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干爹是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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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干爹是济公-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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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义一手托腮,想了一想,道:“不如这样,先生,明日我跟着你出城访友吧?”

    诸葛先生一怔,随即明白过来,李义这是要跟着自己去看看那康王别院的位置到底合不合心意,而访友,却正是一个绝佳的借口!任何人都不能说一个学生跟着导师前去访友不行。所以,李义便能够光明正大的出去,而且不会有人查问,不会有人担心。委实是一个绝妙的主意!尤其是李义刚刚在府闹得天翻地覆,也正需要出去避避风头,否则,若是他还是天天在李天与李霸两人身边转悠,指不定啥时候就会被愤怒的爷爷父亲抓起来狠抽一顿了。尤其是司马昭还在李府的时刻,李义更不愿意这精明的老小子会在什么时候冒出来破坏自己的大事。

    想通了这一点,诸葛先生恍然而笑,看着李义的眼神也变得戏谑了起来。

    事情已定,诸葛先生也不多该回去了,取笑两句便自行告辞回房。那边,纵然在李义与诸葛先生商谈之时也未停止过一刻训练的一刀,此时已是差不多到了身体的极限,浑身好似是刚从水捞出来的,头发一绺一绺的搭在头皮上,身上腾腾冒着热气。李义赞许的点头一笑,将火盆又放进几大块木炭,本已快要熄灭的火盆顿时又熊熊燃烧起来,短短一刻工夫,房已是暖融融地了。

    这时,李义突然想起一件搞笑的事情:貌似刚才诸葛先生在时自己把火盆给忘记了……,怪不得老夫子说完话一刻也不停留的抱着膀子溜走了,原来是冷了,呵呵呵呵……。

    李义摇头一笑,道:“一刀啊,度放慢,一步步恢复过来,然后到火盆边,换上衣服。”李义深深知道,像一刀这种训练量,若是一下子让他停止休息,不仅不会有丝毫进步,而且会对身体造成极大伤害,所以,必须要有一段时间来缓冲,才能达到训练的最佳效果。

    一刀答应一声,果然缓缓放慢了动作,到最后停下来时,不等一刀的动作停顿,李义已经将一件大衣披在了他的身上,将他按在火盆边坐下。一刀嘴唇颤抖,道:“多谢公子!”

    李义直直的看着一刀,道:“一刀,如果有一天,你因为保护我而死了,我不会跟你说谢谢!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一刀激动的道:“为保护公子而死,乃是一刀这辈子最荣幸的事!”

    李义满意的拍了拍一刀肩头,道:“所以,一刀你也不需要向我说谢谢这两个字。”顿了顿,李义转过头去,续道:“男人与男人之间,谢谢这两个字不是用嘴说的。这两个字,靠一张嘴,是永远无法说出什么来的。太苍白了。”

    一刀眼睛里闪着光芒,低下了头:“是!”虽然一刀其实并不能真正理解李义这句话的意思,却已经暗暗在心记了下来。对于一刀来说,公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值得自己学习,值得自己模仿的。现在不懂,总有一天会懂,也许到那时候,自己会明白公子的心意吧。此刻一刀心里所想。

    第二天,凌晨。

    李义一早便钻到了李老夫人房,也不知嘀咕了些什么。接着,便是跟着诸葛先生,带着一刀,身后跟着一队护卫,踏上了随诸葛先生访友的马车。在他身后的大堂门口处站着数人,众人神色各异。李老爷子仍在生闷气,连出来也没出来,李霸仍是横眉怒目,恨不得将李义抓过来暴揍一顿的样子;钟燕则是满脸关切,李老夫人可是一脸的骄傲;更远处,一个人影看着李义远去的身影,脸色凝重,犹如面对强仇大敌!脸上带着深思与探究之色,此人正是司马家家主司马昭。

    司马昭看了一会之后,低声道:“这小家伙出去,定然是有什么事,你跟着去看看他究竟在做什么。”司马昭的身后并没有人,连一个影子都没有;但就在他说完话之后,一条淡淡的几乎看不清的身影在阳光下一闪,消失无踪。空气留下一个字:“是!”

    李威匆匆回到房,神情甚是急切。俯身案上,随手抓过一张纸,急急的写下几个字:常胜山下,绿柳河旁,阻杀李义,出发,不得有误!

    须臾,一只洁白的信鸽从李府的跨院振翼飞起,在空一个盘旋,径自向南面飞去。看着信鸽腾空飞去,李威眼闪过一丝快意,狰狞的脸上,充满了兴奋。

    李府内,一座高高的阁楼,却是李老夫人平日念经礼佛的所在;此时,李老夫人正站在窗前,手持一卷佛经,眼睛却是定定的看向东面方向。看到跨院突然冲天而起的信鸽,双眼神色冷凛如冰!杀气腾腾!

    给读者的话:!!!!!!祝各位国庆快乐!!!!!!



第三十八章:绵羊入套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在大街上缓缓而行。 ()四马并行的马车,在这个时代已经是超级豪华的坐骑了,马车前后各分左右挂着四串金光闪烁的铃铛,车子一动,铃声随即清脆的响起,让人听了不禁心旷神怡。这正是李府一直以来的标志,名传天下的李金铃!

    马车之内的空间甚大。诸葛先生手持一卷书面泛黄的书籍,端坐一旁,看的津津有味。李义在车内软榻上斜倚着,双眼微闭,脸上一片平静;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而一刀便在李义身后笔直的坐着,看那架势,竟然是浑身的肌肉绷紧着,一动不动。一刀心永远记住了李义的一句话:无论什么时候,训练都不能停止!而眼下,一刀正是在亲身实践李义这句话。

    出了李府大门,马车一路缓缓向南而行。车内稍有颠簸,却是无伤大雅,倒是给人一种摇篮的感觉,起码,李义心便有这种感觉,眯着眼睛,便要好好的睡去。这几天劳心费神,着实不轻松。李义纵然心智保持着前世跟济公干爹所传记忆,但这一世的身体却毕竟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小男孩,虽然身怀绝世神功,但连续几天的消耗心神,也令他觉得精神损耗很大。有此休息的良机,李义当然不会打算错过了。

    正在迷迷糊糊之,下一刻便要沉沉睡去之时,突然马车一顿,竟然停了下来,接着外边一阵嘈杂,似乎有人在争执。

    李义一惊而醒,那种欲睡却不能睡,刚刚入梦却被人硬生生惊醒的郁闷感觉顿时化作了一阵狂怒!

    前面传来一个古怪的声音,好像是一只被掐断了脖子的鸡:“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说你哪,你TM是聋啦?”

    接着就听到给自己驾车的李白粗声粗气的恼怒道:“放屁!为何不是你们让开?想欺负人也要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谁家的车子!”

    李义心冷哼一声,挡路之人毫无疑问,必然是杨家的人无疑了!在这偌大的京都城之,敢与挂着李家李金铃的马车争道的,也只有杨家才有这个胆子!

    李义伸手掀开了马车前的门帘,回首向满脸愤怒之色的诸葛先生眨了眨眼睛,诡异的一笑。诸葛先生本来甚是气愤,但见到李义的这个表情就知道,那挡道的杨家人要倒大霉了,忍不住会心一笑,伸手拉住了起身要跟着李义下去的一刀,微微摇头:“这事,让公子自己处理,我们无论哪一个出面,都不适合。”

    一刀一怔,随即明白了诸葛先生的意思。乖乖的坐了下来,只是将眼睛凑到了车窗上。

    李义一掀门帘跳了下来,两眼望天,狂傲无比的道:“李白!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当我李家马车的去路?你且去问问他,是不是脖子上的脑袋长得太多了,想要砍一个下来?”这番跋扈无比的话一出口,登时两边人都静了下来!

    李府护卫一怔之后,随即大笑:“喂,我家公子问你话呢,你是不是脖子上的脑袋长了俩儿?哈哈哈……”

    对面一辆四马并辔的马车上,坐在车辕处的是一个面色白净的胖子车夫,刚才便是这白胖车夫叫阵,但是现在一见到李府小公子竟在就在这马车里,那事情明显已经不是他能够处理的问题了,主子没说话之前,干脆便装聋作哑,一言不发,做起了缩头乌龟。

    这时,对面马车车帘子从里面揭开,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少年斜着眼睛走了下来,油头粉面,三角小眼,刚走了没两步,身子已经晃了十几晃,宛如喝醉了酒,又如得了软骨症。明显的又是一个跟李义现在表现出来的这般,是一个仗着家族势力,狂的连走路也几乎不会的家伙!正是杨家大少爷杨喜民。

    围观众人一见这少年走了下来,顿时觉得自己运气不小:无意之竟然见到了当前闻名京都城的两大纨绔,李府小公子与杨家大少爷的争道好戏!不由得轰的一声围了上来。人人脸上兴致盎然。宛若看猴戏。

    这条路乃是京都城的心大道,莫说是两辆马车,便是四辆、六辆这般大的马车并排而行,也是绰绰有余。只不过李府与杨府两家的马车出来,都是必然要走正间的!历年来也不知碰上过多少次,打过多少次。反正是各有输赢。但是像今天这般两家的少一代撞到了一起的局面,却还是两家的孩子出生之后的第一次!看来热闹会不小。现在两家公子一个斜斜倚在护卫身上,口不知嚼着什么,双眼望天,一脸不屑。另一个也同样把眼睛长在了天灵盖上,犹如不会走路的螃蟹一般,轻佻的晃来晃去。

    李义依旧双眼望天,淡淡的开了口:“哦,我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原来是一头小绵羊啊。”清脆的声音,似乎带着无尽的轻蔑。众人一阵大哗!这位李府的小公子可真强悍!

    杨喜民继续晃着身体,好像不晃身体便不能表现出他的独特的气质与身份似的,口还击:“哎哟,这是谁家的小兔崽子?竟然也人模狗样的走在了大街上?竟然还跟本少爷抢道走?竟然还先汪汪开了?啧啧啧,胆子不小,着实不小哇!”他一连用了三个‘竟然’,怪腔怪调,似乎是意外之极。

    李义嘴皮子一瞥:“杨少爷,你抖什么?莫不是得了羊癫疯啦?还是快快回家去吧,听说这病见风不好。”语气满是佯装的关切之意。诸葛先生在车内见到这位杨家大少的样子,又听到李义刻薄之极的话,差点便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杨喜民正在晃动的身体登时僵住,恼羞成怒,乾指大骂道:“小狗崽子,你TM赶快给爷让出道路,你家少爷没空跟你玩!快些滚回你的狗窝去!本少爷我宽宏大量,便不追究于你,饶过你今日这一遭。”说着抢过驾车的白胖汉子手的马鞭,迎空一劈,啪的一声脆响。接着手持马鞭,气势汹汹的逼了上来,似乎要将李义当众鞭挞一顿。满脸的兴奋与残忍之色。

    李义见到他凶神恶煞的样子,知道他的怒火已经被自己成功勾引了起来,心暗笑,看你上不上当!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你……你凶什么?小心我去告诉我姑丈……你……你……”他这话有意无意的说得声音有些小,而且有些颤抖,似乎是被杨喜民吓坏了。说到‘姑丈’二字之时,更是微不可闻,只有跟前的杨喜民勉强听到了。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大出意料之外!这位李家小少爷一上来气势汹汹,怎地一见杨喜民态度凶恶起来,他便接着软塌塌的了?不由得心都起了轻视之意。如此当众示弱,将李家的盛名置于何处?不少人摇头长叹:唉!李大将军豪勇盖世,生个儿子却是这种货色!真是虎父犬子,将门无后,家门不幸啊!

    杨喜民心痛快之极!自己家族与李家争斗,一直以来均是处于下风;哪想到自己今天出来竟然能把李家的小公子吓得不敢说话了!虽然颇有些以大欺小的嫌疑,但是,杨家盖过了李家一头却是众目睽睽之事。心高兴之下,头脑自然而然的发热起来,对李义口所说之话更加不以为意。

    听得李义如此软弱,杨喜民哈哈狂笑:“什么?你姑丈?哈哈哈……你姑丈是什么东西?敢管我杨家的事?他活得不耐烦了?少爷我在这里等着,小子,你去把你姑丈叫过来,本少爷倒要看看你姑丈是不是要给少爷磕头求饶!哈哈哈……。”一阵猖狂的大笑。

    李义随即大叫,显得极为愤怒:“你敢骂我姑丈?你好大的胆子!”

    杨喜民狠狠地“呸!”了一声,道:“你姑丈是什么东西?少爷我不但敢骂,就是打了他又如何?”

    李义嘿嘿的一笑,脸色翻书般的霎时一变,小脸冷如冰霜,眼神满是冷冽之意,扬声喝道:“大家都听到了,此人胆大妄为,竟敢当众辱骂当今皇上!丝毫不把皇上放在眼里!显然他杨家久有不臣之心,意在造反!来人,把杨家这几个人全部给我拿下,不许放跑了一个!若有反抗,以造反罪名处置,格杀勿论!”此言喝出,石破天惊!

    大家现在才突然想了起来,貌似李家老公爷只有一个女儿,而这个女儿却是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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