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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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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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寻欢客或三五一群淫声笑语,或独自搂了佳人後室大行云雨,谁也无暇顾及他人。
  遥溪看著城主将包裹得象粽子的人(被扯碎的带子绑著)拎著飞跃,直奔後院。慢一步的碧海和遥溪跟进伺候,发现粽子被扔在床上,城主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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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呢?” 遥溪厉声。
  “不可无礼!”碧海呵斥遥溪:“为公子准备沐浴。”
  遥溪跺脚出去,碧海恭敬上前为粽子解去绳索:“更衣可否请公子自行动手。”
  非墨这次来欢馆,自己理所应当直接住滑润这,他也不知道还需要一个包滑润牌子的行为,滑润当然不敢提这要求。所以滑润今天被点了牌子,一直对他後庭锺爱的那个李老太爷明个过寿要正筵,名妓|穴魁受邀表演。但是李太爷对滑润的小菊花记忆深刻,虽然他的老枪在去年开始就退休了,不过他用眼瘾来满足心瘾。明天滑润排不上点牌的,今被接了去先要李太爷乐呵乐呵。
  因为是碧海跟著非墨不在,遥溪冷笑见滑润被点了牌子出去,如果是碧海恐怕就会另外一种结果。李太爷是真喜欢滑润的菊花,即使年老吃不到了,也不时就想起一回,点了回去玩弄。他还有两个侍妾,年轻貌美常年饥渴还不让他做了乌龟啊,所以他会让两人互相磨镜,滑润来了呢,再允许她们做一回男人,用龟甲双头阳替他与滑润弄,他看了过瘾,手上也玩玩滑润的嫩物。
  非墨回来知道滑润出了堂,愣了片刻,看向遥溪。遥溪被如刀双目逼得跪下,可城主不责问也没有令她起身。碧海迅速拿到李太爷府址,非墨凝视那地址,终於抓起而走。碧海帮遥溪:“还不快跟来。”
  机灵的小木知道他们去处,急忙进言,自己叫馆里的车马跟上,相公在李太爷那从来不可能站著出来的。碧海令遥溪驾车马将功赎罪,自己还是先跟上宫主。
  非墨要人是没有登门的想法,他直接就是来将自己的人带回的,所以他光明正大跃进後墙,想也知道应该在後院寻找。因为是自己家,李太爷喜欢在院子里视野开阔地寻欢,非墨省事了,不用挨个房间找,老远就听见了淫声阵阵。
  听声辨位地过来,非墨的心第一次为滑润被刺,熟悉滑润的他面对滑润的媚笑却真切地看到了笑容背後的凄苦。那才勉强恢复起来的娇嫩正被捆绑得木头一样僵直,因为这些日子相处,他很清楚滑润的身体,夜里不小心碰到那里滑润都会疼的清醒。而现在他不仅是被一个女人佩戴的黑色庞大物贯穿著,还要笑出来。没有对淫荡行为的愤怒,有的是心疼。因为这一次他不是眼睛在看,而是心张开了双眸。
  非墨“抢”回自己的人,直接拎著出了高墙。至於高墙内的惊叫……与他们无关。他紧紧拎著手里的人,其实心下除了对刚才所见的疼,还是一无所思,只是下意识不愿意松开手。
  扔下滑润的非墨在南宫这里,开门见山:“我要滑润。”
  “怎麽个要法?你哪一次在这里不是他伺候?”
  “生身契。”
  “活的?死的?”南宫缓缓问出。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瞒过非墨的母亲,所以活的死的都没有区别,滑润必死无疑。南宫这是善意地提醒非墨。
  非墨沈思的时间并不久:“死!”因为这麽快给出了答案,南宫也清楚他是下了决心的,不再废话:“人死之时,契身附送。”
  非墨回来时候连滑润都看出来他神色轻松,退出其他人拉了还有点惴惴不安的滑润坐在自己腿上,抱在怀里非墨也不多言,只是静静抱著。滑润感受得到非墨的怜惜,他也贪恋著,更是环住非墨腰,紧紧地依偎著。
  “润儿,跟了爷如何?”非墨抚摸著滑润的长发。
  滑润惊讶地坐正了身子,在非墨眼中的只有认真、期待。他一咕噜双膝跪地,喊出来:“奴家愿意、奴家愿意……”泪水随著他的喊叫夺眶而出。不管这是多麽不可置信的,只要是他的雪爷说出的,他都相信,哪怕这是一场梦,他也愿意梦里实现自己不敢想、不敢说的话。
  “听爷把话说完,只有死才能跟著爷,你可明白?”
  滑润略微一想,明白他的身份是无法跟爷的,只是爷爱惜著自己,会带走自己的灰烟。这些已经足够了,多得要滑润不需要犹豫,比起死後被棍子插了後|穴挑著去乱坟岗再投胎为妓,魂魄可以跟随著爷是他最大的幸福。
  “奴家明白,奴家愿意。”滑润郑重地磕头。
  将滑润揽起:“润儿,爷不负你。”
  “爷,让奴家今夜伺候您。”滑润激动的眼泪一滴滴落在非墨衣襟。
  解开滑润衣裳,才发现那里还被绑著,碧海不会傻得亲自给滑润处理,滑润刚才只是给自己穿了衣衫,没爷吩咐并不敢除去这些,而且那里一碰就疼,他也不敢自己碰。解开後那里颜色已经紫淤,滑润冷汗涔涔,非墨哪里还有心欢爱,命碧海去请白骨医。
  白骨医不待见滑润,滑润也怕他。所以白骨医连非墨也赶的时候,滑润忍不住欲拉非墨的衣袖,才伸手就被白骨医瞪得缩回去。非墨看不见身後,但也知道白骨医在瞪谁,他也同样忌讳此人性情邪佞,只回身安抚地排排滑润手:“爷在外间。”
  不管这话是说给谁听的,白骨医先接应的:“聪明的话离得越远越好,否则你就等著他全废。”
  碧海和遥溪跟著城主退出,小木一样在外面伺候,碧海听白骨医那话滑润会吃点苦,怕城主真忍不住到时候冲撞了白骨医,吃亏得还是他们自己,所以劝著城主回避。与南宫订下协议,非墨接下来也有许多要安排的,但是这次他留下碧海,且命令:“公子如果真的难坚持,不治也罢。”
  其实对早就经历过重重磨难的滑润来说,身体的痛苦他习惯了,他是很疼,但是他总是可以咬牙坚持下来的,所以碧海和小木在外面听见的只有压抑的呻吟,并不是惨绝人寰的哀叫。滑润不会愿意他的雪爷为他忧心焦急,在一开始就主动咬了枕绢在嘴里。
  因为李太爷第一次见滑润的时候,他还有刑罚在身,那之後李太爷就爱上了给他灌到水饱,再欣赏他被玩弄的失禁。这次也不例外灌了不少,而且是前後庭都灌过。白骨医给他排的时候,见後|穴夹得紧致以为还在里面,可只有稀少一点,不由抱怨:“都流光了,菊花还关那麽紧做什麽?”
  “没有流出来。”滑润小声回答。


  白骨医听见手不由一顿,眯了眼细看菊花,命令滑润舒张再收缩,确实环口有力不会遗漏的样子,可那些水被谁喝了呢?心里恍惚地忆起一个念头,还是在梓卿那本书上看见的。他弯身手指来到後|穴,才要进去滑润身体一闪,白骨医正在琢磨要验证呢,还没有骂出。滑润先低声:“奴家是爷的人了。”
  “他不是你相好,用得著我管你屁事?”嗯?不对,白骨医明白滑润话中含义後,笑了出来:“你相好赎了你?”
  滑润不敢替雪爷答,但是他心里自己已经是雪爷的人,没有雪爷同意他不敢让别人进入他身体。
  “奴家已经是爷的人了。”他低声重复。
  白骨医玩味地看著滑润,这只胆小的兔子,居然还有这造化。好吧,看在清桑也想他好的份上,如果他真有那运气,自己就慷慨一回。
  “你知道我和你的爷是什麽关系吗?”
  滑润略微知道的,所以点头。
  “你怕不怕我会告诉你相好的娘,那麽你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这里?”
  滑润如遭五雷,身子弹坐起,他抖著嘴唇却茫然不知该说什麽?眼中全是祈求和恐惧。
  “不想我做什麽,现在就躺下去。”
  滑润软软地躺下,闭上了眼睛。白骨医阴阴一笑:“腿张开,举起来。”
  滑润用手将两腿抱在双侧,白骨医将玉瓶打开,黑绿色的液体抹上後|穴眨眼消失(一定有熟悉感吧,这是肌肉松弛液)。片刻後滑润感觉手指进入自己身体,让他难受得是好象由二指开始一直到五指都在进入,後|穴没有裂开的痛苦,可那种压迫一点不逊色撕裂。
  “咬住!”
  滑润明白,立即咬紧口中物。白骨医手上不客气,整只手就冲进去,滑润身子弹起落下,眼角的泪摔碎到发髻中。
  滑润如果睁开眼,就会看见不同的白骨医,没有不屑、没有恶意,只有严肃、探究。他一只手在滑润後庭中,一只手在失去了双丸的会阴按压,似乎里外呼应著寻找著什麽。後|穴中的手引起滑润巨大的不适,手指沿著菊道的壁在摸索,偶尔伸展手指,下阴上的手就会下压引起前庭异常难受。
  滑润不知道这种折磨继续了多久,他只是心理默念著一个人,身体里被一遍遍翻查,一次次被撑得痉挛都无法得到白骨医的一点点手软。在白骨医小手臂都半个在滑润後|穴中,在滑润身体失控开始扭动时候,那只体内的手掐到了某处的时候,滑润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他说不清那是什麽滋味,他从来没有过的奇怪的感觉,前庭的失禁居然是射出来的。
  白骨医的手出来了,握成拳的手打开。
  “看看吧”
  晶晶亮亮的液体,居然象清晨的露珠剔透,滑润疑惑地看著出自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果然是个淫器。”
  滑润以为这是证明自己淫荡的东西,低了头有些自卑。
  白骨医也没有对他解释,既然滞留的液体都排出了,他也走人。出来碧海和小木都在,他想想,留话:“告诉你们主子,这三天千万不可用菊花,先凑合用前面吧,对了,兔子的前面也没啥好玩的了,射不了。”
  碧海恭送白骨医,小木知道相公身子状况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所以也没有过於伤心。
  一纸休书03…117
  滑润休息一天就躺不住了,心里那些小小的兴奋让他一直都处於雀跃状态,他迫不及待想和好友清桑、滑烟分享自己的幸福。这行业的上午大都是修生养息呢,滑润找滑烟偏就扑了个空,原来是独自练功去了。
  同样是魁首,|穴魁比花魁花期不仅短,命运也凄惨些。滑烟转眼也是二十年华,骨头不可避免硬了起来,一些姿势做起来也吃力,他出身|穴魁,客人要求自然高,新一代嬷嬷上任的三把火也烧到了他身上,最近屡屡被训斥。所以今个客人走得早,他也不敢懈怠自己给自己加课呢。
  因为菊园里不允许头牌有衫蔽体,滑润遵照著规矩进去找滑烟,第一次见到滑润脚步轻快、满面笑容,眼角眉梢都带著喜悦,滑烟也被感染了,有别人在,他先终止练习和滑润来到菊园口穿衣。滑润边拿衣服边附在他耳边:“雪爷要我跟他了。”
  滑烟动作骤停:“再说一次。”
  滑润竭力压住声音口型重复,并且重重点头确认。滑烟叫了一声就扑上来,滑烟急忙捂住他嘴,滑烟也反应出来菊园里不可放肆。心情焦灼的他连衣服也忘记拿了,仅仅一身若隐若现的底衣就拉著滑润跑出来,二人的小童抱了他们的衣物跟上来。
  离开菊园口了,滑烟把滑润按进路边花丛中的长椅上:“快告诉我,是真的吗?他没有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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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我也不敢相信,总以为自己做梦了,今早晨新嬷嬷处来了通知,傍晚打徽,明天就……。”滑润显露出一丝羞涩:“我才确信,可现在我也晕晕的,心里怕是自己梦见嬷嬷通知的。”
  滑烟是为滑润高兴的,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并不一定意味著以後就有好日子过,也许将来被主人嫌弃了,再过几年姿色不佳了,被转卖,被丢弃,都是有可能的。可无论怎麽样,都不会再配种,死也不会再世为妓了。滑烟也见过雪爷几次的,感觉上那位爷顶多是不在意了就忘在一边,不是故意会折磨人虐待人的主,这已经是不错的主人了。
  滑烟很快就平静下来,做为|穴魁的他必须要比其他头牌为欢馆做出更多的贡献,所以他的生活反而比头牌更深潭死水。多麽激烈的石头扔下去,也仅仅是微泛波澜,因为对他们来说,希望是不应存在的,是危险的,一旦有就是自我折磨的开始。
  滑烟没有更多恭喜,反而叮嘱滑润记住:当某天被弃的时候,想法子让小雨(滑烟的侍童)知道。滑润只能以魂魄跟随非墨,因此他知道自己没有回来找小雨的机会了,随口答应。
  滑烟看他不上心,又强调著:“或许那时候我还能是星|穴,有客人就会有入项的。”因为星|穴的客人都是贩夫走卒,不可能点了牌子轿子出入,滑烟不可能出去见滑润的。偏院里直截了当办事,或许二三嫖客凑份子同用一只星|穴,也不会有贴身的侍童。滑烟虽是|穴魁,但对小雨一直不错,二人关系也不差,所以滑烟才要滑润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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