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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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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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曦妃趴卧,且面向床里侧,她看不见医女。
  “察觉不到。”
  医女新取银棒,尖端沾在一个暗色玉瓶中,柔声道:“娘娘,会有些许辣灼感,请娘娘准备好。”医女谨慎地只是碰碰洞沿,立即抬起银棒,曦妃纹丝不动。医女再次试探,这次她略有停顿,曦妃还是没有反应,她再次游走一圈:“娘娘可察觉?”
  “你又没动,本宫怎麽察觉得到?”曦妃不快。听到这话的海棠和二宣都吃了一惊。
  医女沈著冷静开了另外一层,取出长针:“娘娘准备著。”她的针直接扎到了曦妃後庭洞口,其他人看著都毛骨悚然,而曦妃还是一副无察觉的样子。医女换针进玉瓶沾了一下,再次扎入,她一点点旋著针深入,宣琼宣瑶忍著眼泪,因为针已经入了寸长,娘娘还不见反应。
  继续深入,突然曦妃尖叫,身体挣扎,医女迅速拔针:“娘娘恕罪。”
  宣琉宣璃进来替娘娘整装,海棠和宣琼宣瑶带医女外室处方。宣琼顾不上海棠,因为方子应是海棠监管,情急发问:“我们娘娘多久可以痊愈?”
  医女神色凝重摇头,吓得宣瑶都磕巴:“娘娘、娘娘的病、”
  “肝火旺属小疾,本调养数日就可,但娘娘的肝火是为了後庭而致,後庭不愈,肝火难平。娘娘後庭,下官医术有限,只怕难以医治。”
  “是什麽原因您总查明了吧。”
  “娘娘後庭肌肉失去弹性,正如刚才诸位所见,娘娘凡呼吸提气,几乎躯干肌肉全部运动起来,而唯有後庭肌肉不被支配。人体全身都要听从神经传导调令,而娘娘那处对冷热疼辣都不见反应,下官行针探到两寸下才见神经,足证明後庭部位神经已没有了,而这是不可再生和修复的。”
  “求大人救救娘娘,再给娘娘想想法子,娘娘、。”二宣的眼泪掉下来,海棠也震惊。
  医女摇头,开了一张清热去火方子,带了提箱的使唤医女由海棠送出。
  二宣擦了眼泪,默默对视,不知道如何回禀娘娘。屋里整理好的曦妃,不见她们进来,叫了宣旒过来看,所以三人一起进去。曦妃看出来二宣哭过,立即站起身:“怎麽了?医女说什麽了?”
  宣瑶不敢回答,眼泪忍不住又掉出来,曦妃转向宣琼,宣琼跪下,其他三宣急忙跟著跪下。这种瞒不过去的事,宣琼狠著心告诉了曦妃,这消息几乎令曦妃崩溃。用了很长时间安抚住曦妃,仅有的希望就是求王爷、淑妃娘娘可以求得圣上之恩,赐丹医女再诊。曦妃这时候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王爷知内情而嫌弃她,所以只有求姐姐淑妃。妃眷的医诊是要禀报正妃的,曦妃想到绿缔在看自己笑话就充满愤恨。
  病不可拖延,曦妃再不象开始幻想保持体面,花时间自我康复,她还是有办法次日就联系上姐姐,上陈请求。淑妃昨召见了青医女详问妹妹疾患,也是惊吓到,求到圣谕,立即就派自己的丹医女协同青医女会诊。
  丹医女见过曦妃之後,与青医女的诊断如出一辙,这次曦妃没有用侍女带出医女处置,她亲自在账内听诊。青医女在来之前其实已经被丹医女问过上次出诊情况,二人也讨论过确实没有什麽办法。
  但是曦妃放下身份哀婉的忧伤,四宣的苦求,丹医女还是决定尽力试一试,因为这种试验性治疗不会导致她掉脑袋。丹医女是负责皇妃们的医官,後宫的女人有几个可以天天被皇上宠幸的?所以久旱的她们更追求自己大地的泽润,保证皇帝兴致来了就可以直接享用,皇种落地生根。所以丹医女对秘壶和後庭花这方寸地是深有研究的。
  “娘娘或许可以每日秘壶含玉阳,秘壶与後庭花甚近出入时,虽娘娘感觉不到实她带动了後庭运动……并且给予阴珠一定刺激,下官曾见有人阴珠实则与後庭花前後呼应的,阴珠活,则後庭花蕊蠕动。娘娘不妨勤加练习……”但凡显贵,都有闺房情趣物,连皇妃们也准许有玉阳,特许时使用,所以丹医女说得大方。
  救命稻草走了,救命稻草留下的话就是救命法宝,曦妃除了休息一直都含了玉阳,她不可能自己推进抽出,四宣的工作。也许是练习心切,操之过急,第二天起来她秘处就酸疼,下腹肌也是酸涩难忍。早膳後再含玉阳抽插,她就情绪不稳而怒气上涌。
  这些日子被她折腾的四宣已经尽心尽力了,可压抑的曦妃还是看她们不顺眼,想到自己天之娇女裸著下体,一时不忿然让宣琼再取了四件假阳,命四人都秘处夹上阳物。她是躺著或靠著由人伺候,可四人要行走服侍她,含了那物甚至不便,可知道她近来情绪不稳的四宣只好用月事带子绑好假阳。
  曦妃本来不想通过第三者告诉姐姐那人被休离王府,只有知道那人去处,再最後一击才会放手。可是她见不到淑妃,免夜长梦多,那人逃出京城,她还是密信一封送入皇宫。
  曦妃每天象奉行圣旨一样执行著丹医女的方子,後庭花不见变化,人的脾性变了不少,连四宣都感觉娘娘很苛刻、尖锐。这天因为是十五,听得王爷在夕楼,那个正妃一定会将自己丑疾说与爷听,所以曦妃烦躁不安。在宣琼给她用玉阳抽插时,她厉声呵斥其他三宣脱了下身,让三人互相彼此用假阳抽插。结果她是疲倦时候入睡,宣琼用玉阳服侍她一夜,那三人也是干了一夜不敢停。
  那之後曦妃是变本加厉,阴珠本是秘壶顶端那最敏感的肉蒂,曦妃自己不会动,春宫宝眷书中画有舔戏的图,她先用二宣互舔观察,见二宣淫色中透著舒服,再用她们舔舐服侍。所以四宣分为两班,一人负责用玉阳抽插秘壶,一人舔吮阴珠。只要她躺著,就有二人立即伺候。
  一纸休书03…116
  安一在西院的无名阁找到了他的主子。阁里没有点灯,借著月色看见他跟随了多年的主子,一个人在迷离瘦竹下散著步,几乎成为废墟的无名阁满地落叶残枝、乱石衰草,夜风掀起主子的衣摆,坚毅挺拔的身影却让他感到孤寂与悲凉。安一懂主子此刻的痛,白骨医差他带函,辞行,这意味著清桑娘娘已经脱离或者即将脱离身体的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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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没有名字的地方,也是梓卿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後悔的地方,他也是在这里意识到那份情无声无息侵占了自己。正是因为要面对明天才让自己最後一次走进这里,他发现不需要回忆,一切都清晰地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
  察觉到安一,梓卿回首,非能言会道的安一无话可说,梓卿也不为难这个忠诚的下属,起步离开。二玉自从知道白骨医带函後,紧张的心就没有放松过,这会看见王爷大步走进来,急忙迎上去。至今她们对王爷都怀有复杂心情,在王爷给她们二选一时:继续贴身近婢还是将来满年头家奴婚配,在爷明白说出不会再有子嗣後,二人掩饰不住失落,但不约而同选择了前者,她们也明白,做了选择,就是断了侍妾出人头地的念想,而她们将成为王爷的心腹婢女。
  所以她们知道白骨医出现,而白骨医的现身表示娘娘在王爷视线内,只是不清楚为何锺爱娘娘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爷独自悲伤(她们看得出来)?因为爷已经回府,玉安大著胆子向海棠旁敲侧击,结果让她瞠目,似乎海棠到现在都以为娘娘还是千园深居不出,玉安不敢再问了,林管家连夫人都隐瞒的事情,玉安明白也不是她们应该知道的。
  白骨医曾送来一瓶玉液,言明为曦妃而备,爷错愕:“他早知是她?”
  “本以为是太後,配种那些日子,想是疼极思绪反而清明。他不在,谁得利?”
  “留她一命。”
  “舍不得?”白骨医说变脸就变脸:“清桑岂能白白受罪。还是王爷想再接再厉,留她好与清桑比比子嗣。”
  这话触痛了梓卿,怒意在胸中翻涌。
  “她是世子的娘。”梓卿平稳地道出这几个字,还有不需要对白骨医说的理由,身为亲王的他,对祖宗家业有著与生俱来的重任:“朝堂的平衡。” 王爷暴怒强收敛的样子令玉平红了眼睛。
  白骨医对恶毒之人就是以恶制恶,但也没有想要曦妃性命,只是因为梓卿过去对清桑所为,而对梓卿习惯了冷言刺激,现在也见好就收:“在下不稀罕恶毒之人的贱命。”
  梓卿颔首,事关清桑这俩个婢女却可以不回避,白骨医知她们必是梓卿心腹。直接将玉瓶、用法说给二玉,就是那几日她们在曦楼伺候爷起身时,给昏睡中曦妃後庭花浇上的,那液体无味只是颜色黑绿,但是迅速就可被吸收得一点痕迹都没有。当时白骨医说五日,她们也就为曦妃浇抹五次。
  曦妃欢喜时也许清桑身处忧患,今时今刻,身处两地的人换了风水,曦妃是越来越沈溺假凤虚凰的游戏,清桑正迈向身心的自由。
  与白骨医的结缘清桑已经感谢上苍的慷慨,能够又遇白骨医他难抑激动。在他狭小的天地中,梓卿强权的势力令他的情让清桑爱恨两难;滑润卑微的生存让清桑痛惜牵挂;而只有白骨医是清桑的师友,是可以让清桑真正轻松说每一句话,惬意做每一件事的人。
  他深知梓卿圈养自己的目的,也深知梓卿最大限度地保护著自己,可即使铜墙铁壁一样的千园里,他也懂得暗中有箭,行差一步也许就是万丈沟壑,他在千园的日子,自问幸福吗?幸福、但那是需要仰仗别人的幸福。所以那时候,避在欢馆反而比王府安全。
  “真不治眼睛了?”
  清桑微笑摇头。
  “怕看见他吧。”白骨医冷哼:“就凭他早年作为,你还有啥不舍?”
  “梓卿、这些年他变了。”
  “马上被休了,还管他变黑变白?你真不跟我走?你不是还要料理那个一见你就变兔子的倌吧?”
  几乎每一次滑润探望清桑,没多久就会因为清桑的眼睛而想哭不敢哭。白骨医极不喜欢他软绵的性子,他天性就欣赏清桑这般冷情绝然的明白人,可他也不知道梓卿与清桑初始,清桑也曾经是柔情暗种、心愿渺小之人。
  “你把他带走吧?你这一张嘴是讨不到女人的。”清桑这句纯属玩笑。
  “哼,还是让他的眼泪淹死他相好吧,他(相好)继承了他娘的美貌,却一天板著僵尸脸,这奇了,兔子不怕僵尸脸。”
  数日前滑润欢天喜地,语气都藏著小小喜悦,清桑立即知道凉薄的雪非墨到了。雪非墨是为白骨医来的,而白骨医正为清桑诊疗,非墨也不急,正好等在欢馆。其实他只要将他娘的邀请口信带到,就应该转去自己未来的岳父那里拜寿。
  他也说不清,不见的时候吧,想起滑润是一股暖流在心田;见到滑润,高兴同时又好像压了沈重石头。尤其发现滑润的残缺之後,竟然一怒之下冲去质问南宫,南宫看著梓卿清桑这对纠葛,清楚滑润其实已经在不知情爱的非墨心里有了影,他苦笑赔罪不与糊涂人计较。
  因为白骨医和非墨的娘交情非潜,非墨也想过让白骨医为滑润补救,但清桑早於他之前就请白骨医为滑润看过了,事到如今,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了。清桑还直言询问过非墨娘的脾性,不愧是入白骨医互法眼的女人,非墨他爹竟然是被他娘休弃的,当年江湖传闻只知道他娘独自带著繈褓中的非墨回到雪城即位,即位时面对婴儿父亲的提问,大声宣告已将丈夫休掉,永无关系。雪城在江湖中地位超然,她既没有说出丈夫名讳,不是小门小户拿不上台面,就是私结珠胎。江湖人也是识趣的,大家不会再追问。至於暗地里的小道消息只是增加了女宫主的更多传奇。
  “别说我没警告你,他相好的娘是个厉害角色,他爹也、”白骨医一激动失言,讪笑打岔:“你敢给她弄个男妓儿媳妇,当心她大闹你相好家的江山。”
  “我想的是怎样让滑润离你那个红颜知己的僵尸脸儿子远点。”清桑此时才不会将滑润送入虎口。
  尘世中的事就是那麽巧,清桑想帮助滑润推非墨一把的时候,非墨抽身走了;清桑正想拉越陷越深的滑润时,非墨先拎起了滑润。是真的“拎”,非墨就是一路“拎”回滑润的,即使在车马中,面无表情的他也忘记把“拎”的人可以放下,被“拎”的人呢,只要看见爷不爽总是先检讨自己而不敢开口。
  到了欢馆门前,遥溪就要掀起车帘请宫主下车,碧海快手阻止,示意遥溪等待。他匆匆入馆又匆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大大的披风。说著请宫主下车,碧海将披风在帘角送进去。彼时正是馆里热闹时分,门前车马喧喧,门内丝竹乐乐,前堂後院一片灯火辉煌,寻欢客或三五一群淫声笑语,或独自搂了佳人後室大行云雨,谁也无暇顾及他人。
  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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