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守时,你这名字还真好,你哪一次不迟到?” 司马朗月叫著。
“不满意?不满意找我老子去说,你以为我很高兴这名字!”来人正是南宫守时,欢馆的才上任老板,以前从来不露面於自己家的妓院。和这几位友人这几年混江湖,逛青楼狎妓,从没有提及过来欢馆寻欢的。因此,这些头牌们也不知道进来之人是自己主子,就是惊讶於没有小童的通报他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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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守时径直坐到了梓卿身边,“今晚验货,安排好了。”
白郁风、骆展尘、司马朗月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过来,几个头牌和侍侯的小倌不知道说什麽,他们几位都知道说的可是清桑。今晚的主角,他们可都是为这来的。
“恩,都说此人只应天上有,你感觉呢?”
“我怎麽知道?我又没有看过呢……”
“怎麽可能,你的人你怎麽可能没有见过。” 司马朗月惊问。
“废话,这几年混在外面躲我爹,已经快三年没有回京城了,我怎麽知道明年的头牌长什麽样?”瞪了一眼朗月“还有啊,你别乱说话,清桑以後是梓卿的人,怎麽会是我的人。”转向梓卿“你记著,为了你这事,我才被抓回来的。”“记得,记得!。”
原来南宫守时这几年都不敢来京城晃悠,他老子一直在抓他。就等著把所有责任都转移到儿子身上,自己就可以和夫人从此过上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他爱极了这夫人,年轻那会夫人怀了守时,身体不好有难产的预兆,所以在守时还没有出生呢,名字就已经被他老子准备好了。守时按时滚出来,不可难为他娘。当然,以後老南宫也舍不得夫人再次怀孕。南宫和梓卿完全一类人:逃避责任、讨厌约束。当他明白了自己有逃不掉的责任和义务而又无兄弟可以分担的时候,只有能拖就拖,反正老爷子身体好著呢。可这次,为了梓卿他送上门来要老爷子抓个正著,从此以後和悠闲散漫生活告别了。
这边,滑烟他们几个轻吸一口气,已经明白买下清桑之人就是梓卿。心里说不上的羡慕,做为欢馆家生的孩子,能够有这样的命运,真是不可思议,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就成真了。他们私下也猜测过是不是什麽喜欢养脔童的巨富之家,但是这样的人家估计只有掌权的大家长敢这样做,也就是说买走清桑的应该是四、五十岁的老者,却没有料到是这样一位出色的爷。连几个蒙面小倌也失态地盯住梓卿。
南宫守时站起来身:“那就去验货吧。”
梓卿也起来,郁风忙拦住“别介呀,我们既然都在,怎麽也应该让我们觐见觐见呀。”
骆展尘也帮腔:“就是,就是,白天还说朗月可以做入幕之宾呢,这会子就舍不得了打算自己去会佳人?”
南宫守时笑著呵斥他们:“捣什麽乱,长什麽模样还没见呢,就佳人。这几位美色在前,还不够。”
“不够,多多益善。我们也要看看什麽叫惊为天人。”朗月笑嘻嘻“最多验货我们回避。”
南宫守时看梓卿,後者无奈点头。南宫守时“来人。”
“在。”滑烟他们不知门外何时竟有二人站立。几位爷可清楚这是南宫不离身的护卫们无忧、无愁。走进躬身给几位爷施礼。
“去带清桑来,连他的师傅一起。”
“是。”
二人离去片刻既返,显然是早就要清桑做了准备。
“禀少主,秋嬷嬷、清桑相公带到。”
“进来吧。”
门开,两人进。
前者身材高大壮硕;穿藏青色长衫,年纪在三十七、八岁,面目端正普通人的样子,双眼冰冷,略微下垂的嘴角添加了低沈严肃,应该就是调教师傅秋嬷嬷。他们注意到滑舟和一位蒙面小倌都轻轻的抖了一下,其他几位头牌也显得有点紧张。“奴才见过几位爷。”他语音平淡的见一礼,就闪开一步。身後的人一袭翠衫,亭亭玉立清新如竹,白纱覆面,垂首施施然一福:“清桑给几位爷请安。”声音清脆如玉珠落盘。
“起来吧。”南宫守时看一眼梓卿,“这位就是施爷,你以後的主子。”
“是。”起身走向梓卿,一福:“见过施爷。”
“抬起头。”梓卿的语气不由阴沈起来。看著顺从抬头的清桑,已经知道面巾下确实会是美丽之色。捏住他下颚抬手摘下面纱,周围一片惊嘘之声。如丝水滑的肌肤,灯火下宛若晶莹惕透,瑶鼻挺秀,薄唇泛著花瓣般的光泽。
“他的睫毛!?” 白郁风还在指给骆展尘和司马朗月,
朗月已接口叫道:“白色的,他的睫毛是白色的。”
或许因为别人指出了他的白色睫毛,清桑的睫毛猛的颤动了起来,旁边的秋嬷嬷出声“见客!”
清桑垂敛的双目上扬,极快环视众人一圈,目光对上梓卿。这一刻梓卿脑中就一句话:桃花潭水深千尺。那一双眼清澈深悠,吸人魂魄,乌黑的眼珠充满灵气,配上浓密细长的白睫毛如冬日白雪蔼蔼下的清泉。心下一窒,如果不是清桑竟然也在打量他,梓卿沈迷的心智不会那麽快恢复。
其实,清桑也在压抑心底的紧张、慌乱、羞涩。这个就是买了自己的人?清桑也担心他会有不满,会後悔。因为这个机会对清桑,甚至对整个西院之人来说都是绝无仅有的。所以,就算清桑早想好了买自己的人会是老头子,或者自己即将成为一个男宠、玩物,他都不在乎。甚至不得宠,也没有关系。无论是谁,他都是怀著感恩的心,打算用以後的岁月来好好报答买了自己的人。毕竟,这个人给了他做人的机会,要他逃脱了千人骑以及配种的命运。清桑直直的看著眼前这潇洒出群、英俊不凡的面孔,实在没有猜到他会是这样一位丰神俊朗之人。那麽,他可满意这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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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你看到的吗?” 梓卿平整心绪,压低语调问。
清桑才觉自己失神,羞得红晕浮上两腮。
骆展尘轻语:“梓卿果然得了宝贝。”
南宫守时也言:“这大概是我楼里面近几十年来最佳极品,我也没有见过能够如此动人的美色呢。秋嬷嬷,你见多识广,可曾见过更加出色的?”
“回主子,奴才手下几十年调教过的,清桑是极品中的极品,奴才还没有遇到更胜他一筹之人。”听秋嬷嬷称南宫为主子,周围几个头牌和小倌才从刚刚的猜测中得到确认,南宫守时是老板。於是,他们过来跪下:“见过主子。”
得到起身的命令,他们又走到秋嬷嬷前一福:“见过秋嬷嬷。” 秋嬷嬷冷淡的恩了一声,他们也都站到一边,似乎都有点拘谨。南宫守时也感觉到了气氛的沈重,对秋嬷嬷说:“带清桑去准备吧,施爷一会就会过去。”
秋嬷嬷和清桑告退离去。滑烟他们才敢又落座。
众人还没有从清桑之色中脱离出来,尤其白郁风还失神中。滑润打趣他,“白爷,是不是又出新人忘旧人啊?”
白郁风喃喃自语:“飘然出尘,魅惑难御。南宫真是不出手则已,出手必是惊人之作啊。这样一位谛仙样人物,就送了梓卿做婚前礼物。哎,早知道我为什麽不说要成亲呢?南宫,你太不公平了。”
只有南宫守时和雪非墨知道这礼物是梓卿怎麽逼南宫送的。梓卿还在看著捏住清桑下颚的双指;表情淡淡然。
一纸休书 03
第三章
片刻,有童子来请梓卿,他在众人调笑中离席而去。童子把他引到更深的一座阁楼前,由等候的另外小童子领他到门前,打开门:“爷请。”
梓卿入室,童子在外把门关好。清桑跪於门侧,“请爷安,清桑侍侯爷沐浴。” 梓卿点头颔首,打量房间,这是在前厅,书案桌椅,还有一把古琴,非常简单。转头见清桑依然跪於门侧,一楞。明白他没有看见自己的点头。“起来吧。”
随清桑步入後厅,屋内红烛几只,熏香嫋嫋。屏风分隔左右,左边一张大床,锦幄甚是华丽,床四角各自悬挂著一条红色的丝带,梓卿自幼习武,又在江湖行走,自然看出那不是普通的丝带。而是由天蚕丝织就而成,别说没有武功,就是武林高手如自己一般,没有特殊方式也无法打开。床头柜上一锦盒,想是润滑催|情膏药吧。靠窗一张贵妃软塌。屏风右侧冒出白烟,该是沐浴之地。果然,清桑将他领进右侧,入目是一可容纳三、四人的浴池。
“爷,这水是温泉水。清桑给您更衣。”
他先跪下给梓卿脱掉靴子,再开始脱衣服。梓卿站立由著他解开自己的外衫,仔细欣赏他如玉肌肤,他已经换掉刚才见客的青衫,仅著一件宽大的白绸长衫,由头套到脚踝,赤裸著双脚。梓卿比他高大半个头,因此低头可见他内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内衣。待到梓卿全身赤裸,他扶梓卿入温泉水,然後自己穿著长袍也进去。先是给梓卿擦洗後背,然後双臂,扶闭目养神状的梓卿靠著温泉池壁,再开始擦洗双腿,最後是前胸。当他的手指触碰到胸前时,梓卿挣开眼睛对视著起他。清桑感到一种压迫,把目光移开,继续著擦洗的动作。
莫名地,他觉得买自己的人并不是喜欢自己,相反好象还讨厌、蔑视、憎恶自己。最起码的,他清楚的知道刚才几位爷中,这位爷是最不受自己外貌诱惑的。他看著自己,好象看货物,在衡量评判一样。
手里的丝球到了小腹,犹豫一下,向下滑进两腿间。见梓卿没有动,忐忑的心稍微平缓了些。轻轻洗过那些褶皱,额头不知是汗还是温泉的蒸汽,顺著脸颊滴落在泉水中。轻喘出一口气,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胯间之物,轻柔地清洗。为什麽手里的东西没有变硬,也没有涨大?欢馆里面严厉的规矩使得清桑没有真实的见过除自己以外的男人的身体,因为小倌是要在破身前半年才开始在暗室里观摩学习实战的。而按原计划,清桑还没有到时候呢。可是按照嬷嬷们所教的,这个时候他的男根应该会有变化啊。即使他的尺寸和自己练习之物几乎一致,却不见挺立。
清桑并不知道梓卿挣扎的痛苦,他全身心在抑制身体的反应,好笑到不得不用上自己的内功心法。本不是好男色的人,他没有想到清桑的几下揉抚,令自己身体竟会火热起来。虽然一会,他一定会要了清桑,依然不想在这个温泉中就一幅欲火焚身的样子,也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对他魅力的折服。
小手来到下面托起饱满的双丸,梓卿刚想著总算熬过去了,就大睁了眼。水下,小小头颅在自己胯间进出,如墨黑发简单的一系,在水中飘荡。温润、滑腻的唇腔包裹著自己的坚挺,是的,再也忍不住怒挺起来了。梓卿闷哼出声音,身体往前送,渴望著更深的探索。清桑感觉到了唇中肉刃的变化,也感觉了他的悸动,嘴中只含住了大半,已经含不下去,吞吐进出小舌头滑过顶端,绕过沟壑,再抿嘴一吸,“哦, 哦……”
梓卿手抓住他的头发,压向自己腿间,肉刃一下子顶到了喉咙。清桑措不防及,呛进一口水,咳嗽著出了水面,大口喘著气,长袍帖伏在身上,粉色红撄若隐若现,随著剧烈的喘息而颤。梓卿顿觉一团火直冲胯下,一把拉过清桑,双手钳住他的腰固定住,隔著衣服就咬住诱惑红撄。梓卿大口的吸吮只恨不得把他咬碎了吞进腹中,他受痛哀哀出声:“痛,痛 ……”痛呼唤回梓卿的意识,他的手放松,滑向翘起的臀,探向缝隙,拉起碍事的袍子,清桑扭著身子抗拒。梓卿眼色一戾,面色转沈:“你不愿意?”
清桑慌了:“不,不是的,清桑愿意。只是馆里规矩,先要开了上|穴,才可以破菊。”
梓卿迷惑不解“开上|穴?”
“就是饮了爷的雨露方算开了上|穴。”清桑侧首敛目羞不可抑的声音低了下去。长发顺伏在肩,鬓角几丝水滴垂悬,尖尖下颚因为羞耻而轻颤。看得他一阵恍惚,忙收敛心神。
“呵呵,原来还有这规矩。” 梓卿抱起他,唇在他颈上吻著,轻啃著。“你的口技不错,爷喜欢。”说著放他身子顺势一滑,再一次进入水中。
乖巧的舌舔著粗大上面的青筋,由下到上,由玉丸到顶端,寻找著蘑菇头上的玉眼,舌尖试探著进入。
“哦,哦哦,宝贝儿,宝贝儿。快!”
张嘴含了大半进去,一吞一吐,时而入到咽喉处,时而又退出到嘴边。湿湿的眼睛看著梓卿,舌头伸出来舔著粗大肉刃。梓卿发出一声低吼,挺腰的同时压住他的唇深深容纳自己,闭锁的咽喉和著呼吸的节奏一吸一吮的挤压著顶端,清桑感觉嘴中巨物突突的脉动,梓卿的奋力一顶,一股浓稠的浆液喷射在他嘴、喉咙中。他含在嘴中,舌继续缓慢的绕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