂穴传出,经由张瑶再从小陌的左手传到闻人身上。在张瑶的神思遥控之下,缓缓流入闻人的丹田。
纵然闻人心神坚决,却无法抗拒妖力元气在他经络中的运行。
一个周天大循环之后,元气再次传到张瑶右手,如溪水般清澈无比,却又带着一丝温暖。张瑶明白,溪水是她们五个的妖力,而那一丝温暖则是景总管的纯阳仙力。
只要这样慢慢流转下去,终究会把景总管的千年纯阳全给弄出来!张瑶心想。
……
六人一动不动地坐着,如进入假死状态一般。然而,在他们的脑海中,每个人却无比地鲜活。真元之溪,循环流动,将他们联成了一体。
张瑶的神思,监视着真气仙力的每一丝动向。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闻人经络之中有另一种仙力的存在!
这股纯阴内力,犹如黑夜中的暗影,隐身于溪水之下。它的森森凉意,让闻人的心神始终保持着无比清明,内心十分平静,之前的反感、烦躁的情绪也平复下来。
他只是一个凡人,以前从来感觉不到自身的真气,更谈不上感知仙力的流动。在景总管那里学习法术时,他也只是心存默想,想像着元气在体内的流动。
然而,在如今的情形之下,他的心神似乎与**相剥离,让他能以旁观者的角度,清晰地审视着自己体内的真气的流动,虽然那并不受他的支配和控制,但却可以清楚地“看”到。
他感受着真气仙力的流动,慢慢地将心神与之融合,顺着仙力小溪,进入到自己的丹田——
052 赔了夫人搭女儿
丹田是一个不大的空间,却又看不到边际。一片奇异的湖泊,盘踞在正中央。
这奇异的湖泊,竟有两种色彩:一边是淡雅的金黄,犹如初熟的麦浪;一边是漆黑如夜,神秘而诡异。它们的中间,是混沌的泥黄带。这两种泾渭分明的湖水,并非一直待在固定位置,它们缓慢地活动着,微波轻伏。
一条清澈透明的小溪,在湖泊中间的灰色地带,曲曲折折地挤开一条小通道,缓缓流过。
当它流出湖泊之时,溪水中沾染了一丝泥黄色。但是,溪水也不断地渗入到泥黄带中。
……
也不知过了多久,闻人忽然神志清明,翻身坐起。
床上的五个女子,软绵绵地躺在那里,如同五摊软肉,以一种迷惑而受伤的眼神看着他。
他从床上滚下来,飞快地穿上衣服。
回头看床上。她们五个仍是一动不动,若不是胸口轻微地起伏,睫毛不断地抖动,简直和死人一般。
闻人不明所以,但也知道她们如今无力对自己动手,看着五个不穿衣服的美女摆放在自己面前,不由嘿嘿笑了两声:“老子以前只让眼睛享足了福,两只手却从来得过便宜!今天你们主动送上门,我若不这么做,回头我的手一定会怪我的!”
说罢,他伸出两只魔掌,在四对可爱的白兔上分别流连了一番。特别是小韵,饱满而又柔软,让他爱不释手!小陌骗他的次数最多,他不但揉得很用力,还在她翘臀上狠狠掐了两下,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们羞得不敢睁眼,一张张小脸涨得通红,嘴唇上咬出一排细小的牙痕!
最后,他来到张瑶身前,双目放光,仔细地观察这个迷人的妖精:肤白若凝脂,光滑若绸缎,曲线若玲珑,饱满如蜜桃!
张瑶忽地睁开双眼,妙目含恨,怒视着他,眉头一扬,虚弱地说:“你若敢动我一个指头,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闻人本想张瑶怎么说在名义上也是小仁的长辈,只过个眼瘾便罢了。一听此言,旧仇新恨一起涌上心头:我与你旧日无仇新日无怨,是你一次次招惹我,利用我,逼迫我,现在竟然还无视于我,将我视为毫无还手之力之辈,一条小命任你摆弄的废物!
哼!我今天就动你一个指头又如何!
伸出一根食指,摸到黑色亵衣下,分别在两粒红樱桃上撩弄数下!
张瑶又羞又气,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只是全身不能动弹,拿闻人毫无办法,在这种情形下,只能闭上双眼,不能忍视自己的**被这泼皮少年轻狂。
闻人见状,心中更是得意,双手齐上,把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见张瑶此时面色冷静,似乎在默默运功,这才收了手,扬长而去!
见屋门关上,脚步声渐渐远去。张瑶这才长舒一口气,冷冷道:“都给我收了杂念,专心运功吧!”
……
张瑶失算了!
她只顾着欣喜那一分温暖的元阳,却没有注意到,隐藏在溪流之下的暗影!那一丝纯阴元力,追随着她们的妖力,在他们六人身上流转,每运行一周天,就吸引一些妖力元气留在闻人的丹田之中。
景总管的纯阳元气,只有一少部分留在了闻人的丹田中;与之相对应的纯阴仙力,也只能保持等量,才能在丹田中保持平衡。因此,多余的纯阴仙力,仍流浪在闻人经脉之中,没有停脚之地。
当张瑶她们的元力一进入闻人的身体,那些流浪的纯阴仙力顿时活跃起来,它们暗中追随着这股阳性能量,千方百计吸引它们在闻人的丹田气海中驻足。这样以来,它们也可以待在那里,成为丹田海洋的一分子。
尽管引诱的效率并不高,但贵在积少成多!母女五人在得到闻人元气的同时,自身的妖力也在悄然失去。由于是六人间的大循环,短时间内很难发现这种妖力的流失。
当张瑶忽然警醒之时,一身的妖力只失之大半!
她欲退不能!
元气大循环,仍在以其惯性运行!
张瑶忙唤醒处在内视状态中的四姊妹,集五人之齐心,费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截流成功。将双手从闻人的后背移开!然而,强行中断这种多人间真气传输,让她们精疲力竭,心神大伤。被强行阻断的真气,在经脉间更是四处乱窜,难以归拢。
在这种情形下,她们担心元力混乱人而引起走火入魔,因此不敢有一丝的异动,只能等真气平静下来,才能运功将零散的真气慢慢收纳在丹田之中。
所以,她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闻人,精神抖擞地坐起身,滚下床,穿上衣服,耍尽各种流氓手段,然后扬长而去,却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
闻人回到农庄。
一进大门,一个小小的身影,忽然从树墙下的阴影跑了出来,扑到他到怀里。
“闻哥哥,你若再不回来,我……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小香哭了起来。
闻人拍了拍她的背,笑道:“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小香抬起小脸,问:“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闻人抬头看看远方,天色渐明,轻吁一口气:“一言难尽哪。天也快亮了,你做点早饭,咱们吃了再休息吧。”
“恩。”小香点头,不好意思地从闻人怀里脱出身来。
吃过早饭,闻人躺在床上,想起昨夜惊险而荒诞的奇异经历,心中又是庆幸又是可笑:骚娘们想折磨老子,没想到赔了夫人又折兵,母女五人都被白占了便宜,嘿嘿!
这是自出娘胎以来,第一次如此香艳的奇遇,简直如美梦一般……闻人把双手伸到鼻子前嗅嗅,果真不是梦,手有余香啊!
看来,张瑶并非说谎。不知她怎么想的,竟然真的把景总管的纯阳元力传到自己的身上,这次发动这么大的阵势,应该是想取回元力。想不到景总管的元阳,如此强大,竟然让她们的阴谋挫败!哈哈哈……
这么说来,自己的丹田之内,应该有一股强大的仙力存在。可为什么我却感受不到呢,他试图再次以心神进入到丹田中去,却完全不得其法,努力半晌却感受不到任何元气的流动,只好作罢。
……
三天之后,南天门外,传送台前,天庭游览办的桌子旁边。
闻人也摆了一张桌子坐着,旁边竖着一面大旗,上书七个大字:夭夭农庄招聘处!
053 大旗飞扬心结开
闻人双手擎起一面大旗,迎风招展,哗啦啦地响,上书七个大字:夭夭农庄诚聘英才!
端地拉风!
旁边的老道,正襟危坐,侧目而视!看看自己观光办的白色绸旗,你一块桌布一般,在桌前无力地耷拉着,不自觉感到自己矮了一截!
“闻哥哥,可以了吗?我没劲了。”小香拖着一把大芭蕉扇,气喘吁吁。
“来,哥给你换把小扇子。”闻人摊开手心,一个迷你小扇。
小香:--!
他们把旗子横挂在桌子前,来来往往的人都驻足观看,不知觉间桌前已围了一大片人。不过,大家都还是以好奇居多,并没有人上前询问。所以,桌前留出大约一丈见方的空地。闻人见大家对他们两个指指点点,不由有些得意,把白痴脸昂得高高的,扮出一副冷艳高贵之相。
当初在五里堆村,他虽然只是一个拖着鼻涕的熊孩子,那也是混得风生水起,可谓是人见人怕、鬼见鬼愁,只有他耗煎别人,没见人敢招惹他的!可是,自从来到仙界,处处受压制,连个看门的以前都不拿正眼看他,真是忍了一肚子的鸟气。
如今,总算熬到出头天,当上了夭夭园的总管。本来要招人的话,只在南天门外张贴公榜即可。但他偏偏要在仙肆这种人员广聚的地方,拉起大旗,摆张桌子,进行公开招聘,就是要耍一耍威风!
“喂!是谁在这里招人?”一个铁塔般的大汉,挤开围观的人群,“通、通、通”,走到桌前。
闻人被这如雷贯耳之声,惊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正要站起来破口大骂,却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隔着桌子按住了肩膀。
“是你吧?俺是来应聘的!”大汉声如洪钟。
应聘的?早说呀你娘地,吆喝这么大声,老子还以为你是来找抽的!
闻人忍住火气,抹去一脸唾沫星子,跷起二郎腿,拿起小扇子煽风,“呃,正是老,呃……区区在下。你想到我们园子当班,可有什么工作经验吗?”
“老子自二十五岁从军,守卫天宫云阙北门,至今已有六百年有余,实在烦塞了,想搞个文职干干!”铁塔大汉道。
“天兵转职当文职?”闻人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这大汉,两米多高的身板,铁桶一般的胸膛,两腮钢茬须,一脸蛮横肉,忍不住挑了一个大拇指,“有创意!”
“哈哈哈!”大汉笑道,“到你们夭夭农庄作个文书,成不?”
“这位好汉,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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