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钱字我就特别的不爽,与其说是借,还不如说给呢,这样我还能捞得一好名声。
第一次说要做生意,现在居然连自己老爸都搬出来了,真他妈能扯。亏得先前还以为这女人真的改过了,结果最后还是绕到了钱上面。
我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怒气衍生到脸上,淡淡地问,你爸得了什么病,要多少钱?
晓彤似乎觉得有戏,忙笑着将脸凑了过来,两三万吧。
这次我并没太多的惊讶,这跟我预计的数字差不了多少,我冷冷笑着,问,什么病啊?
晓彤显得有些犹豫,看来她也没想好什么病合适这个数,半晌她解释说,我也不太清楚这个,前几天我妈打电话来说得了病,在医院里住着,等钱动手术,说是再拖下去就完了。末了她又补充说,当时我们都有些激动,也没听得清楚到底是什么病,只知道手术费就四五万块钱,现在已经凑了些,还差个两三万。
其实最初见晓彤时感觉还蛮不错的,如果宣宣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她会是一位性工作者,接着是我求她勾引胖子,在这事儿中她表现出来的犹豫多少让我有些动容,难受,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在她伤口上撒盐。然而自打她回来后,一切又都发生了变化,之前的一切感觉都已烟消云散去,不复存在。她变了,变得阴险,变得可怕,尤其是在惜柔告诉我那晚在我昏迷后她摸出一张纸让我盖手印的时候,白痴也知道纸上会写着些什么东西,无非就是欠钱一类的凭据。
之前的种种让我很难再相信她,更何况她此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如果说自己老爸生病住院等钱做手术,她会连自己老爸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么?而且手术费总共才四五万,她就跟我借了一大半,难道她自己就分钱没有了?这点儿让我很是费解,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会没有钱,她若没钱还能抽大麻?我确定她所抽的烟草里含有大麻。
我故作为难道,不是我不帮你,我也没钱啊,我一学生,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嘛。
晓彤听我推辞有些不悦,继续说,你家里有钱啊,你爸是老板,问你爸要点儿嘛,求你了,我爸现在还躺医院里,再不做手术就完了。
我继续婉言回绝着,现在市场经济不景气,我爸公司现在也困难,不好办啊。
晓彤对我嗤之以鼻,说我见死不救,不仗义,根本就不把她当朋友,怒道,你真让我失望,亏我还把你当朋友,你就这样对我的,你让我跟胖子上床的时候,我说过什么没有,说起来要是胖子知道你让一得了爱滋的女人勾引他上床,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晓彤将胖子二字说得特狠,我知道她什么意思,软的不行开始来硬的了,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我生平最厌恶的就是别人威胁我,我有些怒了,冲她发狠道,少来这套,有种你就去说,你看到时谁有事。说这话时我心里特慌乱,特没底,估计这事儿要是捅出去胖子断不会轻饶了我,不跟我拼个鱼死网破是定不会罢休的,只是我强作镇静,憋足了气,看起来很有把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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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彤见我软硬不吃,脸色愈发难看起来,气急败坏道,你有种!
说完抓起桌上的烟卷点燃猛抽起来,特享受那种。
屋里空调开得有些大,让人感到一阵莫名的热,浑身冒汗。先前进来时都还没感觉,直到晓彤褪去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外衣,露出那件紧身背心我才有所感觉。晓彤又将音乐扭到了最大,顿时一首节奏强劲,动感十足的舞曲从两个黑色大音箱里倾泻出来,震耳欲聋,带动着耳膜有节奏地鼓动着。
晓彤再次喝下一杯酒后站起了身,开始随着快节奏的音乐热舞,着魔一样扭动着她蛇一样的身躯,完全不理会我跟宣宣,仿佛她听的不再是音乐,踩的不再是节拍,而是音箱里蹦出来的一张张的钞票,完全处在一种疯狂的捡钱状态。跳了一会儿她似乎有些热,竟脱掉了那件紧身背心,将她那件惹火黑色蕾丝胸衣完完全全地秀了出来。晓彤究竟是坐台的,身材不说有多魔鬼,自然不会差,前突后翘,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她高举着双手无所顾及地随着音乐疯狂跳舞,触电一样晃动着她那让男人馋涎欲滴的身体,长发随着她头部有力地甩动在空中四散开来,这让我有些看不清她的脸,但这并不重要,因为我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她的胸前,她的双|乳跟着身体的晃动也猛烈地跳动着,貌似很软,很有弹性,仿佛一对新鲜出炉的大馒头,看得我情不自禁地想要上前啃上一口。但我终究没这样做,她是有爱滋的,我时刻告戒着自己,尽可能地不让自己冲动。
热,躁热,难耐的躁热,接着小腹也开始出现涨痛的感觉,如火烧般难受。很快下体就有了反应,我知道我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样坦然地望着晓彤,再这样下去我迟早是会犯错误的。
我扭过头来看向身旁的宣宣,不知什么时候宣宣已经脱掉外套,仅穿着胸衣,两腮通红,正用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而双手一直隔着胸衣徘徊在她的双|乳上,怎么才喝两杯就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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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选自《罪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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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回 我喝醉了么!?
难道自己喝醉了?我猛烈地晃动着脑袋,很快就感觉到了痛,太用力差点儿没把脑袋给甩出去。既然不是自己醉了,那就只能是她醉了,我靠过去,对着宣宣耳朵用力地喊着,醉了?要不要去厕所?
宣宣没有说话,或许在如此强劲的音乐下她根本就没听见我说话,她依旧神情迷离地看着我,突然,她扑将上来,双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接着双唇热切地贴了上来,在我脸上做着毫无目的的侵袭。
我被这一举动惊呆了,怎么会这样?我想推开宣宣,然而手上并没这么做,倒是更加激烈地配合着她,在她身上狠劲地揉抓着。
我失控了,在宣宣的主动下我完全彻底地失控了。我有过彷徨,有过挣扎,然而那些在宣宣肉体攻势面前显得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堪一击。我曾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往那方面想,然而我并非佛主,并不能做到六根清净,所以我只能迎合,迎合她的一切动作。
宣宣一把将我按倒在沙发上,很快整个身子也压了下来,闻着她迷人的发香我再也按耐不住,熟练地解开了她身上唯一的束缚,顿时她那粉嫩的|乳头跃然眼前,娇艳欲滴。宣宣的手也没闲着,已替我解开衬衣,火热的双唇也转移阵地,开始往下探索着,在我胸口亲吻着。此刻的我早已欲火焚身,唯一的想法只是与宣宣立刻合二为一,水|乳交融在一起。
突然宣宣停了下来,缓缓往后缩着,最后在我的大腿上坐了下来,开始解我的皮带。我迫不及待地盯着宣宣,心里恨着自己,早知道就不该穿这破皮带,直接套一短裤出来不就没那么多事儿了么。
皮带很快便被宣宣解开,正待我要采取下一步动作时却猛然发现一旁的晓彤正拿着手机对着我们拍个不停,我意识到不好,本能地将宣宣推开,纵然我有千百个舍不得,但我必须这么做,且不说这是兄弟的女人,单说还有一摄相头对着自己,怎样都没了兴致。我也顾不得穿好裤子,一个踉跄就朝着晓彤扑了过去,然而晓彤身轻如燕,一个侧身就很轻松地躲了过去,我再想抓她时宣宣却又扑了过来,抱着我的身子,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我知道,我们肯定又中招了,那死女人准给我们下了药,只是不知是何时而已。
我突然想起电影里常放的镜头,降火常用的招术不就是对着头淋冷水么,四处扫视一番也就桌上几瓶啤酒,想都不想,直接拧起两瓶就往头上浇着水,这招果然管用,顿时就清醒了许多,只是下体却还难受得厉害。宣宣依旧在我身上乱摸着,而晓彤却不见了踪影,她的衣服,她的包都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想必是跑了。
完了,完了,我心里暗自叫着苦,那死女人肯定给摄了相,她要是一个不高兴,说不准哪天我还就成某成|人网上A片的男主角儿了。
再看宣宣,依旧赤裸着身子,我赶紧将她提起来,用自己身上的衬衣给她裹上,把她往包间里的厕所拽,用冷水冲了好一会儿,待到她呛过几口水后才清醒过来。宣宣四处看了看,多少明白了些什么,低着头也不看我,只是双手紧了紧衬衣,捂着胸口。
我说,我去给你拿衣服。
说着就跑出了洗手间,我想她应该还没想好要怎样去面对我吧,因为我也没想好要怎样去面对她。宣宣接过衣服就在洗手间里换了起来,可能又冲了一会,我在包间里,没有看她,只是听到有哗哗的水声,声音很大,持续时间很长。等到宣宣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轻松了许多,脸上满是水迹,眼睛有些泛红,或许哭过,然而泪水跟自来水混成了一片,也分不清楚到底哭没哭,我也懒得理会那么多,此刻的我正烦着呢,视频,咱被拍片了!
宣宣出来后我又进去冲了一会儿,下面确实他妈的难受,怕再起什么祸端,干脆在里面自我解决了一次才算完,这样我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好多了,下面也平静了些许,只是手有点儿酸。出来时宣宣正傻傻地坐在沙发上等我。此地甚是凶险,不宜久留,再者说这药性也不知过没有,怕一会儿再生什么事端,还是赶紧走人的好。我见她已经整理好就示意她走,她没说什么低着头就跟在我后面一前一后地离开了KTV,路过大厅时我看到了带我们进去的少爷,那狗日的尽冲着我淫笑,气得老子真想跑过去扇他狗日的几耳光。
出门我们就上了一出租车往学校走去,一路上宣宣都不说话,直到下车我说送她回家时她才勉强说一句,对不起,刚…我就是控制不住,就是特想…
我知道那是怎样一种感受,毕竟我也是当事人之一,我赶紧让她打住,说,别说了,我明白,我不也一样,好了,这事儿就我们三人知道,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千万不要说出去,听明白没?
宣宣惊魂未定地看着我,傻傻地点着头,恩了几声。
我犹豫着,我不知该不该告诉她我们可能,或者肯定被晓彤给摄了相的事,但想到她们关系好,说不定晓彤会念在她跟宣宣的交情,不会怎样我们的视频,我还是将此事告诉了宣宣,我说,我们可能被晓彤滠了相,你看你是不是给她打个电话,让她把它给删了,不然这个东西要是传出来,对你对我都不好。
宣宣瞪大了双眼,半晌才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来,真的?
我点着头,这种事情我确实没有跟她开玩笑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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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摸出了手机要打电话,但我制止了她,说,没用,关机了,我打过,你明天再打吧。
宣宣开始有些慌乱起来,我安慰道,没事儿,你跟她那么多年的姐妹了,我想她也不会害你,放心,我想她不会轻易放出去的,再说她拍那个也就是为了钱,别慌,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宣宣似懂非懂地点着头,也不知道明白没有,不过看她稍微安心了一些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但愿那死女人只是为了跟我这儿骗点儿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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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选自《罪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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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回 伟哥的愤怒
回到家时惜柔还没睡,正跟屋里写着东西,我没去打搅她的雅兴,偷偷瞟了瞟就直接回了屋,挺累,经过这么一折腾我是真的挺累,此刻只想好好睡上一觉,然而躺在床上却怎样也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视频的事,以及晓彤何时下的药,可惜一个晚上我也没能想个清楚,最后还是糊理糊涂地睡着了,等到第二天醒来时只是觉得头痛得厉害,其它倒没什么。
快中午时伟哥如往常样打电话过来叫我吃饭,看来宣宣回去并没跟伟哥提起这事儿,这样很好,有些事情还是不让他知道得好,纵使这是一误会,但毕竟涉案的是自己的老婆跟兄弟,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多想什么呢,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此刻正值周六,贝贝原本说好今天会过来找我,结果因为学校突然安排了周末考试,要复习,所以没能来成,这让我有些失落,不过也好,正好可以一个人好好冷静冷静,想想怎样处理晓彤的事,她今天也没联系我,也不知道那死女人在打着什么鬼算盘,让我很郁闷,因为我打电话过去老是关机。我实在害怕片子流出,但想到里面还涉及到宣宣,这可是她的好姐妹,我想她应该不会狠到将片子放网上吧。
整个周末我都没能真正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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